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滲人!


    死亡降臨!


    就在黑色的刀光即將劃破秦天天靈蓋的一瞬間,他睜開了雙眸。


    “嗡嗡嗡!!!”


    璀璨如星辰的雙眸,仿佛看透了一切,秦天體內的天帝之心瘋狂的跳動。


    終於!


    秦天動了,跨出了一步,看似簡單,實則蘊含艱澀的玄奧。


    他竟然躲開了必殺的一刀!


    “???”


    在場所有的天縱奇才瞬間石化,額頭上全是問號!


    因為!


    包括秋白都沒有捕捉到秦天是怎麽躲開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秋白猛的站起來,低沉的喝道。


    這一刻。


    這一位來自禦劍宗的天之驕子有些失態了,連坐在他身旁的兩個同伴都有些皺眉。


    畢竟,他們對於秋白的熟悉而言,除了禦劍宗的那幾個妖孽,還沒有誰能讓他如此的失態!


    柴鷲也不信,他猩紅的眼珠子血絲彌漫,瘋狂的揮刀。


    皇宮之上,黑色的刀光就像流星雨般降落。


    而秦天就像在刀光中跳動的精靈,險而又險的躲開所有的利刃。


    “天人合一的身法,他踏入了元神境界中的第一層,淬魂境?”秋白的雙瞳猛的收縮,“不過,這又能證明如何?”


    “不過是將死亡時間拖後一些罷了!”


    修煉境界上的差距,相差一個大境界,兩個小境界,如此龐大的差距,根本就不是淬魂境能量上能夠彌補的!


    “哧!”


    果然,話音剛落!


    在流星雨般密集降臨的刀光覆蓋之下,秦天的肩膀終於是挨了一刀。


    淩厲的刀光直接在秦天的身上劃出一道血痕,鮮血在汨汨的流出來。


    秦天被震飛,五髒六腑仿佛被一頭妖皇重重的撞了一下那般,傳來火辣辣的刺痛。


    “唿唿!”


    “唿唿!”


    半空中的柴鷲雙手垂落,大口的喘氣,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元力仿佛遭到了禁錮一樣。


    “媽的,石灰粉有毒!”他壓低聲音的咒罵著。


    “這秦天到底是不是秦皇的子嗣?打發這麽猥瑣,哪裏像秦皇!”


    秦皇強的離譜,他是一尊劍皇,出劍就劍光萬億裏,融兵境的強者不過是砍瓜切菜!


    又何須使用撒石灰這種手段。


    “不好,我體內的元力在潰散,實力在下滑!”柴鷲終於慌了。


    隻不過十幾個唿吸的時間,他的實力已經下降了一成!


    這已經是非常可怕的實力下滑。


    尤其是禦空境級別的廝殺,不要說實力突然下滑一成,哪怕是下滑半城都能夠讓戰局徹底的反轉!


    “藥效終於發揮了嗎?”


    看到了這一幕,秦天忍不住咧嘴一笑,他一翻手再度拿出一把青陽烈焰刀。


    這種製式的符器,秦天當初在元晶礦區煉製了很多。


    “你追著砍我這麽久,也輪到我了吧?”秦天嗤笑一聲,命輪上的符紋被點亮,朝著半空中慌亂的柴鷲就是一刀。


    “劈裏啪啦!”


    四十米長的刀光如同一條火蛇,朝著柴鷲’咬‘去。


    “中毒的巨龍仍舊是巨龍,就憑你這種螻蟻妄圖傷我?”柴鷲臉龐上的慌亂瞬間小時,眉宇間的戾氣濃鬱。


    他輕蔑的一笑,反手就是一刀。


    這一刀十分的隨意,甚至沒有蘊含任何的符紋秘術。


    “轟隆!”


    即便是如此,兩刀碰撞之後,秦天那四十米大長刀被震散,青陽烈焰刀的刀身之上裂痕彌漫。


    最終砰的一聲,化成碎片。


    就在此時,一道虛幻的刀光劈落到了柴鷲的眉心。


    “啊!”


    柴鷲慘叫一聲,而後就像突然斷掉翅膀的雄鷹,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在地上。


    “元神攻擊!!!”


    柴鷲灰頭土臉,從地上爬起來,他死死的盯著秦天,不可思議的低吼道:“才過去不到兩個月,你的元神之力怎麽如此的雄渾?”


    秦天踏入了元神之境,柴鷲是很清楚的,當初激活了皇宮之內秦皇留下的大陣,斬了南宮羽的護道者!


    為了萬無一失,柴鷲甚至把整個皇宮都拆了,陣法通通被破壞。


    隻是萬萬沒有想到,秦天的元神之力竟然提升這麽快,似乎已經到了淬魂境的巔峰,甚至一隻腳踏進了元神之境的第二層‘化虛境’!


    “好強的元神之力!”麒麟符文生命的青發男子驚愕的說道。


    他作為禦空境的強者,早就踏入了元神之境,深知淬魂的難度。


    藍袍女子的胸脯在起伏,她那明媚動人的雙眸死死盯著秦天。


    “真不愧是秦皇的子嗣,元神之力竟然雄渾到這個地步,哪怕沒有了聖骨,隻要能活下去,三宗境內怕是又是另外一個秦皇。”她忍不住讚歎道。


    如此高度的評價,連青發男子也忍不住點頭表示同意。


    聞言,秋白劍眉擰緊,他的雙拳緊緊握著劍盒。


    “真是搞笑,荒野之地的傳承太差,這裏的修者都是一群土鱉,哪怕是禦空境的修為也有水分。”秋白冷漠的說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並不是秦天有多強,而是那柴鷲太水!”


    “嗬嗬。”


    藍袍女子笑了,她凝視著秋白,漫不經心的問道:“你的意思是,秦皇也算是土鱉?”


    “如果是這樣的話,當年的土鱉好像把你的父親揍得鼻腫臉青。”


    “你說得夠多了,韋一敏!!!”秋白用力的一拍劍盒。


    砰的一聲,恐怖的力量沸騰,整個麒麟符紋生命都在震動。


    “怎麽?說點事實,你就不樂了?”


    韋一敏猛的站起來,精致的臉蛋卻冷若冰霜,藍袍在獵獵作響,她好像根本就不怕秋白。


    “我知道你崇拜秦皇,但是,提起往事,掀開人家的舊傷疤,你覺得是君子所為嗎?”


    秋白提著劍盒,裏麵的寶劍在爭鳴,仿佛隨時都要暴射而出那般。


    “真是奇了怪了!”


    韋一敏冷笑,譏諷道:“難道你挖走秦皇兒子的聖骨,就是君子所為?”


    兩尊來自禦劍宗的師兄師姐,他們都是禦空境巔峰的強者,甚至兩人都在尋找神兵,要準備嚐試踏入融兵境了。


    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讓整個麒麟符紋生命的所有人都感覺有些窒息。


    “兩位稍安勿躁,沒必要為了一場研學而翻臉。”青發男子連忙站在兩人的中間,打圓場道。


    秋白眸光幽冷,他的臉色十分的難看,這一瞬間真想拔劍斬了韋一敏。


    可是,最終他憋住了,韋一敏可不是他隨意拿捏的阿貓阿狗。


    “廢物,難道我給賜予你的東西是留著清明節,拜山的時候再用的嗎?”秋白惡狠狠的傳音給柴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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