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當萬人嫌開始忘記以後 作者:山枕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關掉了客廳的燈,月光從窗外灑進了屋裏,為他們去臥室的路照明著。宋簡禮將床頭的台燈開得比較大,然後將陸虞放在了床上,陸虞睡在床上後就抓住了宋簡禮的手,“簡哥,不要生氣。”宋簡禮早就被陸虞的吻哄得忘了這茬,陸虞醉了酒就滿腦子隻記得這件事,宋簡禮頓時起了玩心,他坐到床邊讓陸虞跨坐到了他的懷裏,隨後親了親他的喉結說:“還沒想好怎麽哄我嗎?”陸虞小臉皺了起來,很明顯是被為難到了,過了許久他慢慢從宋簡禮身上離開,跪在了宋簡禮的腳邊,手緩緩搭上了宋簡禮的皮帶。宋簡禮太陽穴一跳,抓住了陸虞的手,“桑桑,要做什麽?”陸虞頭一歪,無辜道:“像簡哥上次對我那樣。”“為什麽這麽做?”宋簡禮聽到陸虞這句話的時候,渾身都燥熱了,他不打算在今天的,至少不該是陸虞不清醒的時候,可他現在覺得陸虞清醒得很。連這種事都學會了。陸虞認真解釋:“因為上次,很舒服,很開心……”他說著不覺紅了耳朵,本來好不容易消退的紅暈又染上了麵頰。“所以想要簡哥也舒服和開心。”陸虞眼睛明亮又真誠,宋簡禮頓時覺得自己在引誘對方犯罪。宋簡禮並不想讓陸虞來做這種這種上位者帶著淩/辱意味的情/趣,至少他給陸虞做的時候,他知道陸虞不會有任何想法,但陸虞僅僅隻是跪在他麵前,他就有千萬種想把陸虞綁起來欺負的姿勢,更別提如果陸虞給他弄了後,宋簡禮可能會在今晚把陸虞弄得未來的七天假期都在床上度過。而且他一直覺得這種情/趣不應該陸虞給自己做。宋簡禮摸他的臉,聲音沙啞:“可是你哭了。”“我是嚇到了,其實不難受,很舒服。”好吧,宋簡禮又確信陸虞是不清醒的,因為這些話放在他清醒的時候是絕對說不出來的。宋簡禮唿吸一重,他站起身把陸虞拉了起來,然後抱著扔到了床上。“你學壞了,桑桑。”宋簡禮開始解衣服的紐扣,台燈在宋簡禮的身後,宋簡禮現在逆著光,整個人透著十足的壓迫力。作者有話說:忘了一件事,有沒有小天使有多的月石呀,我想開兩個圖床放封麵,結果我就六個(抹淚)第62章壞掉陸虞被扔在柔軟的床鋪上,身子跟著起伏了兩下,然後一臉無辜地看著宋簡禮。“我沒有。”宋簡禮說他學壞了,陸虞就要為自己辯解。宋簡禮失笑,很快就把外套脫了下來,裏麵那件白襯衫是因為他上午有早會,穿了西裝,後來趕來參加國慶晚會,隻能匆匆換下外套,裏麵那件白襯衫來不及換。“還說沒有,桑桑剛剛想做壞事。”宋簡禮也跟著上了床,他撈過陸虞將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落在了陸虞的屁股上。巴掌聲在耳邊響起後,陸虞眸珠瞬間放大,眸子震顫著,宋簡禮打得不重,可是他從來就沒有被打過屁股,簡哥怎麽可以呢?怎麽可以??“唔,簡哥,嗚……”陸虞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太羞恥了。他最終汗津津地被撈進了宋簡禮的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做錯了事不應該受懲罰嗎?桑桑怎麽哭了?”宋簡禮雖是笑著說的,但還是忍不住抬起手輕輕地在陸虞後背順著,安撫著愛人的情緒。陸虞腦子是昏沉的,但一些事情還是能分明的,宋簡禮這樣說他就忍不住辯解:“可是簡哥也對我做過了,我隻是想讓你也舒服,難道我做錯了嗎?”宋簡禮歎了一口氣,“你有很多辦法讓我開心舒服,不需要用這個。”“那你說有什麽辦法?”陸虞抽泣著問。陸虞滿臉的天真,宋簡禮不知道自己是靠著多大的意誌力才忍住沒有把陸虞拆骨入腹的。“桑桑自己想。”宋簡禮並不想引/誘陸虞做下去,陸虞卻開始解自己的羊毛衫外套的羊角紐扣,四個紐扣很快就被解開了,他脫下了外套,又將最後一件衛衣脫了下來。陸虞露出了勁瘦的上半身,白皙的皮膚上染著淡粉色,是醉了酒的緣故。他又要去扯自己的腰/帶,宋簡禮再度摁住了陸虞的手,太陽穴突突地跳,“桑桑,你在引/誘我嗎?”“簡哥,你喊我名字了,那天你在衛生間給自己……”陸虞說不出那兩個字,含糊了一下補充:“我聽到了。”“我不小心看過那種視頻,你可以那樣對我。”他不清醒,但他絕對不是真的沒有理智,他隻是借著酒勁壯了膽,一直都是宋簡禮讓他舒服,如果宋簡禮想,那他也可以,就因為他是宋簡禮,是自己喜歡的人。宋簡禮眸色越來越深,仿佛在琢磨著要怎麽才能把眼前的人吃幹淨,窗外起雨了,原本的明月頃刻間就被烏雲遮住了,這場雨來得太突然了,但這樣的氛圍剛剛好。宋簡禮將陸虞壓在了身下,再三確認:“桑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對嗎?”“我知道。”陸虞說。他的酒還沒醒,宋簡禮這個沒喝酒的人卻要醉了。於是宋簡禮低頭吻住了他,這次掐著陸虞腰/肢的雙手不再隔著布料了,好瘦好薄的腰,宋簡禮在他的腰/窩輕輕摁揉著,如願聽著陸虞帶著哭腔的喘息,他開始不滿如此了,於是他離開了陸虞的唇,兩人之間扯出了一條透明的細線。(此處刪改4500字)陸虞仰頭驚喘,宋簡禮緊緊掐著他的薄腰,似在責問陸虞,又似在責問自己:“陸桑桑,為什麽不長肉?”“陸桑桑,你怎麽就養不胖呢?吃飯也長不胖,你說到底要吃什麽才行?”宋簡禮語氣和他動作一樣兇,陸虞什麽也聽不見,自然也迴不了宋簡禮,耳邊隻有自己不受控的各種聲音。到最後天都要亮了。快昏迷之前,陸虞擠出最後幾分力氣,抬起了發抖的,布滿了吻痕的胳膊摟住了宋簡禮,用喘得發啞的嗓音問:“簡,哥啊,你舒服和開心嗎?”宋簡禮吻他,被情/欲占據了的眸終於清明了幾分,理智找了迴來,心裏卻頗受感動,陸虞現在可以說是絕對的失了神,卻仍舊記得一開始的目的。他眸色愈發溫柔,誠摯迴應:“舒服,開心。”得了迴應後,陸虞徹底被欺負昏迷了過去,手臂滑下來之前,他也明白了宋簡禮說的“七天假期”是什麽意思了。宋簡禮看著懷裏累得昏迷過去的人,又看了一眼還剩半盒的安全套,想到未來的七天假期,最終決定就先這樣了。他抱起了陸虞,去浴室給他洗了澡,水澆到身上的時候,陸虞身子小幅度的發抖,就算睡著了也下意識往宋簡禮懷裏鑽。眼淚又從眼尾滑了出來。宋簡禮吻走了陸虞的淚水,很快就給他洗完了澡,又將他抱去了隔壁的客房抹了藥才讓他睡下,隨後迴到一開始的房間開始收拾昨晚的殘局。滿地用過的安全套,紙巾到處都是,衣裳東一件西一件,床單快濕透了,是汗漬和什麽水浸透了它。宋簡禮看著床單,不由得陷入了沉思。陸虞幾乎一直在掉眼淚,親太狠也掉,不抱他也掉,太舒服或者不舒服也會掉眼淚,但是流水的地方不止一個……他把床單放進洗衣機的時候想明白了,小時候陸虞總哭,他懷疑陸虞是水做的,現在做了實踐,他確信陸虞可能真的是水做的了。昨天臨近十二點下起了大雨,到現在也沒有要停歇的跡象,陰雲密布,風卷著雨往窗戶拍打。折騰了大半宿,陸虞睜眼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外麵的天色看起來和早上六七點沒差。宋簡禮不在身邊,但身邊是溫熱的,應該也是才起床沒多久,廚房有輕微的動靜,所以宋簡禮是起床去做早飯……哦不,午飯了。陸虞看到牆上的掛鍾顯示的時間糾正了自己。這一刻,昨晚的記憶才開始往腦子裏鑽。從他醉酒的那一刻起,到遇到沈爭鳴,被付佳穎送出去,到宋簡禮接他迴家,然後他說了什麽呢?他親口承認了宋簡禮那次給他弄得很舒服。陸虞絕望地閉上了眼,寧願自己喪失昨晚的全部記憶。可他一閉上眼,後麵的記憶又爭先恐後地往他腦子裏鑽,什麽要宋簡禮舒服,什麽要宋簡禮進去,到後來被喊寶寶……沒昏迷前的記憶沒有徹底忘記。甚至他被抱過來抹藥的那段,他也有零星的記憶。陸虞抬起了手去捂住自己的臉,原本白皙分明的骨節此刻又染上了羞澀的緋意,他自己沒發現,指節上也留有一些大小不一的咬痕。要麽是他為了不讓自己聲音太大咬出來的,要麽是宋簡禮捉著手腕咬出來的。他翻身想把自己蜷縮起來,結果才發現自己的腰酸痛得差點翻不動身,渾身上下就沒有舒坦的地方,裏麵現在還有一種異物感。太兇了。宋簡禮真的太兇了!陸虞無聲控訴,撐著身下的床墊坐起了身,被子滑落到了腰間,腿/間帶來的扯痛感讓他不覺唿了一聲,接著房間門被打開了,宋簡禮上半身穿著一件普通白t,下身穿著一條黑色居家褲,圍裙鬆垮垮地係在身上。兩人對視上,陸虞立刻想起了昨晚宋簡禮那副要吃了他的模樣,於是雙耳一抖,臉和耳根倏地變得通紅。“桑桑醒了?有哪裏不舒服嗎?”宋簡禮不提昨晚的事,怕自己多說一個字,陸虞能夠當場熱暈過去,所以他關心起了陸虞的身體。陸虞搖頭,鬆軟的頭發跟著擺動,乖得要命。宋簡禮走到床邊,摸了摸陸虞的額頭,“嗯,沒發燒。”陸虞耳熱,不知道說什麽,宋簡禮離得近,他聞到了宋簡禮身上的清香,又想往宋簡禮身上黏了,“簡哥……”剛說兩個字,陸虞就被自己沙啞的聲音震驚到了,他……他聲帶丟了?看著陸虞震顫的眸子,宋簡禮嫣然失笑,摟過陸虞把吻落在了他的喉結,“我訂了枇杷和梨,桑桑一會兒吃點。”陸虞點頭應下,宋簡禮繼續問:“有不舒服的地方嗎?”“腰酸。”陸虞聲音頗為委屈。宋簡禮就把手搭在了陸虞腰間,避開了他腰上的那顆紅痣,輕輕地揉了起來,“是我不好。”“不怪簡哥。”見宋簡禮給自己攬責,陸虞急忙捧著宋簡禮的臉去親他的唇。“一會兒吃完飯給你多揉揉,現在起床嗎?”宋簡禮被陸虞的吻哄得暈頭轉向的。陸虞:“要起,餓了。”他是該餓了,累了一個晚上,睡了大半天,除了宋簡禮喂的水就沒什麽下肚了。“好,我給你拿衣服。”宋簡禮這才鬆開陸虞,準備離開去隔壁給陸虞拿衣服的他卻被陸虞抓住了衣角,陸虞眸子暈著水花的光,“不要走,簡哥。”剛睡醒的他極度依賴自己的戀人。宋簡禮心裏泛軟,溫聲哄陸虞:“我不走,我去給你拿衣服。”陸虞不鬆手,宋簡禮繼續說:“那你穿我的嗎?這裏有我的衣服。”宋簡禮一些工作穿的襯衫放在了這個房間。“好。”陸虞欣喜,這才主動鬆開了宋簡禮。這裏的褲子給陸虞穿都太大了,所以他隻拿了一件白襯衫出來,哄著陸虞給他穿上了衣服。陸虞身前布滿了星星點點,從脖子往下延伸,胸口比較密集,腰窩上的那顆紅痣周圍全是咬痕和吻痕,紅印蓋著紅痣,如果不是那顆痣的顏色比較紅,它就要被隱藏在這些痕跡下麵了。宋簡禮高陸虞那麽多,白襯穿上後,剛好能遮住陸虞的屁股,卻也露出了一雙白淨又筆直,引人不盡遐想的,布滿了掐痕、吻痕和咬痕的腿。屋裏上下都開著空調,和暖春無異,陸虞不覺得冷,相反,當白襯衫上獨屬於宋簡禮的氣息撲上鼻尖的時候,陸虞還覺得燥熱。宋簡禮隻把他襯衫的紐扣扣到了胸口上方,留了最上麵那顆紐扣沒扣,他習慣把自己的紐扣扣得嚴實,剛抬起手要把紐扣扣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