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兵……”


    “叫我相公。”


    “……相公~”


    “哎。”


    薑羽斌滿意的答應下來,望著蕭玉娘羞澀低頭的嬌羞模樣食指大動,不由玩心大起:


    “有什麽話,看著我的眼睛。”


    蕭玉娘本欲張口言說,結果又被這一句給堵住了嘴,羞的抬不起頭來。


    過了好一會,方才美眸頻閃的努力抬頭望向那雙戲鬧中摻雜著柔情的眸子。


    “相公……我父親此次也交了幾乎全部的糧食,還送給義軍大量的財貨,這些東西,是不是也會有一部分送給那些百姓?”


    薑羽斌笑道:“當然,會有一部分糧食交給百姓,也會有一部分錢財以工代賑的形式傳到百姓手上。”


    “那就好了。”


    蕭玉娘輕輕拍著飽滿的胸襟,紅撲撲的臉蛋上浮現出滿足。


    薑羽斌被這無意識的撩撥點燃了心火,又忍不住喊道:“玉娘……”


    蕭玉娘身子輕顫,輕咬著櫻唇,怯生生的抬起頭,仿佛在迎接那早晚到來的命運:“怎麽了……相公?”


    薑羽斌想了想,還是不告訴她那麽多事情,便搖頭道:“沒什麽,聽說你精通音律?不用你幫忙,我自己來。”


    說著,他自己草草擦了腳,換上簡單的毛絨鞋子。


    蕭玉娘點點頭:“隻是略懂一些。”


    薑羽斌笑問道:“我懂我懂,你可會吹簫?”


    蕭玉娘道:“會。”


    薑羽斌微微頷首:“吹兩首給我聽聽吧,來人,去取一隻蕭,一根笛子迴來。”


    “是。”


    門外守候的侍女很快取來了蕭和笛子,隨後便被薑羽斌喚去睡覺了。


    天色很晚了,夜間天氣也比較冷,讓她們一直在外麵守著聽牆根也不好。


    侍女們十分感激,不必在這裏受凍,這在絕大多數幾乎所有的富貴人家裏都是不可能的。


    盡管她們之前都是被別人伺候、被人恭維的大美女,但這些事情也都有過了解的。


    蕭玉娘拿到蕭之後便在薑羽斌的鼓勵下吹奏起來。


    初時還有些緊張,但隨著音樂循序漸進,進入狀態後,蕭玉娘便放鬆了許多,找迴了感覺,吹奏著自己最拿手的樂曲。


    一曲奏罷,蕭玉娘長長舒了口氣。


    薑羽斌誇讚道:“吹得很不錯,會笛子嗎?”


    蕭玉娘依然道:“略懂一些。”


    薑羽斌把玩著笛子道:“教教我,我也想學。”


    蕭玉娘愈發奇怪,但還是乖巧的點頭:“嗯,好。”


    薑羽斌對於音律也稍稍了解過一些,畢竟自家後院中住的可都是一群才貌雙絕的美女,想不了解都難。


    但要說吹曲子,一來是時間少,二來也是沒有什麽恆心,往往教著教著,就囫圇教到了床上。


    不過今晚薑羽斌有些耐心。


    兩人先是坐在椅子上做出相敬如賓的模樣教導學習音律,之後又因為天色漸晚愈發寒冷,二人脫了鞋子上了床,點著燈在床上學習。


    不知不覺的,蕭玉娘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鑽進了薑羽斌懷裏,被他有趣的說話逗得抿嘴直樂,一邊糾正他的錯誤,悉心教導。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薑羽斌終於可以磕磕巴巴吹出一首曲子的時候,蕭玉娘像是終於教會了學生的老師一樣,得意地叉腰輕笑。


    無形之中,二人關係親密了許多。


    “這學曲子,感覺比打仗還難!唿~”


    蕭玉娘微紅著臉道:“總兵平日裏事務繁忙,早出晚歸,為了天下黎民蒼生,實在辛苦,早已是筋疲力盡……”


    薑羽斌忽然打斷道:“不對不對,玉娘,這你可就錯怪我了!”


    “嗯?”


    蕭玉娘疑惑的抬起頭眨眨眼。


    薑羽斌伸手攔過那纖纖柳腰,有些強勢的壓過去,低頭笑道:“天色已晚,娘子,該歇息了~”


    蕭玉娘這才想起自己的處境,臉蛋唰一下變得通紅燥熱,嬌軀一緊,卻並不抗拒。


    少女正是思春的時候,短短時間內,蕭玉娘便對這位英俊瀟灑、說話有趣、溫文爾雅的總兵產生濃烈好感。


    繼蕭聲、笛聲之後,房間裏再度傳出美妙音聲,似嗔似怨,如癡如醉。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隨後忽然一道聲音響起:


    “總兵。”


    薑羽斌嚇了一跳,趕緊拿被子遮擋,強忍著怒氣問道:


    “誰啊?!!”


    蕭玉娘一臉春色,急急向下鑽了鑽,用被子蓋住上半身。


    門外聲音冷冷道:“聲音太吵,睡不著。”


    薑羽斌已經知道了外麵是誰,哼笑道:“睡不著進來玩啊!”


    房門忽然被用力敲了一下,隨後腳步聲漸漸走遠。


    薑羽斌不屑的撇撇嘴,挑釁似得大開大合一番。


    惹得蕭玉娘哀婉連連,嬌容酡紅,又羞又喜,繼而連連告饒。


    憋悶多日的薑羽斌終於狠狠放鬆了一會,玩的甚是開心。


    次日,日上三竿,二人依然未起床,流連於床笫之間的甜甜蜜蜜,早飯都是在床上吃的。


    東方煌來催過一次,結果剛進屋就被一股濃濃的令人臉紅心跳的味道衝的暈頭暈腦,沒說兩句就嚇跑了出去。


    待她走後,蕭玉娘臉蛋紅紅的從被窩裏鑽出來,羞怯道:“總兵,天亮了,您再不去處理政事,別人就該怪我了。”


    “哎,我能怎麽辦嗯?誰叫你這麽香這麽誘人?在讓我親親~”


    “嗚嗚~”


    蕭玉娘無力的反抗,隻能聽之任之。


    又磨嘰了一會後,薑羽斌終於起床,命令幾個侍女留下來伺候,便穿好衣服出去了。


    瑕縣隻是個暫住的地方,到底還是要去東城。


    那邊畢竟是大城,而且目前看來更加難治理一些,在加上北麵黃河與水泊之間的一段寬度不小的陸地,魏軍出兵大概率從此經過。


    糧草可以通過黃河河道轉運,也不擔心被劫掠的風險。


    義軍水師人數不多,且有大部在梁山水泊之間,高大的戰船沒有,有的隻是漁船一般的快艇小船,對於魏軍大艦的威脅可謂寥寥,想要奪取製水權,依然是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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