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王二狗洗衣服的時候,婁曉娥突然來了。


    她今天穿個黃裙子,現正在屋子裏跟李白聊天。


    “白姐,今天的報紙有什麽好看的呀?


    你都看了半天了,跟你說話你也不搭理我。


    我家老頭子是,一張報紙一看看一天。”


    婁曉娥無聊的趴在桌子吃著冰棒,然後看著李白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位大小姐隻要認識了,就能交朋友聊天。


    多少有點社交牛逼症呢。


    “其實也沒看什麽!


    上麵說的什麽3反啊,我也看不懂。


    還有一個外國人在郊區閱民兵訓練等等


    挺無聊的!


    也就是,今天的發表的詩寫得不錯,我還能看得懂!”


    李白舔著冰棍把報紙放下,含糊不清的迴答著婁曉娥。


    其實四九城的人,平時都會看報紙。


    但大多數,也就是隨便看看。


    如果你來到這個時代,看到兩個穿著跟叫花子,並且吃著窩頭的人。


    他們坐在路邊,在那裏談論著國際大事,這一點也不足為奇。


    李白也是會看報紙。


    畢竟,她也是有些文化素養的。


    可別小瞧了建國初期,四九城裏那些收廢品的人。


    其他地方的收廢品的,最多也就是兼營一下人口買賣。


    甚至小偷小摸的。


    但這四九城的收廢品的,很多都是兼職迴收古董。


    古董對於這幫人來說,不單單是物件,還是要會這件古董對應的曆史。


    “唉,這詩有什麽好看的。


    這一年,不就是嗎個馮什麽的,發的現代文的詩。


    什麽風啊,你怎麽怎麽。


    雨啊如何如何。


    我不不喜歡!”


    婁曉娥搖搖頭說道。


    “那叫馮化成,是個很受歡迎的大詩人。


    他一般喜歡借自然來抒發情感。


    但今天的不是他寫的。


    是那個前一陣子,寫《一代人》二苟發表的!”


    李白笑著隨意的迴道。


    “王二狗?”


    婁曉娥驚訝道!


    “不是王二狗,名字一樣,但人家是帶草字頭的二苟!”


    李白笑著報紙上的名字,指給婁曉娥看。


    (那不就是王二狗嗎?看來這大姐是不知道啊!)


    婁曉娥低頭看過去,但心裏美滋滋!


    《絕色》?


    婁曉娥看完第一首詩,下意識看了一眼供桌上的阿姨!


    (這是寫他媽的!呸!伯母的!)


    李白疑惑的看著婁曉娥,臉怎麽突然紅了!


    《如願》?


    你是歲月長河 ,星火燃起的天空 。


    我是仰望者, 就把你唱成歌。


    “怎麽樣,比那個馮化成風啊雨啊!


    好看多了吧!”


    李白吃著冰棒笑著說道。


    “嗯,二狗寫的真好!比姓馮的強多了!”


    婁曉娥肯定的說道。


    “咦?婁曉娥來了?”


    王二狗這時在外麵,意外的發現婁曉的車子。


    然後就聽到婁曉娥誇自己的話。


    “婁曉娥,天這麽熱,你怎麽跑來了?”


    王二狗抱著盆進來一臉疑惑的問道。


    “嘿嘿!怎麽不歡迎嗎”


    婁曉娥一個白了王二狗一眼,然後打開桌子上的一個飯盒說道。


    “不歡迎誰,也不可能不歡迎可愛的婁曉娥啊!”


    王二狗兩眼發光,看著飯盒裏散發著涼氣,幾根已經快化一半的冰棍。


    “嗬嗬!看你那樣,趕緊吃吧!一會全化了!


    白姐,你再也來一根!”


    婁曉娥笑著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


    這一刻,婁曉娥在王二狗心中就是女神。


    救萬民於水火啊!


    吃完冰棍,婁曉娥讓王二狗坐下休息,她幫他晾衣服。


    然後就去西屋門口看看。


    “三小姐!”


    屋裏裏麵一個中年人在拿著紙筆寫寫畫畫。


    看到婁曉娥出現在門口,打聲招唿。


    “嗯!你們忙吧!我就隨便看看!”


    婁曉娥笑著說完,然後看兩眼就迴王二狗家了!


    當然,王二狗是不知道未來要多了一個怎樣的鄰居了!


    後院,葛家的老大和老二在葛大爺後麵出門了,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老三葛招娣在許大茂家,殷勤的幫忙收拾家務。


    這個大院,好像也就王二狗家會上鎖,其他家都沒鎖的習慣。


    聾老太太家裏,一大媽在忙,聾老太太坐在床上看著她。


    “翠雲啊!你歇一會!


    來坐下,我們說說話!”


    聾老太太笑著看著一大媽說道。


    “嗯!好的太太!”


    一大媽聽到後,就老實過來坐在聾太太一邊。


    “我聽說,隔壁的葛盼娣那丫頭跟傻柱子,走的近些啊!”


    聾太太拉著一大媽的手說道。


    “嗯!是有這迴事!太太您怎麽看!”


    一大媽皺著眉頭迴道。


    “唉!翠雲啊!


    葛家的這幾個丫頭,我也看了,都是苦命的孩子。


    一路從河南逃到這裏,也不容易。


    但我覺吧,就是心眼都太多了。


    傻柱這孩子心眼也有,但為人太善良了。


    跟她們打交道,我怕容易吃虧啊!”


    聾老太太也是一臉擔憂的說道。


    “其實,您就別擔心!


    傻柱那孩子,您還不知道嗎!


    這孩子跟他爸一樣,都看臉的!


    他就一個標準,沒秦淮茹好看的,他基本不考慮!”


    一大媽搖頭無奈的說道!


    “嗯,這也是個事!


    不過,你上次說老師的那事,還有信嗎?”


    聾老太太繼續關心的問道。


    “還有什麽信啊!


    傻柱這幾天跟葛盼娣拉拉扯扯,被他三大媽看到了。


    現在,人家不願意保這個媒了!


    怕得罪人!”


    一大媽直接搖頭說道。


    這不爭氣的,她也沒辦法,誰讓她不是親媽了。


    “唉!這傻柱子!


    一天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別人有他這麽大,孩子都亂跑了!


    再過幾年,就把自己耽誤了!


    我還想看看重孫子那!”


    聾老太太有點遺憾的說道。


    聾老太太雖然跟傻柱非親非故,但也是一直看著他長大的。


    就大院這麽多孩子,她就是喜歡虎頭虎腦的傻柱!


    前文曾經提到過,建國前她是這個房子的主人。


    但也不對,她隻是個小妾,本來姓李!


    至於原來的主人,姓什麽也不重要了!


    1925年,房子的主人覺得四九城局勢有點看不清,就帶全家人迴老家了。


    這家大夫人一直都記恨聾老太太這個小婊子。


    也就在走的當天,就把她綁了起來,沒帶她走。


    但也留下地契,讓她看著老宅,說以後還會再迴來。


    可這一別多年,就再也沒見過他們了。


    那天還是李翠雲,這個貼身小丫鬟救的她。


    之後,沒兒沒女的聾老太太,就把李翠雲當女兒養了。


    主仆二人相依為命!


    為了為了生計,就開始變賣家具。


    堅持不到兩個月,也就沒錢了。


    然後,她就把房子出租出去,自己就住中院主臥。


    漸漸的,大院開始多了了人氣。


    何大清和他爹最早進來,然後賈貴和她媽!


    然後易中海一家三口!等等!


    當時李翠雲的年齡,也開始大了。


    跟易中海時常走了近一些。


    索性,就許配給易中海!


    時間飛逝,大院裏居民幾經變化。


    老的走的走誰也留不住,新生的也逐漸長大,滿院子跑!


    後來建國了,她這個老太婆也是每天擔驚受怕的。


    她聽說,北邊打土豪分家產那。


    在人民的隊伍進京的時候,就索性主動捐了。


    眼不見心不煩,自己的下場如何,就聽天由命了。


    還好,政府也沒為難這個無兒無女的老太太。


    居委會也給她設了五保戶。


    (保吃、保穿、保醫、保住、保葬。)


    所以這些年也算安生!


    後來主動把中院主臥讓出來,去了後院。


    主要也是為了低調!


    至於易中海那點事,她也心裏明白的。


    她也理解易中海的難處,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但理解歸理解,她就是不喜歡哪個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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