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三個條件了，唉，老頭啊，這天地變化就要來了，如果不能離開這裏的話你的結局將會很慘的，到時候說不定頭頂著一片烏雲，電閃雷鳴，每天被五雷轟頂，雖然你不一定會受傷，但是想想也覺得非常可怕啊...我覺得你還是要考慮一下我的三個條件，畢竟答應了這三個條件之後你也不吃虧是吧...”
項陽心中暗笑，生怕對方不答應，他還在一邊勸說著，“你看啊，前兩個條件你都已經答應了，第三個條件有啥，我覺得自己還吃虧了呢，用不了百年的時間，我的修為就能超越你，到時候，我去了修真界甚至是仙界，你還在這一方世界，咱們也沒有什麽交集，這並不影響你的生活是不是...”
“你還真自信，竟然想要比我早成仙...”清風閣的閣主聽了之後頓時翻著白眼，別說是他不敢說自己能成仙，就算是在浩瀚的宇宙修真界之中，天驕妖孽無雙，但是，有誰敢保證自己能夠成仙的？成仙之路慢慢，艱苦無比，九死一生，就算是再怎麽妖孽的人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成仙，而這小子才隻是元嬰期的修士而已，才步入修真者的門檻就如此的大言不慚，還真是應了那句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老話。
“罷了罷了，答應你就答應你，我現在就立下誓言。”而後，清風閣閣主想了想，自己前兩個條件都已經答應了，第三個條件也沒啥，不就是答應與這小子結拜兄弟嗎？雖然這小子混蛋了一點兒，但怎麽著也算是天下無雙的妖孽人物，與這小子結拜也並不會真的很吃虧，於是他就答應了下來。
“清風徒兒啊，這可不是為師不幫你報仇，而是你跟這小子之間的恩怨似乎你的過錯更多啊，還有啊，這小子身邊有高人護著，我不敢動他啊...”清風閣閣主心中呢喃著，他在宋清風死的時候就已經震怒，親自來到世俗界徹查原因，對於整件事情的過程很清楚，知道其實項陽並沒有錯，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徒弟太過於咄咄逼人，再加上，他知道了一點點小道消息，知道項陽和雲飛揚有著不可分開的關係，要不然的話，他早就將項陽給滅了報仇。
如今，既然無法滅了項陽，他也就隻好作罷了，為了自己能夠早點兒脫困，答應項陽三個條件而已，答應就答應吧，想明白了一切之後，他當場就開始立下天道誓言。
“本座道門清風閣閣主天風真人在此立誓，脫困之後不對項陽和他身邊的任何人有什麽報複和不軌的舉動，並且與項陽結為兄弟，贈送一件極品靈器級別的鎧甲給他，天地為鑒，若有違背，天誅地滅。”
“轟隆隆...”
伴隨著清風閣閣主的誓言落下，虛空顫動著，有一股強大的意誌力降臨，顯然就是天道的響應，誓言不可輕立，尤其是實力越強大的修真者越是如此，天雷震動，代表著天道意誌已經記住了這個誓言，日後若是清風閣閣主違反的話，就要承受天地懲罰，到時候，真的是天誅地滅，別說他隻是分神期巔峰的實力，就算是再強大的修煉者，再麵對天地懲罰的時候也不可能活下來。
“滿意了吧？”清風閣閣主立下誓言之後，一臉鬱悶的轉過頭去看向項陽，卻見後者呆呆的看著自己，不可思議的說道，“你...你就是清風閣閣主？宋清風的師傅？我的天啊...”
在這一刻，項陽心中有種荒唐的感覺，眼前這個被自己玩弄了老半天的老家夥竟然真的道門巨頭，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還好，但是，關鍵是，這個死老頭竟然是清風閣的閣主，這個問題可就大了。
項陽以前並不認識什麽清風閣，但是他認識宋清風啊，那個被自己打得‘頭角崢嶸’的小子，後來又因為太過於囂張霸氣被自己憤怒之下給一招秒殺的家夥就是清風閣的天驕，也正是當今清風閣的閣主的徒弟。
“你你...”項陽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清風閣閣主，他差點兒哭出來了，這...這都什麽事啊，這簡直是新仇舊恨連接在一起了，眼前這個死老頭竟然就是清風閣閣主天風真人，這...這還真是造化弄人啊。
“小子，知道老夫的身份了吧...”相比較項陽的震驚，清風閣閣主則是更加的鬱悶了，他這是真正的鬱悶啊，眼看著對麵這小家夥與自己有著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對方明明就在自己的眼前，但是，自己卻愣是奈何不了對方，而且，由於天道誓言的原因，自己日後還要當這小子的大哥，真是.日.了.狗.了。
“啊...哈哈，我沒想到我老大哥竟然就是清風閣的閣主，道門的絕頂巨頭，還真是巧啊。”項陽打了個哈哈，眼中帶著奇異的光芒看著清風閣閣主，他忽然間想笑，如果沒有天道誓言的話，在知道了對方竟然是宋清風的師傅的時候，項陽肯定轉身就跑，但是呢，似乎這老家夥剛剛就已經發下了天道誓言，不得傷害自己和身邊的人，還和自己結拜兄弟了，嘖嘖，既然如此，自己還怕什麽？心中鬱悶的人應該是這死老頭才對。
一想到這裏，項陽忽然覺得整個人都充滿了舒爽，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看著清風閣閣主，笑眯眯的說道，“老哥啊，你早說出你的身份啊，如果早知道你的身份的話，你就不用受這麽大的苦了，你也知道啊，我這人最尊老愛幼了...”
“你妹！”
清風閣閣主咬著牙瞪著項陽，見過不要臉，還沒有見過像項陽這麽不要臉的人，自己剛剛多次要提出自己的名號和來頭的時候，是誰一本正經的打斷了，還說什麽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後就不好動手了，這家夥明明就是故意的，還怪自己。
“哢嚓...”
就在這時，項陽將手中剩下的那塊靈石給掰碎了，見到他的動作後，清風閣閣主的臉色大變，對著項陽怒吼道，“小子，老夫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將天道誓言給立下了，你還要怎麽著？”
他本以為項陽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後是不打算放自己離開了，又想要用靈石給這些火焰增加一點兒燃料，心中那個憤怒啊，沒想到的是，項陽將手中的靈石掰碎之後，並沒有繼續扔過來，而是直接往口中扔了一塊，就像是吃糖炒栗子一樣，砸吧兩下嘴巴，還打了個飽嗝，臉上帶著滿足之色，然後才將目光看向清風閣閣主，含糊的問道，“你說什麽？”
“沒...沒什麽。”
清風閣閣主心中暗道自己真的是被這小子給玩壞了，看到這家夥一掰碎靈石就被嚇得不輕，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是為了吃靈石，以此來滿足他的怪癖，心中頓時鬱悶極了，卻又因為立下了天道誓言之後，不能對項陽怎麽樣，隻能心中無奈的歎息著，覺得自己肯定是犯了哪個上古魔神，被吸收了氣運，要不然的話今天怎麽會這麽倒黴。
“那啥，老哥，你來一塊？挺好吃的。”項陽覺得自己一個人吃靈石有有種吃獨食的嫌疑，於是乎又掰碎一小塊靈石，笑眯眯的問道。
“不用了，我...我不好這口。”清風閣閣主天風真人見了之後頓時嘴角一陣抽搐，生怕項陽將靈石扔過來後又會助漲火焰的威力，連忙搖著手拒絕著的同時，小心翼翼的看著項陽，“那啥，項老弟，我應該可以用火神鎧甲將這些火焰給吸收了吧？”
“咳咳...”見到清風閣閣主這位道門巨頭竟然露出如此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項陽忍不住輕咳了幾聲笑了出來，心中有點兒不好意思，多誠實的一個人啊，要早點兒脫困竟然還要詢問自己一聲。
“你笑個屁啊。”
清風閣閣主實在是之前被項陽給嚇壞了，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之後，忽然間意識到自己問這個問題實在是太蠢了，自己都已經按照這小子的要求立下天道誓言了，這小子怎麽可能還不讓自己出來。
“真是丟人丟大了。”他就差沒打自己兩巴掌，然後才控製著火神鎧甲將周圍的火焰給慢慢的吸收著，但是，這些火焰實在是被項陽毫不心疼靈石的情況下給養的足足有十幾丈高的火苗，虛空一直在不斷的破滅之中，似乎還有一縷很神異的力量自虛空之中湧現出來一樣，使得火焰能夠在虛空之中燃燒的更久，因此就算是有了火神鎧甲的吸收，想要將這些火焰全都吸收完也不是一會兒就能完成的事情，他頓時鬱悶極了。
“那啥，老哥啊，我來幫你吧。”
項陽見到清風閣閣主鬱悶無比的樣子，他頓時也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於是乎，將手中的鳳凰弓祭出去，運轉使用的方法，頓時，隻聽‘轟’的一聲響起來，漫天火焰全都仿佛找到了歸宿一樣，瞬間朝著鳳凰弓所在的地方匯聚而來，遠遠看去，隻見萬川歸海一般，所有的火焰瞬間全都在眨眼之間被鳳凰弓吸了個幹淨。
“呃...這麽快？”
清風閣閣主天風真人呆呆的看著項陽手中的鳳凰弓，眼中忽然間綻放出耀眼的精光，而後一臉震驚的說道，“真是好寶貝啊，比我身上的火神鎧甲也不差，你，你是從哪裏得到這件大寶貝的？”
說到後麵的時候，他眼神灼熱的看著項陽，他身上的火神鎧甲可是超越了極品靈器的半仙器的存在，雖然不是仙器，但也與仙字沾上了點兒邊沿，乃是修真界之中最至高無上的寶物，這可是自己九死一生才得到的寶貝，而這小子，明明隻是一個元嬰期的小修士，竟然也能夠擁有如此至寶，真是令人羨慕嫉妒恨啊。
項陽一見到清風閣閣主看著鳳凰弓的炙熱的眼神的時候，頓時臉色一變，連忙將鳳凰弓收起來，然後瞪了他一眼說道，“這隻是一件普通的法寶而已，你就別惦記著了。”
“胡說，我怎麽可能會惦記著你的寶貝。”清風閣閣主聽了項陽的話後，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氣唿唿的瞪著項陽，“小子，咱們好歹也是立下天道誓言的兄弟，我怎麽可能會貪圖你的東西，你你你，你別亂說。”
說到後麵的時候，他雖然依舊很有底氣的樣子，但是，項陽卻明明覺得這家夥有點兒底氣不足的樣子，看著清風閣閣主這猥瑣老頭的樣貌，他頓時有點兒懷疑了，“老大哥，你說得對，咱們是兄弟，那啥，你也不用跟我裝了，你跟我說說吧，曾經坑蒙拐騙了多少件寶貝？有沒有上百件？”
“屁...我老人家最多也就用一些小手段得到過五六件法寶而已...我靠，你小子坑我？”清風閣閣主的話音落下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項陽給坑了，頓時氣的臉色鐵青，怒瞪著項陽，一臉不爽的說道，“小子，別以為我們現在已經是結拜兄弟了，你就能夠無所忌憚的來對付我，惹毛了老子，老夫我直接滅了你，然後...然後...”
“然後咋滴，自殺嗎？”項陽幫他接了一句。
“哼...”
清風閣閣主哼了一聲，心中那個鬱悶啊，立下了天道誓言之後，他如果真的違反了誓言，除非自殺才有可能護得一條真靈投胎轉世，否則的話，真的就隻能被動承受天道的懲罰了，被動承受天道的懲罰則是形神俱滅的程度，從此真正消散於天地之間，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除非他的實力能夠達到逆天的程度，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宇宙修真界之大，能夠在修真者這個層次就擁有逆天力量的人還沒有出現過。
當然，也有人在想著，若是仙人來到修真界之中，就是真正無上絕頂的存在，逆個天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如果真的這樣子想的話就想錯了，就連一個小小的世俗界都擁有天道意識，使得清風閣閣主這等分神期巔峰的強者不敢公然進入到世俗界之中，更別說浩瀚的宇宙修真界，宇宙之大，浩瀚無邊，誰也不知道其邊界，天道意誌之強大，就算是天仙下凡也要受到天道意誌的鎮壓，仙人真的來到了修真界，第一時間不是逆天橫行，而是抱頭鼠竄才對。
項陽心中暗笑，生怕對方不答應，他還在一邊勸說著，“你看啊，前兩個條件你都已經答應了，第三個條件有啥，我覺得自己還吃虧了呢，用不了百年的時間，我的修為就能超越你，到時候，我去了修真界甚至是仙界，你還在這一方世界，咱們也沒有什麽交集，這並不影響你的生活是不是...”
“你還真自信，竟然想要比我早成仙...”清風閣的閣主聽了之後頓時翻著白眼，別說是他不敢說自己能成仙，就算是在浩瀚的宇宙修真界之中，天驕妖孽無雙，但是，有誰敢保證自己能夠成仙的？成仙之路慢慢，艱苦無比，九死一生，就算是再怎麽妖孽的人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成仙，而這小子才隻是元嬰期的修士而已，才步入修真者的門檻就如此的大言不慚，還真是應了那句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老話。
“罷了罷了，答應你就答應你，我現在就立下誓言。”而後，清風閣閣主想了想，自己前兩個條件都已經答應了，第三個條件也沒啥，不就是答應與這小子結拜兄弟嗎？雖然這小子混蛋了一點兒，但怎麽著也算是天下無雙的妖孽人物，與這小子結拜也並不會真的很吃虧，於是他就答應了下來。
“清風徒兒啊，這可不是為師不幫你報仇，而是你跟這小子之間的恩怨似乎你的過錯更多啊，還有啊，這小子身邊有高人護著，我不敢動他啊...”清風閣閣主心中呢喃著，他在宋清風死的時候就已經震怒，親自來到世俗界徹查原因，對於整件事情的過程很清楚，知道其實項陽並沒有錯，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徒弟太過於咄咄逼人，再加上，他知道了一點點小道消息，知道項陽和雲飛揚有著不可分開的關係，要不然的話，他早就將項陽給滅了報仇。
如今，既然無法滅了項陽，他也就隻好作罷了，為了自己能夠早點兒脫困，答應項陽三個條件而已，答應就答應吧，想明白了一切之後，他當場就開始立下天道誓言。
“本座道門清風閣閣主天風真人在此立誓，脫困之後不對項陽和他身邊的任何人有什麽報複和不軌的舉動，並且與項陽結為兄弟，贈送一件極品靈器級別的鎧甲給他，天地為鑒，若有違背，天誅地滅。”
“轟隆隆...”
伴隨著清風閣閣主的誓言落下，虛空顫動著，有一股強大的意誌力降臨，顯然就是天道的響應，誓言不可輕立，尤其是實力越強大的修真者越是如此，天雷震動，代表著天道意誌已經記住了這個誓言，日後若是清風閣閣主違反的話，就要承受天地懲罰，到時候，真的是天誅地滅，別說他隻是分神期巔峰的實力，就算是再強大的修煉者，再麵對天地懲罰的時候也不可能活下來。
“滿意了吧？”清風閣閣主立下誓言之後，一臉鬱悶的轉過頭去看向項陽，卻見後者呆呆的看著自己，不可思議的說道，“你...你就是清風閣閣主？宋清風的師傅？我的天啊...”
在這一刻，項陽心中有種荒唐的感覺，眼前這個被自己玩弄了老半天的老家夥竟然真的道門巨頭，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還好，但是，關鍵是，這個死老頭竟然是清風閣的閣主，這個問題可就大了。
項陽以前並不認識什麽清風閣，但是他認識宋清風啊，那個被自己打得‘頭角崢嶸’的小子，後來又因為太過於囂張霸氣被自己憤怒之下給一招秒殺的家夥就是清風閣的天驕，也正是當今清風閣的閣主的徒弟。
“你你...”項陽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清風閣閣主，他差點兒哭出來了，這...這都什麽事啊，這簡直是新仇舊恨連接在一起了，眼前這個死老頭竟然就是清風閣閣主天風真人，這...這還真是造化弄人啊。
“小子，知道老夫的身份了吧...”相比較項陽的震驚，清風閣閣主則是更加的鬱悶了，他這是真正的鬱悶啊，眼看著對麵這小家夥與自己有著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對方明明就在自己的眼前，但是，自己卻愣是奈何不了對方，而且，由於天道誓言的原因，自己日後還要當這小子的大哥，真是.日.了.狗.了。
“啊...哈哈，我沒想到我老大哥竟然就是清風閣的閣主，道門的絕頂巨頭，還真是巧啊。”項陽打了個哈哈，眼中帶著奇異的光芒看著清風閣閣主，他忽然間想笑，如果沒有天道誓言的話，在知道了對方竟然是宋清風的師傅的時候，項陽肯定轉身就跑，但是呢，似乎這老家夥剛剛就已經發下了天道誓言，不得傷害自己和身邊的人，還和自己結拜兄弟了，嘖嘖，既然如此，自己還怕什麽？心中鬱悶的人應該是這死老頭才對。
一想到這裏，項陽忽然覺得整個人都充滿了舒爽，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看著清風閣閣主，笑眯眯的說道，“老哥啊，你早說出你的身份啊，如果早知道你的身份的話，你就不用受這麽大的苦了，你也知道啊，我這人最尊老愛幼了...”
“你妹！”
清風閣閣主咬著牙瞪著項陽，見過不要臉，還沒有見過像項陽這麽不要臉的人，自己剛剛多次要提出自己的名號和來頭的時候，是誰一本正經的打斷了，還說什麽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後就不好動手了，這家夥明明就是故意的，還怪自己。
“哢嚓...”
就在這時，項陽將手中剩下的那塊靈石給掰碎了，見到他的動作後，清風閣閣主的臉色大變，對著項陽怒吼道，“小子，老夫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將天道誓言給立下了，你還要怎麽著？”
他本以為項陽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後是不打算放自己離開了，又想要用靈石給這些火焰增加一點兒燃料，心中那個憤怒啊，沒想到的是，項陽將手中的靈石掰碎之後，並沒有繼續扔過來，而是直接往口中扔了一塊，就像是吃糖炒栗子一樣，砸吧兩下嘴巴，還打了個飽嗝，臉上帶著滿足之色，然後才將目光看向清風閣閣主，含糊的問道，“你說什麽？”
“沒...沒什麽。”
清風閣閣主心中暗道自己真的是被這小子給玩壞了，看到這家夥一掰碎靈石就被嚇得不輕，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是為了吃靈石，以此來滿足他的怪癖，心中頓時鬱悶極了，卻又因為立下了天道誓言之後，不能對項陽怎麽樣，隻能心中無奈的歎息著，覺得自己肯定是犯了哪個上古魔神，被吸收了氣運，要不然的話今天怎麽會這麽倒黴。
“那啥，老哥，你來一塊？挺好吃的。”項陽覺得自己一個人吃靈石有有種吃獨食的嫌疑，於是乎又掰碎一小塊靈石，笑眯眯的問道。
“不用了，我...我不好這口。”清風閣閣主天風真人見了之後頓時嘴角一陣抽搐，生怕項陽將靈石扔過來後又會助漲火焰的威力，連忙搖著手拒絕著的同時，小心翼翼的看著項陽，“那啥，項老弟，我應該可以用火神鎧甲將這些火焰給吸收了吧？”
“咳咳...”見到清風閣閣主這位道門巨頭竟然露出如此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項陽忍不住輕咳了幾聲笑了出來，心中有點兒不好意思，多誠實的一個人啊，要早點兒脫困竟然還要詢問自己一聲。
“你笑個屁啊。”
清風閣閣主實在是之前被項陽給嚇壞了，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之後，忽然間意識到自己問這個問題實在是太蠢了，自己都已經按照這小子的要求立下天道誓言了，這小子怎麽可能還不讓自己出來。
“真是丟人丟大了。”他就差沒打自己兩巴掌，然後才控製著火神鎧甲將周圍的火焰給慢慢的吸收著，但是，這些火焰實在是被項陽毫不心疼靈石的情況下給養的足足有十幾丈高的火苗，虛空一直在不斷的破滅之中，似乎還有一縷很神異的力量自虛空之中湧現出來一樣，使得火焰能夠在虛空之中燃燒的更久，因此就算是有了火神鎧甲的吸收，想要將這些火焰全都吸收完也不是一會兒就能完成的事情，他頓時鬱悶極了。
“那啥，老哥啊，我來幫你吧。”
項陽見到清風閣閣主鬱悶無比的樣子，他頓時也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於是乎，將手中的鳳凰弓祭出去，運轉使用的方法，頓時，隻聽‘轟’的一聲響起來，漫天火焰全都仿佛找到了歸宿一樣，瞬間朝著鳳凰弓所在的地方匯聚而來，遠遠看去，隻見萬川歸海一般，所有的火焰瞬間全都在眨眼之間被鳳凰弓吸了個幹淨。
“呃...這麽快？”
清風閣閣主天風真人呆呆的看著項陽手中的鳳凰弓，眼中忽然間綻放出耀眼的精光，而後一臉震驚的說道，“真是好寶貝啊，比我身上的火神鎧甲也不差，你，你是從哪裏得到這件大寶貝的？”
說到後麵的時候，他眼神灼熱的看著項陽，他身上的火神鎧甲可是超越了極品靈器的半仙器的存在，雖然不是仙器，但也與仙字沾上了點兒邊沿，乃是修真界之中最至高無上的寶物，這可是自己九死一生才得到的寶貝，而這小子，明明隻是一個元嬰期的小修士，竟然也能夠擁有如此至寶，真是令人羨慕嫉妒恨啊。
項陽一見到清風閣閣主看著鳳凰弓的炙熱的眼神的時候，頓時臉色一變，連忙將鳳凰弓收起來，然後瞪了他一眼說道，“這隻是一件普通的法寶而已，你就別惦記著了。”
“胡說，我怎麽可能會惦記著你的寶貝。”清風閣閣主聽了項陽的話後，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氣唿唿的瞪著項陽，“小子，咱們好歹也是立下天道誓言的兄弟，我怎麽可能會貪圖你的東西，你你你，你別亂說。”
說到後麵的時候，他雖然依舊很有底氣的樣子，但是，項陽卻明明覺得這家夥有點兒底氣不足的樣子，看著清風閣閣主這猥瑣老頭的樣貌，他頓時有點兒懷疑了，“老大哥，你說得對，咱們是兄弟，那啥，你也不用跟我裝了，你跟我說說吧，曾經坑蒙拐騙了多少件寶貝？有沒有上百件？”
“屁...我老人家最多也就用一些小手段得到過五六件法寶而已...我靠，你小子坑我？”清風閣閣主的話音落下之後，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被項陽給坑了，頓時氣的臉色鐵青，怒瞪著項陽，一臉不爽的說道，“小子，別以為我們現在已經是結拜兄弟了，你就能夠無所忌憚的來對付我，惹毛了老子，老夫我直接滅了你，然後...然後...”
“然後咋滴，自殺嗎？”項陽幫他接了一句。
“哼...”
清風閣閣主哼了一聲，心中那個鬱悶啊，立下了天道誓言之後，他如果真的違反了誓言，除非自殺才有可能護得一條真靈投胎轉世，否則的話，真的就隻能被動承受天道的懲罰了，被動承受天道的懲罰則是形神俱滅的程度，從此真正消散於天地之間，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除非他的實力能夠達到逆天的程度，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宇宙修真界之大，能夠在修真者這個層次就擁有逆天力量的人還沒有出現過。
當然，也有人在想著，若是仙人來到修真界之中，就是真正無上絕頂的存在，逆個天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如果真的這樣子想的話就想錯了，就連一個小小的世俗界都擁有天道意識，使得清風閣閣主這等分神期巔峰的強者不敢公然進入到世俗界之中，更別說浩瀚的宇宙修真界，宇宙之大，浩瀚無邊，誰也不知道其邊界，天道意誌之強大，就算是天仙下凡也要受到天道意誌的鎮壓，仙人真的來到了修真界，第一時間不是逆天橫行，而是抱頭鼠竄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