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剛來的時候,一手廚藝就給四家人都鎮住了,供銷社的那戶作為一大爺,組織了一次聚餐,一共五家人,每家出點兒菜肉糧,傻柱掌勺,一下就把院子裏這些人的胃給抓住了。


    打那之後,誰家有點大事小情需要廚子的,都是找傻柱給張羅,有些不好弄的食材,傻柱就去許大春那買。


    這些人也不給錢,基本也就帶盒飯菜迴去,不過人家福利給的好啊,像屠夫家,動不動的就帶迴來一些邊角料,傻柱隻需要用很低的價格就能買上那麽二兩三兩的,足夠炒個菜了。


    供銷社那總是有一些破損的不能往外賣的東西,正常都是低價處理給員工,內部消化不了的,才會放出來賣,就是不降價但也不要票的那種,但是那才多少,是需要搶的,這不,現在傻柱家也有這個福利了,想要啥吱一聲,第二天下班就能給帶迴來,還不要票。


    大卡車司機就不用說了,本事在那擺著呢。


    煤站的最實用,明著說了,家裏煤隨便用,什麽配額不配額的。


    可以說現在傻柱小日子過的有時候比許大春都舒服,秦京茹在這個院子裏也安全的多,沒那麽多蠅營狗苟和宵小之輩。


    秦家三人啥時候見過這陣仗,立馬慫的跟三孫子似的,主要是這人長得太嚇人了,真就辟邪的那種。


    “大。。。大。。。大哥,我。。。”


    “你特麽管誰叫大哥呢,老子今年才四十歲,你個老畢燈都有六十了吧,瞎麽瞪眼的。”


    李大牛牛眼一瞪,兇光乍現,差點沒把三人嚇尿了。


    “老。。。老弟。。。”


    “誰是你老弟,別套近乎,趕緊說是誰,幹嘛,找誰,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今兒老子一刀囊死你。”


    一句話說出口,秦母是徹底堅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褲襠之間水漬彌漫開來,秦父和秦老大雖然也兩股戰戰,但是好歹算是憋住了,沒尿出來。


    李大牛嫌棄的看了一眼地上。


    “趕緊把地麵給我擦了,要是不給老子把地麵弄幹淨,老子讓你舔了。”


    “是是是,一定弄幹淨,你趕緊的,不爭氣的玩應。”


    嗬斥了秦母一句,秦父又轉過頭來,對著李大牛說道。


    “這位。。。嗯。。。這位。。。同誌。。。”


    秦父小心翼翼的措辭,看著李大牛這迴沒什麽反應,這才壯著膽子繼續說道。


    “這位同誌,我是這院秦京茹的親戚,這次有事兒來找她,能不能。。。能不能勞煩您通報一聲。”


    秦父感覺這是他這輩子說的最文縐縐的一句話了,搜腸刮肚的找出來通報這麽一個詞,雖然不太合適,但是他哪懂這些。


    好在李大牛也不怎麽懂,在他趕來,估計跟通知的意思也差不多,不過態度還是不太好。


    “他家現在沒人,明天再來吧。”


    咣。。。


    說完話,李大牛直接就把大門給關了。


    要說這李大牛還真沒撒謊,不是故意為難他們,秦京茹預產期到了,傻柱帶著秦京茹去醫院了,家裏是真沒人。


    但是秦家三人不這麽想啊,隻當是自己剛才惹惱了這位,這才故意這麽說的。


    可是如果讓他們再敲門,他們也沒那個膽子,好家夥,活這麽多年,都沒見過這麽壯實的人,怕不是有二百斤了,身上還不是肥肉。


    畢竟是殺豬的,沒把子力氣哪行,現在可沒那麽多趁手的工具給殺豬的用,很多活兒都是靠的人力,就算現在的豬長的小點兒,那一頭豬也有個二百來斤,去了內髒豬頭之類,半扇豬也有幾十斤,李大牛一天不知道要處理多少頭豬,胖歸胖,但是這把子力氣可是實打實的。


    “哎,走吧,明天再來吧。”


    咣當。。。


    大門又一次被打開,嚇的三人一個激靈,剛剛爬起來一半的秦母這迴更不堪,直接四肢無力,趴在地上。


    隻見李大牛手持一根小兒胳膊粗細的木棍,瞪著牛眼看著三人。


    “把地麵給老子弄幹淨。”


    “弄弄弄,我這就弄。”


    秦父忙不迭的說道,轉頭看向秦母,得嘞,剛剛還在襠下濕漉漉的一片,現在已經徹底被癱軟的秦母壓在身下了。


    反正衣服也已經髒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扒下秦母的外套,直接用力擦著地麵,可是那東西哪是說擦幹淨就擦幹淨的,麵積反而越擦越大,麵積越大,味道散發的也就越濃烈。


    正當三人不知所措的時候,李大牛不知道什麽時候去而複返,手裏拎著一桶水,嘩啦一聲潑在地上。


    “給我擦。”


    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把地麵的水漬擦幹,衣服也基本不能要了,李大牛這才放他們離去。


    其實前院住著的三戶人家都聽到了門口的聲音,不過沒人出來,雖然說大牛脾氣暴,力量大,有點兒不顧及別人的感受,但是有這麽個門神。。。安全感爆棚好嘛,根本不用擔心誰來找麻煩,這可比大門上貼倆門神管用多了。


    可以說破四舊時候不讓貼門神,他們院兒是抵觸情緒最小的,畢竟有個活門神,誰還在乎那個,百邪不侵好不好。


    三人互相攙扶著踉踉蹌蹌的往秦淮茹的院子走,秦母的腿到現在還沒什麽勁兒,幾乎完全是靠著自家大兒子和自家男人拖著走的


    一邊走還不時一股一股的往外尿,直到走出胡同有一段距離,秦母這才稍微有了一點力氣,勉強能顫顫巍巍的自己走了。


    其實這事兒說起來也不能完全怪秦母膽兒小,這裏麵還有個小故事,秦母小的時候,父母雙亡,是養父養母給她養大的,也就是說現在秦淮茹的姥姥姥爺並不是親的,但是秦淮茹不知道。


    秦母的親生母親和父親,不是病死或者意外,而是被人殺死的,殺死她倆的人,正是她小時候所住村子的殺豬匠,那會兒她雖然還小,還不怎麽記事兒,但是那血淋淋的場麵還是給她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剛剛李大牛的樣子,勾起了她內心深處的恐懼,雖然兩個人樣貌不一樣,但是那種彪悍的體型和充滿殺氣的眼神如出一轍。


    秦母也想堅強點兒,可是內心深處的恐懼讓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完全不聽使喚,這才導致發生了剛剛的一幕。


    三人滿懷期待的來,喪家之犬一般的離開,等到秦淮茹所住的院子的時候,已經滿身大汗了,畢竟秦母雖然恢複了一點,但是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還是壓在兩人身上,這一路連拖帶扛的可不輕鬆。


    當他們迴來的時候,秦淮茹所住的院子也已經關門了,格局基本都差不多,隻是這個院子相對於許大春那個,要更逼仄一些,公共空間不能說沒有,但也隻能說聊勝於無吧。


    別看麵積沒有許大春那個大,但是住的人可一點都不比巔峰時期的南鑼鼓巷四合院少。


    秦父剛要敲門叫人開門,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停下了手,扭頭對自家大兒子說道。


    “你來敲門。”


    說完退到了一邊。


    秦家老大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父親一眼。


    “爹,你不會是被嚇到了吧,連門都不敢敲了?”


    “滾你奶奶個腿兒,老子給你臉了。”


    別看秦父對外人,尤其是外麵的兇神惡煞那種人慫的不行,可是打起自己家兒子來,那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帶手軟的。


    尤其是秦家老大這句話戳到了秦父的肺管子,瞬間讓他惱羞成怒,這頓大脖溜子給秦家老大拍的那叫一個啪啪作響。


    直到把自己心中剛剛受到的憋屈和在兒子麵前丟臉的惱怒都發泄出來,秦父這才停手,氣喘籲籲的指著大門說道。


    “趕緊去叫門。”


    秦家老大此時已經有點鼻青臉腫了,滿臉的不服氣,但是沒辦法,誰讓自己沒錢呢,還得靠著壓榨老兩口,又或者說,指望著老兩口壓榨自己的妹妹或者堂妹,畢竟他本身的身份,別說外麵人了,就算秦家人,也不給他什麽好臉色。


    秦家其他人雖然人品也不怎麽樣,但是好歹人家在生產隊也是幹活兒的,隻有秦家老大一天天好吃懶做,誰都不待見。


    成天出去亂跑,餓了就迴家找吃的,家裏沒有就挨家挨戶的串,跟個要飯的似的,以前家家戶戶都不怎麽鎖門,家裏有人更不會插門,硬是讓這小子把風氣都給改變了,就怕這小子上門兒,不多不少的,隔三差五丟一兩個窩頭,鬧不鬧心。


    秦家老大上前拍門,很快,負責開門的這戶人家就過來開了門,還好,雖然對他們三個麵色冰冷,但終究沒說什麽難聽的話。


    這麽長時間過去了,秦家的事兒,早就在胡同裏傳開了,誰家會待見一個小偷家庭,更何況,剛開始的時候,這三個人來,又是生病又是這個那個的,變著法的鬧,變著法的作死,那會兒人們也不知道情況,隻當是秦淮茹不孝,不給老娘錢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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