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下去,星妹痛得臉都扭曲了。奶奶滴,不是夢啊?


    一旁的前台接待員艾麗,臉都綠了,星妹抽的哪裏是她的臉,這分明就是用打自己耳光的形式說她沒有招待好客人啊。


    “阿星你?”三月七瞪大了眼睛。


    姬子一把拉過星妹,走到一旁,詢問情況。星妹解釋自己的遭遇,語言都是混亂的。


    “我能肯定以前從沒來過這裏,可是我從剛進這裏就看到好多熟人,夢裏的熟人,我以為我還在做夢呢。”


    星妹激動異常,一邊說著還一邊指向人群。


    “那個叫砂金的,還有那兩個腦袋上長翅膀的,我在夢裏見過他們。”


    額~


    姬子以手扶額,感覺頭有點疼。


    安慰了星妹幾句,又帶著她走迴前台。


    知更鳥似乎察覺到了星妹的異常,關切地說道:


    “這位朋友不必如此生氣,艾麗已經為你們辦好了入住手續。放輕鬆些,懷著負擔進入美夢可不是什麽好事。”


    “我沒事,嘿,一點事都沒有。”


    星妹尷尬地笑著,還沒從自我懷疑中迴過神來。隻是這話,任誰聽了都不會覺得她沒事。


    周圍的客人有不少人都向她投去詫異的目光。


    眾人奇怪啊,都答應給你辦理入住了,怎麽還抽自己的耳光啊,還是說這人覺得自己不應該在前台耽擱大家太多時間,在以此謝罪?


    星期日不愧是橡木家係的家主,見過了各種大場麵,這種鬧劇似的小場麵他很快就擺平了。


    “星穹列車的各位朋友,我與砂金先生有約,就帶他先行入住了,希望各位在這裏度過一段美妙的旅程。”


    砂金與星期日離去,知更鳥本想一同離開,卻被三月七纏住。


    “那個,請問你,不是,您難道是那位歌手,艾普瑟隆的超級巨星.....《使一顆心免於哀傷》是您的作品,對吧?”


    三月七滿眼小星星,偶像在前,好像做夢一般,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知更鳥笑著迴答道:


    “沒想到這麽可愛的三月七小姐也是我的歌迷呢。”


    “啊~,果然是那位知更鳥,居然能在這兒看到本尊……”


    三月七語氣激動,興奮得原地跺腳。


    “請和我拍張照片吧,知更鳥小姐。”


    姬子一把扯住想往前撲的三月七。


    “三月,不得無禮。”


    “無礙,能與各位相遇也是我的榮幸,我就陪三月七小姐拍幾張吧。”


    三月七立馬掏出自己的相機,讓星妹給她和知更鳥拍照。


    得到照片的三月七心滿意足。


    “您和那位星期日先生都是匹諾康尼的家族成員嗎?”


    瓦爾特趁機和知更鳥閑聊起來。


    知更鳥笑了一下。


    “實不相瞞,我和各位一樣都是客人,匹諾康尼是我的故鄉,但長大後我就離開了這裏,此次有幸受邀,迴來為諧樂大典獻唱一曲。您口中的星期日是我的兄長,匹諾康尼的話事人之一,也是此次諧樂大典的主辦人。他聽聞列為遇到麻煩,便攜我前來提供幫助。”


    “可惜還是到晚了些,給各位帶來了不好的入住體驗,實在抱歉。”


    知更鳥看向星妹,又送上一個甜甜的微笑。


    姬子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都不想解釋了。


    “祝各位在夢中度過一段美妙的時光。”


    知更鳥是大明星,可是很忙的,能騰出時間和星穹列車的幾人單獨見麵,已經是很大的誠意了。


    入住手續辦妥,又見到了大明星。三月七感覺這次匹諾康尼之行已經很滿足了。


    可是星穹列車一行來這裏的事都還沒開始呢。


    知更鳥離去後,艾麗將房卡,也就是夢境護照,發給幾人,拿著房卡便可入住酒店了。


    四人拉著行李箱,根據房卡上的指引前往酒店,酒店很大,不跟著導航走,說不定還得迷路。


    走到所在樓層的大廳後,姬子將星妹和三月七支開,又與瓦爾特商談了起來。這次商談的是邀請函背後的隱秘之事。


    姬子侃侃而談道:


    “誠邀家族的貴客蒞臨匹諾康尼,與其他來賓一道參加盛大的歡宴。這是邀請函表麵上的內容,不過還有下文。”


    瓦爾特皺眉。


    “什麽下文?”


    “將夢中的不可能之事盡收眼底,尋得匹諾康尼之父鍾表匠的遺產,而後解答:生命因何而沉睡。”


    姬子向瓦爾特解釋著在邀請函上的發現。


    家族的邀請函是一個八音盒,轉動發條便會絆著諧樂發出聲音,姬子卻發現背景音樂中摻雜了不和諧音。將不和諧音提取出來後,發現這些段音頻竟然與列車躍遷時的引力波頻率完全吻合,用列車引擎的空間曲率為密鑰進行反解,就得到了以上內容。


    瓦爾特沉聲道:


    “這是無名客常見的求救手段。嗯,小蘇知道這事嗎?”


    姬子點點頭。


    “本來我還在懷疑這是不是假麵愚者,又或者謎語人的惡作劇,但出發前我問過小蘇。”


    “他怎麽說。”


    “是真的,我們的無名客前輩在這裏受到了委屈。”


    “恐怕不止委屈這麽簡單,如非大事,哪怕是自己有性命之憂,無名客也不會輕易使用這種求救手段。”


    瓦爾特眼神微眯,


    “之前就看小蘇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姬子歎了口氣,道:


    “他說他都知道,讓我們在這裏別委屈自己,出了事他來兜底。”


    瓦爾特皺眉,看來此間之事不簡單啊。


    ……


    星穹列車。


    蘇心組了個遊戲局,找了好幾個小夥伴在星際峽穀開黑。


    五人小隊,有蘇心本人,丹恆、小三、銀狼,以及一個叫熱心腸先生的網友,正好五人。


    這個叫‘熱心腸先生’的人想必大家都知道,之前害星妹挨了一頓揍的那位,這會兒又出現了。


    本來蘇心是想叫上帕姆一起玩的,但是看了看帕姆兩隻跟叮當貓同款的爪子,蘇心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丹恆對遊戲一竅不通,被蘇心強行叫來湊人頭,不會玩,可以,掛機總會吧?


    至於銀狼嘛,那是叫過來的打手,又或者說帶練。你說一個隊伍裏要是沒個厲害點的,這遊戲根本玩不下去。


    小三玩遊戲中規中矩,也被叫來湊人頭的,將她看作電腦玩家即可。


    “我說,蘇心啊,要不你下去,換帕姆來吧?”


    幾場遊戲下來,銀狼氣得火冒三丈,她就沒見過這麽菜的人,癮還賊大。


    熱心腸大叔:“哈哈哈,就是,又菜又愛玩,還不如我呢。”


    銀狼眉頭一皺。


    “大叔,你還好意思說,你送的人頭還少嗎?你和蘇心兩個就不能學學丹恆?掛機都不會嗎?”


    蘇心撓撓頭:“掛機多沒意思。”


    銀狼冷哼一聲:“那你們自己玩,我不玩了。”


    蘇心立刻叫道:“別啊,我叫你來,不就是看你技術厲害嘛。大佬,求帶飛。”


    熱心腸大叔也說道:


    “誒,就是嘛。玩遊戲重要的是過程,不是結果。我看小姑娘你啊,完全不懂遊戲哦。”


    丹恆拿著手機全程看著遊戲裏的畫麵,不操作,也不說話。


    “啊,對了,蘇心你們是不是到匹諾康尼了?”


    熱心腸大叔突然問道。


    “昂~,咋了?”


    “我手底下有個小可愛也過去了,你幫忙看著點。”


    “好說。”


    銀狼操作著遊戲裏的英雄,在敵方隊伍中三進三出,又一次將對手團滅。一聽兩人的談話,頓時警覺。


    “你們在匹諾康尼?”銀狼問道。


    “對啊?小銀狼有事。”蘇心淡淡地說道。


    “哦,沒事,就是我的一個同事兼朋友也在那裏,你給幫忙照看一下。”


    熱心腸先生忽然發出一陣嘿嘿的怪笑。


    “格拉默鐵騎。”


    銀狼眉頭一皺:“你是誰?”


    “嘿嘿,你猜?”


    “蘇心,你把這人踢了,我單獨帶你。”


    “不,我好不容易組到的人。”


    丹恆坐在沙發上,看了眼蘇心,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機,這幫臭打遊戲的都是些什麽人啊。


    一個星核獵手,另一個雖然沒表明身份,但是丹恆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這他麽就是歡愉星神,阿哈本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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