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是一件讓人上癮的好玩兒的事。


    不管你是達官貴人,還是販夫走卒。揮竿在青山綠水之間,清新略帶腥味的風,拂麵吹過。感覺真的很好。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胡九九坐在河灘上,手上的混元棒傳來了細微的拉扯和抖動。


    抬腕揚竿,隨著天蠶絲的拉扯,一條肥碩的金色鯉魚,被飛甩上了岸。


    小春子歡天喜地地解下它口中的魚鉤,把魚放入魚簍。


    胡九九蹙眉問道:


    “小春子,我沒有用那個好用的蚯蚓,為什麽鯉魚連牛肉條都會吃呀?”


    小春子笑道;


    \\\"公子呀,你也是隨便玩玩,不是漁人。哪裏會知道鯉魚是吃雜口食的。別說是牛肉條,就是糞便的殘渣它也照吃不誤。”


    胡九九此時的胃裏翻騰,隻想嘔吐。


    “看來今後,相公不能再吃鯉魚了,小春子,你今後別嚇唬相公了。”


    小春子撓撓頭,也不知道這樣的事是真是假。


    ‘小春子,別聽阿喜逗你。你替我把一會兒這個混元棒,不要馬虎了,其他魚竿都可以不管,這個不能出岔子。’


    小春子一臉鄭重,接過混元棒,上餌,拋竿,全神貫注。


    胡九九站起身,看到阿喜玩得不亦樂乎,把插在河灘上的青竹魚竿不斷拉起,摘魚,上餌,再拋竿......


    魚簍裏的白條兒,翹嘴,鯽魚,鯉魚,草魚,各種大小的,長短不一。


    把魚簍裏的魚倒給秦小冰,隻要晚上做一頓晚飯即可,其他的魚都送給了他。


    秦小冰樂得歡天喜地拿魚迴去了。


    胡九九望著奔流不息的草河,鱤魚啊,你們這群寶貝魚,什麽時候能露麵呢?


    順著河灣岸邊,胡九九散步繼續順流而下而上。


    河麵越來越窄,由七八丈寬收縮為五六丈寬,在河床中部有沙子堆積成的沙洲。高出水麵三四尺,周圍大小有半畝地大小。


    在沙洲上,赫然坐著一個釣魚的人。離的遠,看不清具體麵容,隻能看到他中等身材,偏消瘦。


    頭頂戴著一個大大的鬥笠,身披蓑衣。旁邊的魚簍很大,同時擺放了四個大魚簍,究竟他一天要釣多少魚能裝滿這麽多的魚簍!


    沙洲四麵環水,深入草河中部,果然是個釣魚的好去處。


    在靠近岸邊附近身的江麵上,有木樁通向沙洲,每個木樁麵積不大,又濕又滑,高處水麵半尺左右,每個木樁之間有的距離足有三步遠。


    這身上要是沒有功夫,腳下不利索,誰敢踩木樁上沙洲?


    看來沙洲上的人,不喜歡別人是打擾他,他一定是個輕功高手。


    胡九九看到這為難人的木樁棧道,玩心大起。


    胡九九卷起自己的褲管,把腳下的麻鞋脫下,放在岸邊。提丹田氣,腿部用力“嗨!”


    身子騰起,穩穩地落在木樁上。


    一個矯健的身體,在木樁的崎嶇布局中,左右跳躍前進。


    不多時,胡九九踏上了沙洲的細沙上。


    沙洲上的漁人此時背對太陽,正在遛一條上了勾的大魚。


    這條時隱時現的大魚,露出的半個頭有嬰孩腦袋大小,這是一條巨大的草魚。


    這個漁人皮膚曬得黝黑,四肢雖然不胖,但是胳膊上有條條的肌肉,一根烏黑油亮的魚竿,此時被大魚拽得彎成了弓形。


    這條大魚中鉤後,展示出了巨大的力量!


    人和魚,一個在岸,一個在水,鬥得是智,是體力,是意誌,是耐心!


    可是這條大草魚,卻漸漸占了上風。


    漁人遛了好久的魚,他的魚竿很奇特,在手把邊安裝著一個精致的木輪,輪上纏著魚線。


    此時的魚線,已經都放空,竿子被魚拽得筆直。


    人的力量已經漸漸虛脫,魚竿從他的手中慢慢滑向河麵。


    胡九九不再觀望,緊走幾步,一把奪過魚竿,開始收線遛魚。


    幾個迴合下來,大草魚終於脫了力,被胡九九和那個漁人合力拖上岸來。


    大魚入魚簍後,胡九九才發現這個魚餌不尋常。


    魚餌既不是尋常的蚯蚓紅蟲,也不是牛肉蚌肉,而是用鐵皮修剪而成的鐵片假魚。


    從魚頭,魚鰭,到魚尾,都惟妙惟肖,還塗上花紋,製作得惟妙惟肖。


    這位少年漁人說道:


    “公子有所不知,我這假魚餌用手腕控製收線放線,在渾濁的江水中,我這假魚兒能引來更多的大魚。這樣的反複收放魚線誘魚之法,其樂無窮啊。”


    “此法甚妙,有名字嗎”?


    我每次擼魚竿都很開心,就起名叫“擼呀”!


    胡九九拱手施禮道:


    “在下胡九九,朝歌人士。攜妻在草河村裏小住,今日在岸邊釣魚,偶遇閣下搏鬥大魚,還有這樣擼呀的妙法,真是幸會!”


    對麵漁人摘下鬥笠,黑黑的臉龐咧嘴笑了,露出白白整齊的一口大白牙十分惹眼。


    “多謝胡公子出手相助,我家也住草河村,你是住在秦小冰的四合院吧。我是他的把兄弟,因為他和我都愛鬥蛐蛐兒,所以我們是好朋友。”


    “敢問兄台尊姓大名?”


    大白牙嗬嗬一笑說道:


    \\\"我姓王,今年年紀二十有一,叫王慶武。家中留有田地房屋還算富裕。同族大伯家的一位族兄叫王慶文,他出海去扶桑國求仙問道。所以王氏祖產留下的萬貫家財都由我當家。”


    “王兄幸會。”胡九九抱拳拱手。


    “可別叫我王兄,挺不順耳的。”


    大白牙說道:


    “胡公子你我有緣,今日相逢就合力降服大魚,我願意交你一個朋友。”


    “我小名叫小狗子,村子裏的人看見我每日愛釣魚,都叫我愛釣魚的狗哥!”


    果然是性情中人,毫不矯揉造作,坦誠中透著豪爽。


    胡九九看到狗哥白森森的大白牙,真和看家護院的土狗有幾分連相。


    “狗哥,今日結識,我們日後再聚。我媳婦和兄弟在岸邊釣魚,我出來時間長了,要迴去了。”


    狗哥也不客套,打過招唿就釣魚去了。


    胡九九上岸後,迴到了河灣邊上。


    這段時間,又釣上七八條魚,可是就是沒有黃嘴烏鴉愛吃的鱤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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