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您怎麽來了?”


    與此同時,在生死擂台上方高空之中,有一個白衣蒙麵女子背負著雙手站立著,她渾身有朦朧的氣息遮掩著,讓人看不出她的具體樣子,三長老和五長老感應到了她的到來後,連忙飛身而上,臉上露出恭敬之色。


    她不是別人,正是道門飄渺宗的宗主,一個神秘之極的人物,乃是道門的幾大巨頭之一。


    平日裏,飄渺宗的宗主幾乎很少在宗門露麵,宗門的事物都是由宗門的長老組成的長老團進行決斷,隻有遇到與宗門生死危機有關的事物的時候宗主才會出現,她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項陽和胡豔之間的擂台生死戰竟然驚動了宗主。


    “那個青年是誰?”飄渺宗的宗主渾身被朦朧的白霧包裹著,無人能夠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她開口了,聲音嘶啞,竟然也讓人分辨不出是男是女。


    “是弟子的徒兒雲韻在世俗界的一個小輩,是前來宗門幫弟子的徒孫築基的。”三長老恭敬的說道。


    她的心中惶恐不安,盡管是元嬰期的高手,在道門之中乃是一個實力高強的大修士,但是在飄渺宗的宗主麵前,卻隻是一個小輩。


    “世俗界之人?”宗主的聲音似乎帶著意外,隻聽她說道,“百年不入世俗,想不到世俗界之中竟然有這等青年俊才,真是太少見了。”


    “宗主的意思是?”三長老和五長老兩個人同時臉色一變,她們的宗主很少誇獎人,前段時間宗門開會的時候,就曾經談起過如今道門的第一天驕劍塵,宗主對於劍塵都沒有什麽表示,而如今,竟然誇獎項陽這個世俗之人,難道說項陽真的如此優秀嗎?


    她們的這位宗主神秘莫測,可是道門的巨頭之一,修為之強,無人知道,整個飄渺宗之內,長老每隔數百年就換人,如今已經換了不知道多少代了,但是宗主卻一直是她,她在飄渺宗之內的威名已經達到了巔峰,一言能夠決定宗門內任何人的生死,也能夠讓任何人瞬間地位大增。


    而她誇獎項陽的一句話,使得所有人再也不敢小看項陽,就連一心想要為難項陽的五長老再也不敢對項陽如何。


    “此戰過後,不得與那少年為難。”宗主淡淡的說著,身形直接在兩人麵前消失,當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啊…”飄渺宗的宗主離開了,五長老臉色難看至極,而三長老則是麵露驚喜之色,宗主那句話等同於認可了項陽,可以說是給項陽下了一個保護傘也不為過,就算是項陽不敵胡豔,有了宗主這句話,在生死擂台上,在場的幾個長老也不敢任憑胡豔殺了項陽。


    “為什麽宗主會對他如此關注?”五長老的臉上露出了無奈的歎息,她知道,不管這一戰的結局如何,她是輸了,而且輸的非常徹底。


    三長老則是鬆了一口氣,隻要項陽沒事,那她就不用擔心日後不知道應該如何向自己的徒兒交代了。


    “幾位長老也在這。”


    與此同時,高空之中,有數道人影劃過,一個個氣勢玄奧,竟然都是不弱於三長老和五長老的強者。


    “你們怎麽來了?”


    當看到那幾個人的時候,三長老和五長老目光頓時一凝,因為這幾人也同樣是宗門的長老,而且還是專門負責管刑罰的,在宗門之中的權力地位比普通的長老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刑罰堂的長老,手中掌控著生殺大權,就算是宗門的長老犯事也要接受刑罰堂長老的製裁,這才是最可怕的。


    “奉宗主之命,前來維護秩序。”其中一個黑衣中年女子淡淡的說著,雖然麵對的是三長老和五長老,但是她們的語氣冰冷,全然沒有將同為宗門長老的幾個人放在眼中。


    聽到黑衣女子的話後,三長老和五長老全都心中震驚,刑罰堂在飄渺宗是一個很特殊的部門,可以說是獨立於宗門之外,但是卻又是宗門之中最強的勢力,為了守護宗門而存在,隻聽宗主一人之命,一般情況下絕不輕易出動,如今宗主竟然為了項陽和胡豔的決戰而出動了刑罰堂,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他到底是什麽身份?為何會讓宗主也對他如此青睞?”五長老失魂落魄的想著,一想到自己竟然將自身的法寶借給徒弟與項陽挑戰,而宗主卻如此重視項陽,豈不是說自己是在明擺著跟項陽做對嗎?她頓時一陣心慌,恨不得衝下去將法寶從胡豔的手中要迴來,但是,下方的決戰已經要開始了,就算是她想要迴自己的法寶也來不及了。


    “咚…”


    生死擂台上,生死鍾敲響,擂台四周有一個陣法光幕升起來,代表著生死擂台戰正式開始,而且是不死不休的光景,除非雙方有一人魂當場,或者同時死亡,要不然的話,生死擂台的防護陣法絕不開啟。


    當然,也曾經有出現過兩個人在生死擂台上打著打著突然間和好的情況,於是乎,兩人同時沒啥事,想要離開生死擂台的時候,卻發現被陣法光幕阻擋著根本出不來,無奈之下兩人隻好在裏麵盤坐著修煉耗費時間,結果這一修煉就是上千年的時間,直到陣法光幕的能量耗盡才得以出來。


    這就更加說明了宗門生死擂台的特殊性,若是真的上了生死擂台,是真的個生死不由己的情況了。


    台上,項陽和胡豔兩人麵對麵戰力著,項陽背負著雙手看著胡豔,臉上帶著一縷淡淡的笑意,他沒有動,但是身上一股強大的劍意逐漸升起來。


    “轟!”


    劍意如虹,氣上九天,在項陽的頭頂仿佛有一道肉眼看不見的劍意形成的柱子直衝九天一樣,他正對著頭頂的光幕都在顫抖著。


    “好強的劍意,他難道是天劍宗的弟子嗎?”


    “築基期巔峰就擁有如此強大的劍意,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曾經見到過天劍宗的劍塵,他的劍意也很強,但是我感覺劍塵的劍意比這股劍意還要弱了不止一籌。”


    “……”


    觀看的人感受到項陽這股無與倫比的劍意的時候,全都驚唿出聲來。


    “這就是他的底氣嗎?”擂台上空雲霧之中,三長老微微皺著眉頭,心中雖然為項陽的劍意的強大而感到震驚,但是她非常明白,單純的劍意的強大是不夠的,修為上的差距是無法靠著劍意來彌補的。


    五長老也暗暗心驚,但是此刻的她的臉上卻帶著無奈之色,項陽可是宗主重點關注的對象,若是項陽在擂台上被胡豔打殺了的話,胡豔固然要受到嚴厲的懲罰,她這個師傅也逃脫不了幹係。


    而若是項陽贏了的話,不僅她這個當師傅的要丟盡臉麵,胡豔這個親傳弟子也會被殺死,這也是讓她無法接受的。


    左右都不是,這讓五長老的心已經亂了,心中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參與進這件事情當中來,竟然就連宗主都被驚動了。


    “你確實是一個人才,一身劍意如此之強,就算是有道門第一天驕之稱的劍塵恐怕也不如你,可惜,修為上的差距是無法彌補的,縱使你有什麽手段能夠毀了我的紅菱法寶,但是你的手段能使出多次嗎?這一戰,注定了你的死亡,代表著我與雲韻那個賤人之間的爭鬥的勝出,可惜,雲韻那個賤人竟然沒有來,否則的話,定要看到她痛苦欲絕的樣子。”胡豔臉上帶著自信的冷笑,仿佛勝利的旗幟已經在向她招手了一樣。


    此刻的胡豔身上帶著無數法寶都是從她師傅手中借來的,她自信能夠完虐項陽。


    “嗤…”隨著胡豔手掐法訣,靈劍幻化成一道寒冰劍龍在她的身體周圍飛舞著,散發著強大的玄冰之意,仿佛要凍結萬物,又要撕裂斬碎一切一樣。


    “咚咚咚…”


    與此同時,她頭頂的小鍾也自動敲響著,一層層的光波擴散開來想,所過之處,虛空顫抖著,強大之力畢現無遺。


    “嘶…”


    而後她身上穿著的護體仙衣也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將她牢牢守護著。


    她從她的師傅手中借來的三件品級不低的法寶全都一件接著一件開啟,無論是守護或者攻擊的威能盡情的綻放出來,強大的力量肆虐著,麵對這等氣勢,就算是修為上超過她的人也不敢小看。


    對於修真者而言,自身修為境界提升上來是基礎,但是若是論到戰力的話,更多的是需要借助法寶的威力,兩個實力相當的人,法寶和術法才是決勝的關鍵。


    胡豔修為高過項陽,又擁有諸多高級法寶,這一戰的結局,在其他人看來卻是早就已經決定了。


    “太不要臉了,這還沒有開始打呢,麵對一個築基期的小輩,她竟然要將所有的法寶的威能全部開啟,這還怎麽打啊。”


    當看到胡豔的做法後,所有人全都露出鄙視之色,覺得胡豔的做法還不要臉了。


    胡豔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同門肯定用鄙視的眼神看著自己,但是她不在乎,她得意的看著項陽,臉上帶著得意之色,“身為世俗之人,恐怕你就連什麽是法寶都不知道吧?真是太可悲了,沒有用過法寶的人,永遠不知道法寶的強大,就算是我的修為不如你,憑著這三件法寶足以秒殺你,更別說我的修為遠在你之上,你死定了,我要讓你在絕望之中死去,我已經讓人記錄這一戰的經過,雲韻那個賤人盡管沒有來,但是我會將你如何悲慘絕望死去的過程記錄下來播放給她看的,哈哈哈。”


    從這裏就能夠看出胡豔對雲韻的怨恨已經達到了一種變態的程度了,她明明自信能夠用非常快速的手段將項陽給斬殺了,但是卻偏偏不肯,而是打算要將項陽慢慢折磨至死,事後把視頻發給雲韻看,讓雲韻傷心絕望。


    “我很好奇,你到底和雲姐姐之間有什麽恩怨呢,至於如此痛恨她嗎?她不可能搶了你的男人,也不可能殺了你父母,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每次你跟她起衝突的時候都是你失敗告終,一次次的失敗,一次次的不滿傷心,讓你有了如此變態的心態。”項陽微微眯著眼睛分析著胡豔和雲韻之間的關係的來由。


    很顯然,胡豔和雲韻之間的恩怨本來隻是一些小摩擦,隻是因為胡豔這個人性格的原因,不斷在心裏發酵,使得她覺得和雲韻的仇怨已經達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


    “真是可悲可歎的人啊。”項陽歎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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