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種因為是『髒東西』?所以才有這樣的作用?」安婭接上問道。


    「是。」


    安婭忍不住啐了一口,「這是什麽有毒的男權思想。死了還把人骨頭給挖出來這麽用。」


    白可倒是沒什麽感覺,「也能理解,全世界女性過去的地位也沒高的啊,都這樣。」


    「所以呢?然後呢?這個骨頭和我們今天這些起屍鬼有什麽關係?」上官拂曉卻更關心重點。


    夏京彥想了想,說道,「我知道有一個相關的傳說,就是陰/門之骨可禦神龍,不過一般都是用來出海的時候,要是掛一個這麽個骨頭在船上,連風暴什麽的都不會遇到。」


    上官拂曉:「但是我們這裏不是都沒有出海的事情嘛?」


    白可冷笑一聲,幫夏京彥解釋道,「物品從來都是死的,主要還是看使用它的人。好人拿著一個再陰邪的物品,也能具備強有力的治癒能量,壞人給他再好的東西,最後也會成為殺人的工具。你能說刀是不好的嗎?刀能殺人,亦能救人。這個骨頭也是一樣的、」


    「所以,這個骨頭的作用,正常使用是可以用來防禦的。」安婭似懂非懂地分析著,「但是卻被人用來害人。」


    白可:「對啊。」


    夏京彥默契地接上白可未說完的話,「應該是利用這個特殊的骨頭所具備的陰氣,聚齊了一些陰雜的魂魄,這些魂魄本就需要一個寄居所,而人死後進入中陰的階段,神識雖在,但是魂魄卻已經離開了,屍體便成為了最好的容器,而隻要這些魂魄給他們一個機會,他們就會自己進入到這個現成的身體裏了。」


    上官拂曉:「那這個骨頭除了起到聚集陰魂的作用還能做什麽?」


    白三居對這些邪術嗤之以鼻,「骨頭所在的地方就像是一根無形的線,會牽引著他們,提線木偶懂吧?骨頭是提線人。」


    安婭:「那我們隻要把這線砍斷,不就完事了?」


    「沒用的。砍不斷。」夏京彥神情嚴肅地說道。


    「那怎麽辦?說了半天還是沒有解決辦法啊?」高善言都懵了,現在這情況下,再這麽耗下去誰都受不了。


    「你們知道鬥法嗎?」比起他們的緊張,白可卻忽然放鬆下來,笑嘻嘻地問他們。


    上官拂曉:「難道我們要跟這人鬥法不成?」


    白可搖了搖頭,「知道為什麽很多人去泰國找了師父,最後遇到問題,還是得找同一個師父解決嗎?」


    「語言不通?」安婭弱弱地問。


    白可:「對啊。就像是那些搞降///頭術的,所有的降//頭都需要同一個師父解,這就跟你設置了一道謎題,隻有你自己知道答案,別人即便能破解,也破解不到最後一步。」


    夏京彥:「所以,我們必須得找到設下這個術法的人才行。」


    安婭:「但這算是什麽術法啊?邪術嗎?」


    「當然。不然你以為呢?能操控鬼魂的,還能是什麽正大光明的術不成?」白可反問。


    上官拂曉:「可是……我們上哪裏去找這個人?」


    白可:「肯定就在這個村子裏。」


    「那還是之前我們要找的那種嗎?」


    「這就不一定了。」白可搖了搖頭,「既然是能操控邪/術的,雖然陰氣也不會少,但至少是可以隱瞞自己的氣息的。或者說能取到這種骨頭的,必定是和屍體能夠有所接觸還不會被人發現的。」


    上官拂曉嘴快的接上,「那不就隻有天葬師了麽?」


    「……」


    屋子外的才旦嘉措沒有想到他們的話題會轉到自己的身上。


    才旦嘉措愣了一下,意外地迴頭,「我?」


    大家看著他都沒有說話。


    才旦嘉措有些哭笑不得,「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情況,而且天葬師是有行規的,這可是在藏地,有信仰的人不會亂來。更不可能會拿死人的骨頭迴家。我也不懂你們說的什麽陰骨。」


    「不是她。」白可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安婭:「可是……不是說能輕易拿到骨頭的人嗎?也隻有天葬師了?」


    「一個常年跟死人打交道的人,身上自帶煞氣。煞氣太強的人,連鬼都不會理你的。」白可解釋道,「所以他沒有機會把那些鬼魂魂魄聚集到一起。」


    「那會是誰?」房東聽著他們的講述都懵了,「整個村子裏怕是真的沒人了。」


    火百介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我說你們好了沒啊……我真的快跑死了啊啊。這玩意兒都他媽不帶累的,我不行了啊……」


    「你們自己商量輪流著來。」白可轉頭對白三居上官拂曉等人說了一句。


    幾人倒也沒有推辭,直接沖了出去接應火百介。


    沉默許久的夏京彥聽到了遠處傳來的羊叫,「這些羊是誰家的?」


    才旦嘉措原本無辜的臉上,微微有些變色。


    「不知道。有可能是誰家趁亂的都跑出來了吧。」


    「那這個嘎烏盒會不會是誰趁亂掛在領頭羊身上的?」安婭也跟著一起推理道。


    「不可能。」白可搖頭否認,「等羊出現再掛,就晚了。」


    「這種時候,師父你一定有辦法了吧?」高善言作為高反患者,沒有出去接應,所以聽到他們的話扭頭看向了白可。


    白可點了點頭,「既然我們都無法確定羊是誰的,但是這羊脖子上的嘎烏盒又偏偏是操控這個術法的媒介,那我們隻要找到羊是誰家的,或許就能找到背後的人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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