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每天守著神醫穀一片廢墟,哪怕莫堯錚已經得知原主死裏逃生的消息,也沒有過來看她一眼。


    在原主臨死前,江靈兒來見了她一麵。


    江靈兒走後,原主心中的那點期待灰飛煙滅。殘破不堪的身體本就撐不了多少時日,這下一時間氣絕身亡。】


    聽著係統的話,寧墨的眼中已是一片冷凝。沒想到江靈兒就是原主悲劇的罪魁禍首。


    “莫家和和江靈兒不急,有一個算一個。當務之急,先把魔教解決了,以絕後患。”


    雖然原主有錯,但為了情之一字,犧牲了太多,而且背後之人還是惡意利用她。


    本來是爹疼娘寵的嬌小姐,神醫穀在江湖上也頗有聲望。


    結果就因為渣男賤女的愛情,最後落得被人擄走成為爐鼎,連整個神醫穀都被連累滅門。


    仔細想來,原主的一生做錯了什麽呢?她全心全意對待莫堯錚,為了他兩次身受重傷。


    而莫堯錚對原主的犧牲視而不見,反而處處照顧另外一個對他有“救命之恩”的女子,這對原主來說又何其不公?


    如果莫堯錚大大方方承認自己變心了也好,原主的教養也不會讓她做出死纏爛打的行為。


    但莫堯錚和莫家偏不,非要好處都占全了。


    一方麵享受著原主和神醫穀的付出,一方麵還要打著“真愛至上”的旗號,覺得原主是摻和他和江靈兒感情的第三者,原主和神醫穀隻是在挾恩圖報。


    而且偏偏不退婚,莫家父母更是利用兒女婚約,從神醫穀這裏得到了不少好處,舍不得退婚。


    不得不說,原主的悲劇完完全全就是這些渣渣造成的。


    當無賴變成了橫行霸市的資本,善良和忍讓隻會換來一次又一次的傷害。隻是可惜了善良的原主和神醫穀上下眾人。


    弄清楚了原劇情中的恩怨情仇,寧墨對莫家的無恥嘴臉有了新的一層認識。


    而她的傷也已經痊愈,醫術和毒術理論早已遠超寧父寧母,此時再待在山穀中隻是閉門造車。


    寧墨決定去江湖上闖蕩一番,順便試探一下藏在暗處的敵人。


    寧父寧母看著女兒已經完全走出情傷的打擊專精醫術也欣慰不已。


    但當寧墨提出要闖蕩江湖時還是操心操肺。


    “墨兒啊,你一個人爹和娘哪裏放心啊,要不你多帶點護衛。我再聯係神兵樓,讓他們給你煉點好點的暗器...對了,光有護衛可不行,還得有人照料你出行,你診病時幫你抓抓藥啥的,不如讓你大師兄陪你吧...”


    寧父寧母每天這樣的嘮叨已是常態,寧墨聽著讓早已江湖鼎鼎大名的“神針聖手”大師兄一路隨行照料她,還隻是給自己抓藥,不由得有些心疼還不知情的大師兄。


    不過她顯然是不需要的。


    “爹,娘,你們忘了,我現在的毒術比娘還厲害呢。方圓十米多少高手也近不了我的身。再說這次是去做遊醫,你們給我帶那麽多護衛,不知道的以為遊行呢。”


    不過寧墨也放心不下神醫穀這邊。劇情中的滅門還有好一段時間,但是寧墨也不知道劇情會不會發生改變。


    因此拉著寧母練了許多的毒藥,在神醫穀門前更是設下了巨大一片迷霧林。


    林中的迷霧自然是有毒性的。對普通人無效,但如果是想來滅門的江湖人士,卻可以讓他們功力盡失。


    而至於功法,神醫穀中人都是專精醫道,於武道上並無多少天賦,因此寧墨也隻得讓寧父再招募一批護衛。


    等將神醫穀安排好,寧墨也終於說服了寧父寧母,帶著綠竹主仆兩人輕簡出發。


    前些天寧墨從玉佩空間中找出了一本《易如劍法》,正適合綠竹練女子軟劍。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寧墨也確定了綠竹是忠心護主的,因此提高一下她的功力也算舉手之勞。


    綠竹本就習武,看到寧墨拿出來的功法便知珍貴,當場眼睛亮得像餓了三天的狼崽子,看寧墨的眼神是無腦崇拜。


    經過幾天的練習,綠竹的武功便在原有的基礎上又上了一層樓。


    這本劍法可比莫家那自創的功法好得多。


    要是讓莫雲鋒知道自己藏著掖著的功法跟寧墨拿出來的一比就是垃圾,不知道會不會羞愧得吐血。


    兩人行李輕快,騎馬很快就到了附近一個城鎮。


    寧墨此行主要是為了多救人,多實踐,讓綠竹扯了一麵角旗,上麵寫著:神醫傳承,免費問診,診金隨意,未愈退還。


    問診是免費的,因為寧墨需要了解足夠多的脈象,才不至於故步自封。但若是開藥方,那就需要付錢了。


    兩人每天在鎮子裏四處逛悠,但生病的人自有醫署可去,哪會相信兩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因此寧墨一直沒有病人。


    這天兩人還是一如既往擺攤,生意差得連旁邊看風水的老頭都看不下去了。


    “小姑娘,我看你們年紀輕輕,要騙人也不能這麽直接啊...而且你們這攤子就擺在醫署對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該選哪個。”


    寧墨看著好心提醒的老頭不由發笑。


    “謝謝老伯提醒。我觀您麵色,是不是有時頭暈脹痛、耳鳴如潮、口苦口幹,有時還會煩躁易怒?”


    老頭看著寧墨竟給自己問起診了,搖頭失笑。


    雖然寧墨都說對了,但真正的神醫聖手哪個不是一把年紀才有所成的。


    連神醫穀穀主都是而立之後才創建的神醫穀。


    小丫頭才多大年紀,就算都說對了,也是背醫書蒙出來的。


    “小姑娘,真叫你說對了。那依你看,我這個病該怎麽治?”


    “您這病還不算嚴重,是由肝腎陰虛引起肝陽偏亢,我給您開個方子,可以滋補肝腎,平肝潛陽,您拿了藥迴家三碗水煎成一碗,一日三次,不出三日就能緩解。”


    說罷,寧墨取出紙筆,唰唰唰就寫成一張藥方。


    正當這時,醫署門前一陣喧鬧。


    一個中年婦女摟著懷中的幼童,正“砰砰砰”地在醫署門前磕頭。


    “大夫...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兒子。我家男人去年上工被大梁砸死,他上工的那家人不僅不給賠償,還倒打一耙嫌家裏死人晦氣。這孩子是他的遺腹子,家裏就我和兒子苦苦支撐。要是孩子...孩子有個什麽好歹,我哪有臉麵去地下見他爹啊!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鎮上也有周圍村子來的人,聽了女人的話,好幾個村民點頭說:


    “我們和娘倆是一個村的。她說的確實是實話。孤兒寡母本就生存不易,孩子又生了這麽重的病...眼看是活不成了,這個家是真的散了。”


    周圍一圈看熱鬧的正對著女人和醫署的學徒指指點點。


    學徒聽了這話也不由臉色一紅:


    “各位鄉親,不是我們狠心。實在是這幼兒已經病入膏肓,就算救治也花費不菲,還未必有生還的希望。這大娘也掏不出藥費,何苦再求我們呢。”


    寧墨聽了眾人的談論,好看的眉頭也微微皺起,上前查看情況。


    婦人懷中的幼兒已經麵色蠟黃,口中流涎,已經重度昏迷人事不省了。再耽擱下去確實沒有生還的希望。


    寧墨吩咐道:“綠竹,把我的銀針取出來。”


    學徒看竟還有人想踩著醫署的名頭出風頭,也顧不得羞愧了。大喝一聲:


    “大膽庸醫!你可知這幼兒得了驚風。小兒之病,最重惟驚。你不要借著孤兒寡母出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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