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孝柔最近在微博評論區沒少挨罵,起因是她的戀愛故事集錦裏爆料了不少網紅的私生活,不指名不道姓又都在同一個圈子,網友順著微博時間線對號入座,扒出網紅q買a貨蹭酒會做上了某創業新貴的小三,算準排卵期要一舉上位;l在酒吧做外圍一晚收入2800,因為是天蠍座所以癖好是一旦上床就要把男人榨幹;m因為戀愛腦而不小心自體脂肪隆胸失敗,現在痛苦地做手術取出腫塊並且害怕胸部變小,擇日植入矽膠。


    這些當事人礙於麵子沒辦法承認,就買水軍來給趙孝柔刷惡評。


    一來二去趙孝柔的粉絲反而更多,在評論區玩起了誰認水軍的遊戲——隱私換來的瀏覽量貨真價實。


    「你是真的不怕被罵。」


    「這種事情多了去了,非要自己對號入座,我出去喝一杯的時間哪可能聽到這麽多,都是杜撰。」


    「但是評論區罵得這麽難聽……」


    「那你是沒看到私信。」趙孝柔叼著煙剪視頻:「我現在的人設就是有讓人看戲的成分在,大家想在我這兒看到辛辣的時評和網紅的八卦,愛情得勢失勢的爭鬥,以及熱衷看那些整容成功或者失敗修復的熱鬧,我展現給他們看,就是這樣;真假本身由他們自行判斷,畢竟我說真的他們就質疑我造假,我說假的他們就說我粉飾真相——


    肚子裏幾碗粉不重要,就想看剖腹。如果把這些誹謗和指責都消化掉就證明我被裹挾了,就像王光明覺得我當年沒有腦子,我就真覺得自己傻是一個道理。」


    「那你接推廣帶的那些貨,自己覺得好用嗎。」胡羞好奇這個問題好久了。


    「你做翻譯時遇到一些難堪的場麵和難聽的措辭,是不是也要盡力緩和。


    你老早說翻譯是社交辭令,最講究春風化雨的藝術,那次還挺啟發我的,帶貨本質就是銷售,換個方式而已。


    以前是站在百貨專櫃吸引顧客做推銷,現在是在鏡頭前說廣告詞。


    我還是很愛惜羽毛的,選品非常謹慎,雖說我在學習上沒什麽腦子,賣貨還是有一套的。」


    趙孝柔的妖精小鋪淘寶店現在每個月依舊有幾萬的流水,賣的是新娜拉計入銷量的唱片和明星演唱會和fm周邊。


    大團的專輯和寫真她固定會採購,有些小韓流團體的粉絲參加簽售會,剩餘的賣不掉的專輯她會聯繫過來收掉再上架,沒什麽別的理由,無非是趙孝柔覺得專輯糊牆或者落灰都有點可惜。


    小鋪中也有韓國運迴的化妝品,愛茉莉旗下的護膚和彩妝,oliveyoung的大賞排名她都在賣,全出於她的個人興趣。


    李埃說趙孝柔是個閑不下來的賺錢機器,這話不假。


    但更多的時候像是維持著追星時代的熱情——總得有個能時時刻刻給自己打雞血的東西。


    洗過澡的胡羞聞著髮絲的香波味,真舒服,豪宅配上頂級的洗髮水,網紅趕上好時代過著的真是愜意人生。


    趙孝柔蜷曲著腿看素材逐漸狂躁,跳起來去酒櫃找酒:「媽的,最近新雇的剪輯太差了,串場特效都不會做,最後還是我自己來,廢物!」


    胡羞立刻收迴愜意人生的念頭。趙孝柔一口酒下肚就神色輕盈:「和你說,那個小奶狗真的很不錯。十七八歲蠻早熟的,人也機靈。


    我和他出去玩看他太小想主動買單都被拒絕了,他說男孩要請客,非常加分。


    除了拍抖音他自己畫條漫和插畫賺稿費,還玩相機,應該是家庭條件不錯。」


    「已經和我們那會兒的十七八歲不一樣了。」


    「誰說不是呢。上海的小孩比起讀書,財商反而培養得更深刻。」


    「你和他……」


    「睡了啊。他主動的,還掏出身份證給我看,還有一個月滿十八歲。


    隻能說年輕的小孩太早熟了,我比他大十歲。但是……年輕的小孩體力是不錯,就是少了點味道。」


    「味道?」


    「經歷的事情不多,我沒辦法從身體之外找到更多的東西,有點……興味索然。


    我打個比方,刁稚宇這種男孩就肯定不會這麽無聊。


    無論他是處男還是有過女朋友,他身上就總有個特質,讓你覺得他有點東西還深藏不露。明白我的意思嗎?」


    心跳也不是沒在耳邊咣咣撞擊過,那身體究竟有多麽年輕有力,隔著衣服也感受到幾次了。胡羞猛地搖了搖頭:「我沒想過……」


    「是時候了,我覺得你們離這一步不遠。奇怪,你們也認識三四個月了,竟然還沒有睡到一起去,節奏是不是有點不符合大都市規律。」


    「朋友關係而已!」胡羞狠狠把自己往被子裏一摔:「我睡了!」


    「你天花板修得怎麽樣了?」


    「還好,謝謝裴醫生關心。」


    「如果實在不方便住的話,可以住在我家。我辦公室的沙發可以睡,女孩子睡不好很容易生病的。」


    「沒關係,我住在朋友那兒。都說了不要關心,我也希望在裴醫生心裏我是個優秀的同事和出色的口譯員,以及工作我不會耽誤的。」


    電話裏傳來喘息般的笑聲:「這不一樣……」


    掛了電話不意外地看到刁稚宇瞟來的目光,暗戳戳的不太高興。


    胡羞在四目相對的一瞬間耳朵立刻紅透了。regard的空調很足,李埃和刁稚宇都隻穿單衣在咖啡店,空餘時間刁稚宇來和李埃學空間設計,經常隻穿襯衫和黑色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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