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這位薑月靈道友不需要調息啊!她這真元儲備量真大啊!」


    他們都是兩三天一輪換的,修為高的四天輪換,雖然有陣法在,但是消耗也是極大的,必須出來調息。


    可這個薑月靈已經在裏麵呆十天了。


    除了合體期的薑思寧、還有那位小禪,一連呆半個月不出來,其餘修士最高紀錄也不過是八日。


    正是如此,兩人的名次從未掉過。


    不過薑思寧、小禪的貢獻分哪怕是四五日沒有變動,想要超越也十分困難。


    要知道那手鐲,真是非常不靠譜!


    又過了三日,薑沉禾出來的時候,薑月靈已經沖入了個人榜第二名,生生把小禪擠到了第三。


    薑月靈高興的抱住薑沉禾的臉親,「姑姑,你帥呆了!」


    她的貢獻分已經兩百八十多萬了,她簡直樂開了花,這得兌換多少資源啊,她一下子成了小富婆。


    哦,不對,她本來就是小富婆,現在更富有了。


    薑沉禾笑得彎起了眼睛,目光望向石碑上,便見自己在第二名,而薑思寧的總貢獻分已經是四百三十萬,高居榜首,遙遙領先,變動如此大,說明薑思寧在陣法內了。


    她的貢獻分之前是二百八九十多萬。所以進去的時間不長。


    再看小禪的,貢獻分是兩百七十一萬多,之前是兩百三十多萬,可見也進去陣法了。


    小禪如今是九階妖獸,也就是相當於人類合體期的修為了,薑沉禾笑的眼睛變成了月牙,她很期待小禪合體期的速度,雖然比不上鳳凰,但是應當和大乘期修士的速度無限拉近了吧。


    再加上小禪修煉的光屬性功法,應當更快一些。


    「小禪是什麽時候迴來的?」薑沉禾問。


    薑月靈哈哈笑道:「昨日清早迴來的,一看到姑姑您是第二名了,小禪前輩就急了,衝進了陣法,哈哈——」


    薑沉禾好笑,小禪還是個孩子,心性也如小孩兒一般。


    這時候薑月靈的神色突然有些失落,但是思寧姑姑出來看到排名的時候,隻是點點頭,就進去了。」


    那表情就是絲毫沒有在意排名,也不在乎薑沉禾超過她。


    薑沉禾好笑的拍拍薑月靈的小腦袋,薑思寧入陣法內就是為了穩固境界的,自然是不在乎那些排名,貢獻分隻是順便賺一些罷了。


    她將手鐲遞給薑月靈,「好了,姑姑要閉關刻製靈寶了,你們好生在陣法中提升。」


    薑月靈等人連連點頭,她說話也沒有避諱旁人,想必很多人也猜出她戴了薑月靈的手鐲。


    當然她也從未想過要避諱,若是想要避諱她也不會一直戴著薑月靈的手鐲讓旁人看出來。


    五大乘一直關注著落霞山脈,薑月靈這個名字也傳到了他們的耳朵裏,畢竟能以這麽快的速度沖入前十,那簡直就是一匹黑馬,他們身為老祖,自然想將這樣的人才收入自己家族。


    但隨即他們就思量,薑月靈姓薑,那不是薑家人麽?薑家人,他們是無論如何都招攬不過來的,但是作為長輩的他們,是惜才的,依舊關注著,但是對於薑家,他們也是了解的。


    似乎除了薑沉禾還有個叫做薑杜若、小禪之外,之前薑家其他修士都沒有凸出的表現,而且再看那貢獻分增長的勢頭,幾乎超過了薑思寧。


    五大乘一思量,想起薑沉禾也進入陣法了,那麽這多半是薑沉禾戴著自家修士的手鐲了,除了她,當今修仙界少年一代真沒有和薑思寧戰力比肩的。


    所以看到薑沉禾果真出來,大大方方的將手鐲交給了自己的侄女,四大超級家族的老祖縷著鬍鬚笑,「小禾到底還是個孩子。」


    姬家老祖笑道:「她今年才三十多歲,還是個小少年,哪怕已經是製符大宗師了,依舊也是個孩子。」年齡實在是太小了。如若不然斷不會幹出這麽調皮的事情來。


    他們都是大乘期修士,沒有把薑沉禾獲得的那些貢獻分當迴事兒,他們覺得薑沉禾也不會當迴事兒,二百多萬貢獻分,也就是人家薑沉禾製作幾十個靈寶的貢獻。


    估摸著這是她當姑姑的哄自己侄女開心罷了。


    姚家老祖嗬嗬笑道:「怪不得在議事大殿說各大勢力的老祖、宗主、長老等參戰不算貢獻分的時候她會不高興。」


    風家老祖笑,「嗯,那時候老夫我還沒有想到,她還這麽年輕,少不得要參戰提升戰力,哪裏像咱們,已經不需要了。」


    低階作戰,對於他們大乘期修士沒有任何意義,所以哪怕是白給貢獻分他們也不會去,提升不了戰鬥力和修為,戰鬥就會十分乏味。


    「不過這也是老早前定的規矩了,之前可沒有修士三十多歲就當上天涯鎮鎮主的,她虧也隻能怪她自己太過優秀了。」姚家老祖笑。


    風家、姬家老祖也笑了起來。


    公孫家老祖笑道:「我們家玉兒和姬少主不是也不算貢獻分麽,算起來,我們公孫家和姬家也虧了不少呢。」


    風家老祖、姚家老祖、固上聽公孫老祖這樣說,神色警惕起來,果然公孫老祖道:「所以啊,這事兒我們公孫家就不要補償了,但是我們家玉兒的補償可不能少。」


    姬家老祖也笑道:「我姬家也不要補償了,但小南初的補償必定是要有的,諸位也看到了,若不是刻製靈寶耽誤了,我家小南初怎麽也是合體後期巔峰了。」


    風家、姚家老祖和固上聽聞鬆了一口氣,風家老祖道:「這次布陣全靠姬宗師、公孫宗師和薑宗師,縱然不說,補償自不必少的。」


    再者說了,你就算自己家族請人家宗師布陣,那也是不少的靈石吧?雖然之前已經談妥了布陣的補償,但是看這魔亂的勢頭,未來更是少不得辛苦三人布陣,那就耽誤不少修煉的時間,那點兒補償真是不夠。


    此時的中央廣場上,修士們依舊向薑沉禾施禮,心中感嘆,「怪不得那薑月靈的貢獻分增長那麽多,原來是薑宗師戴著她的手鐲。」


    此時定印也站在石碑前,看著第二名的薑月靈,神色十分的難看,眸中有一絲挫敗閃過。


    她身旁的尼姑臉色比她更難看,隻不過是憤怒,「師叔,薑沉禾這是在羞辱您麽?她是想表明她不到半月的戰績遠勝師叔您一個月的戰績?」


    定印垂下眼睛,神色已經恢復了平靜,「此言不可再說!」她現在的排名是第五名,排行榜前四名都姓薑,也就是說她的貢獻分連第四名的薑杜若都超不過,何談薑沉禾?


    隻不過此時她眸中滿是戰意,畢竟那手鐲紀錄貢獻分很多漏掉的,所以,她要和薑沉禾一戰!雖然他們禪宗宗主被薑沉禾一劍斬殺,定印覺得,那也是因薑沉禾出其不意。


    而她必定會小心,絕不會給她突襲的機會。


    依附禪宗的星月宗、天機宗等宗門得知那就是薑沉禾,十分的氣憤,譏諷道:「這薑沉禾還天涯鎮鎮主呢,竟幹這等違規之事,真是有失一代大宗師的風範!」


    「不錯,真懷疑她怎麽達到大宗師之境的!竟幹出這等令人不齒的事情來,真真丟人現眼!」


    「不錯,就是!」


    星月宗、天機宗的修士圍在了一起,對薑沉禾譏諷嗤笑。


    他們的聲音可是不小,正是要趁著這個機會搞臭薑沉禾的名聲,這個薑沉禾真是蠢,讓他們抓住這麽好的把柄,她這次費力布設大陣,這件事一出,她就是費力不討好!


    薑沉禾自然聽到了但依舊是神色淡淡,沒有去理會,因為這些人說也是白說。


    這裏的修士也不是傻子,但凡知道修仙界以往規矩的都看得分明,雖然說規定各大勢力的老祖、宗主、長老等不算貢獻分,尤其是八大超級勢力的領頭人,但是實際上是……


    這些頂尖兒的人根本就是懶得出手,都是個低階的魔修,有什麽好出手的。而且他們都是長輩了,這是為小輩準備的平台,他們一把年紀的參與什麽啊?


    所以說,實際情況是這樣的。


    可以說,薑沉禾非常虧,不是一般的虧,她若不是當上了天涯鎮鎮主,她的貢獻分必定是算的,那是多少貢獻分啊!


    所以很多修士都對她十分同情。


    本來年紀輕輕的能爭個風雲榜,結果呢,直接和那些老頭子一個輩分去了,給誰誰也鬱悶。


    個人榜上多少修士比薑沉禾的年紀大?甚至比她年齡的幾倍還大,但是卻當了天涯鎮鎮主,她的名字再無緣出現在個人榜上,這也是青年一代強者的遺憾啊!


    甚至很多修士因薑沉禾的名字沒有出現在石碑上而嘆息,因為多年後,他們是不能夠拍著胸脯說,「想當年魔亂,老子的名字和薑宗師的名字一起出現在個人榜單上……」


    後麵一句是……雖然老子距離薑宗師很遠吧,那也是一塊石碑啊!


    好吧這塊石碑十分巨大,是前一萬名的榜單。


    所以這會兒修士們的心情可想而知,非常的,極為憤怒的瞪向天機宗、星月宗的修士:


    「你們他娘的給老子說什麽?說薑宗師丟人現眼,老子看你們才丟人現眼,你們是星月宗的吧?老子瞧見了,你們這個宗門,專門投機取巧,遇到吞天魔就躲,就撿著快被陣法絞殺的魔修斬殺,白得貢獻分。」


    「不錯,老子也看到了,你們壓根不是來抵禦魔亂的,是白撿貢獻分的,若不是薑宗師,你們有這樣的好處,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呸!丟人現眼!」


    說完一口唾沫吐在一個星月宗修士的臉上。


    星月宗的修士剛要說話,更多的修士圍了上來,向他們吐唾沫,「若是所有的修士像你們星月宗一般,那吞天魔還不越積越多?現在外部防線隕落多少修士你們知道麽?就是因你們星月宗這樣的修士,才使得吞天魔的數量加劇!」


    修士們越說,越是憤怒,唾沫星子橫飛,他們很多是鎮守過陣法外圍的修士,就是專門阻擋吞天魔走出陣法外。


    因為吞天魔免疫陣法,陣法對於他們而言就是形同虛設,隻能靠本體硬扛,十分不好抵擋,損失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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