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5章 哦我的反派父親(5)
快穿：大佬救世忙，反派輕點狂 作者：飲冰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寧墨看著監控裏方家一家人無恥的嘴臉，陷入了沉默。
857見狀，忿忿不平地出聲說道：
【大佬，真沒想到，方暘這個偷了原主人生的小偷，竟然還敢這麽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小鎮上！】
寧墨沉思一會兒，說道：
“這個時候方暘迴來，為的應該是原主高考的事情。”
原主的檔案已經被偷偷調走了，現如今留下的不過是空殼罷了，若是原主複讀之後真的考上大學了，那早晚都會露餡。
因此，方暘迴來，大概率為的是原主的檔案的事情。
當然，如果能暗中操作到讓原主再次高考失利，那就更好了，隻是這顯然難度更高一些。
但是對現在的方暘而言，他也已經聽到了小鎮上關於寧墨的風言風語，之前所設想的種種竟然真的有了實現的可能！
方暘靠在沙發上，看著方父，壓抑不住自己喜上眉梢的表情，說道：
“爸，聽說那寧墨現在已經無心學習了？天天走街串巷賺錢呢？”
方父臉上的表情倒看不出來什麽，但說話的語氣顯露了他的內心很是輕鬆：
“是啊。他現在忙著賺錢呢，學業算是徹底荒廢了。”
“爸，真的嗎？你都派人打聽好了？”
方父輕輕吐出一口氣，笑著看了一眼方暘，說道：
“這有什麽真的假的，鎮上就這麽大，有點事就傳開了。聽說那寧墨最近天天早出晚歸，有時候還逃課，說是要創業呢！”
方暘幾乎快要控製不住臉上的喜色了，興奮地看著方父，說道：
“真是沒想到啊！這樣的話，那我可得好好打聽打聽！”
看完了方家的監控，寧墨依舊收拾了東西，準備去廠房繼續工作。
857見狀，一時揣摩不透寧墨到底是怎麽想的：
【大佬，咱們不先給方暘些苦頭吃嗎？看著他那得意的樣子我就來氣！】
寧墨已經背上背包出了家門，淡淡說道：
“不著急。他既然這麽得意，早晚會找到我跟前耀武揚威的。而眼下，電視機比他更重要。”
說著，寧墨想了想，又補上了一句：
“再說了，既然要黑化，那就要貫徹到底。”
【啊？什麽黑化啊？大佬，你說清楚啊！我沒明白！】
寧墨任由857在識海裏跳腳，給857留了個懸念，便去廠子裏繼續忙了。
寧墨的進度很快，除了一些特殊的零件找起來費了些功夫，還有一些功能，要根據時代的局限性加以弱化之外，其他步驟倒是沒費什麽功夫。
不到半個月，一台小屁股的電視機已經初見雛形了。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目標之後，寧墨看了看天色，太陽還沒落山呢，便收拾了東西，打算迴家吃飯。
果然，在迴家的路上，寧墨遠遠地就看見路邊站著好幾個人。
【大佬，是方暘和他的幾個夥計！看樣子是堵你的！】
方暘作為小鎮上家裏有權有勢的人物，家裏也算得上拿得出去，因此交了好幾個那種混混朋友。
這些混混現在依舊在小鎮上偷雞摸狗，方暘這次迴家之後，不知道做了些什麽，又迅速和他們打成一團。
等寧墨走近，方暘也吊兒郎當地朝前走了兩步，正好和身後的人一起，擋住了寧墨的去路。
“喲，這是誰啊？寧...師傅？”
寧墨靜靜看著方暘，似笑非笑地說道：
“怎麽了？好狗不擋道。”
“嘿！你說誰說狗呢！反了你了！”
方暘還沒有什麽反應，身邊的小混混已經開始急眼了，作勢就要朝著寧墨打過去。
方暘等對方姿勢做足，才慢悠悠抬手製止了他，繼續說道：
“怎麽，我聽說你複讀一年去學電子維修了？”
寧墨輕飄飄白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說道：
“所以，你上了一年所謂的大學，感覺如何？”
方暘扯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居高臨下地看著寧墨，慢悠悠說道：
“感覺當然非常好。那種感覺是你們這些考不上大學的人不能理解的。怎麽，羨慕了？”
“羨慕倒是談不上羨慕，畢竟看樣子，大學也沒有教給你什麽。”
“你...算了，畢竟人都會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嘛，我可以理解！”
寧墨看著方暘盛氣淩人的樣子，懶得與他再多糾纏，抬腿就要從一邊繞過去。
方暘見狀，反而有些不依不饒，帶著手下挪了兩步，再次擋住寧墨的去路，靠近了她兩步，說道：
“我記得，靠你的成績，雖然考不上什麽好大學，但半吊子大學還是有希望的。怎麽，真吃不了苦頭，要放棄了？”
寧墨看著方暘湊過來的那張臉，長的倒是板板正正人模狗樣的，隻是骨子裏的傲慢和無知表露得一覽無餘，倒是顯得那張臉都有幾分世俗。
寧墨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說道：
“是啊，對於得不到的東西，就要及時放棄。”
“這句話也同樣送給你啊，方大少。”
說著，寧墨就側身擠開方暘身邊的幾個小嘍囉，慢悠悠地走了，嘴裏還哼著什麽小調。
方暘站在原地，因為寧墨方才的話，臉色還有陰晴不定。
但很快，他也放寬了心，今天見到寧墨，看他的樣子，鎮上的那些流言的確不是假話。
隻要寧墨是真的自甘墮落就好，他考不上大學，那一切就不用擔心了。
至於寧墨最後說的那句話，方暘隻覺得寧墨是在嘴硬，除了自嘲和想要嘲諷他，也沒什麽別的意思。
想明白這一切的方暘心情很是輕鬆，對著身邊的混混嘍囉們一招手，豪爽地說道：
“兄弟們！今天還得多謝你們幫我撐場子，走，咱們台球廳先走起！”
“都是兄弟，說什麽客氣話。走走走，今天咱們必須玩高興了。”
“是啊！至於寧墨那小癟三，你放心，你出去上學的時候我們都幫你盯著他！”
“時不時還可以給他找點麻煩，想想就刺激...”
一行人說說笑笑地離開了，恰好與寧墨背道而馳，在他們身後，857正和寧墨說悄悄話。
【大佬，你怎麽又來這一招啊！】
“我怎麽了？”
【你現在給人整點什麽，還是直接拍肩膀...我倒是發現你的潔癖好多了...】
寧墨微微一愣，被857提醒之後，才明白這個問題，自己現在的潔癖，確實是沒有之前那麽嚴重了，正常的肢體接觸已經不會在意了。
寧墨失神了片刻，似乎在想些什麽，最後還是搖搖頭，說道：
“是嗎？那是好事。”
857看著寧墨越走越快的身影，感覺寧墨好像有什麽不一樣了，但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兒發生了變化。
方暘迴家待了幾天便走了，臨走的那天，寧墨得到消息之後，也隻是淡淡叮囑了857一句：
“及時監控，留好證據。”
857倒是明白寧墨的意思，以方家現在的關係，就算寧墨拿得出證據，也很難扳倒他們，反而自己會有危險。
目前的當務之急，還是趕緊發展自己的實力才行。
寧墨將電視機完全組裝好之後，給遊戲廳的謝老板說了一聲，連帶著譚華，三個人小心翼翼地將電視機搬到了謝老板母親的家裏。
謝老板的媽媽年紀不算大，也就五十多歲，因為生活條件不錯，所以沒什麽煩心事，看著比實際年齡還要年輕點。
一開門，看到是自己兒子，身後還跟著兩個毛頭小子，抱著一個黑乎乎的箱子，她趕忙開門讓人進屋。
“鐵子，你這是又往家裏搬什麽呢？家裏的東西都夠多了...”
謝老板忙得正指揮寧墨兩人將電視機放在櫃子上呢，還沒空迴答自己老媽的問題，隻來得及急匆匆說一句：
“媽，這是新電視機。”
“啊？電視機？咱家不是有電視機嗎，你怎麽又買！”
謝老板幫著寧墨將電視機在櫃子上放好，又給寧墨指出來電線的位置，讓寧墨安裝。
謝老板的媽見沒人搭理她，也不生氣，圍在旁邊湊近了看，這麽一看，她也看出來區別來——
自家的電視屏幕小，屁股大，這個卻恰恰相反，屏幕大，屁股反而小一些，整體看著更小巧規整。
有了新電視機，舊電視機上的那些信號線和電線都要暫時先拔下來，雖然寧墨的動作已經很小心了，還是將謝老板的媽心疼得不得了，連聲說道：
“輕點，輕點！你這麽拽它，它能不疼嘛！哎，對，就得慢悠悠的才行...”
等寧墨終於將各種線都安裝好，便摁下了開關的按鈕，謝老板和譚華都激動地盯著屏幕——
終於！電視機屏幕亮了！一個簡短的開機畫麵之後，寧墨摁了一下調換節目的按鈕，竟然真的出影像了！
“有影了！有影了！”
譚華興奮地叫嚷道，謝老板雖然鎮定一些，但雙眼目光都發直了，壓根不舍得離開屏幕。
屏幕上的人影逐漸清晰，隨著開機時間越久，人影也變得更加清晰。
最重要的是，那上麵的畫麵，竟然是彩色的！
彩色的圖大家都見過，但這時候，彩色的電視機還是稀缺物呢！
就連他家這台黑白的電視機，就因為屏幕大了點，價格都快要上千元了！
更別說一台彩色電視機的價值了！那不僅是價值，更代表著門麵和關係啊！
屋裏最震驚的，還要屬謝老板的老母親——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有生之年，竟然還能看上彩色的電視機！
興奮的她一把拍在自家兒子的背上，感動得差點老淚縱橫：
“鐵子啊！媽可算是沒白疼你啊！你還給媽整來一個彩色電視，真孝順！”
寧墨又再次調試了一下電視機的其他按鈕，發現都很好用，而且信號也穩定。
雖然這年頭的信號還是會存在不穩定的情況，有時候還需要人搖晃樹竿或者天線才行。
但播放了這麽久，畫麵雖然有閃動，但還是一直能收到信號的。
調試完畢之後，寧墨對著譚華和謝老板點點頭說道：
“可以了，應該沒什麽問題了。”
譚華簡直大喜過望，想要上手摸一摸這寶貝電視機，又怕被自己摸壞了。
想想剛剛自己放電視機的動作大了點，譚華還有些後知後覺的心疼。
早知道這電視機能播放出來，自己就會更小心一點了！這玩意要是能量產，他們可是肉眼可見地會發財啊！
一切完畢之後，寧墨對著譚華和謝老板說道：
“好了，咱們搬迴去吧。我再改進一下，就可以考慮生產了。”
說著，寧墨又要去拔電視機上的各種電線，看得謝老板的母親又是好一陣的心疼——
“哎？小夥子，咋了，怎麽還拔了呢？我看著挺好的啊。”
寧墨對她和善地笑笑，說道：
“這隻是實驗版本。我們還得做些改進才行。”
謝老板的母親滿眼不舍，著急地就差直說了：
“那啥...我看這個就挺好，我就要這個就行。我就愛要殘次品！”
謝老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是那個去小攤上買雞蛋都要挑半天的老媽嗎？
謝老板急忙將自己那丟人不嫌事大的老媽拉到一邊，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由頭，謝老媽這才知道，原來這電視機不是兒子買給自己的！
“好啊你！虧我還誇你孝順！你連個彩色電視機都不給我買！”
謝老媽一邊指責，一邊又是一巴掌拍在了謝老板寬厚的背上，隻是這次，那可真是母愛如扇了。
“行，小夥子，那你們搬走吧。這電視機到時候造出來了，能先賣給我一台嗎？”
“您放心，到時候我們肯定記著您！還得給您優惠價呢。今天這可是借了您的地試驗的。”
寧墨一番話哄得謝老媽眉開眼笑，笑眯眯地將寧墨幾人送走，轉過頭來對著自己黑白的電視機，越看竟然有些不習慣了。
“唉，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呐！”
出了門的寧墨和譚華又小心翼翼地將電視機搬到工廠，電視機雖然重量上做了處理，但一直抱著還是有些沉的。
兩個人揉了揉發酸的胳膊，心中都有些暢快，譚華還有些如在夢中：
“寧墨，我沒看錯吧？你真的把電視機造出來了？”
857見狀，忿忿不平地出聲說道：
【大佬，真沒想到，方暘這個偷了原主人生的小偷，竟然還敢這麽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小鎮上！】
寧墨沉思一會兒，說道：
“這個時候方暘迴來，為的應該是原主高考的事情。”
原主的檔案已經被偷偷調走了，現如今留下的不過是空殼罷了，若是原主複讀之後真的考上大學了，那早晚都會露餡。
因此，方暘迴來，大概率為的是原主的檔案的事情。
當然，如果能暗中操作到讓原主再次高考失利，那就更好了，隻是這顯然難度更高一些。
但是對現在的方暘而言，他也已經聽到了小鎮上關於寧墨的風言風語，之前所設想的種種竟然真的有了實現的可能！
方暘靠在沙發上，看著方父，壓抑不住自己喜上眉梢的表情，說道：
“爸，聽說那寧墨現在已經無心學習了？天天走街串巷賺錢呢？”
方父臉上的表情倒看不出來什麽，但說話的語氣顯露了他的內心很是輕鬆：
“是啊。他現在忙著賺錢呢，學業算是徹底荒廢了。”
“爸，真的嗎？你都派人打聽好了？”
方父輕輕吐出一口氣，笑著看了一眼方暘，說道：
“這有什麽真的假的，鎮上就這麽大，有點事就傳開了。聽說那寧墨最近天天早出晚歸，有時候還逃課，說是要創業呢！”
方暘幾乎快要控製不住臉上的喜色了，興奮地看著方父，說道：
“真是沒想到啊！這樣的話，那我可得好好打聽打聽！”
看完了方家的監控，寧墨依舊收拾了東西，準備去廠房繼續工作。
857見狀，一時揣摩不透寧墨到底是怎麽想的：
【大佬，咱們不先給方暘些苦頭吃嗎？看著他那得意的樣子我就來氣！】
寧墨已經背上背包出了家門，淡淡說道：
“不著急。他既然這麽得意，早晚會找到我跟前耀武揚威的。而眼下，電視機比他更重要。”
說著，寧墨想了想，又補上了一句：
“再說了，既然要黑化，那就要貫徹到底。”
【啊？什麽黑化啊？大佬，你說清楚啊！我沒明白！】
寧墨任由857在識海裏跳腳，給857留了個懸念，便去廠子裏繼續忙了。
寧墨的進度很快，除了一些特殊的零件找起來費了些功夫，還有一些功能，要根據時代的局限性加以弱化之外，其他步驟倒是沒費什麽功夫。
不到半個月，一台小屁股的電視機已經初見雛形了。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目標之後，寧墨看了看天色，太陽還沒落山呢，便收拾了東西，打算迴家吃飯。
果然，在迴家的路上，寧墨遠遠地就看見路邊站著好幾個人。
【大佬，是方暘和他的幾個夥計！看樣子是堵你的！】
方暘作為小鎮上家裏有權有勢的人物，家裏也算得上拿得出去，因此交了好幾個那種混混朋友。
這些混混現在依舊在小鎮上偷雞摸狗，方暘這次迴家之後，不知道做了些什麽，又迅速和他們打成一團。
等寧墨走近，方暘也吊兒郎當地朝前走了兩步，正好和身後的人一起，擋住了寧墨的去路。
“喲，這是誰啊？寧...師傅？”
寧墨靜靜看著方暘，似笑非笑地說道：
“怎麽了？好狗不擋道。”
“嘿！你說誰說狗呢！反了你了！”
方暘還沒有什麽反應，身邊的小混混已經開始急眼了，作勢就要朝著寧墨打過去。
方暘等對方姿勢做足，才慢悠悠抬手製止了他，繼續說道：
“怎麽，我聽說你複讀一年去學電子維修了？”
寧墨輕飄飄白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說道：
“所以，你上了一年所謂的大學，感覺如何？”
方暘扯出一絲得意的微笑，居高臨下地看著寧墨，慢悠悠說道：
“感覺當然非常好。那種感覺是你們這些考不上大學的人不能理解的。怎麽，羨慕了？”
“羨慕倒是談不上羨慕，畢竟看樣子，大學也沒有教給你什麽。”
“你...算了，畢竟人都會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嘛，我可以理解！”
寧墨看著方暘盛氣淩人的樣子，懶得與他再多糾纏，抬腿就要從一邊繞過去。
方暘見狀，反而有些不依不饒，帶著手下挪了兩步，再次擋住寧墨的去路，靠近了她兩步，說道：
“我記得，靠你的成績，雖然考不上什麽好大學，但半吊子大學還是有希望的。怎麽，真吃不了苦頭，要放棄了？”
寧墨看著方暘湊過來的那張臉，長的倒是板板正正人模狗樣的，隻是骨子裏的傲慢和無知表露得一覽無餘，倒是顯得那張臉都有幾分世俗。
寧墨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說道：
“是啊，對於得不到的東西，就要及時放棄。”
“這句話也同樣送給你啊，方大少。”
說著，寧墨就側身擠開方暘身邊的幾個小嘍囉，慢悠悠地走了，嘴裏還哼著什麽小調。
方暘站在原地，因為寧墨方才的話，臉色還有陰晴不定。
但很快，他也放寬了心，今天見到寧墨，看他的樣子，鎮上的那些流言的確不是假話。
隻要寧墨是真的自甘墮落就好，他考不上大學，那一切就不用擔心了。
至於寧墨最後說的那句話，方暘隻覺得寧墨是在嘴硬，除了自嘲和想要嘲諷他，也沒什麽別的意思。
想明白這一切的方暘心情很是輕鬆，對著身邊的混混嘍囉們一招手，豪爽地說道：
“兄弟們！今天還得多謝你們幫我撐場子，走，咱們台球廳先走起！”
“都是兄弟，說什麽客氣話。走走走，今天咱們必須玩高興了。”
“是啊！至於寧墨那小癟三，你放心，你出去上學的時候我們都幫你盯著他！”
“時不時還可以給他找點麻煩，想想就刺激...”
一行人說說笑笑地離開了，恰好與寧墨背道而馳，在他們身後，857正和寧墨說悄悄話。
【大佬，你怎麽又來這一招啊！】
“我怎麽了？”
【你現在給人整點什麽，還是直接拍肩膀...我倒是發現你的潔癖好多了...】
寧墨微微一愣，被857提醒之後，才明白這個問題，自己現在的潔癖，確實是沒有之前那麽嚴重了，正常的肢體接觸已經不會在意了。
寧墨失神了片刻，似乎在想些什麽，最後還是搖搖頭，說道：
“是嗎？那是好事。”
857看著寧墨越走越快的身影，感覺寧墨好像有什麽不一樣了，但又說不出來到底是哪兒發生了變化。
方暘迴家待了幾天便走了，臨走的那天，寧墨得到消息之後，也隻是淡淡叮囑了857一句：
“及時監控，留好證據。”
857倒是明白寧墨的意思，以方家現在的關係，就算寧墨拿得出證據，也很難扳倒他們，反而自己會有危險。
目前的當務之急，還是趕緊發展自己的實力才行。
寧墨將電視機完全組裝好之後，給遊戲廳的謝老板說了一聲，連帶著譚華，三個人小心翼翼地將電視機搬到了謝老板母親的家裏。
謝老板的媽媽年紀不算大，也就五十多歲，因為生活條件不錯，所以沒什麽煩心事，看著比實際年齡還要年輕點。
一開門，看到是自己兒子，身後還跟著兩個毛頭小子，抱著一個黑乎乎的箱子，她趕忙開門讓人進屋。
“鐵子，你這是又往家裏搬什麽呢？家裏的東西都夠多了...”
謝老板忙得正指揮寧墨兩人將電視機放在櫃子上呢，還沒空迴答自己老媽的問題，隻來得及急匆匆說一句：
“媽，這是新電視機。”
“啊？電視機？咱家不是有電視機嗎，你怎麽又買！”
謝老板幫著寧墨將電視機在櫃子上放好，又給寧墨指出來電線的位置，讓寧墨安裝。
謝老板的媽見沒人搭理她，也不生氣，圍在旁邊湊近了看，這麽一看，她也看出來區別來——
自家的電視屏幕小，屁股大，這個卻恰恰相反，屏幕大，屁股反而小一些，整體看著更小巧規整。
有了新電視機，舊電視機上的那些信號線和電線都要暫時先拔下來，雖然寧墨的動作已經很小心了，還是將謝老板的媽心疼得不得了，連聲說道：
“輕點，輕點！你這麽拽它，它能不疼嘛！哎，對，就得慢悠悠的才行...”
等寧墨終於將各種線都安裝好，便摁下了開關的按鈕，謝老板和譚華都激動地盯著屏幕——
終於！電視機屏幕亮了！一個簡短的開機畫麵之後，寧墨摁了一下調換節目的按鈕，竟然真的出影像了！
“有影了！有影了！”
譚華興奮地叫嚷道，謝老板雖然鎮定一些，但雙眼目光都發直了，壓根不舍得離開屏幕。
屏幕上的人影逐漸清晰，隨著開機時間越久，人影也變得更加清晰。
最重要的是，那上麵的畫麵，竟然是彩色的！
彩色的圖大家都見過，但這時候，彩色的電視機還是稀缺物呢！
就連他家這台黑白的電視機，就因為屏幕大了點，價格都快要上千元了！
更別說一台彩色電視機的價值了！那不僅是價值，更代表著門麵和關係啊！
屋裏最震驚的，還要屬謝老板的老母親——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有生之年，竟然還能看上彩色的電視機！
興奮的她一把拍在自家兒子的背上，感動得差點老淚縱橫：
“鐵子啊！媽可算是沒白疼你啊！你還給媽整來一個彩色電視，真孝順！”
寧墨又再次調試了一下電視機的其他按鈕，發現都很好用，而且信號也穩定。
雖然這年頭的信號還是會存在不穩定的情況，有時候還需要人搖晃樹竿或者天線才行。
但播放了這麽久，畫麵雖然有閃動，但還是一直能收到信號的。
調試完畢之後，寧墨對著譚華和謝老板點點頭說道：
“可以了，應該沒什麽問題了。”
譚華簡直大喜過望，想要上手摸一摸這寶貝電視機，又怕被自己摸壞了。
想想剛剛自己放電視機的動作大了點，譚華還有些後知後覺的心疼。
早知道這電視機能播放出來，自己就會更小心一點了！這玩意要是能量產，他們可是肉眼可見地會發財啊！
一切完畢之後，寧墨對著譚華和謝老板說道：
“好了，咱們搬迴去吧。我再改進一下，就可以考慮生產了。”
說著，寧墨又要去拔電視機上的各種電線，看得謝老板的母親又是好一陣的心疼——
“哎？小夥子，咋了，怎麽還拔了呢？我看著挺好的啊。”
寧墨對她和善地笑笑，說道：
“這隻是實驗版本。我們還得做些改進才行。”
謝老板的母親滿眼不舍，著急地就差直說了：
“那啥...我看這個就挺好，我就要這個就行。我就愛要殘次品！”
謝老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是那個去小攤上買雞蛋都要挑半天的老媽嗎？
謝老板急忙將自己那丟人不嫌事大的老媽拉到一邊，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由頭，謝老媽這才知道，原來這電視機不是兒子買給自己的！
“好啊你！虧我還誇你孝順！你連個彩色電視機都不給我買！”
謝老媽一邊指責，一邊又是一巴掌拍在了謝老板寬厚的背上，隻是這次，那可真是母愛如扇了。
“行，小夥子，那你們搬走吧。這電視機到時候造出來了，能先賣給我一台嗎？”
“您放心，到時候我們肯定記著您！還得給您優惠價呢。今天這可是借了您的地試驗的。”
寧墨一番話哄得謝老媽眉開眼笑，笑眯眯地將寧墨幾人送走，轉過頭來對著自己黑白的電視機，越看竟然有些不習慣了。
“唉，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呐！”
出了門的寧墨和譚華又小心翼翼地將電視機搬到工廠，電視機雖然重量上做了處理，但一直抱著還是有些沉的。
兩個人揉了揉發酸的胳膊，心中都有些暢快，譚華還有些如在夢中：
“寧墨，我沒看錯吧？你真的把電視機造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