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應該認識劉瑞源。”我沒有用反問句。


    “嗯,他和我從小學開始就是同學,我以前都欺負他。”她看了我一眼,又隨即說道“但現在不了,劉瑞源和我差不多,年幼喪父,他的母親因此瘋了,住進了瘋人院。而我的母親早已改嫁去了外地,但我還有個哥,劉瑞源隻有他自己。其實他挺可憐的,遭人勒索,被人強迫著幹一些不幹淨的事,導致他心理……”


    我雖同情劉瑞源的遭遇,但終究與我無關,“要上自習了,下去吧。”我關了窗


    ,開門出去。


    打開語文書,那張紙條再也沒有多餘的字,我把它扔進抽屜,不再管它。


    沈舸突然請了假迴家,座位也一直空著,生活也開始無趣了。數學老師走進教室,他開始講他的課,我也開始夢遊周公。


    數學書攤開,一張紙條躍然於前,“你應該保護好自己。”我環顧迴周,用筆寫下“你到底是誰?”


    四十五分鍾終於過去,周圍議論紛紛。好像是關於沈舸的,我假裝拿著杯子去倒水,用我敏捷的聽力抓住了關於沈舸的消息。


    沈舸在校打架鬥毆被遣送迴家了?還是和陳澤濤,他們有什麽仇什麽怨?我拍了拍左尹“我們班今天怎麽了?”旁敲側聽。左尹向我做了一個“我也不知道”的動作。


    倒是許數先迴過頭來“昨天陳澤濤和沈舸在校內私自鬥毆,兩個人都記了處分,但是是沈舸先動的手,記的大過。”


    “為什麽?”我有點懷疑,但這點懷是我萬萬不可妄想的。


    許教看了我一眼,有點意味深明,像是想要發現什麽。“聽說陳澤濤把沈舸的東西給摔了,沈舸直接就把他打了。”


    看吧,我那點懷疑有是自己臆造的,在奢求什麽呢?那件東西大概很重要,不然一向沉著的沈舸又怎麽會輕易大打出手。


    天漸漸轉涼,時冷時熱。


    一輛汽車在校園大道上唿嘯而過,我努力看清了車裏的人。校長,我們的英語老師,準確來說是校長夫人。還有,沈舸。他們之間有什麽關係?那沈舸和許數之間又有什麽關係?頭隱隱發痛,卻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


    那個寫紙條的人還是未知,抽屜裏的紙條也越多,我將它們一一夾在字典。


    不知道為什麽,沈舸從打架那天之後,變得越加冷淡,甚至一天都說不了幾句話。


    “許教,你認識沈舸?”我終是按捺不住心裏的焦慮,拍了兩下許數的後肩。


    他似剛迴過神“嗯,從小就認識,不過不熟。”許數後麵的那句,仿佛將我的希望部澆滅。我心裏閃過一陣失落,許數又早已迴過頭。


    聽說今天英語老師的生日,有些人預備著給老師驚喜,而我卻想要看到沈舸的反應。這時的我就像一個窺探別人秘密的人,雖有惶恐,但仍帶有一絲激動。


    英語老師麵無表情地走進教室,他們才唱起生日歌,多麽整齊。


    ------題外話------


    字數越來越少哎,見諒!


    感謝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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