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定文來到街道上的時候,那形形色色在夜店尋歡作樂的客人們,


    和各大夜店的工作人員、負責人、老板什麽的都被請了出來,


    被司徒浩南那些馬仔圍了起來,此時正好喧嘩無比爭吵不休,


    看到蘇定文到場,司徒浩南連忙上前解釋:


    “文哥,現在場麵確實有點亂,這些家夥說他們是消費者,


    就應該是這些夜店裏的上帝,不同意我們社團立的規矩,


    還說要通過其他渠道來跟我們作對,這樣下去我們怕很難做。”


    蘇定文點了點頭就麵無表情地走到前麵最囂張的那個金絲眼鏡男麵前,


    此人被這麽多社團馬仔圍起來依然無比囂張,


    站姿眼高於頂,說話那是口沫橫飛,動作更加六親不認:


    “少特碼跟老子講什麽規矩,夜店開出來就是拿來嗨的,


    不讓下藥老子怎麽玩小妹妹嘛,以為你們是在做什麽?


    你們是古惑仔,拿刀拿槍搶人家地盤收保護費的,


    還裝作一副正義使者的樣子?我爹是頂級大狀張訟棍,,


    隻要你們再敢說這裏不讓吸粉不讓下藥,我分分鍾讓你們全進赤柱知道嗎?”


    蘇定文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這依然囂張的家夥說:


    “哦?張訟棍的公子?聽起來好唬人啊,


    不過文哥我不混律師行業,沒聽過這麽大的名字,


    多少不太好得罪,這樣吧,你稍等我找個熟人和你談談。”


    那張孫訟棍的公子一聽更加囂張了:


    “什麽熟人?告訴你們這些做古惑仔的,


    就算再大的排場遇到我們訟棍行的人也要老老實實低頭做人,


    別說古惑仔了,就算是這個小島的當局大佬……”


    卻看蘇定文不一會兒撥通了電話,沒搭理他而是和那邊對話:


    “徐大狀,十分抱歉這麽晚打擾你,擾人清夢了吧,


    沒事也不影響你休息啊,隻是也算不上太大的事,


    就是我自己解決怕傷了和氣,徐大狀來處理就沒那麽多問題,


    對對對,說是什麽頂級狀師張訟棍的公子,他是這麽說的……”


    說著就把剛才張公子那一段下藥吸粉合法性的理論複述了一遍,


    然後聽那邊說了幾句,就轉身拿電話遞給了這位張公子:


    “來,不管你現在怎麽想,接完這個電話再說!”


    這張公子雖然十分囂張,但看蘇定文態度也不惡劣,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接個電話的事,也不怕別人能拿他怎樣,


    依然一臉驕橫地拿過電話更加囂張地說:


    “喂,你誰啊,有什麽資格和本公子……啊!徐叔叔?”


    “公明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我記得你爹從小就把你當接班人培養,


    我們小島上的律法那是十多歲就倒背如流了,怎麽現在這麽大了,


    還敢在人麵前說出這種話來?竟然敢說什麽合法吸粉和下藥迷殲?


    我說你這些年書都讀狗身上去了嗎?我們這小島可是法治的世界,


    別說你爹就那麽大的本事,那一段話給人家錄音記了下來,


    就是你徐叔我出麵都沒法幫你脫罪,做人說話有沒有個輕重啊!”


    徐昕的聲音這一個叫聲聲入耳,這位張公明公子臉上是肉眼可見地變綠,


    渾身都發起抖了,再也沒有了半分剛才那種公子紈絝的跋扈相,


    眼淚就如同一個嬰孩一樣直接奪框而出,哭喊到:


    “啊也徐叔叔,我是真不知道事情會這麽嚴重,


    以前你知道我的,從小到大一直都好乖的,老老實實,


    絕不敢做什麽壞事呀,絕不能因為這些事情坐牢的,


    不然我老豆他肯定要活活打死我,就和他打殘我哥一樣狠的呀!”


    在場無論是蘇定文手下的古惑仔們還是他那些狐朋狗友,


    聽得一個個都暫時沉默了下來,雖說江湖傳言棍棒出孝子,


    但動不動把孩子打殘廢的老豆能教出心理正常的孩子,那才真嘩了哈士奇了,


    怪不得這玩意一時間囂張跋扈,一會兒又如同嬰孩一樣直接哭出聲,


    那邊徐昕聽得也是默然無語,雖說在律師界沒有徐昕的地位,


    但那位張訟棍還很多時候還真是可以一手遮天顛倒黑白,


    這種人一旦得勢自然是控製欲望逆天,什麽東西都要如自已心中一樣,


    一個不順心不小心打殘了兒子也隻一句我也是為了他好輕描淡寫地略過,


    現在看著這個張公明已經自暴自棄到了這種地步,


    真要是說出來估計下場比他哥好不了多少,輕歎口氣說:


    “好了我知道了,這位打電話的叔叔叫蘇定文,


    他也是你徐叔最鐵的朋友,你把電話還給他,


    隻要我幫你說句好話他也不會為難你的,就是出去玩要注意,


    不要早招惹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免得真引火燒身啊公明!”


    張公明聽到了徐昕的話,這一個叫如臨大赦,


    連忙如一條被喂了食的狗一樣無比殷勤地把手機還給蘇定文:


    “蘇……蘇叔叔,徐叔說叫我拿電話還給你,


    還說會幫我說幾句好話,您就不會跟我一般見識了,


    叔叔你一定要放過我啊,我不想變成殘廢一輩子住在赤柱裏啊!”


    蘇定文臉上沒半分好氣地看著這個倒黴玩意:


    “叔你個頭啊,老子這麽年輕能做得了你叔?


    看著徐大狀的麵子上喊一聲文哥這就算了,再把我喊那麽老,


    信不信我直接把手機都砸了不接他電話?”


    話不好聽,但顯然不會和他一般見識了,張公明連忙嬉皮笑臉地說:


    “是是是,文葛格你是大善人,今天欠了您一個人情,


    以後訟棍這麽方麵我們家肯定能幫上你很多忙的,


    悄悄跟你說,我老豆可不是徐叔那麽有原則的大狀師,


    作為訟棍隻要關係好什麽案子都能幫你辦!”


    蘇定文冷冷地嗬斥他:


    “閉嘴,我們做的可是正經生意,給老子等著別動!”


    說著接過電話又同徐昕那邊聊了幾句,


    原來這個張訟棍也是徐昕準備在幫龍鑫曜報完仇,


    立刻這個小島之前要介紹給蘇定文認識的大訟棍之一,


    這人控製欲強,也沒有是非觀,凡事都以自己為中心,


    很多髒活狠活請他做事很方便,自然就不會跟這小子一般見識了,


    說完之後便重新裝模作樣地對著這位張公明公子問道:


    “那邊徐大狀已經說好了,不論是吸粉還是下藥都是重罪!


    我就是進興社團的龍頭老大蘇定文!今晚這片場子我們插了旗,


    以後就歸我們進興保護了,而我的場子裏規矩就很簡單,


    堅決禁粉、禁下藥和催、放高利貸,張公明你有沒有意見?”


    張公明聽到這麽問,哪裏還敢亂說?


    那一個頭點得比雞啄米還要更加勤快:


    “當然了,我家就是法律世家,對這些犯罪行為深惡痛絕,


    像這麽壞的事情肯定要全力支持文哥打擊罪惡行為了!”


    說著還對跟他一起混的那些紈絝子弟指手畫腳:


    “各位朋友你們是知道我的,我一生與賭毒不共戴天!”


    這下連無法無天的張公子都幾句話搞定了,


    他那些狐朋狗友可不是那麽沒眼光的人,一時間紛紛支持,


    其中有個特別嬌小,化妝後顏值超高的小姑涼還跑過來說:


    “哇哦,你就是大名鼎鼎的蘇定文,文哥啊,


    真和傳說中那樣又帥又威也,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


    如果有,介不介意再多一個女朋友呀!”


    說著一旁殺出來一個一米六不到的豆丁男,怒氣衝衝殺氣騰騰地指著女孩罵道:


    “好你個李美麗,我劉富貴前後花了幾十萬追你,


    到現在都沒半點迴複,現在就看人家一眼,


    便厚顏無恥到要去倒貼人家做小三?我告訴你不要太過分,


    否則你看上誰我叫讓誰冚家鏟,我家裏那麽多錢,


    買兇能殺掉一條街的人都有多你知不知道!”


    這麽久蘇定文的主要工作都是對付買兇殺害自己大佬的混蛋,


    仇一直到現在都沒完全報完,這樣一個死豆丁竟然敢在自己麵前公然這麽叫囂,


    那也實在是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蘇定文對他泡的馬子沒興趣,


    這一群一同在夜店裏混的紈絝男女就算顏值再怎麽樣,


    能讓他現在這樣一個頂級企業家多看一眼嗎?不能,


    但現在得罪了自己這麽嚴重的倒黴蛋就是另外一迴事了,


    蘇定文麵如刀鋒般的表情拍了拍女孩子的肩膀說:


    “小姑娘,你蘇叔叔已經是大人了,早過這個年紀了,


    別說我老婆都有好多了,就算真沒有老婆陪我,


    也不會有時間和你們小朋友玩什麽拍拖的小遊戲!”


    那個叫李美麗的聽了不然沒有知難而退,反而更加興奮地拍手:


    “哇哦,這麽威風,我就喜歡帥哥顏值加大叔氣質的了,


    那我們不如直接談談下一步嘛,你婚禮打算擺多少桌呀!”


    蘇定文冷冷地一笑直接拒絕:


    “我隻對花錢和憑自己的勢力能控製得了的女人有興趣,


    想這種談感情的事情麻煩太多了,你還是別自作多情了,


    那邊那個矮冬瓜,喜歡誰隨便你繼續追,


    但這裏現在是大人在辦事,飯可以亂吃,妞你隨便泡,


    但要是在這裏亂說話,我把你的嘴巴都給撕爛!”


    那個豆丁劉富貴顯然不知道自己麵前是什麽人物,


    要知道他們家裏當富豪的都有不少專門做髒活的黑手套,


    每次遇到他家這些做水龍頭的,起碼明麵上還是低三下四的,


    現在站在蘇定文的麵前,以為進興社團也是這樣好操縱的社團,


    自然是更加囂張到根本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那一個鬼叫起來尖銳得大家難受:


    “喲嗬!竟然敢跟我這樣說話?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就是這個小島上鹹濕道具大王劉豪橫的大公子劉富貴,


    到現在為止我看上的妞還沒有上不去的,就你們區區一個小社團,


    還敢在這裏講什麽禁這禁那的規矩,我勸你懂點事,


    老老實實跟我認錯,否則的我話我馬上買兇!”


    蘇定文可不是那些隨便辦點什麽事都要走幾十個流程,


    一塊錢也要墨跡開大半年會的大人物,出來混說到做到,


    他說撕爛這混蛋的嘴,就不會撕爛他整張臉,


    不等他說完,隻是聽到極度不爽的買兇二字,就隨手一巴掌摔過去,


    真把這個家夥的臉都撕爛了半邊,這位1米6不到,


    但體重超過兩百斤的劉富貴當場就把嘴撕開了,


    半邊正常,另外半邊看上去就和倭寇島上傳說中的裂口鬼一樣,


    那是又醜又惡劣,三分像鬼七分不像人也再不敢鬼叫了,


    蘇定文麵無表情地對一旁的馬仔說到:


    “這小子的爹是做鹹濕道具的,很多模版都要找靚坤對貨,


    矽膠原材料都是我這邊的供貨商提供的,在我麵前絕不敢多說什麽,


    把他帶去登鋒醫院醫治一下,順便給他爹打電話說清楚,


    人是我打的,醫藥費我們出了,別的再敢多說要他家冚家鏟!”


    這幾個貼身的馬仔當然知道蘇定文各方麵的業務,


    聽到這麽說根本無需多言,一手提起劉富貴,


    另一個手單手撥號就把人往一旁的小汽車上拖,


    一點打電話就一邊離開了這裏,同時蘇定文轉過頭來看著剛才還在鬼叫的那些人:


    “各位朋友也都看到了,我蘇定文做事就是這樣,


    不要你們怎麽想,而是要看我怎麽想,在我的場子裏,


    我的規矩才是規矩!現在這條街我說了要禁粉禁高利貸,


    不但那些販粉的我要讓他們大卸八塊去做大型犬科動物的動保飼養工作,


    就連吸了粉和在以後借貸的,我一樣要他慘不忍睹!


    我話說完,誰讚成,誰敢反對,給我站出來!”


    這一下叫做威風凜凜殺氣騰騰,讓在場各種社會精英和紈絝少年都被震懾,


    一時間都沒什麽人開口,隻有李美麗繼續拍著手在那裏花癡:


    “好耶,這麽輕易就搞定了劉富貴,文哥真是大人物!


    我是真的看上你了,今天就算不能讓你看上我自己,


    我也要不顧一切讓你記得我,哪怕是恨我,也必須在你心中留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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