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不由被深深的刺痛,為什麽,我們如此的努力,本以為是希望,卻讓事情向完全相反的方向發展。


    胡雨睡了之後,胡晨就在她床邊哭,我也沒走,看她哭得實在傷心,就過去靠著她,說:“胡晨,別傷心了,袁教授的話不是說兩個方向嗎?隻要我們多給胡雨帶來快樂,每天給她講快樂的事,讓她的腦海裏越來越多的快樂,我相信,這一切就會改變的。”


    胡晨轉頭看看我,伸出手搭在我肩上,頭也漸漸靠上來,然後整個身子軟軟地靠近我,似乎,她想依靠我一下。


    對她,我是特別敏感的,哪怕她有一點點小小的變化,我也能明顯感覺到。此時她的身子和我緊緊挨在一起,那每一份肌膚,我都特別熟悉,我按摩時都曾經過。


    可此時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因為隻有這個時候,才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接觸,不是那職業般的工作。


    所以,當她那一隻飽滿的傲峰靠在我手臂上時,那軟軟的、帶著彈性的重量的誘惑壓著我時,我立馬感覺到一種特別的衝動,全身每個毛孔就立了起來,想去占有它。


    我想,她是不是對我有什麽信號。要知道,我對她一直的確有種占有欲望,雖然被藏在內心最深處,可一個男人來說,高傲冷漠的女人,正是男人想攀登的高峰。


    我不由將手摟在她腰間,她沒有拒絕,我小心地去撫摸她的手臂,順著手向下,然後停在那隻飽滿旁邊,手搭在上麵,輕輕靠了靠,向內側擠了一下。


    可突然間她目光一冷,“放肆,滾出去。”


    我那時,真想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這句話,冷酷無情,讓我顏麵掃地。


    我猛地一楞,突然有種老羞成怒的感覺,衝動地一把捏在那隻飽滿上,然後猛地將她抱起來,她驚恐地用力推開我,可我根本沒鬆手。


    我覺得在胡雨房間不應該,於是抱著她快步出了胡雨的房間,將她扔在沙發上,“胡晨,你對我態度好點,老子是男人,你讓老子還有麵子嗎?”


    “你tama不要臉,當著胡雨的麵,你竟然想占我便宜,你活該。”她頭一扭,毫不示弱。


    我真的有點瘋,蹲下身子,帶著冷笑,一把按在她一隻飽滿上,“好,現在不是在胡雨麵前了,是不是老子就可以摸了……”


    說罷,我一把抓住那隻飽滿揉起來,她怒目相瞪,用力掙紮,可我也狠了心,她怎麽掙紮都掙紮不開。


    她憤怒的目光,卻終究沒說一句話,掙紮中漸漸沒了力量,最後,她幹脆眼一閉,麵色冷冷的,一句話也不說,任由我揉捏起來。


    本來,我身體的衝動挺大的,對於胡晨這樣一個神秘的人物,長得特別漂亮,身材讓人可以著迷,嫵媚妖嬈,給她按摩時,很多時候就有些控製不住。


    而此時,我有強烈的占有欲望,我用力揉起來,然後另外一隻手去揉她的另外一隻飽滿。


    我俯視著她,本以為她會和我衝突起來,那時,我們會爭鬥,我會占有她,然後將我的所有不滿發泄。


    可她竟然放棄一切抵抗,隻是那冷漠的臉讓我害怕,我捏著兩隻飽滿的手不由鬆開,可又不甘心,然後,我狠狠說:胡晨,老子告訴你,我…我對你沒興趣。


    心裏不爽,趕緊進了廚房,打開她今天買的飯菜,菜還可以,可那飯我看著實在不想吃。


    我伸出頭看了她一眼,她已站起來,在理衣服,臉也是冷冷的,然後走到咖啡機麵前,開始弄咖啡。


    看著她,心裏突然很同情她,她的父母和妹妹是因為過來看她才出車禍的,她的內心肯定會痛苦一輩子,或許正是這個原因,所以她成了這個樣子。


    我歎了口氣,看看廚房裏的東西,特別豐富,就找到米,打算重新做點飯。


    我想起家鄉四川常常會用青菜和著米蒸青菜米飯,就打算用高壓電飯鍋蒸飯,然後看她買的菜也不太好吃,就又打算炒幾個小菜。


    後來她聽到廚房一直在響,而我又沒出去,她到門口看了一眼,又離開了。


    我把飯菜端到桌上,對她說:胡晨,吃飯吧。


    她默默拿起碗打飯,看著飯,她驚奇地看了我兩眼,然後打了半碗。


    她吃了一口早上她買迴來的菜,又吃了一點我新做的菜,立即臉上又是一陣詫異。


    她添加了兩次飯,把我炒的菜差不多吃光了。後來,連她自己也詫異地看著桌上的盤子,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你做的飯菜,很可口。”說著,她站起來。


    她去洗碗,我想她那句話,應該是原諒我剛才的粗魯了,就走到她身後,說:胡晨,剛才我太衝動了,別計較啊。


    她冷冷地哼了一聲,也不理會我。我頓時覺得沒趣,收拾了桌上,打了招唿開車離開。


    我沒有到公司去,因為公司現在沒有任何業務,我安排賀文才去清理廠裏的設備,讓塗彩虹在寫字樓值班,有這兩個人,公司就能正常運作了。


    我開車來到劉娜的小區外,她的別墅花園靠河這邊離我停車的地方不到三十米,中間有道路綠化帶和小區的防護欄隔著,防護欄雖然高,但上半部分全部是電網和攝像頭,所以我坐在車上是可以看到她的別墅外的情況的,而她可能看不到我。


    停下不久,花園那邊有動靜了,我驚喜地看到,一位三十多歲的女人推著一個特製的輪椅從一樓的客廳側門出來。


    那輪椅前麵專門做了一個放腳的平板,劉娜的腳還直直地放在上麵。


    好久沒見著劉娜了,我的心猛地加快了跳動,目光緊緊盯著她。她的神情特別憂鬱,而且臉上特別憔悴,感覺身子瘦了一大圈。我看著心裏就是一陣痛。


    我真想衝過去,對她說聲對不起,可我不能,更不敢。


    她靠在幾株花草間,輕輕聞著花香,臉上露出一絲微笑,我的心不由高興了一些,但願她能快些在精神上和身體上都恢複。


    她旁邊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來,她聽了幾句,放下電話,對身後那位女人說:肖姐,去開開門,蘇總和羅助理過來了。


    不一會,果然見蘇博和羅雪一起到了花園,蘇博的聲音特別大,明顯可以感覺得到他是在討好劉娜。


    奇怪的是,他是知道劉娜的真名了,可是此時他卻叫劉娜楊總,一片關切之意,然後說,“楊總,我專門托朋友從新西蘭那邊買了正宗的高含鈣的煉乳,聽說對骨傷的恢複特別好,你每天堅持吃,一定會有幫助的。”


    劉娜的臉色很平靜,既不特別高興,更沒有厭惡,平靜得看不出有什麽意思,她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後問羅雪:羅助理,你說說目前銷售的情況吧。


    羅雪的臉一下子特別無奈:楊總,我真是沒用,現在庫存大量積壓,產品賣不出去,工人人心不穩,我…對不起,楊總。


    劉娜問,蘇總,目前廠裏是怎麽考慮的?


    “楊總,最近我打算親自帶銷售部的羅雪和陳磊,還有夏主任一起出去找市場,找定單,絕不能讓生產線停下來,另外一個想法,就是適當整合……”


    羅雪緊張地看著劉娜,“楊總,蘇總的意思,是打算把二車間暫時停下來,人員充實到其他車間,當然,也會因為人員變動裁掉一些人員。楊總,我覺得這樣不好,相反,我們要做的,正是讓工人安心生產,不然,人心浮動,現在,很多四川人和以前和梁田關係較好的人惶惶不可終日呢。”


    蘇博冷哼一聲,說楊總,這個事情我和我姑姑商量了,她是同意我的做法的,這件事,隻等廠裏幾個主要領導碰頭研究決定就可以了,楊總,你現在好好休息,這些事,我們來做就行了。


    我心裏暗暗擔心,原來沈華擔心的事情並不是空穴來風,還真是蘇博的想法。


    劉娜臉上淡淡地表情,她說:蘇總,這樣吧,你迴去給總經理說說,讓總經理任命你為總經理,把公司整合了,薑廠長仍然負責生產,羅雪負責銷售和技術研究,再適應一個月,如果這一個月能有所改善,再做決定,如果不行,到時裁員也未嚐不可。


    羅雪急了,“不,楊總,你可不能這樣,我聽你的指揮,我在你的領導下做銷售管理部的事情。”


    劉娜說,羅雪,我這個樣子是無法親自出麵的,現在企業間的領導談判講究對等關係,你一個助理出去,誰買你賬啊,所以,讓蘇總任命你為副總吧。


    蘇博一楞,說:不,楊總,那可不行,不過你放心,我會帶羅雪的,羅雪這邊需要我出麵的,我一定立即去協助,楊總,你的位置是牢固不變的,你這樣能幹的人,我可不願意你撂挑子哦。


    三個人商量了很久,劉娜沒有以前的嚴厲和火爆,也沒有針鋒相對,隻是不同意裁員。但蘇博最後像是有意對劉娜說的,半個月之內如果沒有定單量的增加,廠裏真是隻有裁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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