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雪靈迴到家準備好一切,又讓暗衛去引發平南王的藥引子了,果然沒多久皇帝身邊的鄭保勿勿來宣薑雪靈進宮說是陛下被平南王氣昏厥了。


    路上鄭保悄悄把寫好的紙條塞給了薑雪靈,薑雪靈看後隻是輕輕的翹起了嘴角,心想看來明日的好戲更精彩了。


    薑雪靈到了宮中把皇帝從暈厥之中救醒了,皇帝慢慢有了意識之後,看到是薑雪靈在給自己施針,就問:“我這是怎麽了?”


    薑雪靈欲言又止看著皇帝說:“陛下醒來就好。”然後又的看了看周圍意思不能當著眾人麵說。


    皇帝立刻明白病情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就說:“嗯,那沒什麽就丞相和謝少師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等人都下去了,皇帝立刻問:“雪靈,你告訴我實話,我還有多久?我自己的身體最近越來越....我自己感覺的到。”


    薑雪靈想到他上次還想給自己下藥的事,雖然他推給了薛家,但是薑雪靈可不是傻白甜。隻是還不是跟他撕破臉的時候。


    所以也就讓燕臨帶了藥進了大殿,隻要平南王一刺激皇帝,皇帝定會發作。


    不過是麵上卻也是如太醫們診斷的差不多的斟酌之後說:“陛下是母體傳導的毒素,能續到如今已是不易,陛下不可再受刺激了,好好養著或許還能再續下去。”


    丞相和謝危立刻更緊張起來了,皇帝還是問:“還有多久?我要聽實話!”


    薑雪靈說:“若每日金針緩解加湯藥或可有三到五個月!”


    皇帝一聽薑雪靈也無法了,自己的壽命就幾個月了,也不再裝仁慈孝順了,眼中再壓製著對太後的恨意脫口而出:“都是那個自私惡毒的妖後所至的,就這樣讓她死了太便宜她了。”


    其實他知道了被病痛折磨的原因是太後之後就恨不得立刻處決了她,但是礙於自己仁君的麵子,隻能私下動手腳而已。


    這也是他表現出被逼才對太後下手的原因,隻是可惜了沒有讓太後好好嚐試自己的但是想到太醫們說的一個月時間,已然釋懷了這個病的情況。


    丞相擔心的可是大亁的要落入誰的手中了,本來沈玠還能是皇帝的接班人,這一下子大亁就剩下一個要嫁出去的公主了。


    丞相為了大亁的未來不得不開口問:“陛下有何打算?”


    沈琅看了看丞相和謝危問:“二位都是我最信得過的忠臣,可有什麽適合的人選?”


    丞相想了想說:“宗室中也沒有特別合適的人選,陛下可有中意的人?”


    沈琅雖然不得不認命但是還是堅定的說:“皇位絕不能落入平南王和其他異姓王手中,要不就對外稱某個小嬪妃有孕了,是在我一次喝酒之後不小心寵幸的。”


    看著丞相和謝危盯著自己,還是決然的開口說:“然後再找幾個孕婦,作為備選,到時生下選最健康的男嬰,其他全部抹掉,就當她們是為大亁做貢獻!”


    而謝危本來還在想薑雪靈私下做了那麽多,不可能在為別人做嫁衣。見皇帝現在毫不猶豫的把虐奪別人的孩子當成是貢獻,心中突然想到曾經那些死於無辜的孩子,這就是帝王的狠毒。


    丞相也久久不能迴神,似乎是一下子沒有懂為什麽短短的時間內那個仁慈孝順的皇帝變成了自己無法想象的樣子。


    在沈琅肅殺的一聲:“怎麽啊,你們二位不願意為了大亁做萬全的選擇?”之後才迴過了神。就在謝危和丞相二人對視過後,不知如何接話的時候。


    鄭保卻在外通報說:“陛下,刑部侍郎張大人和薛定菲求見!”


    皇帝一聽是張遮來了眼神轉了轉,心想就算你們不同意,那隻忠於我的張遮絕對會為我做好。


    同時也懊惱了,本以為張遮過於純善,而且以後還要靠他們二人共同扶持小皇帝所以才想叫他們二人做的。


    隻是沒想他們的態度讓人失望了,看來他們二人也不能久留了。瞬間想清楚了也就轉變了臉色,聲音也變了道:“宣!”


    張遮和薛定菲進來之後行禮過後,先是問了皇帝的身體,皇帝說沒什麽大礙之後,皇帝問:“你們二人來有何事如此急的要見朕?”


    張遮才在薛定菲肯定的眼神中說:“陛下,事關南疆的第二個要求和先太後的嫡公主有關!”


    沈琅立刻驚聲問:“什麽啊!誰的公主?”


    張遮:“先太後的孩子!”


    沈琅又因激動而心絞痛了一下,立刻捂著了胸口,薑雪靈立刻說:“陛下切記不可激動。”


    沈琅才努力壓下心中的情緒,也明白張遮絕不是個會拿這樣的事開玩笑的人就問:“詳細說來!”


    張遮立刻說:“陛下讓我查南疆和親為何不要公主要薑雪靈的真實原因,我和薛定菲從他們的密碼信中搞清楚了他們為何後來加了一個條件要娶薑雪靈。


    是他們大天師的主意,此事多虧了薛定菲在南疆生活過,懂他們的言語,由他來說清楚吧。”


    皇帝點頭看向薛定菲,薛定菲立刻說:“當年先皇後哦不,是先太後難產並不是一屍兩命,而是薛家偷走了先太後的孩子,用死嬰替代的。


    因國師斷言過先太後的孩子特殊命格,所以您的薛家本想把孩子放到自己的親人身邊養大,再為自己所用。


    隻是沒想到半路上遇到雪崩,後來孩子失蹤了,正巧被薑大人被送到莊子上姨娘給拾到了,她自己的孩子也死於雪崩,她就以為是上天給她送的孩子。”


    沈琅立刻看向薑雪靈見薑雪靈一臉震驚的不可思議的樣子,以為她也是才知道的。在皇帝和眾人的注視下薑雪靈才迴過神。


    而後立刻說:“這、這怎麽可能,張大您搞錯了吧。我當時要分戶隻是忍受不了那樣虐待我的母親。”


    張遮肯定的說:“這就是你用智慧拿迴屬於自己的嫡女身份,但是孟氏依然刻薄待你的原因,因她發現你的胎記根本不是她的孩子,不過她不敢跟薑大人說實情。”


    薑雪靈還是處於震驚之中搖頭道:“那你們有什麽證據證明我就是先太後的孩子?”


    張遮說:“我在秘檔中查到先太後的胎記是家族遺傳的,你的腳底是不是有蓮花胎記,而且隻有你自己能看到,


    照顧你的人看到的隻是一個紅色圓形,不過你所把圖案畫出來,那麽跟你有血緣關係的人就能看出來是什麽?你可以畫出來讓陛下看看?還有就是和陛下或公主滴血驗親。”


    薑雪靈在薛定菲的催促下才走到桌案處畫了出來,皇帝看過之後心中五味雜陳的沒有直接表態而是對外麵的鄭保說:“鄭保進來!”


    鄭保立刻在外麵應聲過後進來問:“陛下何事?”


    沈琅立刻說:“你出去找十個會寫字的其他宮殿的下人過來,我有用。”鄭保領命立刻出去了。


    其他人都明白多疑的皇帝是怕裏麵這些知道的情況的人受影響,所以要找外麵不知情的測試他們看到的是什麽。


    然後就是讓人把沈芷衣叫來,同時讓人取四碗清水過來,自己先滴了一滴血,而後讓薑雪靈在他眼前滴一滴血,還有和沈芷衣的那碗水,都融合之後沈琅並沒有立刻確認。


    沈芷衣雖然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何事,但是皇帝一讓她滴血她就明白了薑雪靈這是皇家的公主。雖然心中疑惑萬千,但是知道此時不是問話的時機。


    還是讓薑雪靈重新再滴兩滴血,而後讓張遮,謝危等都滴一滴血看到血並沒有融合才放下心了。


    其實薑雪靈知道血能不融合並不是百分百的,何況隻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所以她在紮的針上做了手腳。


    皇帝在驗血過後又問:“就算是雪靈母族的特殊傳承胎記,可我又不是和雪靈同母,為何我能看到?”


    薛定菲說:“薛家密室中也有記錄那是因為先帝在一次戰爭之時失血過多暈迷,先太後就把自己身體的血渡給了先帝,所以先帝的血脈也有了相同的特殊能力。”


    皇帝立刻問:“薛家密室為何放了這樣的秘辛!”


    薛定菲迴:“這大概是薛家牽製太後的後手!”


    皇帝點頭,想要是薛家有,那皇家密室中也應該有,之前太後把持皇宮,自己無法知道,現在太後死了,那自己想查也就簡單了。


    很快多人都被帶了進來,皇帝讓鄭保拿著畫,一個一個問他們看的是什麽,然後自己寫在紙上拿過來給皇帝看。最後他們寫的都是“圓圈”!


    最後皇帝才用複雜的眼神看向薑雪靈問:“你願意去和親嗎?”


    薑雪靈直接搖頭,沈琅立刻說:“既然你流著皇室的血,就要擔起皇家的責任。”


    薑雪靈平靜的說:“若說正常的家國大事聯姻,就算我不是皇室的血脈也應該要去,但是陛下真覺得他們指明要我,沒有什麽特殊用意嗎?


    為何不跟早已被認定的公主,非要我一個無人知道的前先太後公主,這合常理嗎?”


    沈琅這才沉默看著其他人問:“你們覺得呢?”


    張遮看到薑雪靈的眼色,知道自己不能說出來,不過謝危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一樣說:“陛下,是命格!”


    沈琅一愣,然後才想起來剛才提到薛家因她的命格沒有殺了她,這才看向薛定菲問:“你們查出國師說的是什麽特殊命格嗎?”


    薛定菲搖頭說:“隻在薛家暗格中找到記錄說這是大亁絕秘。”


    丞相出聲道:“能讓南疆和我們的燕將軍打成平手還願用三分一的土地作為聘禮的命格,定能給他們帶去的價值,絕對是超過他們給的。”


    皇帝也想明白了,點了點頭。其實要是平時皇帝也不是個衝動而糊塗的,隻是這一二日的事情太多了,而且他的病也折磨的他失去了理智,才一時沒想到其中的利益關係。


    皇帝想通了之後就對眾人說:“我再讓人查一查,你們先下去吧。雪靈的事我也會昭告天下。”眾人也都離開了,知道皇帝自己會去查皇室秘籍。


    皇帝看著其他人都離開了,取出才得到的鑰匙對鄭保說:“你拿著這個玉鑰去禦書房的暗室中取出秘辛史記。”鄭保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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