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十分敬業地以殺害無辜罪行依次挑斷了這兩個家夥的每一根手筋和腳筋,


    然後再把手腳分多斷一節一節斬下來,順便還保持住止血,


    確保他們兩人不會在承受足夠的懲罰之前就能兩腳一蹬,逃避責罰,


    這兩位上流社會的精英人士自然是名副其實地死去活來,


    剛剛被斬得痛昏迷過去,很快又會因為再被斬一刀又痛醒了過來,


    要不是嘴被牢牢堵著,估計早就忍不住咬舌自盡了,


    直到手腳都被剁成了許多塊,馬仔們才搬來了兩塊相當大的石頭,


    將他們和石頭綁在一起,然後打開卸貨的階梯把他們就這樣從公海直接丟了下去,


    也算是完成了沉海和填坑的兩項幫規,至於大卸八塊後喂狗這種事情,


    雖然不那麽合規矩,但丟下去喂了魚應該也差不多了,


    一直到這兩個家夥落入海麵帶來的漣漪漸漸消失,船上的這些人憤怒的表情才逐漸減緩。


    事情解決,天養生有些無趣地說:


    “以前做傭兵的時候,就聽說過南亞有些人錢權多了,


    會尋求一些奇葩而離譜的癖好,在我們看來已經夠誇張了,


    但像這兩個畜生這樣的,還是不那麽多見,唉。


    說起來文哥,是不是人有了權又有了錢,慢慢都會變成這樣?


    如果是真的,那我有一個請求,就是以後錢不用分我多少,


    永遠讓我就這樣做一個吃不飽餓不死的人就行!”


    就從天養生現在的覺悟,蘇定文就明白這種有良心的人,


    就算以後多發達也不會發展成這兩人或者李無康那樣的人,


    不過階級的變化很多是無法確定的,所以微笑著拍拍他肩膀說:


    “不至於,要你們這樣有良心的人一輩子不發達,不謀利,


    把好處都讓給別人,那豈不是隻有那些極端自私的人才能上位?


    兄弟們,隻有錢和權力握在有良心的人手上,才不會搞得那麽多人混唐街區!”


    這話鏗鏘有力,更讓現場這麽多兄弟無言以對,


    沒錯,人人都希望上位的那個人是一名兩袖清風,


    不求名利把全部好處都分給所有人的好人,也隻有大家日子都好過,


    整個港島才會不缺消費,從商業到各方麵都能走向良性發展的道路,


    但有良心的人不要權力和好處,那必然需要的管理和分配權依然要人,


    就很容易被那些極端自私的人竊取果實,結果就是好人一兩代後成普通人,


    那些罪大惡極的家夥們卻能代代相傳,流毒無窮!


    蘇定文這段話自然發人深思,但有錢人的無恥程度始終令人震撼,


    許久後李向東才悠悠長歎一聲:


    “如果是半年前聽到文哥這麽講,我絕不說半句話,


    但跟著文哥混了這麽久,我們和曾經保家衛國、視死如歸的時候,


    或者為了改變生活鋌而走險偷渡港島的時候心態都早已經截然不同,


    到了今天再迴頭一望時我不得不承認,人心……是會變的!”


    葉繼歡昂起頭看著這大海上空藍的有些過頭了的天空說:


    “對啊,文哥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跟您混了這麽久,


    有時候真的覺得向東哥的話很有道理啊,當時我年少輕狂,


    拚命出來想混個樣子,結果因為賭錢借了高利貸,


    就打算拚死再搏一把,跟了文哥到現在也是隔段時間一個想法,


    不同的狀態真的想法完全不一樣,所以我覺得阿生怕有錢了變壞不是沒道理的!”


    蘇定文揪著他的後領一提,嚇得他整個人聳了起來:


    “好小子,跟文哥我混了這麽久,今天告訴我欠了人家高利貸?


    欠的誰家的,還欠多少,給我說清楚!”


    葉繼歡一臉憨笑,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意氣風發:


    “本來是欠了點,跟文哥混了這麽久也沒少分錢嘛,


    加上您的麵子,人家放貸的哪裏還敢跟我利滾利?


    早就還清了,隻是那小子不敢讓文哥知道,還是不提了吧。”


    蘇定文冷哼一聲喝到:


    “知道就好,我們自己就開了港島最大的合法賭場,


    都合法了,裏麵多少貓膩你們跟我混的心裏都足夠門清!


    至於借高利貸,話我早就說在前麵了,進我場子以前欠的,


    我私人出麵讓你還了本金了賬,以後再敢招惹這種東西,


    不管你是什麽人都給我照幫規辦,沒半點情麵可言!”


    葉繼歡慫得相當老實:


    “好,知道,文哥說得對,別說高利貸,


    就是賭錢這種蠢事我葉繼歡對天發誓這輩子不碰了!”


    蘇定文冷冰冰地說:


    “可別跟我談什麽發誓,我們社團講的是規矩,


    不是老天爺!至於剛才你們的問題,別人未必知道,


    你們這些兄弟起碼清楚,港島這麽多社團裏大大小小的大佬,


    敢說比我蘇定文賺得多,混得好的恐怕一隻手都數得清!


    但大家也不妨公道地說一句,我蘇定文還算有原則的吧?”


    在場這些馬仔們那一個叫異口同聲:


    “那還有談,這港島除了文哥還有誰嘛。”


    形象一直是冷卻無情的天養生這時候有些靦腆地說:


    “話分兩邊說嘛,別說港島,我從小到大見到這麽多人,


    文哥那也依然是萬中無一的人物嘛,現在的問題就是,


    不止我,包括向東哥,繼歡這些人,還有誰能跟文哥比得了?”


    其他人也紛紛應聲附和道:


    “是啊,文哥你做得到的事情,我們哪能說肯定辦得到嘛。”


    這麽多人如此巧妙地拍馬屁,那聽起來自然舒服,


    蘇定文聽著心中多少有點舒服,但還是十分嚴肅地說:


    “你們錯了,並非我蘇定文就比各位強多少,


    因為你們都是這個年代的人,也沒少聽說過近代的一些偉人,


    這個時代也有許多偉人在位高權重後還能堅守本心,


    即使在萬人之上了幾十年,死後也沒有留下一分錢存款!


    重點不是一個人要多麽無私和克己自律,而是要從出身出發,


    做什麽事情都要堅持實事求是,不論身在何處,處於什麽身份地位,


    一定不能脫離實際,充分了解當前底層群眾的實際狀態,


    那你就永遠不能把自己摘除市民的身份,不會走上這兩個畜生的老路,


    當然如果實在做不到,我也還是那句話,寧願好處給自己兄弟,


    也不能容忍那些純粹自私又無恥的家夥借機爬上位坑人!”


    在場所有人都被這段話說得情緒暴漲,那一個叫意誌堅定:


    “明白了,我們絕對不會脫離實際,讓文哥失望的!”


    “明白了就好,這段時間各位確實是辛苦了,


    向東,把這些錢拿出去給大家分了,現在黑市沒人敢為難我們,


    但為了保險起見,該花花,還是別太鋪張引人注目!”


    說著蘇定文就丟了一箱一千萬的港紙丟給了李向東,


    把這些錢分給這麽多兄弟,美刀要投資給內地,


    其他的錢還需要繼續投資在港島的產業,總之近二十年內,


    在內地無論能投進多少都是一本百利起步,投多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嘴上說著怕有錢變壞,有錢分李向東還是美滋滋的,


    作為蘇定文的左膀右臂,根據社團的身份和地位分錢,


    他總能分到人人滿意沒有怨言,就是這一點也令他頗為享受。


    剛才的話自然讓在場大多數馬仔情緒高漲,一個個都充滿了激情,


    要知道他們都是經過挑選,對黃賭毒這些灰色產色苦大仇深的人,


    又經曆過內地正軌軍訓練標準,那一個思想覺悟之高,無須多言。


    但在場也未必每個人都有這種覺悟,就比如蘇定文手下左膀右臂之一,


    老鼠強……


    這家夥本來就沒讀過多少書,也是靠著天生的鬼精靈,


    跟著各個社團也不知混了多少年,之前那是什麽事情都接受,


    既不關心什麽事情會傷天害理,也不在乎做什麽叫伸張正義,


    總之就是一句話,跟著哪個老大混能吃飽飯,能威風那就跟誰,


    是港島比較標準的小混混,更是精明到一生遇到十幾次開片沒留一道疤。


    而不消說,他這種絕對利己自然不太受正常的社團大佬看得上,


    也是蘇定文慧眼識珠,明白這個人在底層的人脈簡直是天生的情報專家,


    這才把他提到自己堂口至關重要的位置之一,幾乎掌握了港島大多數底層的大小八卦,


    起到了其他人根本無法想象的巨大作用……


    而現在全場那些覺悟滿滿的馬仔們是一個比一個慷慨激昂,


    這就讓他這個現在盡情享受著蘇定文手下極高地位的家夥,


    一下子感覺自己好像直接融不入這個充滿思想覺悟的大環境裏了,


    因此覺得萬分不自在的老鼠強隻能另找話題開口拍馬屁:


    “文哥自然厲害了,你們看這兩個貪財如命的混蛋,


    人家說富商隻要給夠錢,就是專門用來吊死他的那根繩都給賣的,


    結果看到沒有?文哥既沒有嚴刑拷打,也沒有威逼利誘,


    就隨便說了幾句話,幾個億的美刀就自覺提了過來,


    還那麽自覺地訂了機票,自覺幫我們轉移注意力的方向,


    這本事我老鼠強一輩子都學不會,好好跟著文哥混,就比什麽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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