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從陳少軍那裏了解到,蘇博的父親隻是我們縣的一個政府官員,好像隻是個局長,他*媽是一名教師,就算能貪汙些錢,也不可能特別富裕。所以,蘇博開的車也好,表現出富二代官二代的高高在上也好,全是他姑的錢,說到底,這些錢不可能是他的。


    因為他姑還有一個女兒在國外讀書,這家人沒有兒子,所以對蘇博才特別疼愛,可無論如何痛愛,不可能把家裏的錢送給他吧。


    而蘇博這種貪錢貪色的人,如果一旦知道羅雪有錢了,肯定會用盡手段,把羅雪緊緊抓住。


    我給羅雪錢,反而成就了她和蘇博的婚姻。


    不…就這一點,就足夠了,我肯定不會這麽傻。


    這筆錢,是用來懲罰羅雪的錢,是用來報蘇博的奪妻之仇的錢,是用來對張虎這夥廠霸雪恥的錢。


    我做了一個很多得了獎的人共同的選擇。把這件事隱瞞起來,不讓所有人知道,包括我父母。


    當然,我會想辦法,通過合情合理的辦法把錢用出來,這件事,急不得,得慢慢來。


    我又站起來,又對著沒人的櫥窗照著自已的形象,我發現,我不土了,一點都不土了,我是農民工,我得把農民工一直當下去。


    我突然想,在廣州這麽大的地方,我是不是該享受一晚高檔住宿,是啊,這裏沒人認識我,我不用裝,我可以好好玩一次。


    我關了手機,走在街道,看著遠遠的一家賓館,笑了,今晚,我可以堂堂正正,用自已的錢,住一次上千塊錢一晚的賓館了。


    我邁著特別輕快的步伐,走了兩三步,突然,腹部一陣疼,一股虛汗冒出來,我輕聲啊一聲,臥槽,我怎麽忘了,身上還帶著重傷呢。


    我打的到了附近一家醫院急診中心,對傷口進行了緊急處理。醫生很好,對我狠狠的批了一頓,說我不該這樣劇烈運動。


    我說醫生啊,我是農民工啊,不做事,連治療傷口的錢也沒有,你叫我咋整?


    醫生挺同情我的,歎著氣,給我開了藥,換了紗布,又在腰間加固了綁紮帶,他好像還給我減免了錢,叮囑一番,給我拿了些擦藥,才放心讓我離開。


    走到一家叫天福賓館附近,我突然想,對啊,我這運氣,不是該叫天福嗎,對,應該去住這家賓館。


    我快步向天福賓館門口走去,剛要踏上台階,突然一輛出租車猛地停在我身邊,裏麵迅速鑽出一個人,那人從車中*出來,一個踉蹌,看著要倒,一把抓住我,對著我,“啊……”一聲,一股刺鼻的酒味夾雜著惡臭味撲麵而來。


    臥槽,我的身上立即被這人吐了滿滿的汙穢,我驚恐地後退,那人站立不穩,向地上倒去,我趕緊一把抓住她衣服,她被我一帶,伸手抓住我腰間皮帶,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汙穢順著嘴,竟然吐在她自已身上。


    出租車司機說,兄弟,這女的送給你了。說罷,出租車一溜煙開走了。


    我一看地上的人,是一個年輕女子,她喃喃地大聲叫道,師傅,送我到酒店,送我到酒店,我有錢,我有錢。


    一個酒鬼,運氣怎麽這麽差,我忍住氣憤,說,你住什麽酒店?


    她眼睛根本沒睜開,酒店啊,就是酒店啊,這不是嗎,快點扶我進去啊,我有錢,我給你錢,快,快去寫房間啊?


    我懵了,難道現在這些女人真的這樣開放嗎?


    我突然想起我那次醉酒,或許,她有特別的苦衷吧,而且,我們兩人身上全是汙穢,必須得到酒店入住,還得把衣服洗了。


    我扶著她進了酒店,服務員也是皺著眉頭給我們開了房間,我還是忍著沒寫高檔房間,隻寫了一個668元的房間。


    服務生捏著鼻子,皺著眉頭,說,先生,上去之後,請不要把床上弄髒了,另外酒店提供洗衣服務的,你們可以打電話把衣服洗了。


    我把這女人弄進房間之後,自已卻犯難了,她身上從上到下,全部都有汙穢物,那雪白的胸前也有,頸部掛著的一塊玉佩上也有。


    要把她弄上床去,可得全部脫光光啊。


    我把她扶到衛生間,將身上的髒東西用毛巾擦掉,然後將她抱床邊。


    看了她半天,我說,喂,你醒醒,醒醒,把衣服脫了。


    她睡著了,沒有半點反應。


    我一狠心,將她抱床邊放下,顫抖著手,給她脫衣服。


    她穿著一件時尚短t恤,下身是露臍牛仔短褲,她比羅雪還高,至少有一米七二以上,皮膚很白,碩長健美的身材,一頭烏亮的秀發,鎖骨很突出,標準的美人,完全可以當時裝模特,我突然想到一個詞,嫩模。


    我不由看著她修長的大白腿,這是我見過的身材比例最好的人,腿真是長啊,應該是九頭身的美女吧。


    她的臉接近鵝蛋臉,稍微要圓一點,有兩個小小的酒窩,就算在如此醉得不醒人事的情況下,那臉看起來也特別甜。


    上麵的衣服倒是比較好脫,可這牛仔短褲就難脫了,但上麵卻全是汙物,必須脫了。


    我手扶著她,將上衣拉了起來,奇怪的是她倒很配合,手直接隨著我的拉扯,就舉起來。


    而我,目光盯在那對豐滿上久久不願意離開。


    罩罩包了一半,可罩罩四周半透,此時我看到的,和沒穿幾乎一樣。顆粒很小,嫩得我想起了第一次撫摸羅雪豐滿時的樣子,整個外形圓挺,不大不小,雖然比羅雪要小一圈,卻感覺特別嫩,格外誘人。


    脫褲子太難了,脫的時候她卻沒了剛才的配合,怎麽也不抬起屁股,脫了半截時,她竟然猛地一下子將我手夾住,嚇得我心差點嘣出來,這要是她醒了,說我是流氓非禮她,我無論如何也說不清楚啊。


    還好,她應該是本能的一緊,所以立即又放鬆了,我緩緩脫著,我的手不得不在她屁股下,在她那兩腿之間行動,而且,有幾次,我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我的手摸在那最神秘的位置了。


    我是真怕她醒了,醒了我真是什麽也說不清楚了,可她的長腿渾圓緊繃,摸上去能感覺深深地滑膩,手經達之處,感覺非常的舒爽,後來我不由輕輕在大腿上好好摸了幾把。


    她的蕾絲小褲衩太窄,剛好能把最隱秘的位置包裹著,那半透明的黑色邊緣露出的細細卷曲不多,感覺未發育一般。


    我想該滿十四歲了吧,不然她告我,我咋辦?我想起有個電視台放過一個女孩子參加模特秀,年齡才十三歲,都一米七了,這……


    我趕緊把她衣服脫了,抱她在床上,蓋上被子,然後自已跑浴室洗了澡,圍上浴巾,打電話讓酒店的服務生將我們的衣服拿去洗了。


    看著她胸口和手上還有好多汙漬,我又拿起毛巾,將她身上的髒處擦了一遍。


    擦臉時,我發現她隻是淡妝,臉上特別潤滑,五官特別精致,那嘴唇,嬌豔欲滴。


    擦胸口時和擦腰間時,我實在忍不住,手顫顫巍巍地伸過去。


    我輕輕地捏了捏那兩隻肉團,彈性十足,忍不住揉了幾下。


    我又輕輕地在那雪白的大腿上撫摸,不過,覺得沒羅雪的感覺舒服……


    她一直沒醒,把她拉到床中間位置睡下,我搖搖擺擺到了沙發上,因為身體虛弱,今天也算經曆了人生最大的動蕩,早就心力交瘁,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迷糊之中突然聽到一聲尖叫,立即,我的背上被重重踢了一腳,我背倒不是特別疼,可這腳卻踢在了綁紮帶上,我的腹部猛地傳來陣陣刺痛。


    聲音在我耳邊如打雷一般,你…你是誰…我…我怎麽在這裏。


    這聲音很大,卻很好聽,清純甜美,怒氣之中帶著驚慌。


    她的臉和聲音完全一致,驚慌失措,目瞪口呆。


    她全身裹著床上的被子,沒穿鞋,隻露出了頭部和膝蓋以下的小腿,她的臉有點扭曲,眼光看了腳一眼,肯定剛才踢我那一腳,也把腳踢疼了。


    我惱怒地瞪著她,她臉一下子通紅,說,你,你是誰?


    我突然想,這女孩昨晚的衣服雖然簡單,卻是名牌,好像叫範思哲,上次蘇博給羅雪買那連衣裙就是這個品牌,應該特別貴的,所以,她肯定是有錢人,肯定是上流社會的人。


    什麽是上流社會,難道就是驕奢淫逸,難道就是像她這樣,泡夜店,買醉發瘋。


    要是我昨晚有點色心,她豈不就被我幹了?我突然想,我怎麽當時沒這種想法呢,這可是她自找的,被我幹了是活該。


    可我突然想,或許不是呢,我那次醉酒,心有多苦,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這樣。


    但女人怎麽可以這樣做呢,要是她失了身怎麽辦?


    我充滿著鄙視,我沒想到,竟然會遇到這麽多不知道檢點的女人,而且,竟然都是特別漂亮的女人。


    我故意調侃道,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為什麽跑來和我睡一個房間。


    她猛地楞住了,但立即反應過來我是在繞她,指著我,你…你,才不是我跑來的呢,肯定是你把我弄來的是不是,快說,趕快交待,你對我做什麽啦?


    她的眼神,突然充滿憤怒。


    我鎮定地笑了笑,說,美女,我對你做了什麽,你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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