可以產石油的香膠樹,可以產燃料的白孔術樹,這兩種的樹液可以不需要任何人為的提煉,直接當柴油用,兩個小時可以收取樹液10-20升,取過樹液後可以樹塞塞住,以後繼續的用,每年可產石油225桶。


    蠟燭樹,結出的果實跟平常用的蠟燭類似,可以當蠟燭完全照明的樹;跟自己同宗的吃人樹奠柏;跟食用的白菜一樣的白菜樹;油瓜樹;蘇打樹;醋樹;糖樹;味精樹;米樹;紡縋樹(果實可以裏麵存水,水直接就可以飲用。)雞蛋樹(果實跟雞蛋一樣的味道)牛奶樹;臘腸樹;……


    看著小肉球一樣一樣的把拿出來的東西放在自己的麵前,伊見真心的覺得這個世界的位麵天道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伊見自己以前在的位麵都隻是過分強調修煉,強者為尊,同宗同族家人的觀念淡薄的如紙,沒有人會交給她什麽是感情,這才是人跟植物修煉者的本質區別。


    “伊伊,楊總找你,去y省。”伊見把東西收完後鼓勵了一番小肉球,它興致很高嘚瑟的繼續收集著植物。


    佩斯諾說出來了此行的目的,伊見此時早就把尾巴給掃了幹淨,她點了點頭,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佩斯諾把行李給拿上了車。


    “伊伊,乖,坐我身邊。”到了車上,就見楊幕坐上了車,旁邊有楊幕剛剛坐的車輛,兩輛車把羅家門口堵了一個正著。


    “爸。”“嗯,乖,這次我把楊天玄也帶上了,到時候你去雲南逛的時候好歹是有個伴。”“哦!”說著幾人就到了機場,坐了飛機沒有幾個小時就到了雲南的機場。


    帶上楊天玄是佩斯諾提的建議,照著楊幕的打算他壓根就不會想起學校裏麵還有一個名義上的兒子。


    不過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打算,加上伊見總會大了,會是人家家的了,這為了避免這樣的情況發生,楊幕同意了佩斯諾的把楊天玄帶在身邊。


    y省----


    “咦?”伊見打開了車窗,抓住了了一張的紙。估計是環衛工人不怎麽勤奮,地上飄著很多紙,隨風飄蕩。


    介紹婚姻協議:


    保證女方沒有結紮,保證女方沒有婆家,別的不承擔任何的後果和事情,一次支付兩萬五千元,不再有後續的費用,為保證公平,所以寫下這份協議。


    紙上,寫的沒有任何法律保護的協議,伊見看著紙上的文字,她此時的嘴臉微微的斜了一下。看來,不管在哪裏,都會有所謂的弱勢群體和黑暗麵呀!


    “看這個做什麽?”楊幕看到紙上麵前麵的幾個字就收走了伊見的紙。楊天玄坐在前排,迴頭看著女控的楊幕,淡淡的笑著又轉迴了頭。


    對於楊幕來說,估計十個自己也頂不了伊見的一個人,所以,自己操她的那份心幹什麽,還是想想自己以後該怎麽辦實際一點。


    “你把我想的太天真了。”伊見把楊幕手上的紙又抽了迴來,轉手扔到了車外。


    “沒什麽不能告訴你的,這不過是一個小團體,做下的事情罷了!把拐來女人當成了貨物然後賣了一萬到兩萬。”


    買賣的女人大多的是智力障礙的人,一邊能當貨物一邊也能滿足某些人的私欲。甚至為了保證貨物不買一送一,看管這些女人的人都會強行的給她們喂了強效的避孕藥,而楊幕對此能知道的那麽的清楚,也是得益於他們在楊幕的地盤上做的事情。


    “哦!”把智障的女人當成**,當成奴隸,當成貨物,這樣的做法跟獸族的人一樣的野蠻,伊見本質上相當的看不上他們做的這樣的事情。


    哪怕大多數獸人都是好的,但在伊見的心裏麵,獸族野蠻愚昧無知的印象卻從來沒有改變過。


    “這些的人也算是有良心的吧!”最起碼,他們沒有對屍體進行謀利,要不然,他們就是死了,天道也不會放過他們。


    “嗯。”楊幕想到了一個星期前的事情,想了想就直接了當的告訴了伊見。“有的人會把人的器官在黑市裏麵進行買賣,等到被迫賣這個人因為缺失器官死亡後,他們就會把屍體縫合收拾一番後賣到偏遠山區供人挑選冥婚。”


    每次一次最少可以撈上幾十萬到一百萬不等,這樣類似的事情多不勝數。畢竟平心而論,每天z國能消失多少黑戶?誰能清楚的知道?加上流浪漢們這種強大的生力軍,加上z國缺口極大的器官捐獻缺口,所以這樣買賣人口的職業將會一直的存在於社會的陰暗麵裏。


    楊幕已經見多不怪了,他很明白一點,他一個人阻止不了所有人的貪欲,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盡量的不沾手這樣的事情,這裏更大的原因是因為楊幕他看不上這些的小錢。


    “冥婚?”冥婚是什麽?伊見說真心的沒有聽過冥婚,她更多的聽到的是結婚好不好。


    “冥婚就是家裏麵有的人因為意外死於非命,可在死之前又沒有結過婚,所以家裏麵的人為了心安,為了讓死者能在陰間有一個家,這才漸漸地形成了冥婚的風俗。”


    “楊天玄,你聽過嗎?”難道真的是自己孤陋寡聞了?伊見有點懷疑自己認知年麵了。


    “聽過,我還見過。”甚至,楊天玄自己還親身的經曆過,那是在沒進孤兒院的時候。


    楊天玄那時候還不叫楊天玄,他記得很清楚,他就那麽眼睜睜無助的綁在床頭,怎麽也掙脫不來束縛。他看著自己的爸媽鬥毆,看著被父母鬥毆後留下的殘破,看著他們分財不公,看著他們兩個人渣誤殺了自己的親姐姐。


    地上、牆上、桌上都是自己姐姐的血跡,他什麽都不記得,唯一記得就是姐姐說:“娃娃,你要好好的活著。”後來,楊天玄他見父母打累了,休息的時候,他趕忙用腳邊的玻璃渣,割開了繩子,在割開繩子的同時,也割傷了自己的手腕。哪怕以後能用醫學修複疤痕,他都一次沒有去做修複,他記得自己當時唯一做的就是親手把父母送到了監獄。


    ps:上述的兩個事情都是真的,作者我沒有絲毫的誇張,所以,努力的保管著身份證吧!它保護你的可是你自己最不能丟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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