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合理的解釋,知道非但沒有損失,還能獲取利益以後,


    向總強和邵潤夫心中多少放鬆了一點,輕籲了一口氣說:


    “能這樣的話哪就太好了,要知道作為炎黃子孫,


    我們早已經做好不求利益隻為祖國做貢獻的準備了,


    但我們和那邊的人也沒有打過什麽交道,以後的生意和投資,


    就全靠文哥幫我們牽線搭橋了,再次萬分感謝文哥啊。”


    蘇定文十分大氣地在兩位港島影業梟雄麵前大哥範十足:


    “兩位放心便是,別說大話我蘇定文是不敢說,


    但以後內地的前景那我絕對擔保是板上釘釘,前途無量!


    有關那邊招商引資和商貿往來的事情,隻要有我一份,


    那是絕對少不了兩位兄弟,保證以後兩位吃都吃不下!”


    “怎麽說也是文哥給的麵子,我們絕不會貪心,


    總之以後有需要聯係我們就好,錢我們不說多,


    在港島這些大小社團裏肯定算是有錢的,以後和那邊的關係,


    就要多辛苦文哥這邊幫忙提攜一手了!”


    說著兩位大佬各自離去,蘇定文暗自搖了搖頭,


    雖然說如果非要選擇一個陣營的話,他是絕對毫不猶豫選擇內地的,


    但一旦徹底站隊了,那也就意味著沒有了別的餘地,


    很多時候再要談條件和利益什麽的,那就絕對由不得自己,


    隻能任由人家拿捏啊,而身為穿越者的他又如何不知道,


    雖然迴歸之後的社團依然還存在,但也就是象征意義上的存在,


    再想要和以前那樣真刀實槍去競選,或者拿槍指著人家拍戲,


    那自然是再也不現實的情況,哪怕是那兩次西方惡意挑起的暴亂,


    港島各界人士那一個叫各種粉墨登場,可號稱勢力滔天的那麽多社團,


    隻要是進了社團的人那就有一個是一個,比任何綿羊更加老實,


    當真是學生、警員、戲子、訟棍甚至救死扶傷的醫生都敢搞事情,


    唯獨沒有任何一個社團成員敢參與進去,哪怕站另一邊都不行,


    所以走上了這條路有巨大的好處,和強大無比的靠山,


    但同樣也就失去了大量可以選擇的自由,當然了,


    兩害相權取其輕,畢竟在大圈豹第一次來找他的時候,


    他自己心裏也是早已經做出了這個選擇,隻是為了阻止李大康的全麵投資,


    過早甩出了那張李無康的牌,導致得結果多少和自己想象的有點出入,


    但實際上這些情況都是早已經在他的計劃之中,


    忽悠走那兩位滿心擔憂的影視大亨以後,他帶老鼠強和天養生來到了九龍最隱秘的安全屋。


    在這裏,高級警司黃誌成和次一級的重案組警司李明輝已經等待許久了。


    “抱歉兩位阿sir,剛才突然來了兩位比較特殊的客人,


    接待他們花費了我不少時間,這才遲到這麽久,


    讓兩位久等了,我就先罰酒三瓶以示抱歉,還請不要見怪!”


    兩位警司在桌上早已經擺好了整大碗整大碗的豬頭肉、鹵牛雜和熟牛肉,


    加上整整兩箱的啤酒,顯然對這次會麵看得相當重視,


    說是一次非常重要的聚會絕不為過,而蘇定文說到做到,


    當場就打開一瓶冰爽的啤氣一飲而盡,一瓶下肚馬上接著吹下一瓶,


    就看他不一會兒三瓶啤酒就全進了肚子裏,喝酒時氣也不換一下,


    而且酒喝下去,也和不知道到哪兒去了一樣,絲毫感覺沒有,


    隻有那滿瓶冰啤酒下肚時無比爽快的表情。


    黃誌成和李明輝那是忍不住就鼓起掌來:


    “文哥當真是英雄豪傑,我從小到大人見了這麽多,


    酒量大的是認識不少,但要和文哥這樣三瓶啤酒喝下去,


    連大氣都不喘一口的,實話實說別說見了,聽都沒聽過。”


    一旁的天養生也坐下來笑道:


    “確實,這啤酒我一箱也能喝,但和文哥這樣喝,


    不出兩瓶肚子都要漲破了,那時候在男猴子那裏和人拚酒,


    我隻贏了三輪就喝不下了,要是那時候文哥在,整個酒吧的彩頭都要被賺走!”


    老鼠強這恰如其分地拍起馬屁說道:


    “這阿生說話格局就低了,我文哥什麽時候迴參與這種活動?


    雖然順著規則能賺錢,但文哥他是跟人家規則走的人嗎?


    要他在場,當時鬥酒的規矩就是他定,別人怎麽玩錢都是文哥賺!”


    這話在馬仔們麵前吹,自然是無傷大雅,


    可麵前這兩位可是貨真價實,在整個港島地位都不低的警司!


    這老鼠強開口這麽無遮攔的,簡直是不知輕重,


    要不是這兩人也多少可以算作是蘇定文的人了,


    光這個馬屁拍出來,這兩人恐怕就要警惕蘇定文一輩子,


    因此沒什麽好氣地打斷老鼠強說:


    “什麽事都有你的份,那種小打小鬧鬥酒我會專門去管的嗎?


    黃sir,李sir,酒我罰了,今天喊我出來有什麽事?”


    李明輝有些氣悶地端起酒瓶狠狠咕了一大口,


    很顯然他可沒有蘇定文那麽長的氣,大半瓶下氣不換氣,


    就開始憋得臉都有幾分通紅了,把氣順過來才很不甘心地說:


    “我以為都抓到李無康那麽喪盡天良的事情,


    這次肯定可以讓李大康好好吃不了兜著走了,


    沒想到到最後竟然各方麵上層都做出了批示,


    讓這件事情直接不了了之,就這種處理方式,


    這港島還有半點王法嗎?我穿著這身衣服招搖過市還有什麽勁?”


    蘇定文連忙十分淡定地勸說他:


    “誒,事情不是這樣看的嘛,不管怎麽說,


    李無康這個犯事的禍首不是你親自幫他背後十七槍自殺的嗎?


    而且你親口告訴我,在最後一槍打完以前,


    他都活得好好的,甚至還十分清醒呢,退一萬步講,


    李sir你也親自為港島市民出了這口氣,我們這些睜著眼睛看著,


    卻做不出任何行動的人才應該不甘心嘛。”


    李明輝依然在喝悶酒,作為一名真正堅定為正義奮鬥的警員,


    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種令人氣悶的結果。


    而黃誌成雖然不像李明輝那樣完全是個一身正氣的警員,


    但這一次他其實比李明輝要更加失望一百倍,


    因為隨著港島在迴歸前夕出現了這種刷新文明認知底線的事情,


    他認為內地當局知道後是絕對不能容忍港島繼續野蠻發展,


    無論如何都會盡快伸手提前控製港島的治安與局勢,


    那時候在這裏興風作浪,到處扶持社團的境外勢力,


    哪怕是cia也不能真正在人家的地盤上毫無底線,


    隻要漂亮國的勢力因為這個原因被迫離開了港島,


    那他就不必再受cia所致,可以得到相對的自由了,


    到時候再直接光明正大倒向內地當局,那他能繼續做他的港警,


    雖然他不得已做過一些有悖警員規矩的事情,


    但無論如何能幹幹淨淨做個警員,像著當局名正言順地說一聲:


    “以前我沒的選,現在我隻想做一個好人。”


    那種如釋重負的解脫感,是每一個墮落的人都會在夢中唿喚的。


    看著李明輝那不甘心的表情隨著悶酒與安慰,


    逐步緩解下來,黃誌成那連李明輝都不能知道的秘密,


    一時間就顯得更加壓抑沉重了,滿臉鬱鬱寡歡地說:


    “港島現在誰人不知道李大康這玩意是漂亮國養的狗,


    這別人家的狗在我們港島的地盤咬人,怎麽說也應該活活打死他啊,


    結果發生了這麽恐怖的事情,非但不把那些漂亮國人敢迴去,


    連亂咬人的狗也不準亂棍打死,這樣處理誰能受得了啊!


    哪怕說到天上去,我黃誌成因為怎麽想都想不通!”


    蘇定文拍拍當年神氣十足讓自己去臥底的這位前領導的肩膀,


    一臉笑意,用無比平靜的語氣向他解釋到:


    “關鍵問題是港島這間屋可不是內地當局自己的住的屋,


    你要知道現在的港島已經是亞洲乃至全球極為重要的金融中心,


    有多少不同國家的大老板,大資本家都不遠萬裏來這裏花錢投資,


    世界上那麽多地方,為什麽別的地方不能花錢,


    卻非要花到我們港島的股市來?”


    黃誌成剛才還鬱鬱寡歡,聽到蘇定文說到這裏,


    這正是港人哪怕住在橋洞或者唐樓區無家可歸,


    但一想到全球大富豪都絲毫不懷疑,大把錢扔到港島股市,


    那也會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來,顯得自豪無比:


    “這還不簡單嗎?港島本身就是亞洲四小龍之一,


    經濟實力和發展迅猛令全球瞠目結舌,強大的經濟結構作為支柱,


    能給任何投資帶來上升的信心與希望嘛,錢當然要投進有賺的地方!”


    蘇定文如同看白癡一般看著黃誌成搖搖頭說:


    “錯誤!哪怕這些國際資本和富豪是真白癡,


    也不會看不出現在港島到處都是窮人,許多人無家可歸,


    有大量人員靠進行高利貸業務和暴力催收為生,


    如此場景瞎子都知道,就這樣的場麵那些富豪全都知道,


    哪怕是用腳指頭思考的人,也絕不會為了港島的前景來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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