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後,助理就迴到包間。


    原本垂涎容霽的人因為聽到談家收起了不滿和野心。


    “本次拍賣到此為止,感謝諸位大人蒞臨”展台中的男子說完就離場了。


    談姝的房門被敲響,是傅景霖走了進來。


    談姝看向他,兩目相接,對上談姝冰冷的視線,傅景霖竟覺得有些寒意,不由挑眉好奇,上下打量她。


    人還是那個人,一身定製西裝,極精致漂亮的臉蛋,不過依舊沉著臉,看不出喜色。


    可今日的她屬實和之前不同,以往談姝隻是不願與人說話,看起來冷淡,但骨子裏是熱的,甚至有些軟,現在嘛,是真正的漠視,冰涼的眼神投在人身上跟刀刮似的,讓人心裏發毛。


    “我來看看你,順便見見他”傅景霖順勢坐下。


    這個他指的誰,再明顯不過了。


    談姝也不理會他,等著經理帶人上來,不一會兒,門開了,容霽還是剛才那一身衣服,由兩個極壯極高的男人圍著,經理在最前麵,四人一起進來。


    “談總,人到了”經理向旁邊挪了幾步,方便談姝更好的看到容霽。


    在看到談姝後,容霽依舊是諷刺的神色,隻是額頭有細汗,整個人不停的抖。


    談姝走到他身邊,兩個男人自動讓開,她伸手摸上了容霽的臉。


    一旁坐著的傅景霖見此,臉上的興色更濃。


    平心而論,容霽長的確實出色,他擁有過不少美人,也見過些極出彩的,可若放在容霽身邊,就像是發光的星星遇上閃著銀光的月亮,無法相比,也永遠奪不走那屬於月亮的光輝。


    更何況,容霽可不是月亮,他遠比靜掛空中的月亮吸引人。


    談姝手摸上容霽臉的時候,看到了他抵觸又厭惡的神色,同時他的臉色更加慘白。


    談姝放在他下巴上的手稍稍用力,容霽便痛苦的皺眉,額頭上冷汗直冒。


    談姝用力掰開他死死閉著的嘴,牙齒打開,便有血溢出來,一股血流在嘴角,滴到地上。


    下一秒,談姝的手指伸進容霽嘴裏,在一片血液和割傷的口腔中拿出了一塊極鋒利的沾著血的刀片。


    她手指拿出來,容霽便吐出了一口血,劇烈的咳嗽著,整個人不停的顫抖,但眼裏滿是快意。


    傅景霖眯起眼,看著快要倒在地上的容霽。


    經理十分驚恐,想將人拉下去向談姝賠罪,但談姝用眼神製止了他,放下刀片,離容霽更近。


    容霽抖到不行,口中的血還在流,見談姝靠近自己,艱難的向後退。


    談姝不走了,站定在原地,容霽後退到門跟前,費力地用雙手撐著門板。


    容霽強忍著舌尖傳來的疼,笑了一下,滿口的血溢出來,他瘋狂又放肆,挑釁的說,“你……得不到我”


    說完後用力的咬著舌頭上的傷口,神色更加痛苦,直直的就要往地上倒,談姝快速走過去接住了他,她兩根手指抵在容霽嘴上,強迫他張開嘴,不再咬自己。


    容霽落入談姝懷中就暈過去了,麵色慘白,吐出的血糊了他半邊臉,又順著下巴滑下滴在白襯衫上,完全沒有了生命力,整個人如同破舊的玩偶,有種詭異的美感。


    幾個人都愣住了,不知該怎麽辦。


    【警告,警告,容霽求生意識不強,有生命危險,有生命危險!!!】


    冰冷的機械聲響起,團子急到不行,飛到容霽臉邊看他。


    談姝看著這樣的容霽,心裏有些不舒服,手指伸進他張開的嘴裏找著傷口,在舌頭中間找到了一條極長的劃痕,傷口有些深,與後麵的組織快要分離了。


    “找人,拿藥”談姝一邊將神力聚集在指尖愈合傷口,一邊吩咐。


    經理立刻動作起來,飛奔出去去找爵色的醫生,助理也反應過來,翻找著房間裏的藥。


    助理手忙腳亂的提著藥箱走過來,傅景霖這才站起,走到談姝和容霽身邊,問,“舌頭沒斷吧?”


    “沒有”談姝給容霽止血。


    “啊,那沒事,他死不了,就算是咬斷了,也死不了,最多痛不欲生,疼的想死罷了”傅景霖說的輕鬆,腦子裏想到的是之前抓到的一個叛徒。


    那人被抓住了想咬舌自盡,他當即派人割斷了他的舌頭,可是人還活著,被帶迴去關在暗室裏,醒來後痛不欲生,一心求死。


    談姝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傅景霖很是無辜的聳肩,不再說話。


    簡單包紮了一下,血不再流了,談姝就抱著容霽走到臥室裏,把他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經理帶著醫師團隊趕到了,給容霽檢查治療,傅景霖看了他們一會兒,對著神色不明的談姝說,“玩得開心”


    說完大步走出去。


    傅景霖出了門就步履散漫的往樓下走,饒有興味的品著剛才的事兒。


    他可沒有忽略談姝在容霽昏倒時的關切,甚至為著那人著想,由著他一步步的往後退。


    不過談家除了和傅家來往,這些年和齊家走的有些近,他依稀記得談家的兩個老人對齊錚很滿意。


    傅景霖嘖了一聲,發出感慨。


    事情變得有意思多了。


    房間裏,談姝抱著容霽讓醫生給他檢查,那醫生大氣都不敢出,動作再小心不過,額頭手心緊張的有了汗,但在看完容霽的口腔後,舒了口氣。


    “談總,他的命保住了,舌頭上最大的傷口很淺,不至於喪命,隻是口中細密的小傷口很多,幾乎哪裏都破了,加上流血過多,身體看起來也很差,需要好好靜養調理”


    “嗯”


    “那需要開些藥嗎?”


    “不用”


    醫生問完了話,見她不向自己發難,就默默的站在一旁。


    一旁的經理麵色複雜,他揣摩不出談姝的心思,也猜不出她對容霽的態度,但謹慎些還是好的。


    就先讓醫生帶著人出去,然後當著助理的麵,將腰彎下給談姝賠罪。


    “談總,是我辦事不力”


    談姝沒有分給經理半分視線,她用一根手指抵在容霽的傷口上,輕輕撫摸,使破碎的傷處愈合,用另一隻手拿著沾了水的帕子擦他臉上的血。


    收拾好後,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蓋在容霽身上,動作溫柔的將他整個人抱起往樓下走。


    經理整個人都僵住了,但還是不敢動,助理路過時拍了拍他的背,拿著桌上的鑽石,出門離開。


    房中隻剩下經理一個人,他還保存著彎腰的動作,不知過了多久,整個人直直的倒在地上,躺了很久才重新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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