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都市 g 城的心髒地帶,矗立著一座奢華的地標性建築——鴻盛禦景酒店。


    這座酒店以其極致的奢華裝飾和無與倫比的服務,成為城中達官顯貴、名流雅士們交際應酬的首選之地。


    酒店內部,金碧輝煌的大堂穹頂高懸著璀璨的水晶吊燈,光芒灑在意大利進口的大理石地麵上,反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澤。


    走廊兩側的牆壁上,掛著一幅幅出自名家之手的藝術珍品,仿佛在靜靜訴說著高雅與尊貴。


    這一日,酒店的大門被緩緩推開,穆小吉邁著沉穩而霸氣的步伐走了進來。


    他身著一身定製的意大利西裝,修身的剪裁完美地勾勒出他挺拔而健壯的身材輪廓,每一步都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與威嚴,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深邃的目光猶如寒星般冷峻,微微上揚的嘴角卻又透著一絲不羈與傲慢,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賓朋滿座的大堂內,喧鬧聲不絕於耳。穆小吉銳利的目光如鷹隼般掃視四周,很快便鎖定了一個身著針織衫的男子。


    那男子坐在靠窗的位置,陽光透過輕薄的窗簾灑在他身上,形成一道柔和的光暈,卻絲毫掩蓋不住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令人難以言喻的氣質;舉手投足間仿佛帶著一種過度的潔癖,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小心翼翼、矯揉造作。


    他的鼻梁上架著一副精致的眼鏡,鏡片後的雙眼不時地看向門口方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與期待。


    雙手更是閑不住,不停地抽著紙巾擦拭著桌麵,仿佛那桌麵在瞬間就會被塵埃侵蝕。


    偶爾,他還會微微抬起手,用那纖細的蘭花指輕輕摁壓一下自己的鼻翼,動作間盡顯忸怩之態。


    穆小吉見狀,心中暗自冷笑,確定此人應該就是崔佳妮的相親對象,於是邁步走近旁邊的座位,從容地坐了下來。


    此時,一位訓練有素的服務生立刻迎了上來,禮貌地問道:“先生幾位?”


    穆小吉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說道:“一位,來杯美式,一份水果甜點吧!”


    服務生恭敬地微微鞠躬,說道:“好的先生,您稍等!”


    穆小吉優雅地擺擺手,示意服務生退下,然後靠在椅背上,靜靜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好戲開場。


    沒過多久,崔佳妮出現在酒店門口。她身姿矯健,步伐堅定有力,每一步都踏出一種自信與果敢的氣場。


    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隨風飄動,襯托出她那張精致而迷人的臉龐。


    她的眼神明亮而銳利,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在掃視著周圍環境的同時,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身上穿著一件簡約而時尚的連衣裙,恰到好處地展現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線,裙擺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仿佛一朵盛開的鮮花,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有服務生迅速迎上前去,禮貌地詢問:“小姐,您幾位?”


    崔佳妮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輕聲說道:“有約。”


    服務生心領神會,連忙在前麵帶路,引領著崔佳妮走進酒店內部。


    崔佳妮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眼鏡男,正坐在穆小吉的身邊。


    她微微調整了一下表情,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款步走近眼鏡男,聲音輕柔地說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眼鏡男聽到聲音,抬起頭來,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欣喜,反而帶著一絲不悅,冷哼一聲道:“知道就好,下次要注意啦哈!”


    穆小吉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光芒,但他並沒有立刻發作,隻是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眼鏡男的一舉一動。


    眼鏡男這時站起身來,拿起放在一旁的鮮花,遞向崔佳妮,同時說道:“我媽媽說了,女孩子都比較喜歡鮮花,讓我給你順路買了鮮花給你。”


    崔佳妮看著那束嬌豔欲滴的鮮花,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感動,反而一臉鄙夷地應付道:“謝謝,應該沒有下次了。”


    眼鏡男聽到崔佳妮這句深意滿滿的話語,臉上露出一絲不滿,他用那娘娘腔的語調鄙視了一眼崔佳妮,


    說道:“我媽媽說了,女孩子穿著要嚴謹,你今天的著裝要注意了哈!”


    崔佳妮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著裝,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憤怒,她毫不示弱地迴應道:“不好意思,我覺得我的穿著沒有什麽不對的;請問,你的審美觀是建立在你媽媽的基礎之上呢?還是,你該換一下眼鏡啦?”


    眼鏡男輕輕地用蘭花指推了推眼鏡,清了清嗓子,說道:“我的眼鏡很好,謝謝你的關心。我媽媽點了這些餐品,你要都吃光它;媽媽說,浪費的女孩不會過日子,你請用餐吧!”


    崔佳妮看著桌上那些擺滿的餐品,心中一陣反胃,強忍著惡心說道:“不了,服務生。”


    眼鏡男一聽,頓時提高了聲音,尖聲尖氣地說道:“你幹嘛?我媽媽預訂這麽多餐品了,你還要點菜呀?你這麽能吃的嗎?”


    穆小吉在一旁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猛地站起身來,大步走近眼鏡男。


    此時的穆小吉,身上散發著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他那冷峻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眼鏡男,仿佛能穿透對方的靈魂。


    眼鏡男感受到這股強大的氣場,不禁哆嗦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驚恐,不善地詢問:“先生,我們在用餐,你站在這裏不太合適吧?”


    穆小吉沒有理會他的質問,而是拿起崔佳妮身邊的果汁,毫不猶豫地潑向眼鏡男,同時厲聲嗬斥道:“你媽媽喊你迴家吃飯呢,給我滾!”


    眼鏡男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他一邊手忙腳亂地抽著紙巾擦拭著臉上和身上的果汁,一邊氣急敗壞地罵罵咧咧道:“我媽媽說了,長的好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穆小吉聽到這句話,輕蔑地笑了笑:“你這樣一個斷不了奶的男人更可惡。”


    眼鏡男聽到這話,頓時惱羞成怒,站起身來,怒目圓睜地吼道:“你說誰斷不了奶呢?你吃過奶嗎?”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劍,深深地刺痛了穆小吉的內心深處。


    因為穆惠英針對小魔獸,把指紋和掃臉解鎖刪除的事,穆小吉心中一直怒火中燒,無法平息。


    此刻,眼鏡男的這句無心之言,徹底點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穆小吉的雙眼刹那間布滿血絲,好似有兩簇火焰在其中熊熊燃燒。


    積壓已久的憤怒瞬間衝破理智的堤壩,他不假思索地探出右手,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般直逼眼鏡男的脖頸,速度之快讓人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崔佳妮見狀,心中大驚,她連忙衝上前去,用力拉住穆小吉的手臂,大聲喊道:“小吉,你冷靜點;快放手。”


    眼鏡男被穆小吉掐住脖子,憋紅了臉,拚命地掙紮著,嘴裏還不停地叫嚷著:“小白臉你給我放手,信不信我媽媽找人弄死你。”


    穆小吉此時已經陷入了憤怒的深淵,他深邃的眼眸裏,盡顯九幽寒潭下的冰冷,仿佛能將整個酒店冰封一樣。


    崔佳妮驚恐地看著穆小吉,隻見他那看似瘦骨嶙峋的身軀,竟然徒手將眼鏡男緩緩舉了起來。


    服務生們見狀,紛紛跑了過來,其中一位年長的服務生焦急地求情道:“先生,您息怒,把他當個屁放了吧?鬧出人命不好。”


    崔佳妮也一臉緊張地說道:“小吉,放手吧,這種人犯不著跟他一般見識,有失您的身份。”


    穆小吉聽著崔佳妮的話,漸漸地恢複了一些理智。他狠狠地瞪了眼鏡男一眼,然後一把將他扔在地上,


    冷冷地警告道:“以後不要讓我再看見你,見一次打一次。我們走!”


    說罷,穆小吉霸氣地牽起崔佳妮的手,轉身大步離開了酒店。


    圍觀的賓客們紛紛投來羨慕和讚歎的眼光,看著這對郎才女貌的二人,徑直向門口走去,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而這場相親鬧劇,也在眾人的議論聲中落下了帷幕,成為了酒店中一時的熱門話題。


    崔佳妮蓮步輕移,緊緊跟在穆小吉的身後,那目光就像被磁石吸引一般,專注地凝望著穆小吉線條硬朗的側臉。


    迴想起在校園的時光,那時的他便已生得劍眉星目、儀表堂堂,是眾多女生矚目的焦點,自己也常常在不經意間被他的容顏所打動。


    然而今日,他在酒店中所展現出的霸氣果敢,卻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撞擊著她的心房,讓她對他有了全新的認識。


    她的目光緩緩下移,落在了兩人緊緊相牽的手上。


    穆小吉的手指修長而有力,骨節分明,那掌心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仿佛一道堅實的壁壘,將她緊緊地守護在其中,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這種感覺如同春日暖陽下的柔風,輕輕地包裹著她的全身,讓她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崔佳妮隻覺臉頰滾燙,泛起了一抹緋紅,像是天邊的雲霞悄然爬上了她的麵龐。


    她心中暗自奢望,時間能夠就此停駐,讓這美好的瞬間化作永恆,讓她能永遠沉溺在這如夢似幻的幸福之中。


    酒店外,繁華都市的喧囂在這一刻似乎都成為了他們愛情的背景音。


    穆小吉像是感受到了崔佳妮內心的波瀾,腳步微微一頓,繼而緩緩轉身,高大挺拔的身形瞬間將崔佳妮籠罩在他的身影之下。


    他微微低頭,深邃的目光直直地探入崔佳妮那雙滿含憧憬的美眸之中,那目光猶如實質般滾燙,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灼燒起來。


    就在這四目相對的瞬間,時間仿佛凝固。穆小吉薄唇輕啟,那渾厚低沉的聲音裹挾著他獨有的霸道與溫柔,如同洪鍾般在崔佳妮的耳邊轟然響起:


    “以後這樣的人不要再見第二次,噢不,一次都不去理會;浪費時間,浪費心神。”


    他的聲音猶如從胸腔深處發出的共鳴,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是一位王者在頒布不可違抗的命令。


    然而,在那微微上揚的尾音中,卻又巧妙地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如同冬日裏潛藏在冰層下的暖流,悄無聲息地滲透進崔佳妮的心田,讓她原本就小鹿亂撞的心愈發地跳動得失去了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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