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越生在那全國一團爛泥的年代做毒粉生意,


    而維克多、柯裏昂卻為了穩住自己的政治資源,


    即使是在黑道環境一團爛泥的漂亮國,也一直堅持不沾毒粉,


    並且最終在三代人的交替中成功讓他的黑道事業洗白了,


    這一點就比杜越生因為有販毒和殺戮進步學生的汙點,


    最終離開了自己熱愛的祖國結局和過程都要好的多!


    當然除了政治因素,穿越前接受過的教育也讓蘇定文必須禁毒,


    畢竟毒粉這種東西造成的後果可不隻是讓人家破人亡,


    就算是有錢能一直吸,到最後下場也是死相極慘!


    而且維克多、柯裏昂能撐過一生中最大的那次危機,


    靠得還是一名他協助過的普通人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假裝成保鏢,


    所以在能證明以碾壓之姿去幹掉李大康的勢力之前,


    蘇定文還是要堅持維克多、柯裏昂的路線!


    畢竟作為社團大佬,就必須依附在可以平安生活下去的百姓群體中,


    社團又不能和某些利益群體那樣,通過賣土地、賣礦產,


    甚至直接把港島本身都打包賣給那些靠掠奪起家的帝國主義國家,


    人數眾多、安居樂業,並且對社團大佬人心所向作為前提,


    是任何真正改變命運的社團大佬無法繞開的那條必經之路。


    (當然有人拿某毒販大於軍方的美洲國家舉例,但那些明顯條件不同,


    所謂的毒販也早已不是社團,而是政府缺乏集權能力的軍閥了,請勿混為一談。)


    而要做到這麽多事的基礎條件,就是不留下任何洗不白的把柄,


    通過暗中一邊伸張正義積蓄資源,一邊用實際行動為港島百姓帶來福祉!


    蘇定文的目的與決心尤其在采訪的最後階段表達的淋漓盡致。


    發現自己努力全部起了反作用的那名港島記者開始歇斯底裏:


    “真是笑死人了,一個全靠殺人勒索為生的社團大佬,


    竟然口口聲聲正義、慈善,就你滿口禁毒、戒毒,


    明知道成癮了就難以接觸,等於是不把這裏的癮君子當人看!


    先不說在西方先進的發達國家吸粉已經是越來越被接受的先進行為,


    就你如此草菅人命的殘暴行為,就不配稱為大佬!”


    蘇定文麵對著這個玩意嗬嗬冷笑道:


    “從這位記者女士那人模狗樣的穿著外表來看,


    您一定是一位接受過高等教育、出入上流家庭,社會地位極高的成功人士,


    因此我們作為福利院出身,混跡與饑寒交迫的普通人實在是無法理解,


    一個有鼻子有眼,看上去這麽像個人的人,是怎能把接受毒粉是先進行為這種鬼話說出口的!


    從小到大我見過很多癮君子,但從沒見過有半點你所說的先進,


    我看到的隻是有一個是一個,為了買毒粉賣兒鬻女導致傾家蕩產,


    即使有錢能一直吸,上個月多名富豪家庭的二世祖的聚眾吸毒至死的新聞你也沒瞎吧!”


    這話語正義凜然並帶有蘇定文強大的戰力氣場,


    嚇得這名人模狗樣的女記者一路後退,癱倒下去尿了一地!


    蘇定文繼續用絕不容任何置疑的語氣冷然說:


    “正因為毒粉危害這麽大,所以文哥我的場子裏禁止任何毒粉和毒粉相關!


    如遇毒販幫規處理,毫不留情!而生活在場子裏的癮君子也不必擔心,


    因為你一定要吸,現在還有足夠的時間搬出我文哥的場子範圍!


    而遲疑能否戒毒的各位,更不必害怕,因為我這裏有戒毒成功的例子!”


    說著抬手打了一個響指,馬上就有馬仔拖了幾個瘦骨如柴的人過來,


    沒錯,這些家夥都是當時去蘇定文場子裏散貨被抓,


    但因為攜帶毒粉過少,還達不到大卸八塊的標準,那些犬科生物最近也食欲不振,


    才被勉強饒過一名,靠吃這段時間省出來的狗糧苟活至今的東星毒販!


    而進興社團養的大型犬科生物並不多,省下的狗糧預算自然不多,


    那幾十人分這麽點狗糧自然一個個餓得皮包骨頭,隻是每天都有一點吃,


    這才勉強把命吊住了這麽久,外表自然是瘦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無論從哪個角度上看,都和吸粉到晚期需要注射的那些離死不願了的癮君子們差不多!


    看到這些倒黴蛋的形象,作為一名精通現代經濟學的社團大佬,


    蘇定文當然要本著蚊子再小也是肉的態度,好好利用一下他們最後的價值了,


    讓人把被關押最久,瘦得最慘、最皮包骨頭那幾人拉過來,


    伸手用正氣滿滿的語氣指著他們對人群說:


    “在場的各位不是大小商鋪的老板,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更別說記者先生、女士們都是接受高等教育、出入上流社會的精英,


    我敢肯定大家見識都不淺,一眼就能看出這些人都是晚期癮君子了!”


    實際上這些賣粉的大部分也都已經沾過度,說是癮君子不錯,


    但這麽多天不當人的關押之下,早已連毒癮都強製戒沒影了,


    人家現在想要的隻是每天能多吃一兩狗糧好嗎?


    根本就不是那種早已經無藥可救的晚期癮君子行不行?


    不過無論事實如何,這些倒黴蛋也隻能腹誹,誰敢真吐槽一句?


    而無論是記者還是那些民眾也都紛紛議論起來:


    “我個我倒沒少在報紙上看過,晚期癮君子是這樣子的。”


    “我就不用看報紙了,我家那個二侄子就是死於吸粉的,


    把他家坑得傾家蕩產,葬禮的時候也確實是瘦成這樣的。”


    “文哥把這些都沒救了的人拉出來是想要做什麽?”


    正在大家疑惑的時候,蘇定文走向一個這麽久一直沒開口的記者說:


    “這位記者先生多次想開口,但都被其他跑得更快的記者多次打斷,


    這次重要的采訪機會就交給你了,文哥我親自出錢幫這批人戒除了毒癮,


    你可以問問他們現在的狀況如何,戒除毒癮後的感受如何!”


    嘩!蘇定文這句話再一次引爆了整個現場的議論,


    雖然某些全無良知、不得好死的記者因為收了cia和李大康的錢,


    所以能昧著良心口口聲聲說西方先進國家不反對販毒,


    但哪怕是畜生,心中對這些晚期癮君子的下場都是一清二楚的,


    到了這個境地那必然是無藥可救,吸到傾家蕩產後坐等歸西的,


    誰知道蘇定文竟然敢說自己幫這些人成功戒了毒癮?


    這也太反常識了,要不是看這些人奄奄一息,過激的問答可能要直接送命,


    這些無良記者都恨不得把話筒塞進人家的喉嚨裏逼他說蘇定文在說謊!


    而得到采訪權的那名老實記者來到一名東星毒販麵前,


    瘦骨如柴的形象十分瘮人,讓他組織好一會語言才開口提問:


    “那名……這位先生您以前真的有毒癮嗎?”


    那名爛仔本就一口氣吊著,看這畏畏縮縮的記者更是惱怒,


    脖子沒有什麽力氣抬起頭,就把眼睛上翻,無力但冷酷地迴答:


    “廢話!這鬼樣子豬也看得出吸沒吸過!”


    嚇得那位記者倒抽一口涼氣,後退數步後穩住情緒繼續問:


    “那麽最嚴重的時候您多久犯一次癮呢,


    現在是否真的已經戒除了,還是說其實毒癮為除呢?”


    廢話麽,你被捆起來關十幾年隻喂一點狗糧,


    就是有天大的癮,到了現在也除了吃喝之外啥也不存在了好嗎!


    抬起眼皮白了這記者一眼,這名爛仔語氣不變:


    “廢話麽,在文哥的社團幫助下,你就是拿毒粉放我麵前,


    我也絕不會多看一眼,哪裏還有什麽癮!(我隻要吃的啊!)”


    記者再挨個問其他爛仔,確定這些人都有吸過粉的痕跡,


    但到了現在他們都堅決表示徹底戒毒,並且終身與毒粉不共戴天!


    (他們的罪全是因為販毒才染上的!)


    加上時間也耗了這麽久,這些人也絲毫沒有要犯癮的跡象,


    最終所有的記者和民眾是真相信了蘇定文有良好的戒毒方法!


    完成了最後的采訪問答後,這些記者和民眾匆匆立刻現場,


    畢竟和進興社團這麽殺氣騰騰的成員們混在一起,


    是個人心裏都難免會有巨大的壓力,直到現場隻有社團裏的人,


    蘇定文才揮手命令道:


    “好了,刀可以放下來了,他們表現不錯!”


    馬仔們紛紛把他們後心抵著的匕首放下來,將這些家夥丟在地上。


    一個東星的毒販十分虛弱地說:


    “我們已經按文哥要求的說了,你們真會放過我嗎?”


    蘇定文皮笑肉不笑地說:


    “別人不一定,但你們幾個戒毒成功的典型,


    以後還經常要出現在社交媒體上的!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就說你們毒癮戒了沒有?沒有文哥我,毒癮早晚收你命!”


    那名爛仔想起身磕頭,但實在沒有力氣,


    掙紮一會最後還是隻能虛弱地說:


    “多謝文哥幫我戒毒,但和以前那樣下去我們也活不了多久啊!”


    蘇定文麵無表情地說:


    “想盤算著每天吃了可以不做事?做夢去吧你們!


    我已經派人安排你們恢複體力的飲食,工廠正在組裝階段,


    你們以後有的事要做,永遠也沒想著偷懶!”


    ……


    輿論發酵非常快,在漂亮國駐港島大廈內,馬丁臉色和碳一樣黑,


    看著麵前兩條狗一樣的李大康和吳誌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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