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人看到被折磨的快不成人形的顧雍之時,也都明白了上官大人就是來拯救顧家的。顧杉也被人扶著出來,看到真正的父親。


    兩人對視著,眼中都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


    終於,顧杉的雙腿像是失去了力量,他緩緩地跪下,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父親,您受苦了。”


    這簡單的幾個字,如同一把利劍,刺破了兩人之間那層無形的隔膜。顧杉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情感,他突然明白了為何父親從十年前突然就變了。


    真顧雍這才開口說:“孩子你也受苦了,是為父沒用,沒能護好你。”


    顧杉在顧雍憐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後就平複了心情站了起來對上官芷說:“感謝上官大人救我父於危難之中,今日恩必生不忘。”


    然後就走到的假的顧雍麵前想撕一下看是不是人皮麵具,結果沒有摸到。顧杉怒問:“你到底是誰,為何要假扮我的父親,你想做什麽啊?”


    看到他隻是張張合合的嘴發不出聲音就看向上官芷。假顧雍早被封了穴道,上官芷不想聽他失去雙腿的哀嚎犬吠聲。


    上官芷解開了假顧雍的穴道,他的痛疼已經麻木了,見這個孽種也沒有殺成,知道自己事完不成迴去也是一死。


    於是想到了什麽就大笑著說:“嗬嗬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我的兒,被虐心,虐身可爽啊。”說完就大笑起來,行如瘋癲。


    顧杉拿起地上的劍就要刺向他,上官芷攔一下道:“別被他騙了,他就是要個痛快死,既然他不想說,那麽隻能說明砍雙腿還是下手輕了。不是嗎?”


    顧杉立刻冷靜下來想對啊,這種惡魔怎麽能一下子就讓他解脫,然後就把他向地上一扔道:“想死,門都沒有。那就請上官大人給我們顧家一個公道。”


    其實上官芷早就把假顧雍的手挑了。嘴裏暗衛也 搜過 防止他咬毒藥自盡。


    上官芷上前從自己袖中取出一瓶藥對顧杉說:“給他抹在臉上,如果不是易容也讓他脫層皮。”


    顧杉感激的照做之後沒一會兒就見假顧雍臉上脫下了一層皮。原來他是個“天宦”意思就是天閹之人。


    根本沒有胡子,上官芷上前給他把脈之後就對大家說:“原來所有的小妾之死都是出自此人之手。”


    眾人不解的問:“這跟他小妾之死有什麽有關係?”


    上官芷給大家解惑道:“因為他是天陰之人,所以根本可能取妻子,那麽他妻小妾是為何呢?


    剛才給他把脈,又從他血絡處發現了不同的大小的傷口,正好是二十九個洞,有的已恢複變淺藍了。


    那麽說明這麽多年他不僅傷害了十九個小妾還有其他女子,才發現他是練一種江湖失傳已久的邪功九陰九毒功。


    需要吸九十九名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女子的血作為練功的輔助,隻是他還沒有練成。否則將危害更多人。”眾人才嘩然原來這個假顧雍也是心狠手辣的殺人還吸血的魔頭。


    有人就問:“顧小公子,難道您從來沒有發現假父親的不一樣嗎?”


    顧杉直言:“是我這個做兒子的失職,五年前,假父親突然告訴我,說我長大了要有男兒的擔當,要為顧家著想,就讓我出門曆練。


    我當時沒有多想就去了,隻是在路上突然就出現了不少刺客,當時我還奇怪為何刺客隻傷我而不殺我,所以隻能迴來休養。


    不過自那之後他就很少來看我,偶爾見到他也就隻是說要我養好身體,否則怎麽擔起顧家的家業,今日才知他一直在給我下慢毒藥,不是他沒有殺我,想來我定是對他來說還有用。”


    真顧雍這才開口道:“孩子這不怪你,這是因為他要從我口中得知的我們家產的秘密一直沒有拿到,


    我不能全告訴他就是知道若都告訴他了,他定會殺了你的。他是拿你的性命威脅我,我怎會不知若真的都告訴他,他絕對會直接滅了我顧家的。”


    眾人這才點頭,有人就開始對顧雍說:顧家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話安慰顧雍,上官芷卻知道顧雍的話隻能一半真一半假,不過這是在外麵她也不會點出的。


    後麵顧杉就讓人把親友都先送走,表示改天再宴請大家以示賠禮,然後大家都理解的離開了,反正上官大人審案也會是公審,到時知道結局。


    人都走了就剩下顧家人和假顧雍還有上官芷等人,衙門的人都進來把相關人員帶走了。


    上官芷走到顧雍麵前問:“顧堂主先休養一下,等能出門來衙門拭我!”


    顧雍直接道:“多謝上官大人救了我父子二人,我雖然被關在暗牢之中,但也知道上官大人現在需要什麽,過幾日我定當上門重謝。”


    上官芷知道他是個聰明人,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不累,於是笑著說:“不客氣,那過幾日 見。”


    於是上官芷他們就帶著人匆匆地走了,一路上,阿澤滿心疑惑,忍不住問:“大小姐,為何他剛從暗牢中出來就對外麵的事了如指掌?”


    上官芷麵色凝重,如實迴答道:“這說明他在顧府的人脈並沒有斷!”


    阿澤更加疑惑了,不解地追問:“那他為何不自己早點出來,要眼睜睜地看著家被人霸占,兒子被人欺負?”


    上官芷轉頭看向他,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問道:“若你的七寸被人握在手中,你還敢輕舉妄動嗎?”阿澤撓了撓頭,還是不太明白。


    潘樾被自己侍衛的蠢問題給打敗了,他擔心阿澤繼續沒完沒了地問會惹惱上官芷。


    於是直言道:“今日上官大人給他兒子解毒,才是釋放他七寸的關鍵。”


    阿澤聽了,停下腳步,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這才恍然大悟,說道:“哦,我懂……了”一看人都走出去一段距離了。


    他趕忙加快步伐,生怕掉隊,一邊跑一邊還喃喃自語著,“原來如此……”


    眼看眾人都已經走遠了,阿澤心中一急,趕緊跑上前去,緊緊地跟上了他們。


    潘樾看著一路向前走的上官芷沒有開口的意思,不知為何就是想找點什麽話題來打破這沉默的氣氛。


    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多年前也是在研讀著兵書中一個很難解開的迷,她也是像現在的自己一樣跟在自己身後想找自己說話的心境,原來是這樣子。


    現在想來真的很想重迴過去,把過去那個傲嬌自大目空一切的自己給打一頓是怎麽迴事呢。


    潘樾一愣神之際,再抬頭看到的就是上官芷已走出幾步了,於是自己快走幾步跟上了,想了想終是忍不住想找她說話就開口問:“你想找濟善堂裏的什麽東西?”


    上官芷隻是側目看了他一眼轉過頭看向右邊碧綠的河水道:“當然是案件的線索了。潘大人以為是什麽呢?”


    潘樾原本還沉浸在她方才一劍的風姿中,心中正細細迴味著,可冷不丁被她的“潘大人”三個字,如同一盆冷水當頭潑下。


    他忽然又覺得自己定是病了,為何總是會因為她的一句話就亂了心神。潘樾趕忙在心中默念了幾遍清心咒,這才勉強調整好情緒。


    緩緩說道:“我……自然是受你哥哥所托,要對你的安危負責,你別不管什麽龍潭虎穴都往裏踏。”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還帶著一絲無奈,目光中也流露出隱隱的關切之意。


    上官芷怎會看不出,隻不過對自己的布局很是滿意,當然表麵還不忘給他來上一針道:“謝謝,我才送走哥哥那位管家婆婆可不希望自己身邊再多一位。”


    潘樾隻能尷尬的一笑,此話完全是在告訴潘樾她隻把自己當成了哥哥的朋友一樣,這讓潘樾的心又被紮了一刀的感覺,但這是軟刀子,不讓你流血,卻能讓你痛的無言語。


    突然空氣之中有了股特殊的氣味,上官芷知道有人坐不住了,上官芷直接向空中發出了一個信號彈,心想看來是等不及自己把假顧雍帶迴衙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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