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石景山西山軍區大院。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他們怎麽敢的啊,怎麽敢的?是不是剛和平了幾年就忘了之前的艱苦奮鬥了?忘了吃糠咽菜的年代了?天天大魚大肉,勾心鬥角,如果全國的工廠都像他們這樣,國家如何強盛,如何發展。”


    沈參謀長身著軍裝,在辦公室暴跳如雷。


    “發函,給工業部發函,連同這些搜集到的材料給我送到工業部部長的辦公桌上,跟他說我說的,如此烏煙瘴氣的工廠,怎麽能給國家建設做貢獻,怎麽能做好軍工,如果整改不滿意,整個工業部就都別幹了,統統拉去放牛。”


    “是。”軍人的迴答永遠這麽簡潔有力。


    警衛員立正敬禮向後轉,離開辦公室去完成參謀長交代的任務,也不知道會在工業係統內引起怎麽樣的軒然大波,但這跟他沒關係,甚至樂見其成,作為一名正直的軍人,這種歪風邪氣是他最深惡痛絕的。


    “要不是碰巧遇到許大春,我都不知道現在已經有了這麽多蛀蟲,已經開始躺在功勞簿上貪圖享樂,還有人走資本複辟的道路,真是聳人聽聞。”


    要是許大春知道了這一幕,一定開心得不得了,這下紅星軋鋼廠要大換血了,從頭到尾,就算不全擼下來,也絕對會換上一波新鮮血液,不一定是好事兒,但至少新鮮血液跟他許大春沒仇。


    況且這軋鋼廠天天勾心鬥角的沒有進取心,光知道站在前輩的肩膀上吃老本,自從婁半城把軋鋼廠捐出來之後,這產值不增反減,如果不是計劃經濟而是市場經濟的話,軋鋼廠將沒有絲毫的競爭力可言,是時候該換一波新人了,況且在軍方關注的這種情況下,換上來的絕對是正派且有進取心的那種,


    也就是婁半城現在隻拿分紅不管事,而且到後年為止,整個軋鋼廠將跟他婁半城沒有任何關係,全部轉化為全民所有製,要不然豈能容忍這些人在廠裏搞風搞雨?真當資本家是開善堂的啊?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平淡的日子其實最是幸福,每天的柴米油鹽才是生活的主流。


    “秦姐,最近日子怎麽樣啊,是不比以前強多了。”


    許大春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秦淮茹給員工發工資,自從秦淮茹進了這小酒館,每天吃喝不愁,十五塊錢的工資也在第二個月漲到了二十五,要說這人啊,天生我材必有用,你把這秦淮茹放在軋鋼廠,那就是廢了,一個長袖善舞的女人,硬生生讓人見天兒跟鐵塊子打交道,那哪成啊。


    這不,秦淮茹現在已經從跑堂生成了副掌櫃的,這三教九流的食客她都聊得來,各種各樣的事兒也都處理的妥妥當當,比於莉強多了,現在於莉雖然名義上是掌櫃的,但其實很多的事都是秦淮茹在做,可能是因為確實對這些感興趣?反正秦淮茹學習的勁頭非常足。


    許大春感覺自己對於莉的判斷有誤,他隱約記得原劇裏於莉在剛剛改開後開過一個飯店,本來以為是個有魄力有眼光的人,但是現在看來,魄力有點,但不多,而目光短淺,光從圓滑這塊,遠比不上秦淮茹。


    “現在日子可好過多了,托您的福,每天吃喝不愁,這小當和槐花都長胖了。”


    秦淮茹是當真感謝許大春對她的幫助,如果賈張氏沒迴老家,棒梗不被關進去,那家裏的日子還不一定怎麽樣,現在每個月二十五的工資,經常吃好的不說還能剩下十五塊錢,主要是大部分菜都是小酒館每天賣不完的或者品相有破損的,根本不用家裏花多少錢。


    “還是得給孩子們多吃點新鮮的啊,這鹵貨總吃也不成,隻能當個小菜或者換換口。”


    “得嘞,知道你懂得多,迴頭我就去買點菜。”


    “成,你成天在咱們小酒館買肉買菜,你那副食本都用不了多少,迴頭你多買點青菜,這人還是得吃青菜才顯得水靈,我再給你弄點布票,你給你們娘仨都換身新衣服,這眼瞅著入秋了,該添衣服就添衣服,別省著,你瞅你們那衣服,太舊了,我都嫌給小酒館丟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克扣你們工資了呢。”


    為啥在小酒館買肉不用票,不管是軋鋼廠也好還是街道辦也好,亦或是這種街道辦下屬的公司合營的飯店,買這些東西都不需要票,但要看上麵給你的配額,比如給你的配額在四九城所有公家單位裏占萬分之一,如果今天供應的肉食隻有一萬斤,那你不管你有多少配額,今天也隻能買到一斤肉,除非關係特別硬,能從別人嘴裏刨食兒,不是說給你的份額你就一定能買到東西,這是有浮動的,這東西隻設上線,不設下線,甚至有可能出現自己的配額被別人刨了的情況。


    有人要問了,那都有可能不夠用,怎麽還能賣給員工呢,因為許大春有聚寶盆啊,隔三差五的就往店裏送一批不用票的各種肉食,這是別人永遠也享受不到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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