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賭風香奪冠,五十萬塊極品靈石。」公孫家的另一位才俊公孫傾璃也往標有風香勝的七彩琉璃瓶內扔了一枚儲物戒指。


    扔完了目光望向其他貴賓,他身旁的姬文好不容易睜開眼睛,想到薑沉禾要和姚荊賭脫褲子,他就覺得非常有意思,往薑沉禾奪冠裏麵丟了一枚儲物戒指,話也沒多說,然後閉上眼睛。


    所有人都是一愣,不過姬家人十分傲,而且姬家這次隻派姬文一個人來風家,連個長老都沒有,當然,姬家派去其他勢力的人也不多,唯獨禪宗多派了兩個人。


    不過他們其他三大家族也沒說什麽,誰叫姬家是最古世家呢?底蘊深厚,人家傲,你也沒辦法。


    此時看到姬文又閉上眼睛,一副扔了靈石不管的樣子,有人非常想數數裏麵有多少靈石,會不會隻有一顆下品靈石。


    還真別覺得奇怪,姬家人真能幹出這種事兒來,悶悶的能把人給坑死。


    當然,最終沒人敢數,怕得罪了姬文。


    「我賭我妹妹奪冠,一百萬塊極品靈石。」一位青年男子往琉璃杯中扔了一枚儲物戒指。


    薑思寧偏頭看了一眼那男子,眉眼和風香有幾分相似,尤其是嘴唇,此人就是風香的哥哥,風均,據說比風香大了好幾百歲,是分神後期的大修士,他眉眼清淡,十分淸俊。


    她話落,望向風香的目光充滿了寵溺。


    接著,風家其他的才俊,以及姚家才俊也賭了風香奪冠,不大一會兒,風香奪冠的琉璃杯中半瓶子的儲物戒指。


    薑沉禾這邊隻有孤零零的一枚儲物戒指,那就是姬文的。


    當然,還有人沒有投注,比如此時公孫傾璃和公孫傾馳都望向了公孫玉,這位年歲比他們小很多,但在家族地位比他們高的大長老的長子,還真是讓他們不得不重視。


    「三十七弟,你還未下注呢!」公孫傾馳手中的摺扇搖晃,笑眯眯的看著公孫玉,那意思顯然是說,「怎麽這是兩難了吧,賭吧,輸了靈石,不賭吧,美人肯定不高興。」


    這裏的人都覺得公孫玉就算明知薑沉禾無法奪冠也要賭薑沉禾奪冠,不然迴頭薑沉禾知道他賭旁人奪冠,有他受的。


    公孫玉也沒有墨跡,很痛快的往薑沉禾奪冠裏麵扔了一枚儲物戒指。


    「多少靈石……」公孫傾馳顯然沒有料到他會這麽痛快。


    公孫玉淺淺一笑,「五百萬極品靈石。」


    公孫傾馳就是一哆嗦,雖然他們是超級家族的嫡係,那五百萬塊極品靈石也是不小的數目了!那要用下品靈石算,都算不過來!


    這公孫玉為了美人,真拚啊!


    肯定是稀罕慘了,沒看到天天巴巴的往人家院子裏跑。


    「咳——」薑思寧則是在想啊,這公孫家人也忒多了,公孫玉都排到第三十七了?


    不過她現在滿眼的都是靈石啊!沒看那是半瓶子麽?她大姐怎麽可能不奪冠?所以,這些靈石都是他們的了!


    雖然她靈石也不少,但是他們家族那麽一大家子人,缺靈石啊!


    所以她雙眼冒金星,也沒有說話,往薑沉禾的一方丟了一枚儲物戒指。


    她這一丟,所有人都愣住了,不過隨即也想,就算薑沉禾輸,做妹妹也要捧捧場吧。


    眾人片刻就下注完了,目光望向比賽場內,就聽韓長老在那兒焦急的小聲嘀咕,「快動啊,動啊!」


    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便見薑沉禾還沒有開動,站在原地向四周打量,也不知在看什麽。


    又有長老道:「比賽統共就八個時辰(16小時),這都過半刻鍾了,這孩子幹什麽呢?」這八個時辰都不夠用呢,沒看到其他修士都急著動手麽?


    薑沉禾此時正看其他修士煉製榛鐵木,他們製作符銘用的材料不是玉牌,因為在玉牌上刻製符銘後要發揮其作用有一定的局限性,另一方麵就是玉牌不好煉製,需要煉器師煉製,十分麻煩。


    所以,他們通常用的符銘材料是榛鐵木、妖獸的皮、骨頭等。


    當然,不管是榛鐵木還是妖獸的皮、骨頭也需要煉製,但這種煉製就不用地火了,修士們用自身真元便可。


    此時所有參賽的修士皆在煉製榛鐵木,等到將榛鐵木煉製好才能在上麵刻製符銘。


    而薑沉禾正細細的觀察每一個修士煉製,因為在二品符銘的時候她就在修士們煉製中借鑑到了一些煉製手法,結合她傳承上的煉製手法後,使得她的煉製手法更加完美。


    可惜她在二品符銘比賽上睡著了,今日便多看了一會兒,之後就開始閉目領悟。


    她並不著急刻製,她對於三品符銘已經十分熟練了,基礎十分的紮實,不然她絕對不會去領悟四品的符銘,她做什麽事情都是一步一個腳印兒,從不會急於求成,這是她從小在薑氏養成的良好習慣。


    但是她不著急,看台上的貴賓和場外的觀眾都急死了。


    「薑大師怎麽還不動?」


    「是啊,薑大師怎麽還閉上眼睛了!」就站在原地,好像在閉目養神。


    「完了,這迴輸了大筆的靈石啊!」有修士肉疼的看著前麵的賭桌,雖然很多修士覺得薑沉禾不會奪冠,但是也有修士就是執拗,就賭薑沉禾奪冠了!


    「哈哈,趙兄,我就說嘛,不能感情用事,咱們再敬重薑大師,那也不能和靈石過不去!


    「滾你大爺的!」


    「哈哈——」


    場外這種聲音此起彼伏,比賽開始後修士們看到薑沉禾上場,就設了賭局,最熱門的奪冠人選就是薑沉禾和風香。


    風香奪冠壓賭的人眾多,壓薑沉禾的寥寥無幾。


    但是那些修士還在祈禱,「薑大師,你快動筆吧,快動筆吧!」


    應邢君聽著那些修士祈禱,看著懸浮屏幕中薑沉禾的背影嘴角滿是譏諷,「薑沉禾,賤人,你露餡了吧,哈哈,其實什麽也不會,所以隻能在原地,看等到比賽結束後風家還會不會再相信你!」


    貴賓席上公孫傾馳已經望向公孫玉,「二十七弟,真是多謝你的靈石了!」言外之意你道侶現在還沒有動筆,必然是輸了,這都過去半刻鍾了,薑沉禾還站在原地呢!其他修士的榛鐵木都煉製完了。


    風家族長風博衍和風家製符堂堂主祿千符也是微微皺起眉梢。


    他們這幾日已經聽韓長老說過,薑沉禾年僅二十三歲已經能製作出四品初級的符銘,著實令他們震驚了一把,可是此時是三品符銘的比賽,她在幹什麽?難道放棄了?


    兩人完全搞不明白這是個什麽情況,半晌風博衍猜測道:「難道這孩子太緊張,在平復情緒?」要知道,一個修士在太過緊張的情況下,的確是會發揮失常。


    但是這平復情緒的時辰也太長了吧。


    祿千符道:「恐怕是基礎不牢固。」薑沉禾出身在東方一個小宗門,那麽傳承必然不全,而同樣,薑沉禾年紀如此之小就能製作出四品的符銘,說明她也太過急於求成了,能夠領悟四品符銘,完全是她悟性太好。


    所以這種基礎不牢就造成她哪怕是領悟了四品符銘,在製作三品符銘的時候也十分生澀,甚至製作不出來,因為練習的太少了!


    「那豈不是說香兒必然奪冠了?」風香的哥哥微微笑了起來。


    其餘貴賓也紛紛點頭,唯有姚荊有些失神。


    這場景太熟悉,因為之前薑沉禾參加比賽的時候也不會一上場就製作,總會東看,西看看,也不知有什麽看頭兒,你一個製符師看一些個製符學徒製符,難道也能學到點兒什麽?姚荊匪夷所思。


    但是偏偏薑沉禾就是那樣的人,哪怕是水平比她低的人,她也不覺得沒必要向人家學習,她是抱著學習的態度參賽的。


    不過這會兒姚荊想不通,也自然不去想,因為此時一個十分荒謬的念頭浮上心頭,「薑沉禾該不會製作三品符銘也那麽快吧?」那簡直……簡直……他覺得自己簡直會瘋掉!


    而他想這個的時候就聽韓長老突然激動得道:「沉禾動了!」


    姚荊腦袋一晃,定睛去看,但是便再次無語了,薑沉禾是動了,但是她在幹什麽?


    正在拔開一個玉瓶的蓋子,正往一玉硯台上倒入獸血,她的速度不緊不慢,還微微垂著眼睛思索著什麽。


    場外的觀眾都急壞了,恨不能幫她去倒,就那一瓶血,快倒吧,都過去半個時辰了!


    「你們說薑大師少了半個時辰能刻製出三品的符銘麽?」


    「必定不能,你沒看連風香才刻製到哪裏?」其他修士更不用說了,額上都冒出了汗。


    但他們的薑大師剛把一瓶妖獸血倒完了,蓋上蓋子。


    「哎,可惜了,少了這半個時辰恐怕這孩子是製作不出來了。」祿千符不斷地搖頭嘆息,本來還想看一個製符天才驚艷一迴,結果看到的卻是這樣的。


    但還沒等他嘆息完,眼睛就突然一亮,因為此時薑沉禾正在煉製榛鐵木,令他眼睛大亮的就是薑沉禾煉製榛鐵木的手法,十分的高明,甚至感覺有點兒超過他的趨勢。


    要知道榛鐵木煉製好壞的品質也影響符銘等級,所以煉製手法十分重要,剛剛薑沉禾結合了修士們的煉製手法,和傳承上的講解,使得她的手法更加完美,她煉製的很快,也就一刻鍾。


    接著她就把榛鐵木放在桌上,拿起符筆,飽蘸獸血,以筆鋒為刃開始刻製起來。


    「薑大師終於開始刻製了!」場外的修士都淚流滿麵了。


    看台上的貴賓精神也是一震,注目薑沉禾如何刻製,不過薑沉禾無論如何刻製,時辰恐怕不夠了。


    但當看到薑沉禾那流暢的刻製速度的時候,他們再次驚呆了,「這麽快!」


    而半個時辰後,薑沉禾也就放下了符筆,榛鐵木上的符銘光華閃耀,顯示刻製成功了。


    「這就完了!」


    無論是場外的觀眾,還是台上的貴賓都看呆了。


    可惜場外的觀眾看不清她刻製成了什麽樣子,倒是看台上的貴賓紛紛運行目力,看薑沉禾案桌上的符銘,憑藉他們的眼力,自然看得清楚。


    「什麽品級?」此時他們都知道薑沉禾製作成功了,隻有品級不確定。


    「頂級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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