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河邊呆了很久,頭腦隻想著一個事情,那就是如何讓羅斌不要把這件事迴去說,我得保住我媽*的命。


    可是,找不到辦法,連撒謊,也沒有謊言能讓羅斌相信了。


    打車迴家,我開了門,屋裏,出奇地安靜,我看外屋沒人。看來,這兩姐弟並沒迴家。


    我吐了一口氣,坐在桌子邊,拿出一支煙。


    火機打了幾次,也沒燃,後來燃了,點了幾下,也沒把煙點著,剛剛要點著時,臥室裏衝出羅雪,滿臉是淚水,“還抽,還抽,抽死算了。”


    我放下煙,“羅斌呢?我要和他談談。”


    “和他談,他瘋了,他要是見了你,還不把你打死。蘇博帶他去玩去了。現在,你隻需要給我說一件事,如何讓羅斌迴去。”


    我歎了口氣,現在,已沒有什麽能隱瞞的了,因為隱瞞會讓羅斌更無法接受。


    “很簡單,你對他說,我們早離婚了。最好你對他說,他的姐夫,已經是蘇博了。”


    羅雪臉色蒼白,咬著嘴唇,“那生意上的事呢?”


    “你就說,代理權是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簽的,我們倆協議離婚,因為我出軌了,所以,我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你了。你說的時候,最好說點勵誌的話,讓他自己爭口氣,這樣,他就會把生意上的事當成事業來做。不過,他必須答應,別把這一切告訴我媽,如果我媽死了,羅雪,老子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你…你還有臉說這樣的話,今天這一切,是我的過錯嗎?”羅雪又哭了。


    “別tama哭了,都是老子的錯,老子就不該遇到你,我們結婚,就是最大的錯,是老子擋了你的前途,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梁田,你…你今天欠我一個解釋。”


    “沒什麽需要解釋的,從此之後,我們再無關係。那燈飾城的一切,也全部交給你,等會羅斌迴來,你給他解釋一切,讓他不要給我媽說,就說我求他放過我媽一命,我到外麵找個地方睡覺,這兩天,我都不會迴來了。”


    我用個塑料口袋裝了兩件衣服,出了門。


    我別無選擇,敲開了李倩的房門。


    她詫異地看著我,“你…這是?”


    “你害老子有家沒法迴,得負責吧。”


    她怔了一下,迴過神來,一把拉著我,“切,寶貝,早知道這樣,我早就和你當著羅雪的麵親熱啊,那樣我們早就可以睡一起了。”她此時穿著睡裙。


    “今天沒直播?”


    “沒心情啊,不是擔心你嘛,而且,我有點害怕了,梁田,你知道嗎,有個人昨晚突然砸了兩仟多塊的禮物,私信說是海月的,要讓我去酒吧陪他喝杯酒,可…我拒絕了。”


    “是啊,這種情況自然是不能去的,那個大佬呢?”


    “我說了啊,這周周末見麵,還真和你估計的差不多,他每天都刷一仟多,連續幾天了。”


    “行,李倩,我說過,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要我幫忙的時候說一聲,以後也別靠我了。”


    “切,我能靠你嗎,現在你可是住在我家裏,你在靠我。去洗澡吧,今天,讓姐好好陪陪你。”


    “不用,我睡外麵的沙發,你睡裏屋,李倩,我隻想安靜一下,你理解吧。”


    “理解,行吧,那去洗澡。”


    她給我拿了新毛巾和洗漱用品,這些,都是賓館用的,我估計,她是和別的男人開房,走的時候拿迴來的,甚至還給我拿了一隻性浴巾。


    嘩嘩的水灑在我身上,我靠在牆上,想讓自己努力清醒,想讓自己解脫,可是越想,我就越痛,越苦。


    門被悄悄打開,李倩進來了,她的身上隻裹了一塊浴巾,她將緩緩拉開,將雪白的身子呈現在我麵前,將浴巾放在衣架上,踏入花灑之下,輕輕地為我搓著背。


    我們都沒說話,她的手很有力量,而且她似乎知道在什麽地方該用多大勁,搓按特別舒服,我轉過頭,“謝謝你,李倩。”


    她淡淡一笑,將身子貼在我背上,兩隻滑膩的雪峰壓在我身上,她的手摟住我,一隻手,輕輕觸摸我的大腿。


    我輕笑一聲,拿開她的手,“李倩……”


    “別說話……”


    她輕輕按在我的三角區,我發現,我好像有點反應了,立即轉過身,將她摟住,“李倩,我以前很傻,沒聽你的,你放心,以後,我知道怎麽做了。”


    她點點頭,“這些,我也不一定是對的,梁田,別說傷心事,今朝有酒今朝醉,現在,我們隻說做,來吧,讓我們醉過去。”


    我推開她,“不,李倩,我累了,很累,心更累。”


    李倩歎了口氣,手將我那下麵的東西輕輕捏住,“你…你真不想,我願意和你做,我不需要你有任何承諾,我們隻是做而已。”


    “李倩,洗澡吧,我出去了。”我拋下她,擦去水,穿上短褲走出浴室。


    我靠在沙發上,我很奇怪,我竟然很快睡著了,半夜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身上被搭上了薄被子。


    上午上班到十點多,黃國強過來叫我,說是讓我到保安部去一趟。


    想起劉科昨天說的事,我估計就是說倒貨的事,我早有所準備,所以根本不在乎。


    不過,我來到保安部時,一個保安將我帶到陳少軍的辦公室,而更讓我沒想到的是,裏麵還坐著一個人,是蘇博。


    他翹起二郎腿,抽著煙,一臉的得意。他對陳少軍示意了一下,陳少軍離開辦公室。


    蘇博站起來,離我有一米遠,他拿出手機,說:梁田,這是羅斌的錄取信息,你可以看看。


    雖然很遠,我的確是看到羅斌被錄取到碩博連讀的經濟學專業。


    “梁田,我答應你的事我辦好了,所以,從此,你得和羅雪徹底斷去聯係,最好是立即找一個女人結婚,找昨晚那個女人最好不過,那女人長得還不錯,配你綽綽有餘。”


    “蘇博,我隻答應演戲,其他任何事情都沒答應,羅雪的想法如何是她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哼,老子就知道你是個人渣,所以,你可以看看這段視頻。”


    他點開手機,一段視頻裏,一夥年輕人在一間包房裏,喧囂的聲音聲中,一個隻穿著比基尼的濃妝年輕女孩隨著音樂的強烈節奏,在五彩的燈光下,搖頭晃腦,扭動身子,做著極其露骨的表演。


    沙發轉角處,一位女子看起來隻有十七八歲,躺在一個年輕男孩懷裏,兩人舉著酒杯在喝酒,可那男孩,頭在晃、腦在搖,這樣子,很像是吃了搖頭*丸的表現。


    而更讓我害怕的是,他似乎神智不清,那酒隻顧著往嘴裏倒,兩人一杯喝幹,然後,那女子附在男孩耳邊輕輕吻著,笑著,說著話,將手悄悄伸在男孩的褲襠,輕輕拉開拉鏈,伸進手,緩緩動著。


    那男孩子一臉的享受,手猛地伸向那女孩,一把撩起女孩的t恤,將手伸進衣服,狠狠地捏在豐滿之上。


    就在此時,突然一陣驚慌,驚叫聲中,好些人竄來跑去,那男孩子沒驚恐地看了幾眼,想站起來,卻無法站穩,一個身著警察製服的男人衝向那男孩,一警棍打在男孩的肩上,那男孩神情古怪,看了警察一眼,竟然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倒在沙發上。


    這個男孩,是羅斌。


    我心在滴血,“蘇博,你不得好死,你竟然這樣害羅斌,你就不怕羅雪知道你的罪行?”


    “哼,昨晚,羅雪可是放心地把羅斌交給了我,我今天早上,已安全地把羅斌交到了羅雪手上,現在羅斌隻清楚自己喝得太多了,喝醉了,其餘的,什麽都不知道了。可是,我這視頻,卻可以在任何時候讓羅斌讀不了大學,可以取消錄取,可以被學校開除,你懂嗎?”


    我楞了,他竟然如此處心積慮,他沒給我一絲一毫的機會。


    如此冷酷,如此惡毒,讓我氣急而大笑,“蘇博,你…老子覺得太搞笑了,你用得著嗎?我和羅雪徹底分開了,你這樣做,有意義嗎?”


    蘇博冷冷笑了,“當然有用,因為羅雪太在乎你們的感情了,梁田,你給老子記住,你敢和羅雪有一絲一毫感情,羅斌的下場,我已給你描述了。”


    我沒想到蘇博這貨竟然還如此擔心羅雪會對我有什麽割舍不清,這實在讓我費解。但是,我隻能答應,我沒有選擇。


    “蘇博,我答應你,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滾……”


    迴到車間,沈華問是不是陳少軍問我倒貨的事,我搖搖頭,“沈華,別問了,有很多事,你最好不要問。”


    我也考慮了很久,的確不明白陳少軍明知道我倒貨的事,今天為什麽和蘇博在一起的時候,還沒有審問我呢。


    中午,吳寬和劉科過來,我才想起,昨天答應給劉科的錢還沒打給他,所以,他剛剛給我遞過煙來,我就說,“劉科,昨天事情很多,下午下班我就把錢打給你。”


    他一楞,“梁哥,我怎麽可能會要你的錢,我可不是那個意思。”


    吳寬在一旁說,“梁哥,其實昨天我們和吳森見了麵,我鼓起勇氣說,我們梁哥說,隻給伍佰,那吳森竟然就認了,拿了伍佰塊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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