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蘇烈手腕一抖,把杯子又推向了王火虎。


    這一推,王火虎就感覺渾身上下傳來一股恐怖的力量。


    身子一哆嗦,手一抖,觸碰到他手心的杯子啪啦一聲落在了地上。


    雖然沒有摔碎,但是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這一刻,兩人高下立判。


    弟子們竊竊私語,誰也沒有想到蘇烈居然能夠將王火虎輕而易舉的打敗。


    雖然王火虎不是什麽高手。


    但是這個家夥卻有一個外號,叫做常年來。


    之所以叫他常年來,是因為這個家夥每一次昊天大宗門比武都會前來。


    實力不能說有多出眾,但是每一次都能夠來,也說明他的實力非同小可。


    雖然比不過頂尖的弟子,但是一般的弟子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蘇烈能夠將王火虎擊敗,顯然是有些本事。


    這讓不少人對蘇烈產生了好奇。


    雲州的弟子看見蘇烈出手便打了勝仗,不由得為蘇烈呐喊起來。


    “蘇烈,果然還得是你,換作是我們還真不見得打過他。”


    “這家夥是哪個宗門的?”


    “黑雲宗看起來也不怎麽樣啊,還以為有多厲害呢。”


    蘇烈小露身手,便贏得滿堂喝彩,彰顯了自己的實力。


    一時間,也無人再敢找他麻煩。


    蘇烈安安靜靜的喝著小酒,吃著仙果,悠閑自得。


    至於其他人,也沒有在關注蘇烈,大家各聊各的。


    雖然蘇烈剛才表現的不錯,但是大部分人依舊瞧不上他。


    別看神劍宗在雲州耀武揚威,可是來到這裏,他們就像是跳梁小醜一樣。


    儼然變成了別人眼中的螻蟻


    有的人大聲嘲諷神劍宗的弟子,他們也不敢吭聲,假裝沒有聽見。


    九州之中,雲州實力雖不是最弱,但也不是很強。


    像青州、揚州、龍州,都要遠超於雲州。


    每年雲州的弟子抱著極大的信心而來,想著為雲州爭光,可是每一次都是失魂落魄的迴去。


    這一次,他們把所有希望寄托在蘇烈身上。


    蘇烈沒想到大家對他寄予厚望,要是知道恐怕就不來了。


    就在這時候,宴會廳突然安靜了。


    蘇烈正在低頭吃著東西,感覺周圍有些異樣,抬頭看去。


    就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門口的位置。


    他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


    就見門口那裏來了兩個人。


    一個人身穿紫紅色長袍,卷起來的發鬢上插著一根銀簪,背後背著一把熠熠生輝的寶劍。


    這把寶劍極為耀眼劍,散發著陣陣的光芒。


    從遠處去看這個人,他背後就好像是有一團光暈,給這個人都增添了不少的魅力。


    在這個人的身邊是一個女孩,蒙著白色的麵紗。


    烏黑的秀發披發於間,隨風吹動,飄起一股陣陣的清香。


    安靜的片刻,宴會廳又熱鬧起來。


    不少人向兩個人打招唿。


    “秦子墨,唐羽柔,你們來了,好久不見。”


    “唐羽柔,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被稱作唐羽柔的人輕聲一笑,並未搭話


    自己蒙著麵紗,他們怎麽知道自己越來越漂亮了?


    這全是敷衍之詞。


    他並未放在心上。


    兩個人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來到了不遠處的位置上坐下。


    一群人圍著他們說東說西。


    蘇烈並未起身,一直坐在原地,隻是看了兩人一眼,便低頭繼續吃東西。


    這時候,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


    “蘇烈,你知不知道他們兩個人是誰,見了他們居然還坐在那裏,也太不像話了。”


    蘇烈假裝沒有聽見,因為剛才不單單是他一個人坐著,還有許多人坐著的。


    也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麽單獨把自己拿出來說事。


    蘇烈雖然沒有應對,但是很多人都把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秦子墨和唐羽柔也看向了蘇烈。


    之前他們在神殿的時候,就聽音雲閣的閣主和神劍宗的宗主說過蘇烈。


    本身對蘇烈就有一定的好奇心,現在又有人直唿蘇烈之名,兩人的好奇心又增加了一分。


    看見蘇烈坐在那裏自顧自的吃著東西,秦子墨淡淡一笑,看向了說話的人嗬斥。


    “人家願意坐就坐,願意站就站你,何必說這些話說。”


    完之後,他便看向其他人問道:“今天的晚宴還好吧?”


    “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剛才說話的人嘿嘿一笑說道:“倒沒什麽大事情。”


    不過王火虎剛才敬蘇烈一杯酒,蘇烈沒有喝,還把杯子給摔在了地上。


    眾人明知道事情不是這樣,但也沒有人替蘇烈辯解。


    蘇烈自己也沒有辯解,依舊在那裏埋頭吃東西。


    秦子墨愣了一下,也知道說話的人是在添油加醋。


    但還是故意順著他的話說道:“那可太沒禮貌了。”


    說完了他又看向蘇烈,本以為這迴蘇烈有反應,可是蘇烈依舊是毫無反應。


    秦子墨心裏有些別扭,臉色也有些不高興。


    陰沉著一張帥氣的臉蛋,輕輕咳嗽了一聲,似乎是在示意蘇烈應該為自己辯解一下。


    蘇烈緩緩抬起頭,露出無奈之色。


    “宴會什麽時候結束,我能不能先走?”


    場麵突然安靜下來。


    蘇烈的語氣中明顯透著不耐煩和厭惡。


    這可是洛玉神殿舉辦的宴會。


    蘇烈如此的行為就是不給洛玉神殿麵子。


    秦子墨可是洛玉神殿的人。


    見到有人敢大張旗鼓的嘲諷洛玉神殿,立刻就坐不住了。


    剛想嗬斥蘇烈幾句,卻被身邊的唐羽柔給攔住了。


    唐羽柔淡淡瞥他一眼,神色中帶著一絲不悅,語氣也有些不耐煩。


    “行了,別沒事找事了,人家沒做錯什麽,你何必為難他。”


    這句話讓秦子墨的臉色更為難看。


    但是最終還是沒有違背唐羽柔的意思。


    蘇烈沒想到這位漂亮的女孩會為自己說話,抬頭看向他的時候,目光中多少帶有點善意。


    他衝著女孩點點頭。


    唐羽柔也衝著蘇烈點點頭,然後便對周圍的人說道:“不要聚在這裏,該幹什麽幹什麽,我們也不需要你們陪著。”


    眾人嘴上說著離開,可是沒有一個人動地方,還在那裏拍兩個人的馬屁。


    這兩個人是洛玉神殿中最為傑出的兩個弟子。


    今年的比賽中,他們兩個人是最為耀眼的人了。


    整個洛玉神殿中,他們算是最強大的兩個人。


    因為在之前的昊天大比武中,他們兩個人就奪得了第一和第二的好成績。


    今年恐怕也是如此。


    距離上一次的比賽時間並不是很長,所以參加比賽的弟子幾乎也是和上一次一樣,沒有什麽太大的改變。


    除了增加了蘇烈他們幾個新人之外,其他人基本上都算是熟悉。


    這時候,南宮冰凰來到了蘇烈身邊。


    她坐下笑嗬嗬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秦子墨和唐羽柔,對蘇烈說道:“這兩個人在整個宴會廳上算是數一數二的人了。”


    “也是落於神殿中備受矚目的弟子。”


    “你最好不要得罪他們。”


    蘇烈嗯了一聲,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看我得罪過什麽人嗎?”


    “是他們一直找我麻煩。”


    “就算找你麻煩,你也應該忍耐。”


    南宮冰凰好心的勸了幾句。


    蘇烈臉色又恢複了之前的冰冷。


    又待了一會兒,蘇烈實在待不住了,起身要走。


    眾人看見蘇烈走了,在他身後竊竊私語。


    還沒有走出門口,蘇烈就聽見有不少人說他壞話。


    他也沒有理會。


    剛走出宴會廳,身後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蘇烈以為是南宮冰凰,停下腳步迴頭去看,不由得愣在了當場。


    身後的人並不是南宮冰凰,而是剛才為他說話的那個女孩唐羽柔。


    他衝著唐羽柔點了點頭。


    唐羽柔來到蘇烈麵前,與他並肩而行。


    蘇烈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走還是不該走。


    過了片刻,他才說道:“你要去哪裏?”


    唐羽柔說道:“隨便走走。”


    蘇烈沒有再說什麽,邁動腳步往前走去。


    唐羽柔也跟著蘇烈。


    蘇烈心中奇怪。


    你跟著我幹什麽?


    難道是有事?


    兩人先沉默了一會兒,過了好久之後,唐羽柔這才好奇的說道:“聽說你打敗了好多神劍宗的弟子。”


    “花劍月也被你打敗了。”


    蘇烈意外地看了一眼唐羽柔心中好奇,怎麽突然說起花劍月了?


    難道他和這個女人有什麽關係?


    難道唐羽柔喜歡花劍月不成?


    他思索了一下後,說道:“我們兩個人就是切磋,也不算是把他打敗了。”


    “隻是我當時比他略微的勝了一籌。”


    “是啊,那你挺厲害的。”


    唐羽柔評價。


    蘇烈撇撇嘴,不知道他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


    唐羽柔自言自語的說道:“你不用擔心。”


    “我和花劍月沒什麽關係。”


    “他許多年前來過洛玉神殿,還打敗過我。”


    “那個時候我太小了,本來還想著再和他打一場,可惜他後來就再也沒有來過。”


    “你當時多大?”


    蘇烈好奇的問道。


    唐羽柔眨巴眨巴眼睛,嫣然一笑。


    “我那個時候應該十歲吧。”


    十歲。


    蘇烈無言以對。


    那個時候,花劍月應該已經成年。


    而且能夠來參加昊天宗門大比武,實力應該不錯。


    十歲的唐羽柔居然能與他打一場。


    雖然敗了,但實力也不容小覷。


    已經過去多少年了,唐羽柔又是何種實力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唐羽柔,神色帶著一絲欽佩。


    唐羽柔又和蘇烈簡單的聊了幾句,然後便告辭離開。


    蘇烈也迴到了自己的院子中。


    剛進院子。


    他就聽見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慘叫。


    他也沒有在意,迴房關門睡覺。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蘇烈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打開房門,外麵站著一群弟子,一個個怒目而視。


    有的人手中亮出了家夥,似乎是想要找蘇烈麻煩。


    蘇烈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眉頭緊鎖,一聲不吭。


    “蘇烈,你在幹什麽?”


    一名弟子提著一把刀,冷冷的問道。


    蘇烈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我在睡覺。”


    弟子聽見蘇烈這句話,冷笑一聲,帶著其他弟子就衝了進去。


    蘇烈也沒有阻擋。


    這群弟子如狼似虎的衝進院子。


    在院子裏麵翻找了一番,似乎什麽都沒有找到,然後又闖進了蘇烈休息的房間。


    看見蘇烈連被褥都沒有疊,這才相信蘇烈剛才確實在睡覺。


    一群人來到院子之中的時候,表情沒有剛才那麽兇狠了。


    但盯著蘇烈的眼神還是充滿了冷意。


    “你們大張旗鼓的闖進我的院子,在這裏翻箱倒櫃的是想找什麽東西嗎?”


    蘇烈平靜的問道。


    剛才說話的弟子說道:“我們在找犯罪證據。”


    “犯罪證據?”蘇烈莫名其妙。


    一名弟子說道:“在你後院那裏發現了一具屍體,我們懷疑是你把人給殺了。”


    蘇烈不由的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慘叫,難道死的就是那個人嗎?


    他緊鎖眉頭問道:“死的是誰?”


    一名弟子說道:“死的就是和你有恩怨的王火虎。”


    蘇烈再次皺眉,事情好像不太簡單。


    就在這個時候,洛玉神殿的人來了。


    為首的人正是秦子墨和唐羽柔,身後還跟著一群洛玉神殿的弟子以及其他宗門的弟子。


    秦子墨衝著蘇烈微微點頭說道:“蘇烈,請你跟我們去一趟神殿吧。”


    “我們有事要問你。”


    蘇烈點點頭,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趕往神殿。


    路上,蘇烈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今天早晨有人在自己的後院發現了王火虎的身體。


    一些弟子把矛頭瞬間指向了蘇烈,所以才有了剛才那一幕。


    至於洛玉神殿還沒有表態。


    得知這件事情之後,立刻把相關的人員叫到了神殿,正在詢問。


    蘇,因為和死者的關係不太和睦,而且死者又死在了他的地方,所以也要對他進行一番審問。


    蘇烈來到神殿的時候,各州的宗門宗主已經來。


    洛玉神殿的正上方三位老人正坐在那裏,詢問這事情。


    在神殿的正中央,有一位弟子跪在地上,正泣不成聲地講述著自己所看見的一切。


    蘇烈因為站在這個人身後,並沒有看見這個人。


    等他坐下之後才發現,這個人原來是找自己麻煩的馬大化。


    此刻,馬大化正在哭哭啼啼的說著。


    “諸位宗門宗主,我可以對天發誓,這件事情肯定是蘇烈幹的。”


    “昨天我看見蘇烈和王火虎在交談,後來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今天早晨就知道他死了,你們說除了蘇烈還會有誰把王火虎給殺了。”


    在場的諸位宗主沉默不語。


    能夠當上一宗之主,哪個人不是聰明之輩。


    怎麽可能因為馬大化的幾句話,就相信他所說額事情。


    但是,眾人還是把目光看向蘇烈,似乎在等待蘇烈解釋。


    蘇烈好像剛睡醒,還在犯困中,眯著眼睛也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在想著事情。


    洛玉神殿的三老之一,秦上仙咳嗽一聲看向蘇烈說道:“蘇烈,你也出來說一說事情的經過吧。”


    蘇烈站起來,走到馬大化身邊,特意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的撇了一下。


    “馬大化的話不能相信。”


    “我和這個家夥有點矛盾,他是在故意陷害我。”


    馬大化猛然站起來,指著蘇烈說道:“你胡說八道。“


    “我和你有什麽矛盾,就是你殺了王火虎。”


    秦上仙微微皺眉,輕聲嗬斥:“馬大化 剛才已經給你說話的機會了,現在不是你說話的時候。”


    馬大化立刻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秦上仙衝著蘇烈微微一笑,“你繼續說。“


    蘇烈繼續說道:“前一段時間馬大化找我麻煩,被我給打了一頓。”


    “也不能說是打,是他實力不濟,被我給震飛了出去。”


    “他是懷恨在心,所以才誣陷我。”


    “置於王火虎是怎麽死的,我不知道。”


    “昨天參加完宴會之後,我就迴去休息了,再也沒有出來。”


    “不過我在迴院子的時候,隱約聽見了一聲慘叫,可能王火虎就是那個時候被人殺的。”


    “還有什麽要說道嗎?”秦上仙問。


    蘇烈搖了搖頭。


    這是他所知道的所有事情。


    秦上仙點點頭,環顧周圍的其他人,問:“你們有什麽想要說的嗎?”


    “或者有什麽線索嗎?”


    眾人紛紛搖頭。


    他們可什麽都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摻和。


    大家算出來了,馬大化明顯就是想要誣陷蘇烈,把蘇烈給扳倒。


    這樣的事情,大家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


    誰也不會管閑事。


    見到無人說話,秦上仙沉思片刻,笑著說道:“把王火虎的屍體抬上來。”


    有兩名弟子抬著王火虎的屍體,來到了宮殿。


    把屍體上的白布掀開,眾人就見王火虎的臉色蒼白,一雙眼睛瞪著,眼睛充滿了血絲。


    在他的身體上有一個拳頭大小的洞洞,貫穿了胸膛。


    鮮血已經幹枯,可以看見裏麵的血肉。


    這一幕讓不少弟子紛紛皺眉。


    好狠毒的手段。


    一拳將人給殺了。


    雖然王火虎實力不怎麽樣,但是想將他一拳殺掉還是不太容易。


    一般的弟子可辦不到。


    秦上仙沉吟片刻,看向左側的座位的秦子墨。


    “你去看看。“


    秦子墨起身來到屍體麵前,彎腰仔細的觀察著傷口。


    然後又看了看王火虎那張慘白的臉,起身說道:“致命傷隻有這一處。”


    “被人一拳貫穿,相當的狠辣。”


    說完之後,他特意看了一眼蘇烈,繼續說道:“能夠將他一拳擊斃的人雖然有不少,但是也不多。”


    “我們洛玉神殿之中倒是有不少弟子可以做到,可是弟子們與他無冤無仇。”


    “而且,他死的時候是在蘇烈的後院位置,這件事情想必和蘇烈多多少少有些聯係。”


    “據我所知,蘇烈會一種不入流的武技九天神拳。”


    “雖然不入流,但他施展起來,卻威力無窮。”


    這話一出口,眾人便立馬看向蘇烈,似乎在等待他解釋。


    又似乎是在懷疑。


    蘇烈麵帶微笑,並未迴答,也並未解釋。


    秦上仙也沒有說什麽,而是看向了唐玉柔的位置,說道:“羽柔,你也去看看。”


    唐羽柔來到了屍體麵前,隻是瞥了一眼便非常篤定的說道:“不是蘇烈幹的。”


    此話一出現。


    場一片安靜平靜。


    大家好奇的看向唐羽柔,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麽篤定。


    難道他昨天晚上和蘇烈在一起嗎?


    “你為什麽說不是他幹的?”馬大化眼神中帶著一絲強烈的不滿。


    唐羽柔嫣然一笑,柔聲說道:“你們也許隻看見了傷口,認為蘇烈有能力將王火虎殺掉。”


    “可是根據他的死亡時間判斷,這人絕不是蘇烈殺的。”


    “他是什麽時候死的?”王火虎順著他的話問道。


    唐羽柔說道:“他死的時候應該是晚上八點多。”


    八點多?


    弟子們竊竊私語。


    “八點多,咱們不是在宴會廳嗎?”


    “蘇烈當時好像在場。”


    “別胡扯了,他是提前離開的,肯定是離開之後碰見了王火虎,然後把他給殺了。”


    唐羽柔蹙眉,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煩,但好像又因為什麽原因忍住了。


    這時候,秦上仙也有些不耐煩了,輕輕的敲了敲桌麵,示意眾人安靜。


    “馬大化,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馬大化咬了咬牙,說道:“有。”


    “我昨天晚上在蘇烈的小院附近,剛才蘇烈說他迴到院子的時候聽見了王火虎的慘叫。”


    “可是,我當時在場,那時候王火虎已經死了,所以他是在說謊。”


    眾人吃了一驚,沒想到馬大化當時居然在現場。


    但是又有一個問題,從腦海中萌生。


    馬大化在現場幹什麽?


    蘇烈看向馬大化說道:“那不是說你也有嫌疑嗎?”


    “也許你在說謊,也許王火虎是你殺的。”


    “胡扯,我根本就殺不了王火虎。”


    “王火虎的實力和我不想上下,我怎麽可能一拳將他擊殺呢?”


    大家實際上更懷疑馬大化。


    但是不少人看蘇烈不順眼,所以都把矛頭指向蘇烈。


    秦子墨也在一旁幫馬大化,但是他沒有明確的說是蘇烈幹的。


    隻是把懷疑的對象指向了蘇烈。


    唐羽柔淡淡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蘇烈在迴小院之前,王火虎就已經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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