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淩雲離開了,袁浩雲把目光看向了黎家天。


    他一直做臥底,隻聽過司法咖啡和水刑,但沒見識過。


    “阿邦,去拿十杯咖啡過來。”黎家天開口道。


    作為從舊時代走過來的警察,這些東西他都懂。


    聽到黎家天的話,阿邦轉身走了出去,不一會端來了整整十杯咖啡。


    黎家天拿著一個小剪子,把自己頭發剪下來一段,然後對著咖啡杯快速剪成一段段碎末。


    “掰開他的嘴。”黎家天說著拿起了一杯咖啡。


    “喂,你是我姐夫,你是我姐夫,你對得起我死去的姐姐嗎?”


    見到黎家天走過來,叛徒東開始大吼大叫。


    啪!


    阿邦走過來,給了他一巴掌,然後雙手按住叛徒東,把他的嘴捏開了。


    咕嚕咕嚕~咕嚕~


    一杯咖啡很快進肚子,黎家天卻再次拿來了一杯咖啡。


    咕嚕咕嚕~咕嚕~


    第二杯司法咖啡也被灌進了叛徒東得嘴裏。


    阿邦這才鬆開手。


    “我一定投訴你們,我一定投訴你們。”叛徒東緩過氣來,大吼道。


    黎家天卻麵無表情的解開叛徒東得手銬,把他雙手扣在了背後,然後放倒在地上。


    雙手銬在背後,隻要有人按住他,就無法輕易起身。


    隨後黎家天又找來了一塊透水性非常好的抹布。


    “阿邦!”


    阿邦會意,伸手按住了叛徒東,而黎家天則打濕了抹布,蓋在了叛徒東的臉上。


    嘩嘩~


    黎家天開始慢慢澆水,叛徒東則腦袋左右晃動,試圖擺脫抹布,阿邦的雙手竟然有些製不住他。


    “讓你動!”


    黎家天抬起腳重重的踹在了叛徒東的臉上。


    瞬間,紅色的鮮血隨著抹布上的水,開始往下流。


    砰砰!


    黎家天連續踹了兩腳,然後繼續倒水。


    水刑是一種非常痛苦的刑罰,在有抹布的情況下,它給了犯人喘息的機會。


    但一喘息,水就會進入鼻腔,進而出現窒息感。


    這是一種不斷讓人持續徘徊在窒息死亡感覺中的刑罰,非常殘忍。


    當一輪水刑過後,抹布被拿下,叛徒東直接服軟了。


    “別搞了,你們想知道什麽,我說!”


    “齊sir說了,這一晚上你都得在水刑中度過,別怕,你困了的話那裏有司法咖啡,無限量供應。”黎家天麵無表情的道。


    如今,他已經不再顧及這是自己小舅子了,因為這個小舅子,他兩個兄弟丟了工作,一個兄弟被調去守水塘了。


    “我幹你娘,你們在謀殺,我一定去舉報你們……嗚嗚嗚……”


    不等叛徒東說完話,黎家天的抹布就甩在了他的臉上。


    ………


    就在黎家天和袁浩雲忠心執行齊淩雲命令的時候。


    在路邊攤,賊仔、頭皮、阿華三個失意人在喝著酒。


    “憑什麽就我們受到了這樣的處罰,這麽多年我們為警隊打擊過多少次罪惡,就因為一次錯誤,就把我趕出警隊。”賊仔醉醺醺的說著。


    “是啊,憑什麽天哥和阿邦就沒事。”一旁的頭皮也道。


    “閉嘴,你們兩個喝多了。”阿華訓斥了一聲。


    “我沒喝多,我說錯了嗎?他有能力擺平,為什麽不好人做到底?”賊仔嚷嚷著。


    “你能不能清醒一下,如果沒有齊sir,現在的你已經被廉記請去喝茶了。”


    “你為什麽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呢?”阿華憤怒的訓斥著賊仔。


    賊仔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大口喝著酒。


    一旁的頭皮則默默流起眼淚,如今不僅工作搞沒了,送弟弟去澳洲留學的可能也沒了。


    而且他都不知道未來該幹什麽,前路一片迷茫。


    而對於賊仔等人的境遇,齊淩雲沒有任何關心,是死是活不關他的事。


    對於齊淩雲來說,賊仔等人就是他隨手能夠碾死的螞蟻而已。


    ………


    第二天,齊淩雲照常來到15樓。


    “那個什麽叛徒東,怎麽樣了?”


    齊淩雲看到袁浩雲在門口抽煙,開口問。


    “齊sir早,那衰仔崩潰了,現在問什麽說什麽。”袁浩雲笑著說。


    能抗住一晚上時間的人,可不多。


    聞言,齊淩雲走向了審訊室,袁浩雲則忙掐滅香煙,跟著走了過去。


    “齊sir!”見到齊淩雲,黎家天和阿邦忙開口道。


    齊淩雲點點頭,看向了叛徒東。


    此時叛徒東躺在地上,臉上滿是一種青色,嘴唇發白,雙眼無神。


    “嗯,把他扶起來,坐下。”齊淩雲讓把躺在地上的叛徒東扶起來。


    “說說吧,關於毒品,你知道的一切。”齊淩雲問。


    “齊爺,能不能具體點。”叛徒東現在眼神清澈,再也沒有之前的猖狂和囂張。


    “你知道幾個毒販?”


    “我知道潮州幫的阿餅,他是一個毒販,他這幾天就準備與人交易。”


    “就一個?看來昨晚的款待,還沒讓你盡興。”齊淩雲神色略顯不愉。


    “我知道的隻有這一個,齊爺,我也就是個混混級別的,哦哦,我想起來了,我聽說洪義的人也參與進來了這行當,最近香江流通一種藍色的東西,威力更大,更受歡迎。”提到昨晚的款待,叛徒東腦袋仿佛是開竅了,說了不少東西。


    “還有嗎?”


    “還有……還有……,哦,對了,還有鄒家的賭船和賭場,那裏也有河粉流通,這是真的。”叛徒東又想起了一個


    “還有呢!”


    “齊爺,我真的不知道了。”叛徒東都要哭了。


    “黎家天收了你1000萬這件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齊淩雲繼續問。


    “就我一個,還有兩個小弟我提供幾次。”


    “把你小弟的名字地址告訴我,再把阿餅的交易時間地點告訴我。”齊淩雲說。


    “大洪,家住西貢小辮子街25號,麻子,家住觀塘廣場,齊爺,阿餅交易時間我不確定,但我知道她肯定這就幾天。”


    “真是廢物,關著他吧,沒事扔兩個饅頭,別餓死就行。”齊淩雲說著起身走了出去。


    “齊爺,我都交代了,能不能放我出去。”叛徒東哀求。


    “嗬,還想出去,你最好慶幸你的情報正確,否則你連赤柱都進不去。”齊淩雲不屑的說了句。


    出不去,赤柱再進不去,那就隻有死了。


    “袁浩雲,把他剛剛說的兩個小弟找出來,還有盯上潮州幫的阿餅。”


    “yes 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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