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襲來。這本應是一個美好的早晨,可現實卻這麽不盡人意。躺在床上的可人仍在熟睡,微微唿吸那樣順暢。一頭烏黑柔順的秀發更加襯托出出少女那一副姣好容顏。身上的蠶絲被滑落,露出魅人的上身。那一處處啃咬的痕跡在白皙的身子上更加誘紅,讓人心疼,誰都知道這個可人昨晚到底經曆了什麽。


    楚夭夭睜開了朦朧的雙眼,一想起昨晚她把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東西獻給了自己最愛的男人——顧清弦。青澀的臉上頓時染上一片紅潤,像醉人的櫻桃,小巧可愛。都說男人脫了衣服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難道她的清弦哥哥也是這樣的嗎?昨晚她模模糊糊的記得自己的清弦哥哥不止要了她一次。想到這裏她微微有些開心,看來清弦哥哥對她並不是一點兒感情都沒有。可是為什麽她的清弦哥哥沒有在房間裏呢?


    “叮鈴鈴···叮鈴鈴···”來電顯示清弦哥哥。楚夭夭連忙按下了接聽按鈕,聲音極其甜美,沒有一個男人能抵抗住的。“清弦哥哥,昨晚···”


    楚夭夭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便傳來顧清弦的一生曆喝:“楚夭夭,你還有心情和我說昨晚!昨晚是你18歲的生日,你說讓我等著你,你知道嗎,我等了你一晚上!你耍我是嗎?”


    楚夭夭頓時愣住了,昨晚的那個男人是誰?不是清弦哥哥那是誰?楚夭夭剛才的好心情頓時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她的大腦像死機了一般,電話裏不斷傳出顧清弦的聲音,而她卻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嘟嘟嘟嘟···”電話那頭已掛斷了,這才把楚夭夭從夢幻世界拉出來,她的腦中隻迴響著一種聲音——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這本是她一生中度過的最美好的、最美麗的生日,她昨天還在日記裏寫道:如果明天晚上清弦哥哥肯接受我的話,我一定要嫁給他,我們要去葡萄牙的奧比都斯結婚,因為那裏有一個美麗名稱——婚禮之城,最適合結婚了。但是現在,都毀了,都毀了,她甚至覺得那幾句少女的純真的話如今想起格外的恥辱與不堪。


    楚夭夭一陣剜心的痛襲來,她抱著自己的身子,眼眶早已泛紅,眼淚大張旗鼓的落了下來,這次她嚐到的淚是鹹的,她記起顧清弦對她說過的一句話——這世界上眼淚也是五種味道的。一開始她還不理解,笑著說顧清弦傻,而如今她明白了,原來是這種感覺,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好難受,好難受···她似乎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


    大腦中閃過一種念頭,是不是隻要她承認錯誤,清弦哥哥就會原諒她了,就不會離開她了。是的!一定是的!清弦哥哥不會不要她的!楚夭夭猛然起身,但下身傳來鑽心的疼痛,讓她一陣發軟。可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楚夭夭快速穿上浴袍,起身下床,誰知腿下一軟立馬癱在地板上,楚夭夭一聲咒罵,雖然她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是誰,但在心裏早把他八輩祖宗都給罵一遍了。


    楚夭夭不服的捶打地麵,憑什麽女人這麽難受,男人一點事都沒有!衣冠禽獸!楚夭夭心想:哼!不能夠走是吧!本小姐爬!本小姐剛生下來三個月就會爬了!


    楚夭夭開啟了她的爬爬樂之旅,像小孩子一樣自由,天真、爛漫。楚夭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浴室,累死我了。楚夭夭扶住浴室的門把手勉強站起身來,“靠!搞得半身不遂一樣!其實現在就是半身不遂···”楚夭夭小心翼翼的移動到噴灑下,用力搓著自己的皮膚,因為她知道,她現在很髒。楚夭夭的身子立馬紅了一片,她不想自己的身上在再留有那個陌生男子的味道。


    洗著洗著,楚夭夭的臉上有兩行熱淚留下,燒灼著她的皮膚,仿佛要把她化成灰燼。楚夭夭又用毛巾在自己的身上狠狠地擦了一遍,穿上浴袍,腿上的酸痛有了絲微減輕,勉強可已自行走路了。楚夭夭不用照鏡子,就可以想象出自己搖搖晃晃的走姿,實在有些可笑。是啊,她又何嚐不令人恥笑,自己憧憬已久的18歲的生日就這麽毀了。該死的酒精,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她喝了酒又怎麽會走錯房間。


    楚夭夭輕輕笑道,仿佛在笑她自己。這一笑少了些許幼稚與青澀,多了一絲嫵媚與傲氣。


    “叮鈴鈴···叮鈴鈴···”楚夭夭一瘸一拐地走到床前,拿起自己的手機。未知號碼?楚夭夭心中疑惑,但還是點了接聽:‘喂,你好!請問你有什麽事嗎?’電話那頭沒有聲音。楚夭夭心中一陣不悅,這人裝x,但是她仍然調節好自己憤怒的情緒,“你好,請問你有事嗎?”電話那頭依舊沒有聲音,楚夭夭心情本來就不好,加上這個電話,她的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你有病呀!打電話又不說話,啞巴是嗎?要是發育不正常,迴去找你爸你媽問問他們結合的時候是不是出了什麽意外!”


    楚夭夭霸氣的掛了電話,自己嘀咕:“真是的!”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楚夭夭沒好氣的衝過去開了門,“你幹!····嘛”聲音越到後麵越小,這誰家帥哥呀,好帥呀!好有型呀!楚夭夭一下子看愣了,門外的男人不等她反應過來,就一把扯住她,進了房間,隨後關上了門。楚夭夭的意識一下子拉了迴來,長這麽帥怎麽這麽粗魯··


    啊啊啊···現在不是犯花癡的時候,楚夭夭打了個激靈,“你是誰!”


    男子唇間透出一股笑意,‘怎麽?過了一晚上,你都不知道我是誰?’楚夭夭頓時清醒,原來她就是昨晚那個男人,“你個禽獸,我殺了你!”楚夭夭左手揚過去,男子唇間笑意更濃,原來是一個未經調教的小野貓。男子不費吹灰之力就接住了楚夭夭一掌,楚夭夭再出右拳,男子依舊接住,反手一扣,楚夭夭就落入了他的懷抱,“禽獸!你放開我!”


    ‘你有見過這麽英俊瀟灑的禽獸嗎?還有你剛才說什麽我發育不正常?是哪方麵發育不正常?說來我聽聽’男子色眯眯的看著楚夭夭,看的楚夭夭心裏一陣發毛。‘你先放開我!’楚夭夭微怒道。‘生什麽氣呀!女人生氣會長皺紋的!’男子一副認真的樣子說道。


    “姑奶奶我天生麗質,我才18歲,長毛周文雅!倒是你大叔你強奸成年少女!蹲大牢去吧!”楚夭夭更加氣憤。“大叔?你叫我大叔?我今年才23歲,你見過這麽年輕的大叔嗎?”說著男子貼近楚夭夭的耳垂,輕輕咬了一口,弄得她一陣發麻。“那小哥哥,你可以放開我嗎?”楚夭夭假笑道,所謂皮笑肉不笑,頗有一副你不放開我別怪我不客氣的語氣。


    “哎呀!別生氣嘛!年紀輕輕的小美人兒,氣壞身子就不好了?”楚夭夭怒瞪著他,那一雙桃花眼隱有怒意,小臉微微泛紅,更惹人喜愛。男子不禁看呆了,好像她,好像好像。怪不得昨天晚上他會沉淪。


    “要多少錢?”男子唇輕啟,語氣裏盡是鄙視與輕蔑。楚夭夭頓時愣了,‘你說什麽?’


    ‘我問你,你要多少錢?你在這裏和我死纏爛打,到底要多少錢贖你這一夜?嗯?’東方墨放開了楚夭夭,不耐煩的重複了一遍。‘你什麽意思?你以為我是什麽人?以為我是小姐?’楚夭夭冷冷笑道,明眸更添怒意。男子似乎看夠了這種把戲,‘欲擒故縱?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拿錢趕緊滾,別髒了我的眼。’


    楚夭夭一巴掌‘唿’的打了過去,眼眶早已泛紅,眼淚也不爭氣的落了下來,‘我這樣的女人?喝!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這樣!如果沒有你的話,我今天就會和清弦哥哥訂婚,我們會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如果沒有你,我的18歲生日怎麽會這樣!你還說我是小姐!我這樣的女人,我是什麽樣的女人?都是你!都是你!雖然我走錯了房間,但是我也沒有讓你上我呀!你這好是強奸!我要去告你!你就是個禽獸!’楚夭夭越說越激動,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大張旗鼓的落了下來。她癱坐在地上,哭聲漸漸平息,怒視著男子。


    男子也頓住了,昨天晚上他以為她是別的人送來的,一時忍不住才···怪不得昨晚和她在床上時,她滿嘴都是清弦哥哥,就因這個,他要了她不止一次。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這個女人走錯了房間,還上了他的床。


    楚夭夭突然站起身,咬著牙用力推開了男子,跑出了房間,隻聽見男子說了一句:“我叫東方墨”楚夭夭並未理會,但她在心中早已記下了這個毀了她一生的男人的名字。她現在隻想要迴家,隻有家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題外話------


    大大第一次寫小說,缺乏經驗,謝謝大家,我會好好努力的φ(>w<*)φ(>w<*)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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