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攔?!”蛇禍毫不猶豫跟那位提出異議的獸主對上。


    他救女心切,顧不得許多。


    最終還是妖鴻出麵調停,他似乎有些為難,思忖許久之後才道:“不如這樣吧,十位獸主各自表態,同意雙雙進入大比的,把酒杯向前推。”


    蛇禍率先把酒杯往前推了一大步。


    除他以外,似乎沒人再有動作。


    他蛇瞳掃過一圈,帶著警告,獸主之中,有幾位與他關係不錯,被這麽盯著,艱難地向前推動酒杯。


    這樣一來,總共竟有五位獸主推動酒杯。


    “五比五,這是平了。”


    下一秒,妖鴻也推動酒杯:“我也讚成花雙雙進去。”


    六比五。


    蛇禍:“這下,花雙雙可以進去了。”


    他眸光陰寒:“花小姐,我既然一力送你進去,你可一定別讓我失望啊。”


    他要的,不僅僅是給蛇七解毒,還有殺了那隻小羊羔,為蛇七報仇。


    花雙雙笑笑:“我必定,不辜負您的囑托。”


    這個小插曲一過,花雙雙穿過落花洞,進入了大比。


    而此刻,漾漾也發現了蛇七的不對勁,她蜷著身子,似乎很痛苦的模樣。


    漾漾蹲下身,羊蹄搭在蛇七的......


    小羊蹄在空中舉棋不定,愣是找不著給蛇把脈應該把哪裏。


    她便悄然運轉靈力,蘊於眼睛之中,透視到了蛇七的情況,她中了毒,毒的來源,似乎是蛇尾處,那裏有一枚小小的銀針,不知是何時紮進去的。


    銀針紮得很深,全部沒入體內,所以從外表看,倒是看不出她中了毒針。


    中毒的時間不長,應該就是剛剛毒霧彌漫的期間。


    漾漾心知肚明,這毒針並非來源於自己,想來,就是來源於妖獸幼崽們。


    她眸光掃視一圈,從幼崽們臉上看不出什麽,更別提找出射出毒針的人。


    隻是有點奇怪,因為她發覺這些妖獸幼崽裏,有一個,是人。


    “飯小桶,有人混進了妖獸幼崽中間。”


    係統懶洋洋地:【那不就是你嗎?還混得春風得意,驚天動地。】


    漾漾噘嘴,不服氣地反問:“不想驚天動地,參加什麽大比?”


    係統:【......你說得有道理。言歸正傳,你剛剛說有人混進來,是說除你以外,還有別人?】


    漾漾點頭:“是噠。”


    【哎?!】


    這倒是係統未曾想到的。


    【按照妖族的性子,能容得下花雙雙都是看在妖鴻的麵子上,哪可能再容許其他人?你是不是看錯了?或許那是半妖?】


    漾漾搖頭,十分篤定:“是人,而且他體內,有靈氣流轉。”


    靈氣在體內的流轉,就如同血液一般,每時每刻,從不停歇。


    【嘖,這就奇了,難道除了咱們以外,還有其他人打算爭這個位置?是哪隻妖獸幼崽啊?】


    “是最後麵那一匹棗紅色的小馬駒。”


    說是小馬駒,其實比周圍的其他幼崽都要高上不少。


    小馬駒生下來便體型不小,而且能夠行走。


    係統看了一會兒,倒是沒看出什麽異樣,想來那人偽裝得極好。


    【且觀察觀察吧。】


    “唔,好。”漾漾沒再想這事,她看著昏死的蛇七,在考慮要如何幫她解毒。


    簡單的毒素她尚且能解,複雜些的,便沒那麽容易了。


    至少,她需要一些時間。


    而蛇七能不能撐過這個時間,並不好說。


    花雙雙就是此刻出現的,她看上去十三四歲上下,正是最好的年紀,明豔動人,或許是剛剛穿過落花洞有些聰明,不少花瓣落在她發頂,更襯得人比花嬌。


    人群自動為她讓開一條路,花雙雙施施然走近,半蹲下來,查探了蛇七的情況。


    “中毒了。而且這毒十分厲害。”她雙眸一轉,看向漾漾,指責道,“同為妖族,即便是打鬥,你也不該用如此陰損的手段,直取她的性命。”


    漾漾認真道:“不是我。”


    花雙雙並沒聽進她的話:“剛剛旁人也中了蛇七的毒液,而她在分出勝負之後,就為對方解了毒,現在你跟蛇七勝負已分,你也該為她解毒。”


    漾漾:“我可以為她解毒,但是我暫時沒有解藥,需要一點時間。”


    “瞧,你能為她解毒,還說毒不是你下的嗎?”


    漾漾呆了呆,察覺到她的敵意。


    漾漾覺得她的邏輯似乎不太對,但是想了想,問:“那你是來做什麽的?”


    “我奉獸主蛇禍的囑托,來為她解毒。”


    漾漾眨巴眨巴眼,天真地問她:“你能為她解毒,還說毒不是你下的嗎?”


    花雙雙柳眉緊蹙:“你,血口噴人!”


    “可是我隻是用你的道理來問你,為何你又不認了?難道你的道理隻能用在別人身上,不能用在自己身上嗎?那你這是不講道理嗷。”


    漾漾一番話,仿佛繞口令一般。


    差點把花雙雙堵得啞口無言。


    看著花雙雙吃癟的神情,係統忍不住笑出了聲。


    他家漾漾,什麽時候在嘴皮子上吃過虧?


    “剛剛你同蛇七打鬥,毒霧散盡之後,蛇七就成了這副樣子,毒霧中隻有你們兩人,定是你傷了她。她的父親蛇禍大人很擔心,因此派我進來,救治蛇七,幫她報仇。”


    漾漾好奇:“那你不趕緊救人,為何要在這裏把髒水往我身上潑?”


    “我年幼,跟蛇七不熟,尚且知道第一時間查看蛇七的狀況,而你受人之托而來,第一件事卻是忙著幫我把罪名坐實,而不是救人?”


    “這位姐姐,你好奇怪呀。”


    漾漾用最單純的麵孔,說著最直白的話。


    而有時候,直白,能給人提醒。


    “是啊,剛剛小羊羔在查看蛇七的情況,而花小姐不忙著救人,卻忙著跟小羊羔爭辯?”


    “這麽說,確實有點反常。”


    “不對,最奇怪的難道不是,花雙雙為什麽能進來嗎?”


    對於花雙雙的人族身份,妖獸們有一種天然的厭惡。


    也有妖獸幼崽指責漾漾。


    “小羊羔暗暗下毒,要害蛇七的性命,實在狠毒了些。”


    “就是,都是同族,分出勝負即可,何必趕盡殺絕?”


    在周圍人的議論聲中,花雙雙開始為蛇七解毒。


    她先給蛇七喂下一顆丹丸,而後拿出一把精巧的匕首,在自己手腕處割了一道小口子,又在蛇尾割了一道小口子,隨後將手腕跟蛇尾相貼。


    看樣子似乎是要把毒引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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