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燕明月是吧。我們這邊還有事要談,你先下去休息吧。”應王平淡地說道。


    “是,應王大人。”黑寡婦默默地走出房間,然後應王揮揮手,叫來一個手下。


    這個房間布置了屏蔽陣法,雖然不知道那個小姑娘有沒有什麽特殊能力能探察到,但他也不在乎,畢竟對方但凡機靈一點就能看出自己在提防她,不可能會因為多派一個人而傷心,多派的這個人也並不是真的要監視她,隻是起一個震懾作用。


    “安康,去和她睡一個房間,你知道怎麽做吧。”應王吩咐道。


    安康應下,轉身出去了,在一個下人那裏拿了一床被褥。她是一個女人,但是“平平無奇”,而且還喜歡穿男裝,大部分人第一眼見都會以為她是男人。


    當初她參軍的時候也是為了防止大將軍們招的是精銳邊防軍不收女子,所以一開始她就女扮男裝入伍。她入伍也不是為了保衛人族或者建功立業什麽的,而是為了找她爹,因為所有人都在傳她爹是參軍發達了另尋新歡了,拋棄了她們母女二人,所以五年沒有迴家。


    她不信,因為在她印象裏爹爹和娘感情很好,爹爹也不是那種喜歡尋花問柳的人,甚至酒都很少喝,所以她就把母親托付給同一個鎮上的一個姐妹,自己偷偷跑來參軍了。


    結果應王要他們做高強度水下訓練,她那時候隻是一個探查係異能者,作戰能力並不突出,身體素質也幾乎沒有強化,隻有感官強化了。


    導致她來月事的時候又連著三天每天下水五個時辰,就病倒了,還痛得死去活來,半夜痛的睡不著,還不敢叫出聲,牙咬得死死的,汗濕透了被褥,手都抽筋了,攥緊床墊,都抓破了,裏麵的蘆絮都露出來了。


    被同房間的士兵還一定不要郎中,要他保密。結果第二天繼續訓練,在水裏昏迷,差點溺死。當時應王還不是大將軍,隻是一個六品武將,但是他練兵都是貴精不貴多,所以他很關心手下每個兵。


    所以就請了一個很好的軍醫,結果發現是女子之身。這在當時是謊報身份參軍,要殺頭的。不過她各方麵能力出眾,所以應王惜才,不僅把她留了下來,還幫她尋找父親。


    結果就是問了好幾位同級的將軍,找是找到了,但是早就戰死了,在五年之前。她知道這個消息後沉默無言,應王也不知道怎麽勸,然後就陪她喝酒,喝到了半夜,她就醉醺醺地說還想當兵,想看看到底是什麽讓她爹即使死也要堅持。


    應王當然答應了,並且讓她先迴家去安置一下母親,結果就是她母親在的小鎮在某個皇子或是王爺在選拔奴隸和死侍的時候被毀掉了,她母親生死未卜。


    她不知道怎麽辦,但至少不能告訴王爺,自己已經造成太多麻煩了。所以她就一個人喝酒喝到大半夜。


    後來王爺知道了這件事,就去查這件事,查到是一個皇子所為,就蒙麵潛入皇宮,月黑風高夜,直接打砸了那個皇子的寢宮,然後直接把他套麻袋打了一頓,扔了出去,然後那間寢宮就走水了。他換了一間,過了幾天,又走水了,他搬出皇宮,還是一直走水。


    然後在某天晚上他被丟出來看到自己的府邸走水了的時候,就有一個跛腳老頭,他披頭散發,一身髒兮兮的道袍,啃著一個魔雞腿,告訴他這是遭報應了。


    他當場就信了,馬上求大師幫他破了此劫。然後大師就說天機不可泄露,一番拉扯下來,幾乎把他剛到新宅邸打算買下人和布置宅子的錢物搜刮得幹幹淨淨。然後大師讓他跪在城中的高台上懺悔自己的罪過,大師就在他身邊超度冤魂。


    他大喜過望,表示擇日不如撞日,直接第二天開始。然後就大喜過望地拉著大師到客棧,隻開了一間房,生怕大師走了。應王本來還想裝斷袖嚇一下他,想想還是算了,太惡心了自己都受不了。


    然後他就跪在皇城中祭祀的高台上,還用精神力擴大聲音,開始懺悔,情至深處,痛哭流涕,好像真的想洗心革麵一樣。


    然而他說的什麽欺男霸女,什麽貪墨邊軍物資,什麽用孩童養蠱,一樁樁,一件件,整個內城區的人都聽到了。


    然後他每次說完都看一眼大師,顯然是沒意識到自己到底為什麽被報複。然後大師就一直說還有,他就又說一件,看一眼,“還有。”,說一件,看一眼,“還有。”,說一件,看一眼,“繼續。”。然後他絞盡腦汁,把他小時候把炮仗扔到皇陵裏都說了。


    全城人都對他指指點點,路過的貓都要撓他一爪子,要不是他是皇室,早就被扔一身臭雞蛋了。但是他這種行為讓皇室臉都丟盡了,比當初韓天臨被綠還嚴重,很快就傳得沸沸揚揚了。


    結果就是老皇帝一怒之下讓人抽了他四十鞭子,後麵皮開肉綻的,騎馬都要靠肚子。


    然後在一眾皇子假惺惺的全力阻攔下,把他送到邊關封了一個王,手下幾千個兵,失去爭奪王位的權力。到了邊關他的事跡早就不是秘密了,那個戍邊戰士願意自己在邊關流血,自己的家人被這種人渣欺辱,所以不僅不給他好臉色,還隔三差五給他一頓打。


    結果他還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個女軍官是新調過來的,看在他是皇室的份上,就在他被打之後給他送了兩次藥,結果他就想輕薄人家。


    雖然是新來的軍官,但是能來邊關當將軍的女人怎麽可能沒有點手段。她隻是和將士們喝酒,無意間提起此事,眼角有些紅,還和手下們說著沒事,讓他們冷靜,萬一被皇子報複就不好了。


    本來女兵就是寶貝,何況是女將軍。那些士兵,不管是不是新兵蛋子,都露出一副你活該的樣子,但是背地裏都摩拳擦掌了。有些人知道她是借刀殺人,不過他們本來就看那個皇子不爽很久了,自然是不戳穿,還樂在其中。


    他們商議一下,找了十幾個斷袖的魔人,直接給他下藥後來了個男上加男,那場麵,十天下不了床。


    至於報複,嗬。每次打完,都有一個精神係異能者消除他的記憶,他的信鴿被殺了,手下學他的口吻定期寫信,寫的東西也是毫無悔過之意,氣得老皇帝想給他賜死。


    他想逃也不可能,因為傳送陣被士兵把持著,而他的親衛們也看他不爽,和邊軍們打成一片了,就他自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皇子,才三十級,在五十遍地走,四十不如狗的邊關,走出去就是送死。


    (各位讀者大大,今天數據還是不理想,喜歡的點點書架、免費禮物、評論支持一下,或者幫忙推一下書荒,謝謝大家了。作者已經在盡力修改風格了,但也不可能這麽快。而且我前麵寫的有些差,所以讀者不多,希望幫忙推薦一下。全勤打卡第18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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