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博那貨,哈哈大笑起來,還不忘譏笑我,“土包子,真tama蠢,這明顯贏不了的,哈哈,兄弟們,我說是肉雞對不對?”


    此時,唐雪梅冷笑起來,“姓梁的,快滾吧,你這技術,一晚上輸幾十萬妥妥的。”


    我心一動,裝著傻了的樣子,“我…老子都輸了幾十萬了。”


    幾個人一楞,臉上的表情驚奇起來,然後,幾個人目光交匯,似乎真看到了一隻肉雞。


    “梁田,快滾。”唐雪梅冷冷地罵起來。


    蘇博臉上,突然湧起一陣得意的笑容,“梁田,你tama的確該滾了,可是,你都輸了幾十萬了,為什麽不想在這裏翻身呢?你不是覺得你原來被我欺負了嗎?現在來啊,用錢砸我啊,這裏是公平的,隻要你有錢,想欺負誰就可以欺負誰。”


    這貨竟然還在我麵前耍小聰明想激怒我,我看著桌上的紙牌,雖然我不太懂這個會有什麽技巧,可要說炸金花,我可是經常贏的。


    這種賭博,不僅是手氣問題,而且與心態很重要,我剛才要不是想演戲,怎麽可能讓他贏。


    我突然想,是啊,既然我輸了幾十萬的風放出去了,現在我贏點也不足為奇了,隻要我繼續裝傻,要收拾這貨也有可能。


    心裏這樣想,我立即開始裝,“蘇博,你tama別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你那點錢,還不是你姑姑的,別以為老子不知道。”


    “那你呢,你tama的錢,是從哪裏偷來的?”蘇博厲聲冷笑。


    服務生提醒,“兩位,下注嗎?”


    我心念一動,“再給我刷,刷五萬,老子不信還會輸。”


    桌上的人,滿心歡喜,個個如打了雞血一般,我瞬間成了他們眼中待宰的羔羊。


    我裝著特別害怕的樣子,稍微有一點不順,立即不跟,這樣,連連十多局,我輸掉的錢隻是幾仟塊。


    從桌上,我也漸漸看出來這夥人的變化,其實隻要我不在場上,這夥人是把蘇博當肉雞在宰的。


    蘇博為人陰沉,可以賭桌上,卻是心智極差,他故意高人一等的樣子,讓他輕率地跟牌輸錢,那唐雪梅似乎隻是陪蘇博玩,具體怎麽玩,她根本不看。


    漸漸地,我發現其中有一個人,似乎是老手,有點像場子裏的人。


    為了挑起牌局的氣氛,很多時候,賭場會悄悄安排人當托的,賭場上的托不僅靠技術,最重要的是和發牌的人,和管理場子的人以及監控室的人有暗語。


    這個我並不清楚,是劉科和我聊過,他以前在賭場打過工,後來私自參賭,被賭場攆出來,打得很慘,所以他再也不敢進賭場了,但裏麵的秘密,他卻知道不少。


    我懷疑的那個人,總是會在關鍵時候抬杠,然後將賭注越挑越大,這樣贏家贏多了,抽水就會更多。


    我把自己定位成暴發戶,定位成沒見過世麵,所以,我在這十多局中,也悄悄做了兩個動作,一個動作,就是每當牌特別好時,特別是底牌和明牌結合起來牌型大時,我的手不由自主就捏得緊緊的,而另外一個動作,就是當牌特別差時,我就會不自覺的用大拇指頂一下鼻孔。


    很快過了一個多小時,因為我的小心謹慎,所以並沒上多大當,無論蘇博故意冷嘲熱諷,我裝傻地小心翼翼。


    桌上的人開始倒是想從我身上狠撈一筆,見我這樣樣子,興趣也沒當初那麽濃了,而我因為手氣不錯,牌差立即棄牌,牌好故意裝出很興奮的樣子,這夥人也看出了我的狀態,所以但凡我牌好,他們也不跟。


    我的手氣真是比較好,所以並沒有輸,反而漸漸地把第一把輸給蘇博的撈了幾仟塊迴來。


    終於等到一局,遇到我和蘇博兩個人的獨鬥了,第一圈其他人就都棄了牌,桌上隻剩下我和。他也特別興奮,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兩張明牌,我是紅心kq,他是黑心kq,要想其他三個人都棄牌,連那名托也棄了牌,估計他們的牌型極差。


    牌小,牌散,贏的機率就非常小,這夥人就是這樣的牌型。而我和蘇博這種牌型很接近,三個人都已看出我和蘇博是有過節的,肯定會鬥一番,所以沒人再來抬杠。


    蘇博果然笑起來,他看了一下底牌,哈哈大笑,扔出伍仟的籌碼。


    我裝著擔心,但更不服氣,跟了伍仟,下一張牌,他是10,我卻是j,我笑了,扔出一萬。


    可他卻毫不示弱,把身邊的籌碼全部推過來,“要看下一張,數數這是多少。”


    臥槽,這貨怎麽這麽大膽,那可是四萬的籌碼。


    我是紅心連子,他全是黑心,估計底牌是一張a,但他不可能是黑心a,因為這張牌在我手上。


    最後一張的確是賭,我想了好久,手在鼻孔上不知道弄了多少次,然後將籌碼推出去。


    最後一張牌,我估計他是賭j,而我是要賭10。當然,其實隻要我來一個對子,而他不成連子或者對子比我小,我都會贏。


    第五張牌,桌上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沒想到的是,我出現了一張方塊10,而他是一張紅桃j。


    如果他是連子,也是雜牌,這種比法首先看a,所以我必贏。


    可是他,此時卻冷冷地注視我,我沒看他,隻是怔怔地看著牌,手無意識地在鼻孔上捏了兩下。


    蘇博發話,“哎呀,這迴,想不贏也不行啊,梁田,該你說話,敢來嗎,不敢來,直接滾蛋。


    我冷冷道,“蘇博,你tama還有錢嗎?老子隨便弄個數字,你tama就得滾。”


    蘇博笑起來,一手將唐雪梅摟在懷裏,“美女,這個土包子說我沒錢,你說我有錢嗎?”


    唐雪梅輕笑起來,“梁田,我勸你趕緊棄牌滾蛋,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我猛地站起來,服務生趕緊指著我,“先生,請坐下。”


    我恨恨的坐下,不服氣地看著那對狗男女,其實,我隻是在想,多少錢能讓對方敢下注。


    我咬著牙,對服務生說,“給我刷十萬,全部堆上去。”


    蘇博和唐雪梅一楞,兩人臉上一陣驚喜,不過,唐雪梅故意說,“梁田,別硬撐,你那點錢,蘇總打不上眼,可你就完了,滾吧。”


    我的卡還是pos機上,我說,“你…你一對狗男女,老子不信,給我刷十五萬,老子不相信。”


    我的籌碼放在桌上,我冷冷看著蘇博,“蘇博,你不是說過嗎,老子想欺負你,用錢砸,你tama有錢嗎?”


    蘇博的臉上還是凝重地想了一會,他悄悄在唐雪梅的耳邊問了幾句,也沒人聽見問的是什麽,反正唐雪梅點點頭。


    不過,我看得出來,蘇博和唐雪梅是在議論對我的判斷。


    蘇博拿上卡遞給服務生,同樣刷了十五萬,但服務員提醒道,先生,你的信用卡額度不夠了。


    蘇博又拿出一張卡,得意地看我一眼,好像怕我要收迴籌碼一般,立即遞給服務生,“這張,肯定可以夠用。”


    十五萬,不,加上桌麵上的,足有二十萬,我可以肯定會贏到手上,當我看到蘇博將籌碼推到牌桌中央時,我的心狂跳起來。


    蘇博得意的笑起來,“梁田,你隻有一種可能贏我,就是黑心a,而我,贏你卻有無數個方式,開牌吧。”說罷,將底牌翻起來,果然是紅心a。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我,我冷笑著,將牌翻開,黑心a。


    蘇博驚恐地看著我,“你…你……”


    我對服務生說,幫我清一下,給你一仟小費,其他的給我兌換成錢。


    蘇博臉色蒼白,猛地他氣急敗壞衝向我,“梁田,別走,有種再來。”


    我冷笑一聲,“蘇博,你tama去死吧,老子這一晚上,隻等這一局而已。”


    蘇博全然不顧這是賭場,衝過來要抓住我,我冷冷一笑,一腳踢在他身上,他“啊”一聲慘叫,站起來,驚恐地看著我,兩眼充滿怒火。


    周圍保安見有人吵架,向這邊走過來。那個托發話了,“蘇總,這點錢,不至於如此大動幹戈吧。其實你還是輕敵了,梁田一直在裝傻,誘你上當,你竟然真上當了。”


    唐雪梅不由問,“你知道?你看出來了,可你剛才不是還跟了嗎?”


    那人搖搖頭,“我也是剛才才反應過來,蘇總,都是你和他鬥氣,才這個樣子的,唉……”


    我兌換了籌碼,大步從賭場出來。


    我跑到一樓,演唱會甚是瘋狂,不過我想看的那位女演員好像已演出結束了,此時是一些不入流的演員。


    我一個人來到甲板上,抽著煙,我再也不想迴裏麵去,無論是酒吧還是賭場,我覺得,這些都是我不該來的地方。


    第二天,坐在迴海月的動車上,李倩問起我玩了些啥,我說沒玩啥,她問我是不是找了美女睡覺,我說怎麽可能。


    她小聲說,“梁田,你不知道吧,我去酒吧了,好幾個男子來撩我呢,有出價一萬的,我都沒去。”


    “你怎麽不去?”我故意問。


    她狠狠掐我一下,“梁田,從今以後,我要從良了,再也不做這種事了。”


    我說到底怎麽啦,你怎麽突然這樣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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