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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舞春秋滿是期待的挨打的臉後,謝天突然有些不忍心了……


    謝天了解。


    舞春秋是來抓壯丁來了,嚐試各種想法找謝天實踐,完全不把盟戰的結果放在眼裏。


    對二人來說,輸贏隻是表象,真正能找到提高理論和修為的機會才是最重要的,同時也是他們認為的戰鬥的意義。


    鬼手吳鳴也不著急,大有隔岸觀火,坐觀龍虎鬥的意思。


    其實也難為吳鳴了,沒辦法啊,攤上舞春秋這麽個二貨兄弟,你除了認命還能怎麽著。


    舞春秋在吳鳴麵前,簡直就是個小霸王加無賴。


    有點像豆豆和謝天的關係。


    當然,一切都是忍讓造成的,初次造怪,心一軟,讓了。接二連三,反正讓了一次了,也不在乎多幾次。久而久之,這種‘惡習’就被培養起來了,他會強行被照顧,強行被忍讓……


    唉,說起來,吳鳴滿滿都是淚。


    舞春秋好不容易遇到謝天這麽個最佳陪練,哪裏肯放過。


    吳鳴也不敢不同意,不然,他以後要麽無休止地當陪練,要麽就別打算睡覺了。


    反正有謝天在,就讓他盡情試,看起來,這個謝天脾氣還不錯,人也算老實,在一邊看著,總比他日後煩我來得舒服。想到這裏,吳鳴徹底裝作沒看見。隻不過,越往下看,越發現自己竟漸漸有些怯戰的意思。吳鳴忙把自己拍醒,重新朝著謝天和舞春秋看去。


    舞春秋的胸脯子已被自己拍得生疼了,加上謝天適時打擊,逐漸有些受不了了。


    謝天笑道:“我看你身體疲憊,不如日後再行切磋,今天就到這裏,好不好。”


    舞春秋從地上爬起來,繼續拍打著自己的胸脯,道:“好,一言為定,日後切磋。咳咳,要不,最後再來一次。”


    謝天歎了口氣,他懂得這種人。


    隻是聽到‘日後切磋’四個字,便有些鬱悶。若不是謝天在陣法中得了好處,哪裏受得了這般糾纏,早就想換人了……


    所以,這一拳,謝天打算用三分力。一拳撂倒,省的麻煩。


    ‘咚。’


    舞春秋朝後疾退,又一口血噴出,這次,想要再爬起來恐怕不容易。


    鬼手蹲在舞春秋身邊,低著頭對著舞春秋的臉道:“這下舒服了。”


    舞春秋艱難地點了點頭,血跡從嘴角流出,隻不過,臉上的痛苦很快就變成了滿足的微笑。


    吳鳴站起身,拍了拍肩膀,朗聲道:“玩夠了嗎。”


    謝天笑笑道:“還好。”


    吳鳴也笑笑道:“那該我了。”


    謝天的眉頭忍不住糾結,今天的這場盟戰打得有些曖昧,遇到的這兩貨更有意思……他們似乎把盟戰看做一次切磋,不停地找我練招,正好,我也很喜歡用這種方式磨礪自己,積累經驗。


    吳鳴很‘友好’地提醒道:“你那個光盾最好一直戴著,我經常控製不住自己的力量。”


    謝天似懂非懂地點著頭,不敢有絲毫懈怠。


    但凡這種好心提醒的人,都是十分自信的人。


    自信他的力量,他的狂暴。


    鬼手吳鳴大膽地假設謝天‘毆打’舞春秋時使用的力量,保守估計也該在七成左右,這也許是他今天所犯下的最大錯誤。


    二人分立比武台兩側,謝天身後是六人七妖成員壓陣,吳鳴身後則是躺在地上,側臥看著比鬥的舞春秋,要不是親眼見過他剛才吐過血,還真以為他處變不驚,倜儻風流。


    施過禮,比鬥開始。


    吳鳴身後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影子,影子緊貼著鬼手的後背,輪廓周圍燃著一圈耀眼的彩暈,像火焰一般。


    謝天一愣,沒見過,這又是什麽鬼。


    這兄弟倆人的稀奇玩意還真不少。


    什麽時候,影子也能戰鬥了。


    帶著疑問,謝天謹慎地等待著吳鳴的攻擊。


    影子的彩暈以吳鳴為中心,擴散成一整片,沒有影子的任何特征。


    影子很快就變成光屏。


    吳鳴見謝天發愣,善意地提醒道:“其實,你應該在我的影屏形成之前就發動攻擊。之後再想要打中我,怕就沒那麽容易了。”


    謝天笑了笑道:“多謝師兄指點,受教了。”


    謝天就是好奇這影子變成的光屏後到底有什麽玄機。


    鬼手笑著道:“你打打看好了。”


    謝天道:“得罪了。”


    謝天沒有猶豫,心想:這家夥該不是和舞春秋一樣裝無敵吧。他是師兄,相信實力一定會更高一籌,這次我就用全力會會他。


    謝天衝著光屏中央的吳鳴重重錘出一拳。


    隻聽吳鳴身體裏傳出“咯嘣咯嘣”一陣開山裂石的聲音……


    吳鳴的身體朝後滑去,速度飛快,撞向地上的舞春秋,這一次,被撞的舞春秋可算是真正飛舞了,吳鳴停下了,可憐舞春秋繼續超後跌去,撞在比武台的護欄上……


    舞春秋腰酸背疼,爬起來哭喪著臉叫道:“咳咳,關,關勞資什麽事。咳咳……”


    吳鳴也強忍著疼,被打得連話都陣痛得說不出來,眼淚珠唰地就從框裏掉了下來。


    “你……騙人。”


    謝天歎了口氣道:“我不是怕舞春秋難過嗎。所以才故意減少了力道。”


    吳鳴無語,痛苦地指著謝天道:“為什麽,不給我減。”


    謝天鬱悶了,隻好道:“你是師兄嘛……”


    吳鳴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裏的悶氣直接衝頂,生氣地叫道:“我的影屏是按照對手力量強弱為基礎的,你這是耍賴,我還沒準備好呢。早知道是這樣,讓我換成最強的影屏再和你打。”


    謝天雙手一攤,道:“是,這次要怪我。我不該手下留情。”


    舞春秋不幹了,爬在地上道:“謝師兄,你什麽意思啊。不是說好和我打完了嗎。怎麽師兄挨打你還得把我捎上。”


    謝天忙對佛念經,雙手合十,抱歉地道:“都是我不好……”


    吳鳴和舞春秋可不傻,早就不想繼續和謝天這個變態對練了,本來打算試探一下謝天的實力,試著試著就滿身傷痕了……說起來淚汪汪的。


    二人打定主意,行還是不行都用他們最強的組合的攻擊,打完了,輸贏分明了,也就算了一樁心事。


    盡力了,也就沒什麽遺憾的了。


    當謝天看到舞春秋從地上爬起來後,和吳鳴站在一起,二人雙雙開啟陣法才明白,之前都是鬧著玩,這次是動真格的了。


    一方如意陣和影屏組合陣是怎麽個原理。


    二人好像滿血複活,精神瞬間就變得飽滿起來,一點也不像是被打傷的樣子。


    吳鳴和舞春秋相視一笑,嘴角處閃過一縷狡黠的微笑。


    這哥倆把謝天的力量範圍摸了個透,所謂知己知彼,就是這個道理。


    力量範圍。


    就是謝天所掌握的最強力量,依照這個力量布陣,就是這個意思。


    為什麽不直接用最強的法陣。


    陣法隻有生克,沒有絕對強弱。也許最強的陣法無法克製一個最弱的對手,這樣的話,陣法毫無意義。直接掄拳頭就行了,簡單直接,效果明顯。


    所以,在布陣之前就需要探明虛實,以便因時因地因人,起到最佳克製的效果,克製才是陣法的精髓。


    兄弟二人饒了好大的圈子,終於探明了謝天的實力和特點,因此,這一輪的一方影屏陣為謝天量身定做。


    看到新組合的陣法時,謝天愣了愣,暗罵:你們兩個太雞賊了吧。隻可惜,你們不知道,小爺更雞賊……哈哈,你們萬萬沒想到,前後揍你們倆個,哥都一直沒有用過全力……嘻嘻。


    原來是這樣,謝天打舞春秋最多用了四成力。打吳鳴最多用了六分力。


    至於全力嘛……嗬嗬。


    這個道理很簡單,好端端的這麽曖昧,如果真的把盟戰看得無足輕重,也沒必要來了。再如果真的沉迷於修行,哪裏還會組建戰盟。無論有多少種冠冕堂皇的理由,看結果就知道,他們更在意盟戰結果。


    同樣的,這個理由也有些牽強,他們在意得有些過,太拚就有些不真實。


    在盟戰的比武台上秀可愛,秀無敵,肯定是另有原因,絕不是一場盟戰勝利與否那麽簡單。


    想到這裏,謝天不免動氣,卻也隻能接受。


    一方影屏陣,一方如意為限製謝天的防禦;影屏則為了限製謝天的攻擊。無雙組合的原理在於,謝天如果陷入陣中,防禦和攻擊減弱乃至失效,和普通弟子沒什麽區別。拿下這一陣的勝利,手到擒來。


    是啊,傻子才會不利用人多優勢……


    舞春秋無辜的臉上顯著毫不知情的表情,伸手道:“謝師兄,請。”


    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吳鳴覺得舞春秋特別卑鄙,和自己一樣有些齷齪的‘臭味’。


    都說是兄弟了,舞春秋也頓時覺得自己太邪惡,竟然會幫著師兄一起去算計一張白紙一樣的謝天。


    唉。二人同時有些於心不忍,卻隻能繼續他們的罪惡。


    謝天在他們眼裏是一張白紙。


    謝天在他們眼裏是一張白紙。


    得出這個結論的那一刻,就決定了這一戰,鬼手無名和舞春秋必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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