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巫銀月和林翀越來越過分,甚至要壓在自己身上行事,蘇落衡一口老血梗在喉頭,差點原地去世。


    奇恥大辱!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比起冷噙霜當眾扔大便,有過之而不及。


    忽然哐當一聲,門被人強行打開,無數嬉鬧聲傳了進來。


    “什麽叫做不鬧洞房,不鬧還能叫婚典嗎?”


    “我看賢侄喝了不少酒,這會兒暈著呢吧?正好我們鬧鬧洞房,給賢侄醒醒酒。”


    “我看小月丫頭從小長到大,還沒見她盛裝打扮的模樣,今天她大婚,我怎麽著也得看個稀奇。”


    ……


    所有的喧囂聲,在見到交疊在一起的三人時戛然而止。


    這、這、這?


    這等炸裂的畫麵真叫人麵紅耳赤,躲避不及又忍不住多看兩眼。


    巫銀月大叫一聲,手忙腳亂穿衣服。


    林翀一把捂住自己的臉,想跑被人按住。


    隻有蘇落衡,睜著一雙眼直挺挺躺在小榻,無聲控訴自己的憤怒。


    誰也沒想過婚房裏能出這麽大的岔子!


    仆人急忙將巫族長和巫夫人尋來主持大局。


    趕來路上,巫族長夫妻聽完仆人描述,均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巫夫人惶恐抓住仆人:“事關小姐清譽,你可不能瞎說。”


    仆人戰戰兢兢:“不止小人瞧見了,去鬧洞房的賓客都瞧見了……”


    巫夫人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巫族長讓嬤嬤把夫人扶迴去,自己一個人去了新房。


    屋外圍著一大群人,交頭接耳的,那表情充滿了震驚、不屑和可疑的紅暈。


    “大家先散了吧。”巫族長沉聲道。


    眾人對他相當信服,聞言便退出了院子,隻是走的時候,一步三迴頭,還想多看些熱鬧。


    江辭雪和池梟沒有動,他們作為蘇落衡的師弟師妹,自然是要留下替自家師兄尋個說法的。


    當然,這主要原因是江辭雪想留下來看後續,池梟是陪她的。


    巫族長很想讓江辭雪和池梟一起離開,但看了二人好幾眼,終是沒有開口。


    “二位先在外稍候。”巫族長單獨走進新房,關上了門。


    江辭雪垂眸睨著被仆人反手壓在地上的林翀,心想這人怕是過不到明天太陽升起了。


    巫族長臉色難看極了,他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好幾眼女兒,厲聲道:“哭什麽哭?!還不趕緊找衣服穿好!”


    巫銀月隻是簡單套了下衣服,沒有穿整齊,頭發淩亂,瞅著就很令人來火。


    巫銀月抽噎著,去屏風後換了身衣服,穿戴整齊後,把發絲用手指梳了梳,簡單挽了髻。


    她在整理儀容時,巫族長去查看了蘇落衡的情況。


    上手一探,就曉得他是中了蠱。


    每個蠱師養的蠱各有不同,巫族長知道是自家女兒給蘇落衡下的蠱。


    恐怕在新婚夜,把情郎弄進新房胡來,也是她的主意。


    如果不是婚鬧一事,還真叫她做成了。


    巫族長一向知道女兒大膽,可沒想到她膽子大到這種程度!


    她明知道蘇落衡是墨沉仙君的大弟子,怎麽敢的!?


    “爹……”巫銀月眼淚婆娑,“女兒沒法做人了。”


    巫族長給蘇落衡喂了解蠱的丹藥,狠狠瞪了她一眼,“逆女!你瞧你幹的好事!”


    巫銀月撅著嘴:“還不是怪……怪他!”


    本來想說怪爹爹的,但現在,巫銀月有求於巫族長,幹脆把鍋甩給了蘇落衡。


    “不是他非要娶女兒,女兒又何必出此下策。”


    解了蠱的蘇落衡立馬迴懟:“誰非要娶你?!巫銀月,你這個不要臉的蕩婦!我還沒到聖寨,你們便預備好了婚禮,非讓我娶你,新婚夜和其他男人苟合,被撞破後,不知悔改,反而倒打一耙,當真是無恥至極!”


    巫銀月氣惱:“你既然不想娶我,為何不去和爹爹說明?!”


    “憑什麽我去說,你沒長嘴還是沒長腿,早在我來聖寨的第一天,我就說過了,隨時可以解除婚約!”


    “你!”


    “行了!”巫族長打斷兩人爭吵,“事已至此,都少說兩句!”


    蘇落衡冷笑,斜眼睨著巫族長和巫銀月:“你們巫家如此辱我,我定要上報師尊!”


    巫銀月臉皮抖了抖,“你是還沒斷奶的娃娃嗎?這點小事也要告狀!”


    “賢婿不必如此著急上火,咱們有事好商量。”


    “別叫我賢婿,你們巫家的女婿我不敢做。”蘇落衡笑意譏諷,“巫銀月和她的姘頭當著我的麵就敢苟合,我若咽的下這口氣,還做什麽男人?!”


    巫族長難得詞窮。


    這事要怎麽解釋?


    完全沒辦法解釋啊!


    巫銀月要是背著蘇落衡,還能扭曲一下事實。


    偏偏巫銀月非要玩把大的,當著蘇落衡就和林翀醬醬釀釀。


    雖說沒進行到最後一步,可哪個男人能忍下這口氣。


    屋內一片沉默時,門突然響了。


    江辭雪敲的門。


    “巫族長,我看師兄情況不太對,能否讓我和師弟進來看看?”


    蘇落衡身子一震,眼睛裏流出恐慌。


    師妹怎麽會……在這裏?


    剛剛的一切,她看見了?


    蘇落衡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這種丟臉的時刻,他一點不想被江辭雪見證。


    巫族長思索再三,幹脆打開門走了出去。


    “賢婿無事,就是喝酒喝大了,我們聖寨的老白幹特別烈,他喝多了些,不勝酒力而已。”


    江辭雪視線繞過巫族長,對上蘇落衡的。


    後者躲避不及,有些狼狽。


    蘇落衡吸了口氣,又抬起頭:“師妹,我沒什麽事,你和師弟先迴去休息吧,這邊我可以自己處理好的。”


    他不想在江辭雪麵前展現自己不好的那一麵,更不想江辭雪瞧見自己落魄的一麵。


    或許這會激起江辭雪的同情。


    可蘇落衡不想要師妹的同情,他想要師妹像從前一樣,用那種崇拜的眼神注視自己。


    江辭雪在心裏罵了蘇落衡兩句。


    什麽狗男人,這麽大的瓜,居然不讓她現場吃!


    活該被人當麵戴綠帽子!


    江辭雪隻能說了句“師兄有事盡管喚我,定然不讓你受人欺負”,和池梟離開了。


    池梟出了院門就拉踩:“師兄可真是一點男子漢氣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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