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夫人你們不必去加固陣法了,薑盟主和薑夫人帶來了一批聖皇,所以您二人可歇息了。」聖主宮的白象說道。


    而摩玉、夜禾、鳳七、陶姝、代珵也因鳳族、龍族、佛界來了一批人,使得他們能夠歇息了。


    薑沉禾吐出一口氣,若是再讓她加固下去,她真是要吐了。


    姬陽也十分高興,摟抱住她,「我們迴去好好歇息幾日。」


    薑夫人和薑族長帶了那麽多人,輪換注入靈魂之力,可以頂幾年的了。


    薑沉禾也笑著點頭。


    摩玉、夜禾、陶姝、代珵、鳳七以及佛界的一些才俊也返迴去歇息,這些聖皇都累透了。這種累,是一種精神上的疲憊,現在就如同解放了一般。


    隻不過他們並沒有掉以輕心,既然日魔、月魔的封印鬆動了,昔年封印的其他魔類的封印也是可能鬆動。


    尤其是封印在魔界深處的封印,就算鬆動了,他們也是不曉得。而那魔類破印而出,他們也不知道。畢竟魔界深處距離這裏還是極其遙遠的。


    除非驚天的震盪,不然他們不一定能夠感知到。


    而魔界深處,他們聖皇也不能輕易踏入,那就是魔界內部了,薑氏夫婦都不敢單槍匹馬去,魔界諸多種族聯合起來,也是極其恐怖的。


    迴到駐地後,薑沉禾就飽飽的睡了一覺,睡了三天三夜才醒來。雖然修士不需要睡覺,但是睡覺無疑是最好的一種精神慰藉。


    睡醒後,就坐在駐地後花園的花樹下和姬陽一起喝茶。


    兩人一人靠在一木製長搖椅上,兩條腿都在搖椅上,雙腳美悠悠晃蕩著。仰頭享受著日光的照耀,舒服又愜意。


    時光也在這樣的愜意中悄悄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間,姬陽從自己的搖椅上起身,猛地撲向了薑沉禾,將薑沉禾壓在了長椅之上。


    薑沉禾被嚇了一跳,睜大了眼睛看姬陽,「石頭……」


    然後她就發現壓住她的這少年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的臉看,從額頭、眉眼、鼻子到下巴,然後停留在她嘴唇上。


    好像是壓抑了許多年一樣,都沒有這麽好好看自己的心上人了。也確實是如此。


    這四年來,每次他想她的時候,也隻是能夠看上幾眼,連手都不敢多摸幾下,隻怕對她的渴望壓製不住。


    而那樣的情況也隻能壓製。


    這對於初嚐滋味的少年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折磨,尤其是他們統共也隻有兩次。


    現如今他們好不容易有時辰了,他哪裏還能壓製得住。盯著她的唇輕聲喚道,「小禾……」


    於是薑沉禾就感覺到,貼著她的少年的唿吸越來越急促,他的身體也像是甦醒了一般,慢慢灼熱起來。


    她的身體好像也跟著他的身體要甦醒了,腦袋裏不由自主就想起他們在一起時候的旖旎景色。


    但是他們一次也太長了,要三個月。她還想用這段日子修煉呢,這四年來她都沒有好好修煉了。


    她趕忙推他,「石頭,不……不行。你不要誘或我。」她真的受不住他這樣的誘或。


    尤其是她現在觸摸到了他的身體,那富有彈性和力量的肌體讓她忍不住想要更多。


    手指都有些不聽使喚,往他腰間蹭。


    「我沒誘或你……」姬陽緊盯著她,那修長的脖頸,紅潤的唇,都讓他喉結滾動著,聲音也變得沙啞,「我……是用你來誘或我自己。」


    「額……」薑沉禾臉通紅,然後姬陽就吻上了她的唇。


    近乎啃咬般親吻,仿佛在發泄多年來的渴盼,要將她的唇吃到肚裏,如何深入都不夠。


    薑沉禾本來還有點兒心思要抗拒,可是抵抗力在美色下越來越低,隻剩下一絲的清明,雙臂推著他,「石頭,不行的,我……我們一次太長了,我還想閉關修煉一陣子,畢竟……距離上次大戰都過去了五年多了,隻怕毒聖魔尊、巫魔之主就要出世了,而且還有那些被封印的魔尊,也不知道有多少破印而出的,我們卻沒有得到絲毫的消息……」


    她這些話,在姬陽的吻下斷斷續續的吐出來。


    姬陽好無奈啊,想要和心上人雲雨一場都有那麽多的顧及。


    不過,他很快笑道:「小禾,你不是想提升修為麽,正好我們每次修為都會有些提升,雖然遠不及第一次提升那麽多,但你我體質如此向契合,也……不比你閉關差。我們……這就當閉關修煉了。」


    「啊……」薑沉禾吃驚,「這樣也行?」


    「嗯。」姬陽一邊吻,一邊迴答她,「雙修也是一種修煉……」


    於是,薑某女徹底失去了抵抗力,完全陷入其中。


    三個月後的某天夜裏,姬陽從薑沉禾的身上翻身下來,為心上人蓋上被子,躺在她身側準備睡覺。也不知什麽時候,這兩人已經跑到了姬陽屋內的床榻上。


    薑沉禾卻睜著眼睛看房梁,道:「石頭,我記得……你上次比這次時間更久。」


    姬陽故作狐疑,「有麽?」


    「當然有。」薑沉禾略微不滿的語氣,偏頭看躺在他身側的少年。前兩次,她都是沒有一點兒力氣,他才停止的,可不像是這次。


    她還有這麽多真元,還有那麽多力氣,這讓她如何睡得著?關鍵是……她也沒夠呢!怎麽能半路就停了。


    現在的感覺真的挺糟糕的,渾身火燒火燎的。


    然而少年已經閉上了眼睛,她就有些氣惱,手指伸入少年被子裏,掐住了少年腿上的肉,「石頭,你沒有力氣了麽?沒有真元了麽?」


    姬陽被她擰得痛了一下,隨後就有些哭笑不得,「額……也不是……」心裏想的卻是,「我若是總有力氣,哪裏能等來你主動?總得勾一勾才能總把心放在我身上嘛。」


    薑沉禾聽到他這樣迴答,立馬翻過身去,隔著被子壓住了少年,眼睛和他眼睛對視,「那你怎麽……不繼續了呢?」她現在還有好多力氣,好多真元呢。


    「額……」姬陽假裝閃躲,目光偏向別處道:「我……夠了。」


    「夠了?」薑沉禾咀嚼著這句話,將少年偏過去的臉,板了迴來,「什麽意思,是厭倦我了?」


    忽然間,薑沉禾就覺得自己的心涼了半截。她還記得母親為她收集的那些男女情愛的雜記。


    通常情況下,若是男子得到女子身體後,就會對她漸漸失去興趣,現在她的石頭,看樣子……莫非就是那種情況?


    他對她所有的愛和熱情都隨著得到她漸漸在消退。才不過三次……這是第三次,他……就厭倦她了。


    雖然她一直希望姬陽對她的感情漸漸消退,等到看到她隕滅這世間也不至於太難過。


    可當這一刻到來的時候,她還是好難過,好不甘心。


    她的手指攥緊了被單,幾乎將其擰碎。


    最難過的情,莫過於你還激情飽滿,深情不許,而對方已經對你厭倦,失去了多看一眼的興趣。


    隻不過,她還是有些不甘,和不確定得問了一句,「石頭,你……真的夠了嗎?」


    姬陽倒是沒有想到她一瞬間想了那麽多東西,笑著點點頭,「嗯。」了一聲。


    薑沉禾鬆開了抓住他的手指,抬起身子,慢慢的從少年身上翻身下來。


    平躺了迴去。


    姬陽愣了一下,就在剛剛,他感覺到心上人的臉色刷一下變了,變得好難看。他嚇了一大跳。


    哪裏還有逗她的興趣?立即側過身去看心上人。


    但是他剛側過身去,薑沉禾就翻身側躺過去,背對著他。


    這動作令磯陽愣了一下,然後立即蹭過去,從後麵摟住心上人的腰,「小禾,怎麽了。」怎麽忽然就這樣了?


    難道女孩子無法滿足後,就是這樣麽?還是她誤會了什麽?姬陽也沒有太多這方麵的經驗,畢竟是第一次經歷,心下有些慌。


    薑沉禾感覺他貼過來的身體,心涼的感覺也沒有減輕多少,不過她倒是沒有發脾氣,隻是闔著眼睛道,「沒什麽,就是有些累了,睡吧。」


    什麽有些累了……姬陽一點兒也不相信。


    他們雖然隻有過兩次,但是他很了解她的體力有多少,她現在的體力還很充沛呢,體內真元還剩不少,怎麽會累呢?


    他雙臂摟緊她的腰,唇也貼上了她的後頸,「剛剛還好好的,怎麽突然就生氣了?小禾,是不是因為我剛剛……」


    薑沉禾卻打斷他,「我沒有生氣。」然後淡淡的迴答,「就是想睡覺,困了,你也睡吧。」


    她都這樣了,姬陽哪裏能睡得著,不搞明白她怎麽了,不能看到她開心的笑。他感覺自己從現在開始,往後的日子都沒辦法好好過了,心裏揣著個大疙瘩。


    所以,薑沉禾背對著他,不願理他,他就親她的後頸,撓她癢癢。


    撓得薑沉禾直笑,真是受不了他這樣,小時候他就是這麽撓她,最知道她哪裏癢了。她手指抓他的手指,「你幹什麽,我都說我困了,要睡了。」


    姬陽反倒是順勢抓緊了她的手指,將她的手指往自己腰間帶,但往上碰到她手臂的時候,他愣了一下。


    那截手臂好熱啊。


    然後她就笑了,本來他還想誘或她一下,沒想到她早就被他撩得控製不住了。


    他一下就板住心上人的肩膀,將整個人翻過來,然後身體壓了上去,和她麵對麵,雙眸對視,唇角都是笑,「小禾,你都這樣了,你睡得著麽?」


    薑沉禾本來就是沒知足,結果姬陽一半上停了,所以剛剛被他親了幾下,就沒出息的有了些反應。


    但是她內心裏還是不好受的,雙臂推他肩膀,「我就是困了,你不要叨擾我。」


    姬陽卻笑著,「是麽?那讓我檢驗一下。」然後他的唇就啃上了她修長的脖頸。手指也在她腰間撓著癢癢。


    薑沉禾忍不住,咯咯笑起來,手臂還是推著他,「你幹什麽這樣,我都說我困了。」


    起初薑沉禾還咯咯直笑,後來那癢勁兒過去了,她就板起臉來,很生氣的樣子,「石頭,你放開我成不成?我真的很討厭你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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