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很雞賊,根本就沒提棒梗偷雞的事情,在他看來,韓飛是偏向於秦淮茹一家的,如果跟韓飛說明情況,說不定他還會阻止自己。


    “請柱子哥教我!”許大茂小嘴抹油,但心裏是怎麽想的就不知道了。


    “我怎麽知道?估計你已經跟人求過情送過禮,他會把大會的內容掌控好的。”韓飛說的這個人,指的是二大爺劉海中。


    這貨是個官迷,而且跟許大茂之間有一點利益糾纏。


    許大茂如果送禮,百分之百會給劉海中送。


    後續的事情,韓飛並不打算摻和進去。


    “而且,我這次過來隻是簡單的表明態度。知道你委屈,但是你也確實犯錯了,這兩者並不能抵消。全院大會上,你認錯態度好點兒就行,其他的事情我不管你。”韓飛拍拍屁股就走。


    “全院大會?”許大茂呆坐在凳子上,仿佛抓住了一縷靈光。


    …………


    韓飛迴到家,從係統空間裏掏出兩個雞肉卷。


    雞肉卷甚至還冒著熱氣,韓飛上次就注意到,係統空間裏時間流動是停止的,東西放進去是什麽樣拿出來還是什麽樣。


    這種功能夠強大!單憑這一個特性,韓飛就能活的很滋潤。


    “這口感,不錯!”韓飛咬了口雞肉卷,隻覺唇齒留香,卷餅十分筋道,裏麵的雞肉也非常勁道。


    卷餅吃的就是一個口感混合。


    雞肉的鮮香卷餅的筋道,再加上生菜以及醬料的味道,重組於嘴巴。


    韓飛三兩口就消滅一個,第二個卷餅又多加了魷魚絲以及豬肉脯。


    吃起來那叫一個地道。


    吃完雞肉卷,再整上一瓶肥宅快樂水。


    係統空間再拿出來的肥宅快樂水是恆溫的,喝著正好。


    在這個物資短缺的年代,能有好東西吃,吃飽喝足還能有戲看,真是神仙生活。


    有人歲月靜好,就有人愁容慘淡。


    秦淮茹下班之後就拖著疲憊的身軀急匆匆往家裏趕。


    廠區離四合院距離不近,要走一個小時。


    迴到家裏,秦淮茹還得做飯,婆婆是不做飯的,一家幾口人的衣服也是秦淮茹自己洗。


    這些對於已經習慣了的秦淮茹來說已經不算什麽,但是昨天許大茂找到自己質問的那一幕依舊曆曆在目。


    這讓秦淮茹心裏生了根刺。


    迴到家,婆婆依舊是在床上躺著:“迴來了,趕緊做飯,棒梗兒他們都餓著呢!”


    秦淮茹早上離開的時候是什麽樣,現在家裏還是什麽樣。


    棒梗則在和自己的兩個妹妹玩,根本不提寫作業這一迴事。


    “今天開大會,你們三個都不許去!”秦淮茹吵了三個孩子一句,便馬不停蹄的開始做飯。


    賈張氏躺在床上,咕噥一句:“裝什麽呢?再嚇壞了我好孫子!”


    秦淮茹裝作沒聽見。


    這兩天家裏越發捉襟見肘,秦淮茹早就把細麵定額想辦法換成更多的粗糧,就算如此,依舊難以支撐,晚上隻能吃窩窩頭。


    煮湯的米粒更是隻有一點,稀湯一點兒,比水隻強一分。


    窩窩頭上了蒸籠,秦淮茹馬不停蹄地端起一盆衣服出房間。


    四合院裏熱鬧了許多。


    二大爺劉海中在訓斥兩個孩子。


    在軋鋼廠,沒人聽他劉海中說話,他也就隻能在家裏過把官癮了。


    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是一頓訓,如果敢有一點反抗,直接就上火筷子抽。


    劉光福,劉光天兩人自然是沒辦法抗衡看似強大的父親,至少現在不能。


    在如此環境中長大,這兩人日後做出搬空家產的舉動,就也情有可原了。


    真是應了那句話,上梁不正下梁歪,父親不賢,兒子自然不孝。


    同樣的場景也在三大爺嚴埠貴家上演。


    不過這迴被說的就變成了大兒子閻解放。


    “老大,今天去幹活賺了多少錢?交上來……”


    閻解成和於麗兩口子還沒分家,所以每天賺到的錢還得上交。


    “我沒去。”閻解成吭哧癟肚半天,才說出這麽句話。


    嚴埠貴當時就瞪眼:“那你還吃個什麽飯?這樣吧,晚上這頓飯算你一毛錢,明天想辦法給我掙迴來!”


    一家人沒有親情,隻有濃濃的算計。


    閻解成埋下頭,應了一聲:“知道了。”


    嚴埠貴收起板著的表情:“這就對了,你別說我絕情,吃不窮,穿不窮,不會算計你得受一輩子窮,懂不懂?”


    “晚上要開全院大會,老二老三他們就待在家裏,別去湊這個熱鬧,老大,你到時候和於麗也去,看有沒有能做的事。”


    嚴埠貴知道,許大茂家的那個可是資本家的女兒,家裏麵富有著哩,如果能借機會弄點好處,自然能攥到手裏。


    而且,許大茂白天的時候偷偷去找了劉海中,他可是把這一幕看在眼裏。


    有好處,大家分才夠義氣!


    “知道了,爸。”跟閻解成相比,於麗就顯得能說會道。


    嚴埠貴這才滿意:“老易太死板,劉海中又愛擺架子,咱這個四合院要是沒有我,那就亂了套了,都給我學著點!”


    “那當然了,全靠您……”於麗看著小家子氣的公公,窩囊的丈夫,心裏頭莫名其妙想到白天照麵的何雨柱。


    大前門可要整整十塊錢才能買得到一條。


    閻解成給人幹重苦力活,抗大麻包,一個月也才就十幾塊錢。


    韓飛見人就甩大前門,這得是多有錢。


    公公也是目光短淺,平日裏看不起人家,先前迴家還嚷嚷說要幫別人介紹相親,轉頭就去釣魚,把這事忘了個底掉。


    殊不知別人比自家過得好上百萬倍!


    於麗狐媚的臉上光芒閃爍,心裏頭已經有了某些考量,或許應該和傻柱多接觸一下,看能不能“結個善緣”。


    跟三大爺二大爺相比,一大爺易中海家就沒有那麽多有關錢的彎彎繞。


    別人家嫌吃飯人多,他家是嫌人少。


    “我看秦淮茹家又想斷糧了,等迴頭開完大會,我去給她家送點兒糧食。”


    易中海家生活還是相對富足的,畢竟隻有兩張嘴,而他又是八級鉗工,工資是是一流檔次。


    每個月除去必要花銷,能攢下來的可不少,這些年他家攢了至少有八九千塊錢。


    一大媽歎了口氣,一切都是為了養老。“我覺得棒梗不會領你的情,那家人你也知道,你對他她們好,她們隻會認為是理所當然。跟秦淮茹家相比,柱子實誠多了。”


    易中海歎口氣,沒有多說,扒拉兩口飯便放下筷子。


    時間接近八點,全院大會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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