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一大一小兩個奸商達成了共識
鬥羅之我在唐門混日子 作者：綿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一座山峰腳下。
霍雨浩帶著銀月狼王的屍身，落到一塊凸起的大石頭上。
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霍雨浩展開精神探測，直徑兩千米的探測範圍將周圍的一切都映入霍雨浩眼中。
確定了周圍沒有能夠威脅到自己的魂獸或者人之後，霍雨浩一拍腰間，取出數枚蜘蛛地雷，將蜘蛛地雷安放在周圍，再拿出幾台熱能波動感應器安放。
當霍雨浩安放完魂導器陷阱之後，葉南霄也趕到了。
“泥醬，我要開始準備吸收魂環了！”霍雨浩語氣之中帶著一絲興奮。
葉南霄點點頭，說道“你吸收魂環，我來護法。”
霍雨浩將手上的三具狼屍放在石頭上，雙手分別按在兩頭金狼的腦袋上，嘴裏念念有詞。
一股死寂的感覺在霍雨浩身上蔓延出來，嘴裏念著晦澀難懂的語言，雙眼閃著灰色的光芒。
“伊老的魔法嗎？”葉南霄靜靜看著霍雨浩的施法過程，也動用精神力去記錄下霍雨浩嘴裏念叨的咒語。
隨著精神力記錄，一抹灰色鑽入葉南霄的腦海之中。
晦澀複雜的咒語在葉南霄的腦海之中宛如洪鋁大鍾般迴蕩著。
葉南霄感覺腦子裏麵就像是有上千個人在你耳邊說著你不懂的語言，並且還在消耗你的精神力。
“什麽語言？”八角被葉南霄的舉動驚醒，退出了修煉狀態。
雪帝幻化著兩朵棉花塞著耳朵，但是並無用處。
“霄兒，這些語言之中蘊含著極為奇異的力量，但是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雪帝漂浮在葉南霄的精神之海中，努力隔絕著咒語的影響。
亡靈魔法驅使的便是亡靈生物，而亡靈生物本就不受天地待見。
雪帝作為天地之間自然誕生的雪女，自然不喜。
聽見雪帝的話語，葉南霄聽了一會之後果斷撤迴了精神力。
腦海中殘存著暈眩感，似乎耳邊又開始有人在低語著。
寄宿在霍雨浩命運之眼中的伊萊克斯，忽然睜開了眼睛看向葉南霄的方向。
“好神異的精神力，超脫了靈魂？是小狐狸搞出來的新花樣嗎？聽懂了咒語嗎？”伊萊克斯自語道。
他感到一股從未出現過的精神力活動著，但是下一刻卻又感受不到。
“聽不懂，理解失敗，放了吧。”葉南霄將肩膀上扛著的兩頭銀狼放下。
掃了一眼周圍，仔細感應了一下霍雨浩設下的陷阱，葉南霄低頭從戒指中掏出了烤肉架。
“在這片地區巡邏，保護我們。”霍雨浩輕輕說道。
化作亡靈的金狼點點頭，幾個跳躍，身形便消失在周圍的樹叢之中。
“泥醬，我要開始吸收魂環了，你拿出烤架幹啥？”霍雨浩眨了眨眼，看著葉南霄拿出了烤肉架。
“銀狼的肉據說是上乘的食材，我天朝吃貨大軍怎能放過！”葉南霄指了指躺在石頭上麵的兩頭銀狼屍身。
霍雨浩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可是泥醬，我要吸收魂環誒！”
葉南霄點點頭，抬起烤肉架，跳下石頭，“那我走遠點。”
“算了算了，反正泥醬不至於丟下我一個人跑路，先吸收了魂環再說吧。”霍雨浩微微搖頭，伸手牽引著銀月狼王上空漂浮的黑色魂環，緩緩牽引落在自己身上。
在霍雨浩的命運之眼中，伊萊克斯對剛剛葉南霄試圖聽明白霍雨浩施展的魔法有些好奇。
“小狐狸竟然能將咒語聽入耳，還沒有嚴重的異常反應？”伊萊克斯自語說到。
沒有接受自己的教導啟蒙，在聽見亡靈魔法的咒語之後應該是會有強烈的不適感，宛如掉入了深淵一般。
霍雨浩當初也是克服了起初接觸亡靈魔法的巨大不適，理解貫通魔法本無善惡的本質之後才選擇了接受亡靈魔法。
“當真有趣，這等精神力，小狐狸難不成和老夫一樣是世外之人？日後有機會當詢問一番。”伊萊克斯暗暗記下今天的事情，決定之後有機會好好詢問一下葉南霄。
“不過這魔法還是不要告訴小狐狸了。”伊萊克斯微微歎息一聲，他能感受到葉南霄身上有著一層神奇的祝福，那股力量，超越了霍雨浩迄今為止接觸過的所有強者。
葉南霄凝聚出一大塊浮冰，然後融化為水，熟練地開始給兩頭銀狼去毛。
另一邊，全地形魂導探測器抬起機械腿狠狠紮入地麵的石頭之中，憑借著遠望魂導器，橘子和珂珂都看見了金狼群遇上了葉南霄這個恐怖份子的戰鬥現場。
“好多金狼，葉南霄他們應該沒少受傷吧？”珂珂眉頭緊皺，雙手不安地扭捏在身前。
如此數量的金狼群，還有上空之中久久盤旋不散的烈翼飛鷹。
橘子仔細看著滿是冰柱的戰場好一會，坐到駕駛位上，啟動全地形魂導探測器，說道“我們走吧，混蛋狐狸他們一點事都沒有，那群金狼大部分都還活著，隻是被凍僵了。”
“凍僵了？那葉南霄和霍雨浩跑哪了？”珂珂問道。
橘子從懷中拿出一個令牌樣式的魂導器，手指在上麵快速舞動。
類似雷達的界麵浮現在令牌的表麵，左上角還有著一個小小的箭頭。
橘子轉了下身子，確認了箭頭所指的方向，用力推動操縱杆。
“混蛋狐狸身上被我安上了定位，他們兩個應該得手了，找了一處地方躲起來吸收魂環了。”橘子一邊駕駛著全地形魂導探測器一邊對著珂珂解釋說道。
珂珂微微瞪大了眼睛“你在葉南霄身上裝了定位？這麽刺激！方便抓迴來跪榴蓮嗎？”
在身上安裝定位可是極為信任的關係。
“混蛋狐狸沒意見，我就裝上了。”橘子平淡說著，似乎這隻是她和葉南霄之間的一件小事。
珂珂學著葉南霄平時瞪死魚眼的樣子，對著橘子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邊點頭邊說道“你可以的，虧老娘還為你操心！”
橘子撇了撇嘴，不知為何珂珂的反應讓自己心中有些小欣喜。
順著定位，橘子很快便找到了葉南霄和霍雨浩臨時選擇的躲藏地點。
全地形魂導探測器剛剛邁入這處山腳的範圍中時，原本趴著閉目養神的幻狐忽然站起來，對著橘子交喚了兩聲之後，喉嚨處發出了低吼。
橘子和珂珂被幻狐忽然的舉動嚇了一下，隨後橘子瞬間明白過來。
“前方有危險，珂珂準備！”橘子臉色略顯蒼白，駕駛全地形魂導探測器讓她消耗不小。
珂珂瞬間掏出一尊魂導炮，架在窗口上。
下一刻，一頭渾身毛發豎立如針刺般的金狼便緩緩進入了橘子的視野之中。
“好奇怪的金狼，雙目為何是灰色！”橘子疑惑著，但是絲毫不敢大意，若是隻有一頭金狼那邊不足為懼，但是金狼是群居類魂獸。
幻狐跳到橘子腳邊，狐瞳之中閃爍著微微光芒，若是橘子有危險便第一時間出手製造幻境。
“旺財！去去去！”葉南霄手中凝聚了一顆冰球，砸向亡靈金狼。
冰球貼著金狼身上的毛發飛過。
亡靈金狼下一刻便吐著舌頭飛奔去追逐冰球。
霍雨浩設置魔法的時候，也讓亡靈金狼確認了葉南霄是主人之一。
見到葉南霄，橘子離開駕駛位，快步走出全地形魂導探測器。
正在收起魂導炮的珂珂隻感覺身邊掠過一陣香風。
珂珂“？”
橘子快速來到葉南霄麵前，見到葉南霄手中還叉著一塊肉排，心中忽然來氣“混蛋狐狸！下次要有行動能不能提前說一聲！擅自離隊行動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
“這次隻是運氣好遇見了修為都比較低的金狼群和銀狼！若是下次遇見掌金虎、圈紋熊這些魂獸你咋辦？”
橘子語速很快，讓手中叉著一塊肉排前來迎接的葉南霄隻能幹巴巴眨著眼，聽著橘子的教育。
珂珂將全地形魂導探測器收起，看著正在教育葉南霄的橘子，識趣地站在遠處，抱著小幻狐看戲。
幻狐再一次見識到了橘子的厲害，之前雪帝對她說過，葉南霄可是很厲害的人類，跟隨他隻有好處，可是眼下葉南霄被橘子訓斥著，像極了自己平時教訓女兒的樣子。
抬起爪子輕輕撫了撫下巴，幻狐似乎發現，橘子能穩穩壓葉南霄一頭，是個強大的存在。
見橘子說累了，葉南霄舉起肉排，說道“來點不？銀狼的肉排，好吃哇！”
橘子抿了抿唇，自己的說教葉南霄絕對一成都沒有聽進去。
“剛剛你說的什麽掌金虎啥的，肉質如何？好吃嘛？”葉南霄舔了舔嘴角的口水。
銀狼肉可是讓他打開了一個美食的新世界。
橘子氣唿唿地奪過肉排，瞪著葉南霄狠狠咬下一大塊肉。
“橘小憨生啥氣啊？”葉南霄有些不明所以。
當霍雨浩再度睜開眼睛時，已是弦月高照，夜晚時分。
篝火燃燒，木料發出爆裂的聲音。
葉南霄正站在烤肉架旁，一塊又一塊散發著濃鬱香味的肉條翻轉著，橘子正躺在葉南霄的躺椅上，手中拿著一根，嗯，木棍？
“醒了？吸收怎麽樣？”珂珂問道。
霍雨浩點點頭，說道“吸收很順利，他們怎麽還在做飯？”
有天夢冰蠶和冰帝，銀月狼王的反抗意識幾乎是被碾碎。
珂珂看了一眼葉南霄和橘子，說道“先前找到你們之後，沒想到你吸收會那麽快，就在周圍布置了大量的陷阱，弄完之後天已經大黑了，這不，才開始做飯呢。”
霍雨浩心中一暖，嘴角揚起，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身子，力量充斥身體的感覺十分美好。
“醒了？你這頭銀月狼王的屍身怎麽處理？要是迴去找董無夜算賬的話，算我和珂珂一份。”橘子轉頭看向霍雨浩。
霍雨浩看了一眼處於急凍狀態的銀月狼王屍身，略微沉吟了一下，他對董無夜說不上來有好感，但是也沒有多少惡意，畢竟若不是董無夜將銀月狼王吸引過來，自己的魂環說不定還沒有著落。
但是連續兩次被當成打手，饒是霍雨浩心中也很不爽。
“董無夜那個混蛋！天上災禍星降世吧！讓我們連續兩次遇見了獸潮還被卷入其中！老娘正想一炮轟了那混蛋！”珂珂揮舞著小拳頭，一臉不爽說道。
“這蠢貨之前說是要找幻狐報仇來著，沒想到再次帶著隊伍進入山脈之中又遇到了硬茬子，被能夠征服其他魂獸的銀月狼王盯上，運氣挺差的。”橘子微微搖頭說道。
“不行！必須找那混蛋算賬！老娘可不能平白無故遭受飛來橫禍！”珂珂氣道。
橘子點點頭，她也對董無夜的行為感到很不爽。
伸出小腳丫踢了踢葉南霄的大腿，橘子問道“混蛋狐狸，你有什麽想法沒有？我可不信你會就此放過董無夜。”
葉南霄伸手拍掉在自己大腿上作亂的小腳丫，眨了眨眼，隨後轉頭看向霍雨浩。
正好霍雨浩也抬頭看向葉南霄。
兩兄弟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奸商的閃光。
兩隻奸商狐狸達成了共識，要好好賺一把！
“董無夜可是送了我們一份大禮，正好，我們也有迴禮。”葉南霄看向急凍狀態的銀月狼王，臉上滿是奸商般的笑容。
霍雨浩帶著銀月狼王的屍身，落到一塊凸起的大石頭上。
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霍雨浩展開精神探測，直徑兩千米的探測範圍將周圍的一切都映入霍雨浩眼中。
確定了周圍沒有能夠威脅到自己的魂獸或者人之後，霍雨浩一拍腰間，取出數枚蜘蛛地雷，將蜘蛛地雷安放在周圍，再拿出幾台熱能波動感應器安放。
當霍雨浩安放完魂導器陷阱之後，葉南霄也趕到了。
“泥醬，我要開始準備吸收魂環了！”霍雨浩語氣之中帶著一絲興奮。
葉南霄點點頭，說道“你吸收魂環，我來護法。”
霍雨浩將手上的三具狼屍放在石頭上，雙手分別按在兩頭金狼的腦袋上，嘴裏念念有詞。
一股死寂的感覺在霍雨浩身上蔓延出來，嘴裏念著晦澀難懂的語言，雙眼閃著灰色的光芒。
“伊老的魔法嗎？”葉南霄靜靜看著霍雨浩的施法過程，也動用精神力去記錄下霍雨浩嘴裏念叨的咒語。
隨著精神力記錄，一抹灰色鑽入葉南霄的腦海之中。
晦澀複雜的咒語在葉南霄的腦海之中宛如洪鋁大鍾般迴蕩著。
葉南霄感覺腦子裏麵就像是有上千個人在你耳邊說著你不懂的語言，並且還在消耗你的精神力。
“什麽語言？”八角被葉南霄的舉動驚醒，退出了修煉狀態。
雪帝幻化著兩朵棉花塞著耳朵，但是並無用處。
“霄兒，這些語言之中蘊含著極為奇異的力量，但是給我的感覺很不舒服！”雪帝漂浮在葉南霄的精神之海中，努力隔絕著咒語的影響。
亡靈魔法驅使的便是亡靈生物，而亡靈生物本就不受天地待見。
雪帝作為天地之間自然誕生的雪女，自然不喜。
聽見雪帝的話語，葉南霄聽了一會之後果斷撤迴了精神力。
腦海中殘存著暈眩感，似乎耳邊又開始有人在低語著。
寄宿在霍雨浩命運之眼中的伊萊克斯，忽然睜開了眼睛看向葉南霄的方向。
“好神異的精神力，超脫了靈魂？是小狐狸搞出來的新花樣嗎？聽懂了咒語嗎？”伊萊克斯自語道。
他感到一股從未出現過的精神力活動著，但是下一刻卻又感受不到。
“聽不懂，理解失敗，放了吧。”葉南霄將肩膀上扛著的兩頭銀狼放下。
掃了一眼周圍，仔細感應了一下霍雨浩設下的陷阱，葉南霄低頭從戒指中掏出了烤肉架。
“在這片地區巡邏，保護我們。”霍雨浩輕輕說道。
化作亡靈的金狼點點頭，幾個跳躍，身形便消失在周圍的樹叢之中。
“泥醬，我要開始吸收魂環了，你拿出烤架幹啥？”霍雨浩眨了眨眼，看著葉南霄拿出了烤肉架。
“銀狼的肉據說是上乘的食材，我天朝吃貨大軍怎能放過！”葉南霄指了指躺在石頭上麵的兩頭銀狼屍身。
霍雨浩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可是泥醬，我要吸收魂環誒！”
葉南霄點點頭，抬起烤肉架，跳下石頭，“那我走遠點。”
“算了算了，反正泥醬不至於丟下我一個人跑路，先吸收了魂環再說吧。”霍雨浩微微搖頭，伸手牽引著銀月狼王上空漂浮的黑色魂環，緩緩牽引落在自己身上。
在霍雨浩的命運之眼中，伊萊克斯對剛剛葉南霄試圖聽明白霍雨浩施展的魔法有些好奇。
“小狐狸竟然能將咒語聽入耳，還沒有嚴重的異常反應？”伊萊克斯自語說到。
沒有接受自己的教導啟蒙，在聽見亡靈魔法的咒語之後應該是會有強烈的不適感，宛如掉入了深淵一般。
霍雨浩當初也是克服了起初接觸亡靈魔法的巨大不適，理解貫通魔法本無善惡的本質之後才選擇了接受亡靈魔法。
“當真有趣，這等精神力，小狐狸難不成和老夫一樣是世外之人？日後有機會當詢問一番。”伊萊克斯暗暗記下今天的事情，決定之後有機會好好詢問一下葉南霄。
“不過這魔法還是不要告訴小狐狸了。”伊萊克斯微微歎息一聲，他能感受到葉南霄身上有著一層神奇的祝福，那股力量，超越了霍雨浩迄今為止接觸過的所有強者。
葉南霄凝聚出一大塊浮冰，然後融化為水，熟練地開始給兩頭銀狼去毛。
另一邊，全地形魂導探測器抬起機械腿狠狠紮入地麵的石頭之中，憑借著遠望魂導器，橘子和珂珂都看見了金狼群遇上了葉南霄這個恐怖份子的戰鬥現場。
“好多金狼，葉南霄他們應該沒少受傷吧？”珂珂眉頭緊皺，雙手不安地扭捏在身前。
如此數量的金狼群，還有上空之中久久盤旋不散的烈翼飛鷹。
橘子仔細看著滿是冰柱的戰場好一會，坐到駕駛位上，啟動全地形魂導探測器，說道“我們走吧，混蛋狐狸他們一點事都沒有，那群金狼大部分都還活著，隻是被凍僵了。”
“凍僵了？那葉南霄和霍雨浩跑哪了？”珂珂問道。
橘子從懷中拿出一個令牌樣式的魂導器，手指在上麵快速舞動。
類似雷達的界麵浮現在令牌的表麵，左上角還有著一個小小的箭頭。
橘子轉了下身子，確認了箭頭所指的方向，用力推動操縱杆。
“混蛋狐狸身上被我安上了定位，他們兩個應該得手了，找了一處地方躲起來吸收魂環了。”橘子一邊駕駛著全地形魂導探測器一邊對著珂珂解釋說道。
珂珂微微瞪大了眼睛“你在葉南霄身上裝了定位？這麽刺激！方便抓迴來跪榴蓮嗎？”
在身上安裝定位可是極為信任的關係。
“混蛋狐狸沒意見，我就裝上了。”橘子平淡說著，似乎這隻是她和葉南霄之間的一件小事。
珂珂學著葉南霄平時瞪死魚眼的樣子，對著橘子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邊點頭邊說道“你可以的，虧老娘還為你操心！”
橘子撇了撇嘴，不知為何珂珂的反應讓自己心中有些小欣喜。
順著定位，橘子很快便找到了葉南霄和霍雨浩臨時選擇的躲藏地點。
全地形魂導探測器剛剛邁入這處山腳的範圍中時，原本趴著閉目養神的幻狐忽然站起來，對著橘子交喚了兩聲之後，喉嚨處發出了低吼。
橘子和珂珂被幻狐忽然的舉動嚇了一下，隨後橘子瞬間明白過來。
“前方有危險，珂珂準備！”橘子臉色略顯蒼白，駕駛全地形魂導探測器讓她消耗不小。
珂珂瞬間掏出一尊魂導炮，架在窗口上。
下一刻，一頭渾身毛發豎立如針刺般的金狼便緩緩進入了橘子的視野之中。
“好奇怪的金狼，雙目為何是灰色！”橘子疑惑著，但是絲毫不敢大意，若是隻有一頭金狼那邊不足為懼，但是金狼是群居類魂獸。
幻狐跳到橘子腳邊，狐瞳之中閃爍著微微光芒，若是橘子有危險便第一時間出手製造幻境。
“旺財！去去去！”葉南霄手中凝聚了一顆冰球，砸向亡靈金狼。
冰球貼著金狼身上的毛發飛過。
亡靈金狼下一刻便吐著舌頭飛奔去追逐冰球。
霍雨浩設置魔法的時候，也讓亡靈金狼確認了葉南霄是主人之一。
見到葉南霄，橘子離開駕駛位，快步走出全地形魂導探測器。
正在收起魂導炮的珂珂隻感覺身邊掠過一陣香風。
珂珂“？”
橘子快速來到葉南霄麵前，見到葉南霄手中還叉著一塊肉排，心中忽然來氣“混蛋狐狸！下次要有行動能不能提前說一聲！擅自離隊行動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
“這次隻是運氣好遇見了修為都比較低的金狼群和銀狼！若是下次遇見掌金虎、圈紋熊這些魂獸你咋辦？”
橘子語速很快，讓手中叉著一塊肉排前來迎接的葉南霄隻能幹巴巴眨著眼，聽著橘子的教育。
珂珂將全地形魂導探測器收起，看著正在教育葉南霄的橘子，識趣地站在遠處，抱著小幻狐看戲。
幻狐再一次見識到了橘子的厲害，之前雪帝對她說過，葉南霄可是很厲害的人類，跟隨他隻有好處，可是眼下葉南霄被橘子訓斥著，像極了自己平時教訓女兒的樣子。
抬起爪子輕輕撫了撫下巴，幻狐似乎發現，橘子能穩穩壓葉南霄一頭，是個強大的存在。
見橘子說累了，葉南霄舉起肉排，說道“來點不？銀狼的肉排，好吃哇！”
橘子抿了抿唇，自己的說教葉南霄絕對一成都沒有聽進去。
“剛剛你說的什麽掌金虎啥的，肉質如何？好吃嘛？”葉南霄舔了舔嘴角的口水。
銀狼肉可是讓他打開了一個美食的新世界。
橘子氣唿唿地奪過肉排，瞪著葉南霄狠狠咬下一大塊肉。
“橘小憨生啥氣啊？”葉南霄有些不明所以。
當霍雨浩再度睜開眼睛時，已是弦月高照，夜晚時分。
篝火燃燒，木料發出爆裂的聲音。
葉南霄正站在烤肉架旁，一塊又一塊散發著濃鬱香味的肉條翻轉著，橘子正躺在葉南霄的躺椅上，手中拿著一根，嗯，木棍？
“醒了？吸收怎麽樣？”珂珂問道。
霍雨浩點點頭，說道“吸收很順利，他們怎麽還在做飯？”
有天夢冰蠶和冰帝，銀月狼王的反抗意識幾乎是被碾碎。
珂珂看了一眼葉南霄和橘子，說道“先前找到你們之後，沒想到你吸收會那麽快，就在周圍布置了大量的陷阱，弄完之後天已經大黑了，這不，才開始做飯呢。”
霍雨浩心中一暖，嘴角揚起，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身子，力量充斥身體的感覺十分美好。
“醒了？你這頭銀月狼王的屍身怎麽處理？要是迴去找董無夜算賬的話，算我和珂珂一份。”橘子轉頭看向霍雨浩。
霍雨浩看了一眼處於急凍狀態的銀月狼王屍身，略微沉吟了一下，他對董無夜說不上來有好感，但是也沒有多少惡意，畢竟若不是董無夜將銀月狼王吸引過來，自己的魂環說不定還沒有著落。
但是連續兩次被當成打手，饒是霍雨浩心中也很不爽。
“董無夜那個混蛋！天上災禍星降世吧！讓我們連續兩次遇見了獸潮還被卷入其中！老娘正想一炮轟了那混蛋！”珂珂揮舞著小拳頭，一臉不爽說道。
“這蠢貨之前說是要找幻狐報仇來著，沒想到再次帶著隊伍進入山脈之中又遇到了硬茬子，被能夠征服其他魂獸的銀月狼王盯上，運氣挺差的。”橘子微微搖頭說道。
“不行！必須找那混蛋算賬！老娘可不能平白無故遭受飛來橫禍！”珂珂氣道。
橘子點點頭，她也對董無夜的行為感到很不爽。
伸出小腳丫踢了踢葉南霄的大腿，橘子問道“混蛋狐狸，你有什麽想法沒有？我可不信你會就此放過董無夜。”
葉南霄伸手拍掉在自己大腿上作亂的小腳丫，眨了眨眼，隨後轉頭看向霍雨浩。
正好霍雨浩也抬頭看向葉南霄。
兩兄弟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奸商的閃光。
兩隻奸商狐狸達成了共識，要好好賺一把！
“董無夜可是送了我們一份大禮，正好，我們也有迴禮。”葉南霄看向急凍狀態的銀月狼王，臉上滿是奸商般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