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春剛要繼續說下去,賈張氏不幹了,坐在地上開始撒潑打滾。


    “你們這群王八蛋,就是看我賈家沒男人,都來欺負我,我不活啦,老賈啊,你快來把這群畜牲帶走吧。。。”


    許大春不為所動,就這麽冷冷的看著她,然後在拿著筆在本上寫寫畫畫,嘴裏還嘟囔著。


    “撒潑打滾增加一次,搞封建迷信加一次。”


    賈張氏:。。。大可不必如此較真。


    “好了,不用管她,舉手表決,同意把賈張氏送走的請舉手。”


    唰,一片手臂同時舉起,氣勢驚人。


    “大春,大春。。。”


    “請叫我許監察員,我跟你不熟。”


    許大春冷冷的看著秦淮茹。


    “好好,許監察員,我知道我婆婆做得不對,可是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我還要上班,家裏沒人看著孩子也不行,你能不能網開一麵,以後我婆婆一定會改的,我會看好她的。”


    “孩子需要人看著那就讓賈張氏把孩子帶走,她能改?你在開玩笑嗎?你自己信不信,還你看著她,你連你自己都看不住你還想看住誰,孩子用她看?院子裏大人白天上班孩子自己在家的不是沒有吧,就你家孩子金貴?看不看孩子是你自己家的事兒,不可能因為這個讓整個院子都不得安寧,你閉嘴吧,別以為你自己幹淨,再敢說話我連你的事兒一起報上去,看你還有沒有臉在這裝白蓮花。”


    當然,後半段是小聲跟秦淮茹說的,沒讓別人聽見,可是就這微不可察的聲音,聽在秦淮茹耳朵裏,仿佛炸雷一般雷的她外焦裏嫩。


    秦淮茹自知理虧,說也說不過,就算說的過也不敢繼續說話了,生怕真把自己的老底給抖落出來,下意識就把目光看向了傻柱,傻柱自打結婚後,雖然沒有對賈家橫眉冷對,可是倒也沒在無底線的接濟,偶爾有一些家裏吃剩的東西還是會讓秦京茹給賈家,可是也僅限於一碗半碗的玉米糊糊或者一個半個的窩窩頭,肉?開什麽玩笑,秦京茹又不是吃素的。


    傻柱這個狗東西也不知道抽的哪根筋,貌似還想站出來說話?


    “大春兄弟,這個。。。”傻柱的話還沒說完。


    “滾你嗎的,跟你有個der關係。”


    許大春起身一個高鞭腿抽在傻柱的脖子上,傻柱像個木頭樁子一樣直愣愣的倒下去,當場暈厥,許大春瞪了秦京茹一眼,這個傻柱真是特麽舔習慣了,狗一樣的人。


    “把你家男人拖迴去,好好管教,管不好就拿鞭子抽。”


    秦京茹本來還看熱鬧呢,這一下都嚇傻了,啥時候見過這場麵啊,眼睛都沒眨一下呢人就倒了?反應過來後也不敢跟許大春掰扯什麽打人不打人的問題,可是她一個人哪裏拖得動二百來斤的傻柱,還是閻解成閻解放幫著把傻柱拖迴自己家,就是拖,還是拽著兩條腿拖,過門檻的時候後腦勺砰砰的磕地眾人聽著都感覺疼。


    秦淮茹這邊見曾經最強力的外援現在已經倒下了,也知道許大春的作風,便不再開口,反正也是無用功,許大春不理撒潑的賈張氏,取出一張剛才在閻埠貴家寫好的申請函,上麵羅列了賈張氏的種種罪狀,最後麵是簽字區,為了節省時間,幹脆每個人按手印就完事了,還有很多人不會寫字呢,然後許大春和閻埠貴在上麵鄭重的簽上自己的名字,許大春簽了兩個,還有一個監察員簽字的位置,也是他的。


    “賈張氏,明天我會把這張申請函交到街道辦,街道辦一定會同意,你知道的,我有這個能力,你還有今天一晚和明天一白天的時間收拾行李,如果明天晚上我拿著申請函的迴執迴院裏來的時候,還能看到你,那麽這張申請函就會變成舉報信,上麵羅列了你近半年的部分罪狀,這些就已經足夠你在裏麵蹲上那麽幾年了,到時候你還想偷懶?看看勞改農場的鞭子答不答應吧,嗬嗬。散會。”


    四合院的眾人何時見過這麽幹脆利索的全院大會,以前的大會這麽長時間估計劉海中的官腔還沒打完吧?不過這效率,這結果,真香。


    秦淮茹和賈張氏見已經如此,撒潑打滾裝可憐都沒有用,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迴到了家裏,棒梗剛開始的時候還用仇恨的目光看著許大春,可是那一個高鞭腿之後,連頭都不敢抬,生怕自己被注意到,而且,在抬腿的那一瞬間,棒梗的角度清晰的看到了許大春後腰上別著的刀,瑪德太嚇人了,小爺還是慫著點吧。


    “瑪德這一腿下來我的脖子都會斷掉吧?”


    棒梗的內心是崩潰的,盜聖啥時候見過這場麵啊。


    至於小當和槐花,對他們的奶奶沒什麽感情,有什麽好吃的秦淮茹還會給她們爭取一下,可是總是被賈張氏和棒梗搶走,倆人別說吃好,連吃飽都難,說起來,倆人長這麽大,吃過的最好的食物竟然是許大春給的,就很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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