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穿著這身病號服,要去哪兒啊?”慕容熙好不容易跟上顧辭遠。


    “去顧家家宴。”顧辭遠冷著張臉,想起瀟瀟離開病房時那開心模樣,就覺得心口氣得發疼。


    “你去家宴幹什麽?那死老太婆還好意思請你?這次是顧氏搶了你的契機談成的合作,她還有臉得瑟。”慕容熙自然知道顧辭遠在這次項目中的付出,自然也替自己的好友感到不值。


    “去捉奸。”


    顧辭遠冷不防冒了一句,讓剛剛還義憤填膺的慕容熙有點傻眼,“啥?捉奸?捉誰的奸?那老女人有相好?被你知道了?不對啊,我沒聽說啊,你家結婚的,那還能有誰?……不會是你老婆吧?”


    慕容熙看了看顧辭遠的臉,搖了搖頭,“你那假老婆聽說對你很是癡情,天天給你送飯雷打不動,應該也不是她,那會是誰呢?”


    “嗬,不好意思,還真是我老婆。”顧辭遠冷笑。


    顧辭遠這話成功把慕容熙幹沉默了。


    顧辭遠看了一眼路邊高價迴收舊手機的攤子,“你這兒能買手機嗎?”


    攤主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顧辭遠的打扮,不耐煩的迴道:“買啊,你自己看吧。”


    顧辭遠挑了一個看起來有些年代的手機,還是翻蓋的,“這多少錢?”


    攤主瞥了一眼,滿不在乎,“這手機啊,我收的時候可費了不少功夫,這樣吧,便宜給你,你就給我1……”


    攤主話還沒說完,顧辭遠就掏出一疊錢,“錢給你了,手機我拿走。”


    慕容熙看著厚厚的一疊鈔票,連忙上手去拿,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攤主,慕容熙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腦子,意有所指的指了指顧辭遠匆匆離去的背影,“老婆跟人跑了,這裏受刺激了,不太好,見諒啊!”


    攤主也深表同情,揮了揮手讓慕容熙趕緊跟上顧辭遠,“年紀輕輕的,怎麽就瘋了呢?”


    慕容熙就這樣成功順迴了幾千塊錢。


    顧辭遠看著慕容熙手裏的幾千塊錢,蹙眉,“慕容熙,你真是餓了,什麽錢你都想掙。”


    慕容熙不以為然,聞了聞手裏的鈔票,“我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好啊,既然你這麽想掙錢,今晚和我一起去趟家宴,我給你十萬。”


    慕容熙見錢眼開的打趣,“呦,鐵公雞拔毛,真是不容易啊,為了給好兄弟撐場子,我也得去啊,更何況還有錢拿?”


    而此刻雲頂大廈的宴會廳,人流湧動,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瀟瀟看著在人群裏自信從容的顧承遠,衝其莞爾一笑,隨即就開始在人群中搜索秦木棉的身影。


    今日秦木棉的身份,應該是禮儀招待。


    果然沒找會兒,瀟瀟就看到了穿著一身職業裝的秦木棉,在人群中穿梭,臉上還帶著燦爛的笑,如春日暖風,熏得遊人醉。


    秦木棉總是笑盈盈的,讓瀟瀟沉悶的情緒也帶動起來些。


    瀟瀟舉著酒杯,緩步開到秦木棉身邊,輕輕喚了一聲秦木棉的名字。


    忙的不可開交的秦木棉,突然聽到有人在喊她,聲音輕柔婉轉,如江南小曲,餘音繞梁。


    秦木棉轉頭看向來人,不禁震愣當場,她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眼前的瀟瀟。


    瀟瀟生得一副好皮囊,麵容姣好,五官精致,氣質婉約而獨特,猶如出水芙蓉般清麗脫俗。她平素不施粉黛,卻依舊美得令人心醉神迷,那清新自然的容貌仿佛能勾人魂魄一般。


    今日,瀟瀟略施薄妝,更顯嬌豔動人。淡淡的妝容恰到好處地凸顯出她的美麗,宛如春日裏盛開的花朵,散發著迷人的芬芳。再加上一襲潔白如雪的華麗禮服,使得她整個人如同沐浴在月光之中,如夢似幻,美不勝收。


    此時此刻的瀟瀟,仿佛被施加了一層神奇的濾鏡,一切瑕疵都消失不見,隻剩下無與倫比的美麗和高雅。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充滿了魅力,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秦木棉忙熱情的迎了上去,“姐姐,你怎麽來了?”


    瀟瀟溫和的看了一眼秦木棉,笑著說道,“今天是家宴,我是他的妻子,得出場。”


    秦木棉突然都開始嫉妒起她老板顧承遠了,【姐姐怎麽就看上那麽一個悶葫蘆了?】


    秦木棉情緒不高,低低的“哦”了一聲。


    時刻關注著秦木棉的瀟瀟,自然感受到了秦木棉的失落,唇角微彎,含情脈脈的看向人群中的顧承遠。


    顧承遠雖然人不在瀟瀟身邊,但心一直係在瀟瀟身上,如今瞥見瀟瀟如此深情的望向自己,心裏也激動,因此也不顧什麽人言可畏,以同樣深情的眼神看向瀟瀟。


    “如此兩情愜意,不顧世俗的眼光,都像那梁祝裏的祝英台和梁山伯了。”慕容熙靜靜地站在二樓,眼神凝視著遠方,心中湧起一股無盡的感慨。


    而此時同樣站在二樓的顧辭遠,正高舉著手中的酒杯,但他那原本虛弱無力的手指卻不由自主地緊緊握住杯壁,甚至連牙關也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咬緊起來。


    顧辭遠的眼神充滿了憤恨與不甘,似乎想要將眼前的一切都撕裂開來,“那按你的意思就是,我是那橫刀奪愛的馬文才?”


    “你不懂音律,你弟恰好懂,你借你弟的手,勾引的瀟瀟,你比馬文才更可惡。”慕容熙搖了搖頭,歎息道,“關鍵是你還不珍惜,人家本身條件不差,花香蝶自來,不是你弟,也會有別人。”


    顧辭遠心情異常煩躁地緊盯著樓下那對含情脈脈、互訴衷腸的男女,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猛地端起酒杯,像是要把所有的煩惱和憤恨都吞咽下去一般,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


    酒水順著喉嚨滑落,帶來一陣火辣辣的刺痛感,但這並沒有讓辭遠有絲毫的退縮或停頓。相反,他緊緊握著酒杯,眼中閃爍著冷酷而決絕的光芒,用低沉而又充滿威嚴的聲音說道:“可惜,我不是那麽高尚,既然我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既然喜歡招蜂引蝶,那就關起來好了,大家都別想碰到。”


    顧辭遠原本還算平靜的麵龐突然變得陰沉至極,就連他那總是帶著淡淡笑意的眼眸也在瞬間冷卻下來,仿佛被一層寒霜所覆蓋。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使得站在一旁的慕容熙不禁渾身一顫,一股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開始微微顫抖起來,“你……你想做什麽?”


    顧辭遠掏出手機,撥通了陳淑雅的電話,電話響了十幾秒,快斷時,陳淑雅接了起來,“是辭遠啊,有什麽事啊?媽這兒正忙著呢!”


    顧辭遠冷眼看著走到暗處背對著人群的陳淑雅,扯了扯唇角,“沒什麽事,我就是來要精神損失費的。”


    陳淑雅早就知道,顧辭遠已經知道是自己動手截胡了他的生意,一直沒擺到明麵上來說,是顧忌到顏麵問題。


    如今顧辭遠挑明了,陳淑雅自然也再懶得裝賢淑。


    陳淑雅立刻陰陽怪氣起來,“兒子,你這說的是什麽話啊,都是關起門來做生意,價高者得,你沒本事,怎麽還怪起我來了?”


    顧辭遠嗤笑出聲,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反倒讓陳淑雅轉身看二樓。


    陳淑雅狐疑的轉身看向二樓,看到站在二樓向她微笑的顧辭遠,就是一陣氣悶,臉上和善的笑差點掛不住。


    顧辭遠長得像他生母,和老顧總一點兒都不像,所以每每看到顧辭遠那張臉,陳淑雅總是能想起那個賤人。


    陳淑雅不鹹不淡的開口,“你讓我轉過來,我也轉了,你到底要幹什麽?我可沒那麽……”


    顧辭遠笑著指了指樓下瀟瀟和顧承遠的方向,一字一頓的輕聲笑道:“你兒子和我老婆勾搭上了,你說你這個做母親的不應該補償點精神損失費嗎?”


    陳淑雅順著顧辭遠的手勢,成功看到了讓她頭昏目眩的場景,天旋地轉的同時,顧辭遠那猶如幽魂的聲音還不斷的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的好母親,你騙我騙的好苦啊,這麽大的綠帽子,我戴了足足三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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