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賢又又又來了,這次還帶著鄭昆。剛進門就看見兩把躺椅在樹下,上麵的林覺和秦蘭正搖晃著聊天。


    另一把躺椅是昨晚加錢讓工匠趕出來的,好東西大家要一起分享嘛,何況秦蘭還是自己人。


    剛開始秦蘭還不樂意,認為這樣坐沒坐相,站沒站相,不符合她從小受到的家教,在林覺的勸說下,躺在上麵以後就真香了。


    看到有客人上門,秦蘭趕緊站起身迎接,她目前身份是丫鬟,肯定不能像林覺一樣隨意,有人來了還躺在椅子上懶洋洋的,她估計哪家來了客人都不會像這樣隨意。


    “老李啊,你是不是太閑了一點,就算真沒事,你也可以學你弟弟一樣,多逛逛青樓嘛,整天不想著如何壯大家族,就往我這跑,我很為你的家族擔憂啊”


    林覺躺在椅子上一副老氣橫秋地模樣,讓人怎麽看都不爽。


    “你小子過河拆橋是吧,昨天有求於我的時候,李叔李叔叫的親熱,現在轉眼就變老李了。這人可還在你身邊站著呢,你就不怕良心過不去?”李賢沒好氣地說道。


    “良心?老李,這我可就得批評批評你了”林覺直起身說道。


    “咱們現在可是商賈,商賈是不能講良心的,講良心怎麽掙錢。唯有拋棄良心,我們才能掙大錢”


    “打住,我可不是商賈,隻是參與分紅而已,良心我還是要的”李賢趕緊撇開關係。


    這以後要是暴露身份,堂堂的大夏皇帝竟然是個商賈,而且還是個不講商賈,他這臉還要不要了。


    他可不像林覺,喜歡把左臉皮撕下來貼在右臉皮上,一邊二皮臉,一邊不要臉。


    “還有,酒釀好了沒,你小子可是答應過的”


    “老李,我了解,你現在有錢了,生意做得很好,生活過得很好,有衙門保護你,青樓也是隨便逛,你已經不需要我這樣的朋友了。但是現在你又來找我要酒,你對我一點尊重都沒有,你甚至都不願意叫我林賢侄”


    林覺假惺惺地哭訴道,但李賢並沒有理他,這人就是越理他越來勁,李賢決定晾他一會。


    “這位是...”李賢看著林覺身旁的秦蘭問道。


    “李老爺好,奴婢是昨天剛來的丫鬟,您叫我小蘭就好”秦蘭很有禮貌屈身行禮。


    “昨天剛到的...”


    李賢似乎想起什麽,對旁邊的鄭昆悄咪咪地說道:“昨天送來的是她吧,可是朕不是讓你不要送漂亮的嗎,你看那小子樂成啥樣了”


    “臣也不知道啊,吩咐下去確實是要一個醜的,誰知道就變成她了”鄭昆滿臉的無奈迴道。


    他可是特意叮囑過的,結果下麵的人還是辦成這樣,看來那群小子還是訓練的少了,看我迴去練不死他們,鄭昆恨恨地想到。


    “啊欠,啊欠”正在巡邏的郭全突然感到一陣惡寒,仿佛被什麽盯上了,他連打兩個噴嚏。“難道是降溫了?”他疑惑地撓撓頭,並沒有發現什麽,於是繼續他的巡邏。


    “忘了給你介紹了,這兩位就是我拜托把你從教坊司送出來的人,這位是李賢,他旁邊那位帶刀的是鄭昆”


    林覺打斷兩人的嘀嘀咕咕,站起身給秦蘭介紹道。


    秦蘭再次屈身行禮,以表謝意。


    “免禮,免禮”李賢笑嗬嗬地說道。


    按理說平常給他行禮的人數不勝數,他應該早就習慣了,不過凡事就怕對比,和她旁邊那個沒禮貌的小子比起來,這姑娘的行禮就顯得難能可貴了。


    “以後你就和這小子一樣叫我李叔就行了,還有這塊玉佩,以後有什麽事可以找我或者你鄭叔幫忙”李賢從懷裏拿出一塊玉佩遞過去,上麵刻了一個\\u0027李\\u0027字。


    秦蘭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接下,她知道李賢給她玉佩多半是看在林覺的麵子上,其實換個角度想,他其實一直想把玉佩給林覺,隻不過沒找到由頭罷了。


    迴頭看了看林覺,見他點頭示意以後,她才轉身收下,並再次謝過。李賢見她收下也是十分高興。


    旁邊的鄭昆倒是很感歎,那塊玉佩他認得,雖然比不上李賢的貼身玉佩,但作用卻相差不大,憑這塊玉佩便可以隨意進出皇宮,隻不過看他們的神情,並不知道這塊玉佩有多重要。


    估計他們想破腦袋也猜不出,麵前這個和藹可親的大叔竟然是當今皇上。


    “好了,見麵禮我也送了,林賢侄,我的酒呢”李賢急不可耐地說道。


    這幾天他一直在迴味那日的美酒,在那之後他再喝宮裏的貢酒時,就感覺自己像是在喝馬尿一般,實在是難以下咽,以至於他晚上做夢都是在喝美酒,


    要不是為了點酒,他才不想稀罕過來呢,不會有人真以為他這個皇上閑著沒事做吧。當然過來放鬆也是一個原因。


    他每天都有見不完的大臣,和批不完的折子,在這裏好歹還能和林覺喝酒聊天,吹吹牛逼啥的。


    “老李啊,你這也太著急了,哪有酒釀的這麽快的,雖然我的製作工藝確實將時間縮短了很多,但再怎麽說,一個星期還是要的。現在才過了幾天而已”林覺無奈的對李·酒鬼·賢說道。


    “才幾天嗎,我感覺都過了幾年”李賢垂頭喪氣地說道。


    “而且這十壇酒你還得省著喝,畢竟是用糧食釀的,前些日子雲州大旱,朝廷不是為了節省糧食,剛下令限製釀酒嗎。雖然在我看來,也沒多大用就是了”


    “唉,你說的也有道理,嗯?你說什麽沒用”李賢剛才好像聽到了不得了的話。


    “限製酒令啊”林覺理所當然地迴道。


    “那你倒是說說,怎麽個沒用法”李賢用咬牙切齒的語氣說道。


    “嗨,我就是隨口那麽一說,你看你咋還急眼了”


    “不行,你今天非得說出個原因,不然,不然我就....”李賢哼哧半天也沒想出來怎麽才能讓這小子不舒服。


    “好啦,好啦,我說還不行嗎”


    林覺哄小孩的語氣讓他胸口一悶,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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