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養生可沒興趣關心這小子的大佬和老豆都是些啥,


    跑到這裏賣毒的,都是要分為八塊成為喂狗的玩意而已,


    既然其他人都老老實實了,就這家夥還不肯麵對現實,


    那就讓他早一點了解自己結局了,手持八麵漢劍步步走近,


    死神般的氣息讓那小子整個癱在了地上,隻剩嘴上還在嘟囔著:


    “不要斬死我,我大佬是皇帝的!”


    突然蘇定文抬手阻止天養生說:


    “這小子先留著,解決掉其他人再說!”


    而天養生自然是對蘇定文徹底唯命是從,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轉而抬步朝另一名爛仔大步而去,他是如此殘酷,八麵漢劍又如此鋒利,


    幾分鍾內剩下的全部毒販都享受了他們應得的待遇!


    最後隻剩下那個幾乎被嚇傻了的小子抱著頭在那裏哭喊。


    蘇定文來到這人麵前,身上的殺氣比天養生更加可怕:


    “別在這裏號喪了,犯了我場子規矩的人,


    別說什麽爛仔皇帝,就是英港督進來我一樣讓他喂狗!


    看你還是個毛沒長齊小孩,我們做大人的也不跟你一般見識,


    說說看,皇帝的場子和我這隔了幾條街,井水不犯河水的,


    你這撲街是搭錯了那根筋跑我這來散貨?”


    小善抱著腦袋上下牙打顫個不停,但求生的希望還是讓他把話說了出來:


    “我是小善,跟東星摣fit人皇帝混的,


    我告訴我說進興這裏管得鬆可以散貨,也不用叫場地費,


    讓我過來散貨賺錢的,皇帝哥的電話是xxxxx,他說有事找他就好,


    最近才知道我老豆是洪興的大飛,但是那人和我沒有感情,


    隻會在什麽事情上都反對我,是肯定不會管我的!”


    看到古惑仔大飛外傳的蘇定文當然知道小善的身世,


    並且對付東星一直是他報複李大康的事情中相當關鍵的一步,


    隻是球場那邊的馬仔沒訓練好,全麵開戰的規模控製不好。


    而現在東星的皇帝竟然直接派人招惹到自己的頭上來了,


    還給了他拉攏大飛的機會,混社團多少要點人情世故,這不是滅掉東星一個堂口的天賜良機?


    此時蘇定文臉上露出了神秘莫測的笑容說:


    “小善你先不要著急下結論,怎麽說你來我的場子裏犯事也是你的大佬教唆的,


    文哥我人心太善,對小朋友下不了黑手,這樣吧,小朋友不懂事,


    哪裏擔得起殺頭的罪名?但文哥我的規矩也不是說著好玩的,


    不按規矩來又難以服眾,所以這事情我就找你家大人來擔,現在和你打個賭,


    我這邊跟大飛還有你的大佬各打一個電話,看看他們的態度,


    到時候誰先來撈你,我就去斬死那個沒來的家夥,你怎麽看?”


    小善雖然對大飛很不接受,但聽這麽說還是血融於水,


    馬上十分緊張地對蘇定文大聲說:


    “不要啊,我老豆肯定是不會管我的,


    但他怎麽說都是我老豆,我不能看著他被斬死啊!”


    蘇定文一臉殘忍地冷笑道:


    “在文哥的場子裏走粉的下場可由不得你說,


    給我閉好嘴老老實實等著哪個人先撈你!”


    大飛作為洪興的大佬,在港島江湖上名聲也不小,


    到處混得比較開的老鼠強就記得他的電話號碼,


    報出來蘇定文當場撥通了,而大飛也是巧,


    信號一接通兩秒不到就接了:


    “搞咩呀,大半夜的連頓燒烤都吃不自在?斬人不能等到明天嗎?什麽民族良心企業家!


    撲街,有什麽事快說,一天兩天的就知道為老子找麻煩!”


    酒氣十足的暴躁聲音傳出來讓在場的人都一臉懵圈,蘇定文淡定地迴答:


    “你該吃吃,該喝喝我可管不到!隻是通知你一聲,東星有個叫小善的,


    跑到我蘇定文的場子裏賣毒粉,現在被抓進皇冠酒店,按進興的規矩應該大卸八塊喂狗的,


    不過文哥我看他未成年,但社團規矩又要給兄弟們交代,大飛哥你怎麽看。”


    沉默了一會兒,大飛的聲音再傳出來就聽不到酒意了:


    “撲街仔!喂我說文哥啊,你把他斬了吧,就給我個麵子,別丟去喂狗,


    我這就去幫他收屍!”


    說完那邊就把電話掛了,小善聽到這聲音崩潰抱頭大哭到:


    “我就說了他不會管我的,你看他都要我去死啊!”


    蘇定位麵無表情地說:


    “你們父慈子孝和文哥我沒關係,我們隻是在進行賭約而已,


    我現在打給皇帝,你看看他怎麽說吧。”


    他裝模作樣隨便點了個號碼,然後假裝接通後說了小善的事,好一會兒大聲說:


    “喂!你那邊聲音大點,我這都聽不到啊,你說什麽?”


    說著直接一甩手把大哥大都砸爛了!


    “冚家鏟!這小子竟然說他的人來老子場子裏散貨是給我麵子?


    還說要帶人來踏平我們的場子?這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瞬間李向東、葉繼歡和關祖等人都和打了雞血一般端出自己順手的突擊步槍來:


    “真是反了他們,竟然敢這樣跟我文哥說話?文哥,動手吧,我們去殺光他們!”


    這些家夥真是完全沒有半點正常社團混混的直覺,讓小善今晚不記得第幾次三觀炸裂了,


    動不動就是大卸八塊,端出突擊步槍的,跟他印象中出來混隻是為了威風和囂張,


    完全就不是一個位麵的認知!


    不過這地方話事人畢竟是蘇定文,其他人再怒也還得他說了算:


    “激動什麽呢,沒看到文哥和人家小朋友打賭玩遊戲嗎?


    說好了,他老豆和東星那個皇帝誰先來撈他,就留誰一條命,


    現在大家都冷靜點,消消氣,吃碗叉燒飯喝口啤酒,等結果出來了我們去辦事!”


    大家自然怒氣未消,尤其是葉繼歡和關祖這些家夥,這麽多天不伸張正義,


    都感覺渾身閑出鳥來了,也隻能都坐下來吃吃喝喝,罵罵咧咧……


    而蘇定文目的就是要去滅掉他東星的一個大堂口,自然不會和怪盜基德那樣提前通知人家,


    電話根本沒有撥過去,需要等的就是大飛到底會不會為小善跑一趟了,


    但這種事哪裏需要去想,父子血溶於水,小善那麽不滿他爹,關鍵時候還是怕大飛被蘇定位斬死,


    何況這個心裏一直有愧的大飛哥?不到十五分鍾,一輛坐滿了人的麵包車停在了皇冠酒店的門前……


    帶著他在洪星最忠誠的馬仔,長相七分像黃誌成,


    但氣質和態度卻跟黃sir差了十萬八千裏的大飛,右手提了一個黑色的大袋子走地下停車場,


    用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隨手就那麽一丟,黑袋子落在進興的馬仔們麵前,


    滾出好幾打橘紅色的鈔票出來,隨隨便便都有幾百萬起步。


    “幫我家解決那大的麻煩,辛苦文哥了,裝人都袋子我拿來了,這些算作謝禮!


    那變成多少塊的孽種可以給我帶走了嗎?還是說文哥要留幾塊做紀念?”


    嘴上說得絕情斷意,但一臉又怒又急的擔憂相,和袋子裏掉出來的錢,


    都把這位關心兒子,刀子嘴豆腐心的老豆的形象展示無疑。


    這時在蘇定文的示意下,一名馬仔把小善嘴裏塞著的布團抽了出來。


    “唔,啊,咳咳咳!你們聽到沒有?我老豆來不是救我,


    他是來要我命的啊!皇帝哥還沒來,他才會救我的!”


    剛剛可以說話,小善這逆天的理解能力就讓所有人都感覺不會了,


    蘇定位馬仔中年齡較大的李向東最看不下去,揮手一巴掌拍他腦袋上:


    “你還真是蠢得沒邊的不肖子!腦子正常半點也看出你老豆是在救你!


    老子要有你這樣的兒子,不用別人出手,我直接把你淹死在馬桶裏!”


    蘇定文略帶調侃地笑道:


    “向東替別人管教兒子倒是真著急,人家大飛都比你淡定!


    怎麽,單身太久了想娶妻生子好好教養一個?場子裏看上誰,文哥可以幫你做媒找一個。”


    李向東連忙搖手拒絕:


    “文哥別拿我開心了,當年我老子早死,原因起碼有一半是我氣的,


    就我這德行能教得了什麽娃!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是快活,


    你看和人家大飛一樣為兒子操碎了心還不被理解,活的多憋屈。”


    蘇定文上前拍拍大飛的肩膀說:


    “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和小善打過賭,你先來了人帶走就好,


    大家都是混社團的,談錢傷感情,就別搞這些有的沒的了。”


    搞來搞去還是賣了人情,又被一圈人看自己兒子笑話,


    雖然沒有帶大他的養育之恩,但大男子的家長主義還是忍不住爆發了,


    大飛恨鐵不成鋼地上去踹上一腳,幫他解開繩子就罵:


    “撲街仔,一點腦子都沒有也學別人混社團!以為能欺負別人就很威風?


    被人賣了都不知道,要不是遇到的人是文哥,你連屍首在哪裏都找不到呀!


    跟我迴去好好做人,這輩子都不準再混社團了懂不懂?”


    對這種發自肺腑的關心,小善卻直接當成了驢肝肺,哭鬧著說:


    “從小到大你也沒養過我和老媽,到了現在又有什麽資格反對我?


    你做大佬那麽威,混得那麽好,知道我這麽多年怎麽過來的嗎?


    我不要和你走,皇帝哥帶著我們不是和你那樣光顧自己威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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