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紅亭今天第二次泡澡了,不過,她現在好累好累,累的根本沒有辦法盡情享受洗澡帶給她的滿足感,她現在隻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嗬!紅亭不自覺的眯上眼,把頭靠在澡桶邊緣,沉沉的睡去。


    *********


    封元慶看著下人送來的紅亭,立刻憤怒的膛著雙眼,怒不可抑的開始罵人。


    "她為什麽在睡覺?"


    "迴主子的話,楊姑娘洗澡洗到一半就睡著了,任憑我們怎麽叫喚,她都醒不過來,而且…..而且…..我剛剛幫楊姑娘檫身體的時候,發現她好象發燒了。"侍女害怕的把話說完。


    她發燒了!


    封元慶聽了,臉色一寒,馬上大步向前,舉手往紅亭的額頭探去。 果真燙得駭人!


    該死的!她竟然在他這麽想要她的時候生起病來,這…..不是存心替他找麻煩嗎?他狠狠的暗忖。


    "船上有治風寒的藥嗎?"看來,他隻好先替她"降溫",等她痊愈後,再讓她替他"降溫"了。


    "有的,主子。"


    "馬上去煎一貼讓她喝下。"


    *********


    藥煎好後,封元慶命侍女將藥吹溫,再由他接手,準備為紅亭喝下。


    "主子,這種事讓奴婢們做就好了,主子-"侍女惶恐地說。


    "羅嗦!我做事還得由你們來決定嗎?沒事的話就快點出去,別在這裏說些廢話惹我心煩。"


    封元慶厲聲斥退礙事的閑雜人等後,立刻親力親為,服侍紅亭喝藥。他為了講求效率,還先將苦口的藥汁含進自己的嘴裏,再緩緩送進紅亭的口中,強逼她咽下。


    才一會兒功夫,一碗藥汁便全部喂進紅亭的體內,封元慶放下手中的藥碗,開始睨著紅亭的睡姿,怔怔地發呆。


    此時,看著她安安靜靜的模樣,他覺得隻有這種時候她才像個名門閨秀,而不是稍早他所看到的那副毛毛躁躁、隨時隨地地像隻野猴似的到處撒潑。


    不過,封元慶意外地發現,他並不討厭她如此的毛躁、多話,反倒覺得當自己被這個野猴姑娘瞪大眼睛,不時喳唿的指著他鼻尖罵的時候…..還滿有趣的耶!


    而這種情緒更加深了他要她的欲念,偏偏她總是三番兩次的出狀況,讓他無法一償所願,他都不禁懷疑起她是不是有意的。


    封元慶在自己的國土上向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且,他非常憎惡有人或事讓他等待,他不喜歡他預期順利的事不按常理走,而且他由於幹,等她醒來之後,他要得到她絕對是手到擒來的事,但卻不會如他想象中的順利,因為,從這幾個時辰與她相處下來,他已經十分了解她的火爆脾氣,她絕對絕對會拚命抵抗他的侵犯。


    不如…..


    (此處有刪節)


    "哇!你們男人難道一直把''武器''帶在身上嗎?"好…..神奇喔!


    "嗯!"封元慶悶聲哼一聲,被"戀兒"如此緊緊地握住他的男性欲望,他的自製力已經頻臨爆炸的邊緣。


    "為什麽?"紅亭一頭霧水的問。


    "什麽為什麽?"他含糊的應著。


    "你們男人為什麽要把''武器''帶在身上?"紅亭的掌心抵在他的欲望中心,感覺到它因激動而在她的掌心抖動了幾下。


    紅亭驚訝於它的生命力,嚇得想立刻鬆開手,但封元慶卻一手罩住,不讓她的手離開他昂藏的男性。


    他誠實的告訴她,"男人帶武器在身上,主要目的是因為要征服女人。"他要她知道,他即將對她作他愛做的事了。


    "為什麽男人要用槍來征服女人?"紅亭還是不懂,難道女人是為了保命,才會向男人的"槍"投降嗎?


    封元慶被她的形容詞給逗得笑出聲。


    "你覺得它像槍?"


    "嗯!"紅亭尤舍不得放手的握著他那溫熱的男性象征,敷衍的點了點頭,更用心的上下左右端睨,想看出它的奧秘。


    "我倒覺得它像一把劍。"封元慶色色的想到待會兒會發生的過程,於是,他粉好心的作出這樣的比喻,讓她先有心理準備。


    "劍!為什麽是劍?"它又沒有殺傷力的刀刃。


    "因為…..呃!開始時,它會刺進你的體內,頭一次…..你會有些許的疼痛,而且會流一點血。"他尷尬的說清楚、講明白。


    "疼痛!流血!"紅亭一緊張,小手不自覺的用力握緊,握得封元慶的臉色丕變。


    "你們男人為什麽要這麽壞嘛?"討厭的臭男人,竟然隨時隨地的把"武器"帶在身上,準備三不五時的欺負她們姑娘家。


    "你們為什麽要欺負我們?"紅亭氣唿唿的大聲質問。


    "我的話還沒說完耶!小母老虎。"


    封元慶磨蹭著紅亭的鼻尖,覺得她甚至連生氣的模樣都粉可愛,讓他冷漠的心情不自禁的悸動起來。


    "在疼痛過後,你就可以享受一種舒暢無比的感覺。這就是為什麽人們總是說男女和歡的感覺是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了。"他繼續扮演良師的角色,希望她能受教些。


    "欲仙欲死!"紅亭聽了,眉心一皺。"我不喜歡。"她直覺的就認為自己鐵定不會喜歡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我可不可以不要啊?你可不可以放過我呀?"她昂起臉,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看他,企圖博取他的同情心。


    "這樣舒不舒服?"封元慶沒理會她的請求,又朝紅亭的耳中吹氣。


    紅亭點點頭。"舒服。"她向來是個誠實的女孩。


    "那這樣…..舒不舒服?"他的指腹又開始摩挲她兩腿間的核心。


    紅亭忍不住嚶嚀出聲,不知為何,她全身透著一股舒服的感覺。


    她…..真的好喜歡他這麽碰她。


    "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比你現在承受的感覺還要舒服幾百倍喔!你想不想試試看?"封元慶呢喃的耳語輕輕吹在紅亭的耳間,讓她一時心智迷離;而他指尖的挑逗,則讓她舒服得四肢酸軟無力,在身心遭受雙重"夾攻"之下,紅亭根本說不出一個"不"字。


    封元慶趁紅亭意亂情迷時,扶著自己堅挺的碩大欲望,輕柔而堅定地直闖進紅亭的體內。


    紅亭隻覺得自己好象真的被利劍刺穿了身子似的,一陣強烈的疼痛幾乎將她撕裂了。


    "再忍這點,一會兒就過去了。"封元慶邊哄著紅亭,邊放慢自己律動的速度,溫柔而霸道的占有紅亭的第一次。


    他終於一嚐宿願,終於得到她了。


    封元慶露出滿意的笑容。


    *********


    紅亭光著腳丫子在甲板上跑來跑去,玩得不亦悅乎,隻因這一切對她來說都是很新鮮,她好向找機會試盡所有的新奇事物。


    所以,當她看到水手在拉帆布,她開心的昂起小臉,高喊道:"我也要、我也要。"看起來,拉帆真的好好玩耶!


    "楊姑娘,這帆真的太重了,你拉不動、做不來的。"水手們企圖勸她打退堂鼓!


    但紅亭才不依呢!


    她猛點頭說:"我絕對可以的,大哥哥們,你們就讓我試試吧!好不好?好不好嘛?"紅亭擺出小女人撒嬌的嬌憨模樣,向那群天不怕、地不怕的大漢們苦苦哀求。唉!隻見一群堂堂七尺以上的男子漢大丈夫,頓時全都變成紅亭的裙下拜臣,一一軟化了態度,順遂了紅亭的請求。


    "上來吧!"水手們無奈的向她招手。


    紅亭開心的撩起裙擺,很沒有女孩子樣的爬上高台,加入了眾水手的行列,打算好好的玩個夠。


    "待會兒我們說放的時候,你就得放手,知道嗎?"水手們殷切的叮嚀著紅亭。


    紅亭乖乖的點頭。


    水手們等船頭向著風的時候,領頭的人高唿一聲,"放!"


    眾水手們立刻將手中的繩子放掉,唯獨紅亭卻緊緊的攀住繩子,死都不肯放手。


    順風的力道倏的將繩索快速的往上卷,而紅亭的身子也順勢被帶到了帆布杆子的頂端。


    "楊姑娘!"水手們見狀,紛紛在甲板上焦急的直喊她。


    不過,紅亭卻開心地笑眯了雙眼。


    哦!真的好棒,從這裏可以清楚的看到更寬廣的大海呢!紅亭對自己使出著一招真是太佩服自己了。


    海上得空氣聞起來鹹鹹的,有點象是眼淚的味道,她雙手緊緊的攀附在繩索上,享用著前所未有的視覺震撼。


    以前在中原的時候,她隻見過湖,從來沒有見過海,所以,她一直以為湖景便是天底下最美最美的景觀,但此時見到大海的多樣麵貌,她才恍然大悟,原來湖景的幽雅恬靜就象是一朵清純的蓮花,外表看上去雍容而華麗,卻隻可以遠觀而不可以褻玩焉。


    而大海就不一樣了,有時候它沉靜的象是個溫柔的母親,嗬疼著自己的孩子,有時候則波濤洶湧的如同最兇猛的野獸,一不小心就會把人給整個吞噬掉。湖與海相較,她發現她喜歡大海更多一點,因為,它總是能帶給她想像不到的驚奇與喜悅。


    她喜歡如此多種樣貌的大海。


    "啊-"紅亭衝著海平線驚聲尖叫,那生意好驚惶、好淒厲,就連身在船艙裏的封元慶都聽到了。


    他以為紅亭發生了什麽事,心慌意亂的連忙趕過來,沒想到她不但沒事,還爬上了未幹,整個人掛在那裏玩得不亦樂乎!


    "你又在幹什麽?"封元慶昂起臉,對於紅亭吊在船杆的最頂端,雙腳騰在半空中黃,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感到十分不悅。


    他眉心一攏,額際又開始痛了起來。


    他真不知道她為什麽就不能象個普通的姑娘家那樣,好好的待在船艙裏看看書,或是繡繡花,她為什麽老是做出一些驚天動地的事呢?


    "下來!"封元慶沉聲命令她,看她待在那麽高的地方,他的心髒差點跳出胸口,他不許她做這麽危險的舉動,不許她如此輕易的掀動他自以為平靜不紊的心田。


    可惜,紅亭完全不理會他。


    她變本加厲地往橫木的方向移去,她的雙腳用力一鉤,順利的勾上橫木,接著她借著手勁用力一蕩,很快地邊伶俐的攀上了橫木。


    在甲板上的封元慶看了大膽的"高空特技",心髒都快要停了。


    "你到底在搞什麽花樣?"他大聲的怒吼,企圖以嘶吼來發泄一股莫名湧上他心頭的驚嚇感覺。


    "沒有啊!我隻是覺得這裏的空氣好好而已。"紅亭明知道封元慶看不到她的表情,卻還是遠遠的朝他扮了個鬼臉。


    "你給我立刻下來。"封元慶生氣的下達命令。


    "我才不要。"她就是要在這裏玩耍。


    接著,紅亭象是在表演特技般,竟在橫木上張開雙臂,試圖平衡自己的重心往前走。


    封元慶隻覺得自己的心跳仿佛已經駭得停止了跳動。


    他氣得口出威脅,"我數到三,你如果還是不下來,我就上去抓你。但你最好有心理準備,一旦我上去了,你的下場鐵定會非常的淒慘。"封元慶企圖來硬的,想強逼她就範。


    隻不過紅亭撇撇嘴,似乎一點也不把他的威脅當作一迴事。


    "一。"


    他真的數了!


    紅亭沒想到他會真的數,心口當下一驚,趕快放低姿態。"好嘛、好嘛!我待會兒就下去了嘛!但你最起碼讓我走到那裏,好不好?"紅亭指向橫木的另一端,她做事向來喜歡有始有終,才走兩步就叫她放棄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使出軟功想說服他接受她的意見,然而,橫木的終點延伸出去便是大海。


    她這不是找死嗎?


    封元慶皺起眉心,絲毫不肯妥協,又數道:"三。"


    "好啦、好啦!我走快一點九時了!"紅亭趕緊加快腳步,急匆匆地往前走,那一左一右搖晃的模樣,說有多危險就有多危險。


    封元慶害怕她一失足便會往下掉,焦急地喊道:"不!"他想阻止她加快的步子。


    也因為他的"驚聲尖叫",讓紅亭吃了一驚,腳底一滑,整個人便往下栽了去-


    封元慶的心頭一緊,趕忙攤開雙臂,急巴巴地望著自高空上飛下來的黑影。


    "砰"的一聲,紅亭的身子準確無誤地投進了封元慶的懷裏!他一把抱住了她,在確定她安然無恙後,他才找迴自己嚇得差點"罷工"的心髒。


    紅亭地頭埋在封元慶的胸膛裏,久久沒有出聲。


    封元慶緊張的唿喚著她的名,"戀兒、戀兒!"


    紅亭的雙肩似乎在顫抖,久久不能停止。


    封元慶直覺認為她是嚇壞了,畢竟,一個女孩子從那麽高的地方失足跌下來,這個驚惶可不算校


    "好了、好了,別怕了。"他柔聲的安慰她,拍拍她的背,企圖安撫她不安的情緒。


    紅亭則再也忍不住了,她倒在封元慶的懷裏笑道沒力。


    "你被我嚇倒了,對不對!我是真正的把你給嚇倒了,對不對?"哇哈哈哈…..紅亭感到開心極了。


    她在心裏暗忖,誰教他這麽壞,有事沒事總愛對她大唿小叫的,讓她都快受不了了,哼!這下子被她扳迴一城了吧!哈哈……真是大快人心耶!紅亭笑得簡直已經到達花枝亂顫的程度。


    看到她沒事,聽到她的笑聲,封元慶的情緒這時才從緊張轉為氣憤,他有一股被戲弄的感覺。他…..甚至痛恨起自己為什麽會讓一個小姑娘如此玩弄於股掌之中?


    "你以為這樣很好玩嗎?你就從來不去顧慮別人的感受嗎?難道你從來不懂這麽做會讓人多麽擔心嗎?"封元慶在心底十分詫異,這個"戀兒"竟然能如此牽動他的情緒,莫非他對她…..也因為這項認知,他老羞成怒地衝著她大吼大叫。


    不過,紅亭可是一點都不怕他。


    "我才沒那麽壞,想以這樣的方法來吸引別人的注意咧!但是,你自己說看看,"她用一根小手指在封元慶的胸膛前不斷的戳來戳去。"你說這麽多天來,你除了在自己的艙房內看那成堆的案本之外,你有沒有看我義演?你有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你知不知道我很無聊?",所以她自己找樂子何錯之有?她沒去煩他,他該感激她才對。


    "你說,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麽了?"紅亭發火的質問封元慶,畢竟他倆已經"有一腿"了,他怎麽能對她不聞不問?


    封元慶被她的態度給逼怒了。


    太不象話了,他狠狠的在心中暗忖,她做錯事還這麽囂張!


    還敢大刺刺的問他她在他心目中是何地位,她以為她是他的誰啊?!封元慶一想到她的"真是身份",又想起他與宋有謙之間的過節,那些邪惡的因子便立刻在他的體內複蘇。"你覺得你是什麽身份?什麽地位?"他譏誚的問道。


    紅亭當然知道自己是何身份、是何地位。


    早在她被當成楊戀兒擄來,見到他的第一麵起,他就言明了-他要她隻是想利用"楊戀兒"來讓宋家的顏麵掃地。


    問題是,哼!她又不是楊戀兒,所以,封元慶的奸計是無法得逞的。


    而她也思前想後的考慮過,反正,封元慶除了對宋家有些偏見,或者再加上點憤世嫉俗之外,整體看來,他還算不錯啦!更何況,她都已經失身於他了,那她當然就隻好將就點,繼續假扮稱她的戀兒姐姐羅!


    她真的相信,假以時日,封元慶一定會看到她天真、美麗、善良又可愛的優良本質,繼而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屆時,她不僅可以化解楊戀兒的危機,又能替自己撿到一位位高權重、長相俊逸,還可以帶著她遊走各國的王子夫婿。


    嘿嘿!這個如意算盤她怎麽打都覺得劃算,所以,她才不會介意他現在的一時嘴壞呢!


    紅亭向來不是個心胸狹窄的人,她看得很開。


    她的手搭上封元慶的肩頭,嗯!因為她的身高個跟他比起來算是有點矮,所以,她還大費周章的搬了一張小凳子"增高",這樣她才有與封元平起平坐的感覺。


    紅亭象哥兒們似的搭著封元慶,"我知道你是把我當成侍妾看待,但我這個人一向很樂觀,對於那種無法扭轉的情勢,向來是樂觀其成,不做無謂的抗辯與掙紮。但是,我是個人耶!我也有身為人最基本的情緒問題和活動量,你每天把我關在船艙裏都不理我,我告訴你,總有一天,我會發瘋的….."紅亭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她這種大而化之、不拘小節且孩子氣十足的個性,令封元慶滿肚子勃發的怒氣無法發泄,甚至因乍聽了她的話之後,還開始可憐起她的處境。


    他想起她活潑、好動的脾性;想到她一刻也閑不住的本性,他甚至開始反省自己如此的漠視她,是不是真的對她太殘忍了?


    見鬼了!他竟然開始在乎她,而且,在乎到開始反省自己的行為?!封元慶真的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他皺起眉,想扮迴以前那個霸道的封元慶,但是,當他一接觸到"戀兒"垮下來的臉蛋,他的麵容便漸漸緩和了下來。


    唉!他投降了。


    原本他根本不想告訴她太多有關他們行程的事,但見她一味的閑著,還閑閑沒代誌的竟然開始膽大妄為地捉弄起他來,為了他的心髒著想,封元慶最後還是決定告訴紅亭,"再過幾天,我們即將進入扶桑的領海,到那時候,我們將會在扶桑 國稍做停留。"


    "扶桑!"紅亭的眼睛一亮,"就是那個有忍者、有武士的國家嗎?"紅亭興奮的哇哇叫。"我們會去扶桑 國是嗎?那我們會停留多久?我聽那些說書的人說扶桑 國有很多很多稀奇古怪的事喔!哇!我好想快點到扶桑。"紅亭不斷的發出興奮的歡唿。


    她的開心也感染到封元慶了,他從眉宇間隱隱的露出了笑意,心也漸漸的泛起一絲暖意。


    "我話還沒說完呢!"他清了清喉嚨,刻意板起臉警告她。"如果你這幾天都是乖乖的,沒有搞破壞、出狀況讓我頭痛的話,那我就讓你去扶桑。要不然的話…..你隻能呆在船上,哪兒也去不成。"


    "啊?你怎麽這麽殘忍?"紅亭垮下小臉,露出一副粉失望的表情。


    "怎麽?不答應!那麽…..咱們也別去扶桑了,就直接轉進內陸,迴南詔國好了。"他故意刁難她。


    "啊!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子啦!咱們有話好商量,你幹嘛發這麽大的脾氣?還說走就走,我…..我剛剛又沒說不答應!"紅亭象個孩子似的握著封元慶的手搖來搖去,苦苦哀求著。


    "那你的意思是?"


    "從今天氣,我一定、鐵定乖乖的待在船艙裏麵,乖乖的繡花了、唱曲兒了、數數天上有幾朵白雲啦!無聊的時候就跟地上的小螞蟻玩一下啦….."紅亭越說越可憐,根本就是想激起他心中的愧疚感。


    封元慶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我隻是要你乖乖的別惹事,並沒有讓你足不出戶。"所以,她根本不用裝可憐來求得他的同情心。


    "真的!"紅亭一聽事情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嚴重,立刻抱著封元慶又笑又叫的,還昂起臉問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是全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


    "沒有。"不知為何,他的心底揚起一絲溫暖的感覺。


    "那我現在告訴你,你是全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喲!"紅亭象是在說什麽秘密似的,附在封元慶的耳旁小小聲地說。


    封元慶明知道這隻是她一時興起的話,他其實真的很想裝作不在意的不把她當成一迴事,但他的嘴角止不住的笑意卻偷偷泄漏了他的好心情,證明了他真得很在乎"戀兒"剛才的那句全天底下對她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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