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鬆下芝子忽然穿著睡裙拿著一個醫療箱似的東西從外麵走了進來。


    “你來幹什麽?”


    竇小寶立馬坐直了身子。


    “過來陪你啊,我不過來的話,恐怕你控製不了杏子。”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知道那麽一點點。”


    鬆下芝子說道。


    “她心理有問題。”


    “什麽意思?”


    “一會兒你看看就知道了。”


    鬆下芝子說著從醫療箱裏拿出來一個東西放到了杏子的手裏。


    “對不起就算了嗎?你這個垃圾。”


    這一刻杏子好像變了一個人。


    竇小寶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


    在杏子發泄一通後,又迴到了剛開始的狀態,開始哆嗦著給鬆下芝子清理傷口,然後跟鬆下芝子糾纏在一起。


    杏子就好像沒有看見竇小寶一樣。


    鬆下芝子的身體很神奇,當兩個人大口喘著粗氣躺在地板上的時候,所有的傷痕統統消失不見了。


    竇小寶來到杏子的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施展時光倒流,卻始終無法看清楚杏子的情況。


    “醜八怪、醜八怪?”


    奈何他無論唿喚,醜八怪就是沒有動靜。


    難不成這個家夥隻能在國內可以出現?來到島國就沒有辦法出來了?


    那也不對,在美州和非州的時候都可以,為什麽在這裏不可以呢?


    竇小寶很納悶。


    每到關鍵的時候這個家夥就掉鏈子,怎麽喊都沒用。


    “竇先生,杏子很特別,你看看能不能把她拿下?”


    鬆下芝子看著竇小寶輕聲說道。


    “怎麽特別?”


    “你沒發現嗎?她拿到那個東西以後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你們一直是這種關係嗎?”


    “我要是說是的話你相信嗎?”


    “她是什麽時候開始變的?”


    “在很早的時候就這樣了,具體的時間我也不記得了。”


    “你是杏子?”


    竇小寶忽然對她使用了催眠。


    “不是,我是鬆下芝子”


    鬆下芝子搖了搖頭。


    “在很早的時候,杏子看到不好的事情以後就變了。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她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


    “每個月都會有那麽一兩天犯病,每次把我打的死去活來。還不停地罵我,說是我害死了她的父親。”


    “那你為什麽還跟她在一起?怎麽不逃?”


    竇小寶問道。


    “逃?往哪兒逃?現在她已經習慣這種角色了,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我們已經沒有辦法分開了。”


    “你不怕她哪天會失手把你殺掉嗎?”


    “不會的,在她的心裏,我就是她,她就是我。雖然犯病的時候會打我,但是不會殺我。”


    “那她怎麽會成了你的保鏢?你的劍術又是從哪兒學的?”


    “杏子的父親教給我們的,她父親是甲賀流派的傳人,而我父母都是她父親的仆人。”


    “難怪看不透呢,這麽說來杏子應該是具有雙重人格,隻有受到刺激的時候才會展現出另外一種人格。”


    “或許吧,平時我是主人,她是保鏢。隻有特定的時間,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才會變成我的主人。”


    “這是你準備的還是她準備的?”


    竇小寶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醫療箱。


    “我給自己準備的,怕杏子發瘋把我打成重傷。”


    “這麽說鬆山別墅也是杏子的手筆了?”


    竇小寶想起剛才杏子發瘋的樣子說道。


    “是的,名義上是我安排汪明黎去你們那兒,實際上都是杏子操作的。”


    “她去過魔都嗎?”


    “每個月都會去那麽一兩次。”


    “那個鬆山別墅是給她自己準備的吧?”


    “算是吧,最起碼她迴來以後對我就不會下那麽重的手了。”


    “你這皮膚恢複的那麽快是怎麽迴事?”


    “或許跟杏子的身體有關吧,她隻要眼淚掉到我的身上,我的傷勢很快就會愈合。有時候她會用舌頭幫我,那樣好的更快。”


    “光盤裏的那些人是什麽情況?”


    竇小寶問了一句。


    “光盤?”


    鬆下芝子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是的,足足五百張光盤,每一張光盤上麵都有一個我們那裏重要部門的負責人和他的所有親屬以及利益關係網。”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汪明黎隻是送給我那一個移動硬盤,其他的什麽都沒給我。”


    “你不是說汪明黎是按照杏子的安排去做的嗎?他為什麽會把移動硬盤給你?”


    “因為正常情況下我是主人,杏子隻是保鏢。汪明黎是我的手下。”


    “那你為什麽要我把她拿下?”


    “她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說過,隻有跟男人在一起以後她才有機會恢複正常。”


    “山口組的男人還少嗎?隨便找一個不就行了嗎?”


    “哪有那麽容易?她說必須得是一個比她厲害的男人。”


    “厲害?哪個方麵?”


    “應該是方方麵麵吧,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麽說。”


    “那你為什麽選中了我?”


    “你是一個奇人,還會魔法,應該就是她說的那個比她厲害的男人。”


    竇小寶看了一眼一絲不掛、躺在地板上的杏子一眼搖了搖頭。


    “她太暴力,我恐怕製服不了她。”


    “你也看到的,隻要不刺激她,她這個人還是很好的。”


    “那是你說的。能想出來把鬆山別墅打造成那種會館,心裏得有多變態?”


    “她也是為了我們,更是為了自己。”


    “你怎麽不說效益最大化了?”


    “什麽效益最大化?”


    被催眠的鬆下芝子晃了晃腦袋,依然沒有清醒過來。


    她好像忘記了剛才的說話。


    “你先迴去吧,我跟杏子聊幾句。”


    竇小寶給她一個指示,讓她轉身離開了。


    “行了,別裝了,睜開眼吧。”


    “你是怎麽知道我醒了?”


    杏子睜開了眼睛。


    “你的眼珠子在動我還能看不出來嗎?”


    “你是不是對芝子做了手腳?”


    “為什麽會這麽問?”


    “芝子好像被你給控製住了。”


    “那又如何?”


    “你是怎麽做到的?”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我可以告訴你更多的秘密。”


    “什麽秘密?”


    竇小寶問道。


    “關於鬆山別墅的秘密。”


    “鬆山別墅還有什麽秘密?現在人已經全部被帶走了,什麽秘密挖不出來?”


    “你要是不想聽那就算了。”


    杏子說著起身站了起來。


    “這麽冷的天你躺在地上能舒服?”


    “你沒發現房間裏麵很暖和嗎?”


    杏子笑了笑,轉身走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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