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家正其樂融融的吃著許大春兩口子精心準備的晚餐,但是可不是所有人都這麽快樂的。


    派出所一個逼仄、黑暗的房間裏,一個尖嘴猴腮賊眉鼠眼的人正被拷在房頂的一根鐵管上,兩個腳尖能勉強夠到地,但是腳跟是不用想了。


    別看他瘦,但是要把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在手腕的手銬上,那也絕對勒的他痛不欲生,沒辦法,隻能腳尖使勁兒的點著地,以此來緩解手腕的疼痛,但是這個姿勢,墊腳時間長了,絕對抽筋兒,難受的雅痞。


    等到後來的時候,這人的手腕已經麻了,根本就沒什麽知覺,或者說是習慣了這種疼痛,但是這個姿勢依舊讓他難受至極


    “嘈,都特麽快一天了把,尼瑪的想知道啥倒是問啊,來了就給我掛這,啥也不說,就掛我,就掛我。”


    當然了,罵出聲他是不敢的,隻能在心裏暗暗嘀咕,欲哭無淚。


    隻是他覺得時間過去了一天,可那是因為他是受折磨的那個,黑暗中又沒什麽可以參考時間的東西,用一句度日如年來形容他現在的狀態再好不過了。


    實際上,從他被銬在上麵到現在,也才僅僅過去了兩個小時而已。


    此人叫趙保偉,正是當初跟劉海中一起去許大春四合院鬧事兒的那個人,也就是那位慣偷的鄰居,說起來,趙保偉把許大春院子裏有槍的消息透露出去,還真就不是偶然,酒後亂說那都是借口,其實就是故意的。


    趙保偉知道自己這個鄰居的本事,甚至還跟著學過一陣開鎖,雖然學藝不精,但如果在不著急的情況下,一般人家用的鎖他還真都能打開。


    當時跟著劉海中去許大春家裏鬧事兒的時候,他還準備炫個開鎖技呢,結果沒給他機會,讓他的同伴一錘子就給幹開了,當時他還遺憾一下,在心裏直抱怨同伴幹活兒太糙。


    趙保偉就是想讓自己這個鄰居去偷槍,不管是哪個部門,槍丟了都是大事兒,如果丟的槍再殺了人,那事兒就更大了,上次那件事兒雖然跟他關係不大,關了一陣就放出來了。


    但是軍方可沒那麽好說話,雖然裏麵也有部分人受到了影響,人浮於事,但是都已經搶到軍區研究所來了,這就算是騎在軍區脖梗子上拉屎了吧?


    這種情況下,軍區自然也不會再給某些人麵子,忌憚他什麽狗屁gwh的身份。


    那件事兒調查完之後,他不但丟了gwh的這層身份,連自己本來的工作也丟了,要不是在gwh的這段時間,沒少搞小動作弄錢,那他現在估計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了,哪還有錢喝酒。


    鑒於此,趙保偉對許大春的態度自然是此恨綿綿無絕期,想報複一下也算是情理之中。


    趙保偉萬萬沒想到,他這個神偷鄰居,竟然也栽在了許大春的手裏,還把他給供出來了。


    這個小屋也沒有窗戶,把門一關,唯一的光源就是門縫裏透過來的那一點點,不過根本就不足以照亮屋裏,跟伸手不見五指沒又任何區別,這點光能起到的作用,隻是告訴他,這有個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腿了不知道抽了多少次筋,到最後都已經放棄了,反正一雙手已經沒有了知覺,他感覺在這吊的都給自己拉長個兒了。


    “就這樣吧,放棄了,毀滅吧。”


    咯吱。。。


    破舊的鐵門打開,不知道多久沒上過油的合頁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略顯柔和的光芒一瞬間照在他的臉上,可是即便如此,也讓他那雙在黑暗中待了一天的眼睛極度的不適應,緩了好長時間,才能睜開一點,他眯縫著眼睛看向門口。


    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逆光的他,根本看不見那人的臉龐,隻能看到一個黑黑的人的輪廓。


    “把他帶去審訊室。”


    高大身影說了一句話之後轉身離開,又進來兩個人踩著凳子把趙保偉的手銬解開,解開的一瞬間,他就癱坐在了地上,太特麽累了,本來已經麻木的雙手,這麽折騰一下,也不是道是疼是麻還是酸了。


    “起來,怎麽著,還打算讓我們哥倆扶你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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