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元柏愣住了,實在是因為他一時沒想到薑梨為何要這樣問就本能的說:“沒啊!”


    老夫人卻很精明立刻出聲道:“嗯哼!元柏,這孩子需要安靜,還是讓大家都散了吧。”薑元柏看到老夫人的眼色突然眼神一變!


    然後帶著歉意的看向許太醫,許太醫是什麽人,在宮鬥中存活下來的老人,什麽風浪沒見過,也是老人精怎能看不出這裏麵的問題。


    雖然有點不舍得馬上離開薑梨身想見識更多,但也知這是人家要處理家務的時候,隻能改日再來請教。還要迴去跟那個向老家夥炫耀一下自己見到真的絕世神醫的針法了。


    想明白了就很識趣的道:“薑老夫人,相國大人,既然這裏也沒什麽事了,我太醫院還有些事,就先告辭了!”


    薑元柏立刻接話道:“元平你替我送送許太醫!感謝的相助。改日必定相謝!”然後薑元平就站起來送許太醫了。


    薑老夫人臉色一變道:“元興你帶著夫人迴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薑元興還不明白怎麽迴事,不過他還是站了起來,隻是他的夫人楊氏似乎嗅到了有笑話可愛,無論是季氏的還是薑梨的她都是樂於見到的。


    眼珠一轉就道:“老夫人啊,我們也想在這裏看看能否幫上什麽。”


    薑玉娥掃了一眼在場的氣氛,她那麽精明,怎麽看不出薑老夫人要動怒了,本來她們一家來,就隻是想看熱鬧,也不敢真的得罪薑老夫人!


    隻能拉著不甘心楊氏站了起來,道:“祖母您好好休息!”


    然後轉頭對著楊氏說:“母親,我還有個花樣不是很明白,您跟我一道迴去給我指導一下我吧。”


    他們三房走了,薑元平也迴來了,就剩下二房了,薑老夫人對著薑梨問:“梨兒你發現了什麽直接說吧。這裏都是自家人了。”


    季氏早在薑梨六指兩個字,早已嚇的心中透涼了。隻是她死死的忍著,心想這個小賤人看來是有備而來,本來以為最多就是躲過了自己的幾個局,隻是沒想到她的後手這麽毒!


    今日的一切不能善了了,這也難怪她現在六神無主,毫無應對之法。


    一是沒想到薑梨能將她的局都破了,還把自己打的措手不及,特別是兒子是天陰,自己怎麽不知道,加上太醫證實這個該死的小賤人的醫術。


    本想著先安撫下來,沒想到她竟然發現六指的秘密,自己明明請了最好的鬼穀鬼醫去除的,她是怎麽發現的呢!


    突然想到自己娘家或許就是最後的後路,也就先抵死不認再說,大不了就....


    薑梨有意裝作很是為難的樣子看了看薑元柏又看了看薑丙吉在他們之間這樣來迴看。


    薑元柏臉色鐵的道:“梨兒!你直管說,到底發現了什麽?”


    薑梨看到季氏的臉色還在強裝鎮定的樣子就想笑,心想看你還能忍到什麽時候,就要讓她嚐盡這種備受煎熬的感覺。才能報她殘害母親的仇,且這隻是開胃菜。


    人隻有在不斷的驚恐之下,心裏才是最備受煎熬的,要是一棍子打死了,那倒是對這樣的惡魔是一種解脫。自己絕不允許!


    薑梨看差不多了才又看向薑元柏道:“父親,我自小離家,也不不曾知您是否是六指,隻是看到丙吉小弟這六指,才......”


    季氏忍不了怒道:“掃把星你胡說什麽啊,我兒子都是被你克的,你忘了道長早已斷定你是克星的事實嗎?


    現在又把我兒害成這樣子,還不夠還想如何給我們母子栽贓什麽罪名!”


    薑梨立刻委屈又難過的道:“先不說那時我年幼人微言輕,不知那道長是何來曆,為何對我一個稚童毀滅性的出言打擊!


    今日隻是就事論事,您如此激動不讓人說小弟弟是六指的事,不會吧!那小弟弟的六指為何是用鬼穀手法去除的!要是不信可以讓太醫來好好查一下這是不是曾經用藥處理過。


    雖然用了世間少有的鬼穀魂花處理過,但是骨骼多出來的就算表皮恢複的再好,老醫者還是能一摸並知,這裏斷過骨。”


    然後又像是才發現了什麽秘密一樣一邊要捂住嘴一邊道:“難道父親真的沒有六指!那真的小弟是被惡人換走了嗎?”


    季氏又有點懵了心想這小賤人怎麽可能這麽好心給自己找後路,不過麵上卻裝作不可能的樣子。


    對著薑元柏委屈的哭訴先極力轉移話題道:“老爺,我對您的心,您難道看不到嗎?這麽多年在薑家我任勞任怨,可曾抱怨過一句,這後娘是真難當啊。


    若這個家實在容不下我們娘幾個,我迴娘家就是了,反正我哥哥不日就要迴來了,相信他養活我們幾個還是不成問題的。”


    心想絕不能讓這個小賤人做實自己兒子的事,隻能抵死不認,如果實在讓太醫證實了,那就借小賤人的話,孩子不是自己的,自己的孩子被換了,先用哥哥來壓著這事再說。


    薑景睿實在忍不了直接開口道:“大伯娘請慎言,今日的您說話做事,真讓我們大開眼界,之前的所有賢良名聲難道都是假的。


    話太過了,小梨兒今日才迴,你就這麽想把一切錯歸到她身上丙吉弟弟的病又不是今日才得的,太醫叫不醒,還是小梨兒救的。


    你不感恩還要恩將仇報?這要讓外人知道定會認為我們薑家苛待欺辱嫡女!讓大伯以後如何立足朝堂!”


    薑元柏臉色變了又變,薑老夫人開口道:“丙吉的事還有待查實,就算真是六指,也不是沒有被有心人錯抱的可能,二房迴去吧。這件事不準向外提起知道嗎?事關整個薑家聲譽!”


    薑元平當然知道祖母就是想壓下這事,可這對小梨兒太不公平了。就脫口而出道:“祖母,這對梨兒不公平。”盧氏拉都沒有拉住他。


    薑元平老實又聽薑老夫人的話就對薑景睿道:“睿兒不得對祖母無禮!”


    然後就向薑老夫人行禮道:“娘放心,我們隻字不會提的。相信娘會處理好的。我們就先迴去了。”


    薑景睿還要再說話,被薑梨打斷道:“二哥先陪二伯他們迴去吧。相信祖母和父親會處理好的。”


    薑景睿看到自己母親向自己使眼色似乎明白了,梨兒與母親有什麽是自己不知道的事,也不好再壞了他們的事。於是就向薑老夫人行禮之後退出去了。


    薑元柏有點疑惑的問:“母親可要滴血一驗?”


    季氏立刻急道:“滴血難道不可以在刀具或水中加入東西,這方法本就不準,老爺你怎麽可以懷疑我的忠心呢!”


    薑老夫人緊皺眉頭的看向薑梨問:“梨兒可有什麽方法確認這....這孩子到底是不是.....”野種兩個字怎麽都說不出。


    薑梨點頭道:“我師父教給了我皇家秘用的方法,做不得半分假,滴血可以在刀具或水中加入明礬。”


    季氏立刻搶話道:“你胡說,誰知你會不會動手腳,再說了就算驗出來不是的,那也是惡人把我們的孩子換走了,你剛才自己也說了,這麽肯定他不是,我不相信你的方法。


    老爺若這孩子真是別人有心換掉的,那你一定要把我們真正的孩子找迴來。”說著就又開始掉眼淚。


    薑梨平靜的道:“我剛才那樣說不過是知道了父親不是六指給父親留下最後的尊嚴。


    還有祖母,父親剛才在給丙吉紮針之時,還發現他腳底的三星連誌胎記為何被人刻意用人皮遮擋呢!我想順著這條線應該能找出生真相。”


    季氏直接跌坐在地,知道這一局自己殘輸了!


    薑老夫人和薑元柏同時瞪大雙眼,然後又都厭惡的看向了季氏,薑老夫人壓下心頭的怒火道:“梨兒,今日你也累了,還是早些迴去休息吧。剩下的事交給你父親處理吧。”


    薑梨見到薑元柏額頭青筋突出,雙手捏的死死的,但是看到薑老夫人眼神,還有什麽不明白。薑梨其實就是要這樣的結果,知道現在的薑元柏還是忌憚季家的。


    但是這樣足夠他們相互折磨了,試問還有什麽折磨男人的方式,比讓他知道一個自己拿命寵著的孩子竟然是野種,還要被惡婦威脅,不能爆發心中的恨意,讓人痛快呢!


    負了母親的一片真心和生命的渣男,自然用加倍的殺人誅心之法來迴報他們了!


    薑梨乖巧的點頭行禮告辭走了出去!出了門之後,嘴角勾起了魅人的笑......


    這一切都讓在房頂的幾人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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