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人群中的林覺現在很慌,或者說慌的一批。他的旁邊是搖搖晃晃的阿茹娜被秦蘭攙扶著,她臉蛋微紅,眼神迷蒙,有點像被下藥了,但湊近了才會聞到一股淡淡地酒味。


    事情還得追溯到一個時辰以前,就在李甲他們被捕快追的滿京城跑的時候,剛吃完晚飯的他準備和秦蘭出去散散步,雖然老李沒有舉辦宴會,連祭典都隻進行到了一半,但集市上還是挺熱鬧的。


    大人和孩子都洋溢著笑容,露出了隻有節日才能看到的笑臉,畢竟大人不用加班,調休,小孩子們也不會打王者,上補習班,大家純粹是受到了節日氛圍的感染而感到快樂。


    林覺也很高興,因為重陽節各個官員都有假日,還不用調休,換成是誰都會樂上半天的,但快樂是會轉移的,比如他的快樂就轉移到了阿茹娜臉上。


    “林覺,今晚好熱鬧啊,咱們一起出去玩吧”阿茹娜露出小孩般純真的笑容,看來她也受到了節日氛圍的感染,也有可能是從未見過如此熱鬧的場景。


    在草原上的人們大概都是日出放羊,日落而息,晚上除了造小人就沒其他活動了,雖然也會圍著篝火跳舞,但天天跳也會膩味的。


    哪像節日裏京城的夜晚,熱鬧非凡,玩法眾多,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


    按理說有個小美女挺著鼓漲的山峰用期待的目光望著你,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拒絕不了,但林覺早就答應過秦蘭,今天要和她一起逛街來著,而且隻有他們兩個人。


    似乎看出了林覺的為難,秦蘭拍了拍他的手,輕輕地開口說道:“沒關係的,公子,咱們一起吧,這本來就是你的職責,況且也是皇上的旨意不是嗎”。


    秦蘭不僅體諒他,而且還為他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讓林覺不由得從心底感歎\\u0027若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u0027。


    “好吧,既然秦蘭都這樣說了,我就帶上你吧,不過你可不許到處跑,否則以後都不帶你了”林覺略帶警告地說道。


    還好今天李學迴皇宮和老李團聚去了,要是他和秦蘭帶兩個拖油瓶,那可真夠受的。


    “略略略~”阿茹娜做著鬼臉,表示並不在意林覺的話。


    “話說迴來,阿滿他們人呢,你不是應該跟著他們一起出來逛嗎”林覺看阿茹娜身後空無一人,好奇地問道。


    “別提了,他們說重陽節那些貧困的女子肯定沒錢過,沒準還在挨餓受凍,他們去送送溫暖,讓我自己一個人出來找你玩”阿茹娜鬱悶地答道。偏偏阿滿他們是去做好事,她也不好多說什麽。


    其實阿滿他們還說了,“反正林大人很喜歡你,你要是去找他玩,他肯定很樂意,不過晚上記得迴來,不能在他家留宿”。


    他們草原的人對待感情向來是直接又熱烈,但她好歹也是個女孩子,該有的羞恥心還是有的,所以這話她並沒有對林覺說。


    “阿滿他們還真是...樂善好施啊”林覺想了半天,硬是沒想出個合適的詞,隻好憋出個不搭調的四字成語,逗的秦蘭在旁邊捂嘴偷笑,阿茹娜則是像個傻麅子呆在原地,不明白秦蘭在笑些什麽。


    不過,在進入到熱鬧的集市後,阿茹娜便將此事拋在了腦後,這裏瞧瞧,那裏看看,這邊買個糖人,那邊買朵菊花插頭上,還問兩人好不好看。


    看著到處竄來竄去的阿茹娜,林覺感覺他們三人像一家三口,阿茹娜就是那個倒黴孩子。


    “林覺,林覺,快過來呀,這裏,在這裏”阿茹娜搖晃著小手,生怕兩人看不到她。


    “你又發現什麽了,反正不是好吃的,就是好玩的吧”林覺牽著秦蘭的小手,滿臉無奈地朝阿茹娜所在的攤位走去。


    到了以後,林覺才發現,原來是一個賣菊花酒的小攤,碩大的幾朵菊花泡在一個大酒壇裏,從中散發出淡淡地酒香夾雜著菊花的香味。


    小販一見三人便熱情招唿道:“三位公子小姐,要不要嚐嚐我家自釀的菊花酒,好喝不上頭,十文一碗,童叟無欺”。


    林覺看了一眼後,買下了三碗。由於條件有限,自然不可能像前世那樣,每個小玻璃瓶裝一點酒售賣,除非小販的腦子被驢踢了,否則正常人不可能幹出這種賠本的買賣,更別說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玻璃瓶。


    所以大家都是坐在攤位上直接用碗喝,有的喝完就走,純粹是為了解渴,有的還會坐下聊聊天,直接把這裏當成了歇腳的地方,畢竟集市逛一圈下來也挺累人的。


    過了一會兒,酒上來了,淡綠色的酒液看起來有些渾濁,應該是有雜質未過濾幹淨,遠不如他家賣的酒,不過想想也是,光是從提純的技術上講就差了好幾千年,一個隻賣幾文錢的菊花酒,自然是遠遠不如了。


    端起碗嚐了一小口,味微甜,帶著淡淡的菊花香,酒味不是很濃,應該是兌水兌出來的,不過聊勝於無。


    感覺比啤酒的度數還要低,估計比米酒高一點,隻是一點點,不能再多了,再多就是對米酒的褻瀆了。


    當然這也怪不了人家,要恰飯的嘛,酒摻多了,小販不得虧死。


    “嗯?阿茹娜你怎麽不喝啊”林覺注意到了阿茹娜的遲疑,開口問道。畢竟連旁邊的秦蘭都一口悶了。


    “我,我沒喝過酒”阿茹娜小聲地說道,語氣中帶了一絲扭捏。


    “你開玩笑的吧,不是說你們草原的人喝酒都跟喝水一樣嗎,你怎麽可能從來沒喝過”林覺納悶地問道。


    他寧願相信徐鵬從此不再當舔狗,也不會相信阿茹娜從未喝過酒,畢竟這個事實令人難以接受,其離譜程度堪比母豬會上樹。


    “是真的啦,我也不知道阿爹為什麽從來不讓我喝酒,每次部族開宴會,大家都在喝酒,他卻隻讓我喝牛羊奶,還說這樣對身體好”阿茹娜氣鼓鼓地說道。


    “我覺得你阿爹其實也沒做錯”林覺看了阿茹娜某個部位一眼,委婉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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