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聽他慵懶的嗓音迴答說:「沒,想著早一點過來還能蹭個晚飯什麽的,結果你不讓我進。」


    他這語氣說的還挺可憐的,卻又帶著幾分淡笑。


    宋意忍不住去他的手,唐肆任由她觸碰,感受得到他的溫度:「迴家給你點外賣。」


    宋意玩兒著他的手,哪怕是這樣的接觸,她也覺得內心被填滿,高興的緊。


    倏然,他大手抓住了她,來的強勢霸道,宋意心一顫,噗通噗通的心跳,她看著他,沒說話。


    他開口:「迴家就不想吃飯了,吃你。」


    宋意:「還是先吃飯吧你,別鬧出胃病。」


    「誰叫你玩兒我手?」唐肆嗓音啞著,唇角勾起壞笑:「你看看,起反應了。」


    宋意一眼瞥過去……


    ……


    很快就抵達家門口。


    宋意以為唐肆開玩笑的。


    剛進門,她真的準備叫外賣,唐肆一把按住她。


    宋意掙紮了下,伸手推她,想讓他先吃飯。


    男人輕而易舉抓住她的手,把她按在門上,手舉過了頭頂。


    這樣的姿態,莫名散著欲氣。


    他氣息近在咫尺,氣氛濃稠灼熱,男人的吻不留情的吻下來。


    耳邊,有他低沉性感的嗓音:「都多久沒碰你了……」


    他吻著宋意,嗓音含糊:「飯哪兒有你好吃。」


    「你乖一點,一會兒輕點還是重點,我讓你說了算……」


    ——


    二更,又是八千,求月票嗷~


    第498章 「被你弄的不想動。」


    宋意真的受不了唐肆這樣的溫柔暴擊,每一個字都直直的敲擊她的心髒。


    他抓著她的手,十指相扣——


    ……


    夜色深深。


    約莫十一點鍾的樣子,唐肆從浴室出來。


    宋意躺床上,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是唐肆幫她洗的澡。


    頭髮包裹著毛巾,他走過去把她扶起來:「給你把頭髮吹幹了再睡。」


    宋意懶洋洋靠他身上,像沒有骨頭似的,甚至眼睛都懶得睜一下。


    「你吹吧。」


    事後的小女人,千嬌百媚,眼尾都暈染著紅,楚楚動人,她一點兒都不想動。


    唐肆幫她把頭髮吹幹後:「睡吧。」


    宋意拉了拉唐肆的手,閉著眼:「你去吃飯。」


    「下麵條,點外賣,都可以。」宋意說:「本來想幫你弄麵條,現在我被你弄得,不想動。」


    「你就自己弄吃的吧。」


    看著宋意這副樣子,唐肆低低的笑了起來,笑聲發自胸腔,尾調上揚著撩人的弧度。


    「知道了。」唐肆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眸內染著寵溺的笑:「安心睡你的。」


    不管什麽時候,她總是在操心他。


    ……


    濃重的夜色裏。


    有人睡夢香甜,有人險象環生。


    偌大的一個大廈內,燈火通明。


    一男人坐在沙發中間,矜貴,優雅,渾身卻是漠然生人勿近的氣場。


    他斂著眉眼,低頭點菸,身上的西裝被熨燙得整齊,扣子扣在了最上方,冷白色的肌膚在燈光下,好看的無以加復。


    男人緩緩的抬起眼,東方人的麵孔,精緻且立體感卻生得一雙紫色的眸子。


    那顏色極淡,更加襯得他整個人高貴神秘,矜貴自持得不染纖塵。


    「人怎麽就跑了?」他開口,嗓音緩緩,卻冷到極致。


    沙發對麵,一男人站著:「是我的失誤。」


    耳釘是男色,穿的也很少年氣,傅驚盛看著對麵的人:「但抓不住宋意,不早就是結局之內的結果?」


    「嗯。」那男人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朦朦朧朧的模糊了臉,不大看得清他臉上的神色,他薄唇緩緩勾起,袖子整齊的上挽著:「顧楚也這麽跟我說。」


    顧楚犯了錯,她殺顧南酒不成,還暴露了組織的存在,導致整個組織都被警察給盯上。


    甚至這一次與溫牧的交易都被毀壞,他還以為溫牧隻騙了宋意一人上船,不曾想還帶了個唐肆。


    「你知道,顧楚是什麽後果麽?」


    組織交代的任務完不成,甚至還暴露了組織,三刀六洞,生不如死。


    他也給了顧楚機會,找到那個人,可以將功補過。


    顧南酒輕輕的笑:「知道。」


    男人也是一陣輕笑,優雅冷冽:「所以,現在這個任務成為了你們兩個人誰先抓迴來,那麽誰就用不著死。」


    他像個紳士,渾身也透著老沉、老練,有歷經千帆的沉穩。


    把煙撚滅,抬眼,那紫色的眼眸帶著涼薄的視線,落在傅驚盛臉上:「你確實是不可或缺的人才,可背叛我的,我不會手軟。」


    他也有他的目的,當年的那一個事情必須要他親手了結。


    且,權利這種東西,就應該死死握在手裏,有一絲一毫的威脅都不行。


    「是。」傅驚盛低眉順目,迴答他的話。


    傅驚盛被這男人發現時,就是他被宋意救,然後出國。


    沈承鬱,是混血,也是t組織的最大頭目,今年三十五歲,紳士又優雅,實際上,他眼裏隻有利益,沒有感情。


    感情這種東西,在利益的角逐場裏,顯得極其的廉價與可笑。


    「傅驚盛。」沈承鬱笑了笑,眼裏也都是笑,那笑意冰冷不達眼底:「別被我找到你故意放人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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